正文 第七節 文 / 黑天魔神
南京軍區司令部指揮大樓會議室
「機動裝甲在實戰中的表現大家都已經看到了，相信各位對剛才的對抗演習結果有些意外」。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我灌了一口接著說：「在未來的戰爭中，機動裝甲肯定將取代坦克成為裝甲部隊的突擊力量，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無論從武器的搭配性、進攻的協調性還是其他各個方面來看，這都是必然趨勢。大家也都看到了，在被連續命中兩次的情況下，只要駕駛艙沒有被擊破，機動裝甲仍然保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攻擊力量。換了是裝甲車或者是坦克根本做不到這一點。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時候，波蘭騎兵以血的教訓讓後人知道了德軍裝甲集團和坦克的強大衝擊力，今天我們仍然可以用機動裝甲強悍的戰鬥力來證明坦克的沒落。」
「事實勝於雄辯」。劉部長站起來說：「演習結果我們已經看到了。也非常滿意，只是沒有想到你的機動裝甲威力這麼大。但是小趙，12億美元一架啊，這個價格……說實在話，你也知道我們一年的軍費開支有多少，要是裝備到部隊的話實在是少之又少。」
「呵呵！錢您不用擔心，關於這方面，我和汪主席已經談好了。」
「沒錯」。汪主席站起身來：「我看今天就到這裡吧！小趙你也辛苦了，早點回去休息，明天你還有相關的會議要參加。晚上就住在軍區招待所吧，環境還是很不錯的。」
當天晚上，劉部長和羅副總長來到了主席的房間。
「主席，您覺得趙倫這個人可靠嗎？」羅副總長問。
「你怎麼看呢？」滿臉微笑的汪主席摸出一包「熊貓」香煙，抽出一支在煙盒上磕了磕。
「說實話，我看不透他。」羅副總長拿出打火機，拱手為主席把煙點著：「但是，他提供的東西的確很先進，就這一點來說，他絕對不會是間諜。」
「呵呵！說說你的理由？」笑意盈盈的汪主席臉上仍然掛著叫人猜不透的笑容。
「很簡單，如果我需要把他當做間諜打入我們內部。絕對不會花這麼大的價錢來偽裝他，您也看見了，他提供的東西我相信連美國人也沒有裝備。而且根據情報網反饋回來的消息，美國人對他賣出去的那份復合反應堆裝甲配方非常感興趣，克萊斯勒公司的首席裝甲設計師對那份配方贊不決口。所以我可以肯定他們絕對沒有掌握那方面的的技術，機動裝甲就更別提了。所以更不會拿著它來當我們的敲門磚了。我可以拿腦袋擔保那小子肯定不是間諜。」羅副總長斬釘截鐵地說。
「這些東西我都知道。」汪主席輕輕地噴出一口白煙：「我是想問，你們對他的看法怎麼樣？」
「看法？」部長和副總參謀長狐疑地對視一眼，旋既又轉向被煙霧環繞的主席。
「中華大地自古以來英雄倍出」。汪主席站起身來，慢慢踱了幾步：「民族英雄就更多，岳飛、文天祥之類多不勝數。不知道你們注意到沒有，這些英雄都是在國家危急的時候才出現，和平年代是沒有英雄的。因為和平會給人帶來精神上的麻痺。只有危難時刻才能使人振奮。生於憂患，死於安樂。這就是所謂的時勢造英雄。」
羅副總長怔住了：「主席，您的意思是……」
劉部長連忙拉了他一下：「主席，您是怎麼打算的？」
「和平年代是不需要英雄的，和平時期的英雄就像是武俠小說中的大俠。俗話說，俠之大者，不容於國也。只是，國家現狀你們也都清楚，我們與西方國家之間不可調和的矛盾越來越深。遲早是會有一戰，我們為什麼不能提前造就一位英雄呢？」主席把手中的煙頭慢慢擰滅：「為了中華民族的地位和尊嚴，就算是魔鬼我也會和他合作。」
第二天一早，我按時來到了會議室。抬眼一望才發現昨天幾位在座的將軍都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幾個陌生人。就在我正想著這是怎麼回事的時候，主席進來了。
「昨天中央軍委常委會和我們開了一個電話會議。主要內容是就這次演習的結果進行的一些評判以及一些相關人員的調動問題。下面，就由我來宣佈」。只見他從上衣口袋裡摸出一份文件：「鑒於趙倫同志將其研究成果全部交與給國家，貢獻極大，並且在科研方面有非常強的能力。故任命趙倫同志為中國人民解放軍特種裝備研究所所長，授少將軍銜。歸國防部直轄。特此任命。」
我的天，不會吧。我的本意只是想在躲在後面做幕後工作，沒想到卻被一下子推到了台前。
想到這裡我抬起頭看了看汪主席，他正笑瞇瞇地看著我，看得我心裡直發涼。我不禁想起以前在資料庫中看到的一個地球名詞——老狐狸。心裡猛地打了一個寒戰，得，等開完會我再和你理論。
