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公敵 第九十二章 雙飛 文 / 君無忌
第九十二章雙飛
平穩飛行的神劍天玄陡然一陣劇烈搖晃，差點失控，眾女齊聲尖叫，林無鋒一個踉蹌後，吶吶道：
「漱玉，你玩真的？」
眼神掃過貌似剛剛甦醒的四女，漱玉若無其事地道：
「她們都聽見了，難道我還說假的？」
林無鋒摸摸鼻子，心道這酒果然是個好東西啊，一喝之後，尤其酒意上湧時，什麼不敢說的話不敢做的事，全無所謂，我行我素，想怎樣就怎樣。若是沒這點酒，之前那話，只怕永遠也不會從漱玉口中出來……
既然她都無所謂了，那他還矜持什麼？那不是既想做婊子又想立貞節牌坊？不禁笑道：
「那好，今晚就了了這個心願……」
青裊雷麗雷婷還無所謂，知道漱玉跑不過這一劫，早晚有這麼一回，那早點晚點對她們來說自無所謂。其實，似乎本來跟她們也沒什麼關係，反正，作為契約獸契約人，她們是管不到林無鋒的，而只有林無鋒才能從身體到心靈，徹底掌控她們……若是換個霸道點的主人，只怕她們連自己的獨立思想都不存在，只能做個地地道道的傀儡。現在這樣，已經堪稱修真界最幸福的契約人契約獸了。
芳華神君歐陽紫嵐就有些忍不住，一骨碌從劍上坐起來，難以置信地看著漱玉：
「那個，師叔，你真想這麼做？」
漱玉悠然看著夜空，喃喃道：
「我想不想，又有什麼區別？別說跑不掉，便是跑掉了，還有那麼多門人弟子怎麼辦？」
芳華沉默了。
是啊，因為她們的服務不夠周到，沒能盡到一個婢女的本分，或許也因為林無鋒故意想徹底掌控她們，不想兌現承諾，所以，那麼多在林無鋒手中的同門金丹元嬰元神，到現在為止，還未能解救一個出來……
若師叔能犧牲自己，那就可以試探出林無鋒到底是什麼心思了。此番犧牲，絕對可以換個元嬰師兄弟的自由，若不能，只怕林無鋒今生今世都不會放她們脫身了，以前種種，也都是借口……
不過，有事弟子服其勞，該先犧牲，探查林無鋒心思到底如何的，也該是她這個師侄……芳華便道：
「師叔，要不我先來吧？你清醒後想清楚再說？」
三女驚詫了，便是林無鋒也愣住了，這事還有爭先的？若不是清楚她們身份，絕對跟林無鋒沒那麼親密，她們都還以為這是在爭寵呢。
不等漱玉有所反應，芳華又對林無鋒說道：
「神君，不如你要了我吧。凡是我師叔能做的，我也能做，一定會讓您心滿意足……您看怎樣？」
眼神從兩女身上轉過，一個返虛，一個元嬰，平日都是正氣凜然，一般修士都不敢正眼瞄一下的絕色女修。現在卻一個從神壇走下，予取予求，而另一個則在苦苦哀求收了她……
嘿，這遊戲既然要玩，那就玩到極致吧……林無鋒摸摸鼻子道：
「既然你們都有強烈要求，那這樣吧，我有三個方案，你們自己選。漱玉來，我可以將許玄陽的元神給你們，芳華的話，不好意思，就只有一個元嬰，至於哪個元嬰，隨便你們選；不過，若是你們兩個一起，那就一個元神兩個元嬰。嗯，在你們選擇前，需要說明的是元嬰不好賺，除開這次，以後你們一年也未必能賺到一個元嬰……」
若是就一人，無論漱玉還是芳華，在林無鋒面前再怎麼表現，再怎樣屈辱的聲音姿勢乃至伺候動作，在說出那番話後，似乎都無所謂。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再怎麼墮落，又能怎樣呢？但若是這些根本見不得人，甚至平常連想都不就可能想到的一些事情，卻展現在另一個同門面前，無論對漱玉還是芳華，都是難以接受的……
然而，多賺一個元嬰啊。除開這第一次，以後一年也賺不到一個，早日賺回來，也可早日將那些同門解脫……兩女相視一眼，俱都無語，心裡卻在做劇烈鬥爭中。
青裊雷麗雷婷相視而笑。有些閨房之樂，便是熟悉如青裊雷麗，也不好意思在林無鋒面前表現出來，更不要說兩人之間，赤裸相見了。還是這傢伙夠狠啊，一下子就要她們陷入那種難以自拔，甚至從此以後無臉見人的境界。
若真那樣選擇的話，此番過後，她們便是有朝一日能脫離林無鋒的掌控，只怕也沒臉再回浩然正氣宗了。有那終生難忘的一回，加入陰陽聖宗還差不多。也只有陰陽聖宗最墮落，擅長採陰補陽或者采陽補陰的弟子們，才能做出他們那種事，而且，即便是陰陽聖宗，也是主動做的，而不像她們，被動之下毫無反抗之力，更是不堪。
