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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美國之行 第六十六章 溫情 文 / 庸儒

    「有什麼不一樣的。好了,不要亂動了,等一下傷口撕裂,有損我醫師的名聲,我不會放過你的,知道不?」葉龍天一本正經,對著女孩呵斥著,扶著女孩的腰,把女孩的身體轉回去,面向鏡子。雖然依舊很難聞,但葉龍天情願他自己少呼吸一點,也不會拿任何東西去摀住鼻子了。

    而女孩對著鏡子,看著葉龍天,咯咯地笑著……

    傻瓜,葉龍天暗罵著,撿起地上的毛巾,在水池中洗了一遍,擰乾,再捲成一團,塞進女孩的嘴中。「還笑,咬住。」

    雖然女孩沒有發出笑聲,但那彎成月牙的眼睛,是停不住的笑意……

    把手上的剪刀放回外科工具包,葉龍天雙手解開女孩的裙子,慢慢地脫下來,疊好,放在一邊,又脫下女孩的絲襪和丁字褲,放在裙子上面。這一過程中,女孩沒有阻攔,沒有反抗,反而順從地配合著葉龍天,脫下她的褲子絲襪。

    現在,女孩不再是半裸,而是完全的赤裸。女孩的身體不像其他女子,由於長時間的魔鬼訓練,刺客需要爆發力、敏捷度、柔韌性。女孩的皮膚摸上去,雖然潤滑,但非常的結實。身材比例就像刻意按照一個模板不斷修正的,挑不出一點瑕絲。

    但葉龍天的眼裡看不到絲毫的**,背部那觸目驚心的傷痕,和女孩嬌嫩相比,顯得如此突兀。一道長達20厘米的傷口,最深的有兩厘米左右,從上至下,一刀割開,是一把匕首。葉龍天之所以要把女孩的裙子內褲脫掉,可不是為了滿足一下口腹之慾,而是因為他發現女孩的旅行箱內並沒有準備換的衣服,如果把身上這件弄髒的話,女孩就沒有衣服可以穿出去了。

    抽出一把手術刀,葉龍天戴上樹膠手套,對準女孩的傷口,割開那些由於自身恢復能力而癒合的皮膚。這一刀一刀,都是鑽心的刺痛,女孩沒有打麻醉藥,即使藥箱裡有麻醉劑,她也不會答應注射的。刺客,永遠要保持清醒。

    女孩緊咬著牙根,幸好有毛巾墊著,額頭上,後頸處,甚至是背上,痛出一顆顆豆大的汗水。葉龍天忍住不去看女孩那張扭曲的臉,他怕他會下不了手,只能專心地處理女孩的背傷。

    割開皮膚,黑色的血水混著汗水,順著傷口流下,沿著女孩的『臀』部,大腿,小腿,腳後跟,流到地上。

    葉龍天換了另一把手術刀,小心仔細地剔除女孩傷口裡的腐肉,直到露出粉嫩的肉色。同時,確保他自己額頭上的汗水不會滴到女孩的傷口裡。女孩身上流的血,也慢慢從黑色變為紅色。

    廁所終歸不是醫院,設備簡陋不說,細菌也多,傷口會不會感染,葉龍天也說不準。沒有其他的辦法,葉龍天只有用廁所裡的自來水沖洗女孩的傷口。進入初冬時分,氣溫本來就低,再用冷水沖洗傷口,以現在女孩虛弱的身體能否堅持,實在是個未知數。可是,沒有其他選擇了。

    從藥箱裡拿出一隻小杯子,打開一個水龍頭,接了一杯水,倒在女孩的傷口上。冰冷刺骨的水沖洗著傷口裡的血水和腐肉,葉龍天明顯感覺到女孩的身體在劇烈地顫抖著,卻始終咬著牙,一聲都不吭。

    好不容易,把女孩的傷口清洗乾淨,葉龍天取出縫合針和縫合線,幸好,這些外科工具事先都經過消毒,密封保存。把縫合線掛在針上,葉龍天一針一針開始慢慢地縫起……

    終於,這長達20厘米的傷口,縫到了最後。葉龍天收完針,擦掉額頭脖子上的汗水,望著女孩白淨的背部出現的一條長長的蜈蚣出神,本來一直想問卻一直忍住不問的問題此時再也忍不住了,「我說,到底誰有這麼大的能耐?」

    女孩吐掉嘴裡的毛巾,在水龍頭沖洗著,或許是想要擦掉身上的汗水和血水,但她發現她雙手軟弱無力,連一塊毛巾也擰不幹。試了幾次,都只能擰出一半的水。

    從女孩的手中取過毛巾,葉龍天憐惜地說道,「還是我來吧。」擰乾毛巾,葉龍天扶著女孩的後腦,輕輕地擦著女孩臉上的汗水,當然,女孩原有的妝扮早因汗水花掉了,葉龍天順便一同擦掉了。

    沒想到,卸了妝的女孩,依舊保持著她那可愛的容顏,卻多出一份難以言喻的清純,就像山澗中的清泉。

    女孩靠在水池邊沿上,一動不動,任由葉龍天在她的身上擦來擦去。擦完臉上的汗水,葉龍天又為女孩做了一次全身清理,把女孩清洗地乾乾淨淨,當然,女孩的敏感地帶葉龍天花了相當長的時間,只不過,原本白色的毛巾,最後成了紅色。

    在葉龍天做著護理工作的時候,女孩只是靜靜地看著眼前的男人。此刻,她的心情是無法用文字來表達的。她想哭,但懂事以來,她就忘記該怎麼流淚。可以那麼說,在遇見葉龍天之前,她心目中的男人,只有三種。一是錢,殺死他就能得到一筆可觀的報酬。二是噁心,男人就是整天想著得到自己身體的禽獸。三是卑鄙,男人可以為了自身利益,背叛一切。

    可是,當遇見葉龍天之後,這一切都崩潰了。這個男人,明知道他價值三億美金,殺了他,就可以離開黑暗,在陽光下自由自在地生活,可她卻捨不得。這個男人,可以在自己脫光衣服的時候,望著自己的眼神中沒有一點慾望,只有憐憫。這個男人,可以做任何事,不管是否被人接受,殺人也罷,救人也好,只要他認為是對的,只要他認為是對的事情,他寧願拋棄一切,也要完成。

    而這樣的男人出現在她的生命裡,是上天的一次眷顧還是另一次折磨的開始?女孩不知道。

    「你想知道誰能傷害到我,難不成,你想找他保護你?再說了,我說出名字,你又不知道是誰,有什麼用?」女孩面對著鏡子,笑著問道,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過葉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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