會議的時間並不長，很快就結束了。剛一散會我就以最快的速度衝進主席的房間。嘿！老頭還挺悠閒，正就著熱茶磕花生米。我還沒說話，他倒是先開口了。
「怎麼樣？還滿意嗎？17歲的少將，在世界歷史上都是很少見的。」老頭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放下，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你是一個外星人，本來的確不合適參與到地球的事務中來。按理說，你提供的科技和知識是很超前的，我應該滿足了。」
「沒錯，可是今天為什麼……」氣急敗壞地我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了。
「耐心點，年輕人」。老狐狸依舊是那副不慍不火的樣子，慢騰騰地拈起幾粒花生米放進口中：「本來我是打算好了把你藏起來的，不過，昨天的演習改變了我的想法，我忽然發現你是一個寶貝，一個不可多得寶貝。」
「昨天的演習？」我有些迷惑不解：「昨天的演習怎麼了？跟平時沒什麼兩樣啊？」
「呵呵！你沒有發現嗎？」老頭臉上掛著叫人不寒而慄的笑容：「機動裝甲是你提供的，操縱他們的機師也是你提供的。機器是死的，但是人是活的。和他們交手的112師八團是一支王牌部隊，可以說是精銳中的精銳。這支部隊無論在哪一次演習中從來都是贏家。確切地說，他們從來沒有輸過。就連去年和美國的第四機步師對抗軍演也沒有輸過。」
「那又怎麼樣？機動裝甲和坦克根本就是兩中完全不同的作戰機械，威力也不言而喻，他們輸了沒什麼可奇怪的。」我實在是猜不出汪主席的想法。
「你還是沒有明白。我已經說過了，機器是死的而人是活的。還要我再多說嗎？」說罷他不再理會我，自顧自悠然地喝起了茶。
「機器是死的人是活的……機器是死的人是活的？」我默默地反覆念叨這句話，忽然，我明白了。戰術，老頭說的是戰術。昨天的演習使用的戰術是我從地球戰爭中反覆挑選出來的，培養人操縱機動裝甲的能力是無庸質疑的。但是戰術上的配合卻是我在演習前加上去的。因為我參考了地球戰爭史上大大小小幾百次戰役，發現各兵種之間的配合非常關鍵。可以說，昨天的演習就是靠著這個才打贏的。但是，這個和今天對我的任命有什麼關係呢？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抬起頭看了看那高深莫測的老狐狸。
「你的學習能力很強，也有著很強烈的自我意識。而且還有著和中華民族很深的淵源。就這一點，我不得不說你是上天賜於我們華夏民族的一件寶貝。」老人站起身來，走到窗前：「從你演習的兵種配置來看，你以前對這方面是沒有接觸的。但是你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裡領悟到這一點，我不能不說，你的確是一個天才，當然，也可能是你的進化歷史要比我們長的緣故。很快的學習理解並能融會貫通，沒有太多的物質慾望，有著超前的科技知識和強大的軍事力量，加上你又是我們民族的神話人物——軒轅的族人。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理由把你放棄的。」
「但是，我只希望在暗處就可以了，不用那麼快就把我推出來吧。」我實在是有些哭笑不得。我天生就是個懶人，要不是為了躲避父王要我掌管薩爾星球的命令我才懶得跑出來呢，沒想到躲到這裡也還是逃脫不了同樣的命運，難道我真是天生的勞碌命？
「就現在來說，你當然是少拋頭露面的好，畢竟你對我們這個星球的歷史政治各方面都不熟悉。」主席坐了下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對你很有信心，你一定會成為指引我們民族的領袖人物的，中國已經經受了太多的苦難。你瞭解中國歷史，你也身負軒轅的囑托，我贊同和你同化的那個人的說法，是的，你是中國崛起的一個機會。我絕對不會讓這樣一個機會從我手中白白放過。我也不管你是地球人還是外星人，我只知道你是中國人，是華夏人，你必須為了你的族人和你的國家做出你的努力和貢獻。」
我無語了。看來除了接受一途外我根本沒有別的路可以走，說實話，老人的話語很讓我心潮澎湃，一個指引民族的領袖人物。誰不想當？但是這其中包含著巨大的責任和義務。我能做到嗎？我也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那麼，我可以從最基本的做起嗎？」打定主意的我問道：「我不想——過於太高，我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的地方，您說是嗎？」