漱玉芳華還在沉默中，而神劍天玄卻已經飛進了心魔宗安樂窩。
看來，有些事還是要他主動，要他拿決斷，畢竟，這問題委實有些難以抉擇……林無鋒微微一笑，便道：
「我知道你們的選擇了，青裊雷婷雷麗，你們先進去……」
說著間，林無鋒一手一個，已經抱起漱玉芳華，跳下神劍天玄。至於這劍，卻是直飛臥室，一個傾斜，便將三女扔到那張碩大無比的床上。
這種事，當然不能在大床上眾目睽睽下做——雖然那是林無鋒潛意識中的終極理想，否則，什麼都被人看了去，不到第二天，大概漱玉芳華就想自我終結了。不過，雖然安樂窩已經沒了大床，但林無鋒自己儲物戒裡還是有的，更何況，他還有飛行御輦，那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小安樂窩，想幹什麼不行？
唔，若是創新一下，在天上來個突破，想必那感覺也相當不錯……
想著間，飛行御輦便已祭出，林無鋒抱著兩女鑽到裡面，御輦也便拔地而起，直上雲霄……
萬丈高空，林無鋒設定自動駕駛，將其懸浮在空中不動，為防止偶爾有修士經過衝撞，還特地將預警以及反擊系統全部打開。這樣，誰來騷擾都可以提前警告，甚至自動反擊。
心念一動，屋狀的御輦忽然舒展開來，眨眼間成了一張大床，遠超心魔宗那張，靜靜地飄在半空。
夜風透過重重法陣，輕輕襲來，涼爽舒適。
仰首望天，星辰近在咫尺，似乎伸手可摘的樣子；
透過大床邊緣俯首下看，大地已經成了一個縮影，原本碩大無比的地下城，似乎也成了一顆稍微大點的星星一般，只是隱約燈光還顯示著它的存在，否則在夜空下都不可見。
身下，是綿軟舒適的被子……林無鋒躺在床上，雙手背在腦後，一聲舒適到了極點的長歎：
「怎樣？感覺不錯吧？」
漱玉芳華從御輦的突變以及開闊寬廣的夜景中清醒過來，心道不錯是不錯，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兩女相視無言，都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神識一掃，林無鋒心道，果然還是要他操控指揮，要不然她們能幹坐一夜……而且，剛開始還不能有太突兀的動作，一切還得慢慢來。心中一動，便分別傳音道：
「紫嵐，到我這邊來……玄蓉，你不是跟著青裊學了一段時間的舞蹈嗎？我檢查一下學習的成果如何……」
她們這會兒正缺個指導者，有命令好辦事。
芳華神君歐陽紫嵐慢悠悠挪到林無鋒身邊，漱玉真君楚玄蓉也站了起來……
心念一動，原本平躺的林無鋒背後就聳起一個靠背，上半身也便半坐，將裊裊而來的芳華擁入懷中……
楚玄蓉還是站在那兒不知所措，尤其當林無鋒歐陽紫嵐目光全都掃過來的時候，她更覺得渾身都僵硬了，還跳舞？想動一下都困難……
林無鋒諄諄善誘，聲音宛如催眠：
「玄蓉，你閉上眼睛，就當這個世界只有你一個人，沒人嘲笑，沒人觀看，你只是自娛自樂，只是跳給自己看，只是感受一下舞蹈的魅力……」
這是個不錯的主意，不過，光閉眼沒用，神識也得關閉，否則，他們的目光還是能清晰地感受到……
醞釀了一下情緒，數百上千年的定力隨即也便發揮作用，只一瞬間，楚玄蓉便進入定中，渾然忘了林無鋒歐陽紫嵐的存在。
當林無鋒一手悠然滑入歐陽紫嵐胸襟的時候，漱玉也便動了……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衣袂飄飄，身姿舒展，婉轉起伏，優雅動人，尤其那一抹怎樣都消散不去的嫣紅，點綴在白玉無暇的俏臉上，分外誘惑……
身邊，手下歐陽紫嵐的嬌嬌低喘，細細呻吟，那聲音的魅惑，那若有若無，欲拒還迎的姿態，絲毫不比楚玄蓉的舞姿差。
雙姝如斯，人生何求……一手遊蕩歐陽紫嵐高山河谷，盡情探索無盡神妙，林無鋒如墜雲端，不知身在何處。
將歐陽紫嵐一雙玉手向下牽引……隨後，螓首也便下行……須臾，一聲低吟從林無鋒口中傳來。
沉浸，不，應該是自閉在舞蹈中的楚玄蓉清楚聽見了這一聲。自閉也便解除，眼睛睜開，入目所見，頓時讓她呆住。
「過來！」
林無鋒一聲令下，漱玉真君楚玄蓉似乎不自控地呆呆挪到林無鋒面前，慢慢俯下玉體……
嘶……這才是雙飛啊，雙雙飛在空中，飛入雲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