「當然。」老人笑了：「你的身份我們會幫你保密，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
「那麼好吧！我會從我的醫藥公司開始，一步一步來。您會滿意的。」我學著老人的樣子拈起幾粒花生：「我保證，在地球上的事情沒有處理好以前，我不會走。」
「我相信我不會看錯人。」汪主席欣慰地抱了抱我：「每一個中國人都會感謝你為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會記得你的名字的。」
「只是，我有幾個條件」。我嚼著花生慢慢地說。
「說吧，能滿足的都會滿足你」。看到我已經答應了，老人的心情大好。
「第一、我需要一個很好的發展空間來發展我的事業。這是對我也對華夏人都有好處的。第二、我希望我的身份只有您一個人知道，如果需要告訴其他人，必須得到我的同意。第三、也是最後一點，這是為了那位與我同化的人要求的。我希望能夠到中央美術學院學習。這是他當時最後的心願，希望您能理解。」
兩天以後，我回到了家。幾天沒見我的父母，越發覺得他們的親切。這時，美術學院的錄取通知書已經寄到了家中，我對他們解釋說是因為我的成績優異，學校方面對我破格保送。等這個學期一結束就可以去報到了。家人都非常高興，我也有了幾天空閒時間處理一下我的事情。
碧龍藥業的攤子已經鋪開，市領導也已經得到了上面下發的文件，指示他們對「龍」集團的所有工作給予支持。很快，第一批治療心腦血管疾病和心臟病的特效藥——「心絡靈」問世了。同時出廠的還有200000份治療劑量的治療癌症藥物——「回還丹」。
這兩種藥幾萬年以前就已經被發現了，當時在薩爾星的治癒率為百分之百。我拿它們來作為頭批產品不是沒有原因的。心腦血管疾病、心臟病、癌症這三大疾病可以說是地球人根本無法治癒的三大疾病。癌症就不用說了，心臟病就更是像身體裡帶著個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引爆。心腦血管疾病是一種慢性病，得了它的人只能靜養，就像被判了緩期執行的死刑，只能依靠藥物盡量拖延生命時間。有不少藥物廣告宣傳如何如何好，可以根治這些病，其實根本不可能。一般學過幾年醫的人都知道，心臟病和心腦血管疾病依照現在的醫學水平是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的。這些藥物最多只能是延緩它們的發作期或者減緩病痛的時間。我根據地球人的身體特徵對「心絡靈」的配方進行了相關的修改，可以這樣說，這是目前地球上唯一能夠治癒這兩種病的藥。而得這些病的人群經常往醫院和藥店跑，有什麼新藥，療效怎麼樣他們的感知程度是最高的。廣告效應自然也最好。
很快，各大醫院和藥店對這兩種新藥的反映出來了。醫院病例奇跡般的治癒和病人家屬的感激成了新藥品和碧龍藥業最好的廣告。再加上相關媒體和廣告公司的刻意宣傳，購買的人潮幾乎擠破了藥店的大門。「回還丹」這一治療癌症的特效藥更是成了中國醫藥界的神話。碧龍藥業的股票市值也在當周翻了三番。
中國的醫療費用之高是在世界出名的，很多人傾家蕩產也看不起病這種事是常有的。高昂的醫療費用當中大約有百分之六十就出在藥費身上。國家的藥物監督局只能根據各地的藥品平均價格定出一個最高價，而賣多少就只能看經銷商的良心了。比放說一瓶0。毫克50片裝的清熱感冒藥——板藍根片劑。國家藥物監督管理局定出的價格是15塊4角錢，這是根據南北各省市地區的經濟差異和當地物價結合藥品的市場價格定出的最高價格，不是規定你就賣這價格。而這麼一瓶板藍根片在中國除了幾個氣候變化非常大的省份之外，大部分地區的生產價格都非常的便宜，有的地方便宜到成本只要幾毛錢。但就算是在生產便利的原產地，這僅僅值幾毛錢的很普通的清熱感冒藥到了經銷商的手裡就賣到了十幾塊錢一瓶。這不能不令人感慨。為了使經銷商不再鑽法律的空子。也為了把碧龍藥業這塊牌子豎起來。雖然國家藥物監督管理局為「心絡靈」和「回還丹」定出的最高銷售價為1090。4元和8076。2元，我仍然下了死命令：「心絡靈」和「回還丹」在中國大陸的銷售價只能是220元和3400元每盒。就算是這樣，經銷商也有百分之十五的利潤了。假如你覺得賣的底賺的少了，硬要標高價的話。碧龍藥業將收回該經銷商的經營權。就在我躊躇滿志正準備擴大生產規模的時候，一張傳票將我告上了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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