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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顯山露水 第二十九章 籃球應該這麼打 文 / 庸儒

    體育館裡,熱浪滾滾,熱火朝天。女同學的尖叫聲不絕於耳,將籃球聲都掩蓋了。等葉龍天和李映月走進的時候,比賽已經打到第二節了,比分是45比8,場上所有人都喊著趙英武的名字。趙英武接到球,直接向前一躍,把球重重地扣入籃筐中,比分改寫成47比8,再加上震耳欲聾的女性高分貝尖叫聲。

    由於李映月是老師,葉龍天也沾上光坐上了貴賓席,左邊便是那位剛闖門的男老師。

    男老師對著葉龍天的耳朵喊道:「我叫劉逸駿,你就是葉龍天吧!」

    葉龍天也朝劉逸駿的耳朵喊道:「我可是幫你很大忙的。看見沒,她的戒指已經摘掉了。至於後面的事情,能不能成就要看你自己的了。只想不幹,可不是真漢子。」

    劉逸駿一聽,擔心地四處望了望,有沒有被人聽到?體育館這麼吵,現在又是趙英武的表演時間,誰會關心這裡,劉老師瞎操心了。好像沒人聽見,劉逸駿安下心來,又見到葉龍天看著自己,臉一紅,垂下頭來,比賽也不看了。葉龍天哈哈大笑,拍著劉逸駿的肩膀,喊道:「加油!小弟我支持你。不過,可別用你的家庭背景啊!你討厭的,人家李老師更討厭。她可是一個好女孩,要珍惜啊!」

    劉逸駿一驚,抓著葉龍天的手,說得很輕,所以緊貼著葉龍天的耳朵,弄得葉龍天癢癢的。「你怎麼知道的?」

    「我能讓李老師摘下戒指,自然有些本事。如果沒有看錯,你手上的表是美國某大師級別的藝術家親自設計的,他一共設計了十款,每款只製造了一支。你有這十隻裡的一隻,難道還不說明問題?但別去查我的背景,留點秘密嘛。」

    「好小子,你這個兄弟我交了。有空,我們一起去喝一杯。不過要先等到你的檔案送到我手中。」

    這樣,幾分鐘之內,兩個賤男人就在未經當事人同意之下,把李映月高價出賣了。

    籃球選拔賽第二節也結束了,比分56比10,單方面屠殺。突然,王華出現在葉龍天面前,「大哥,你怎麼混到這裡來了。你不是在補考嗎?難道你其他課的卷子,做的像數學卷一樣快?」葉龍天偷偷指了指坐在他右邊的李映月。「啊!李老師,你也在看比賽啊。」

    「王華!」另外一個穿著籃球服的同學跑過來,「怎麼辦?有人腿抽筋了,上不了場了。我們沒人了。」

    「替補呢!」王華問道。

    「看見趙英武這麼厲害,都怕了,不想上去出醜。互相推托著,誰也不想上。」

    這情形,王華也是一個直脾氣。不管老師是不是在旁邊,對著桌子一拳敲下,倒把老師們驚了驚,憤憤地說道,「什麼東西,連這都怕。四個人也要上,輸也要輸得有志氣。」

    「好!」葉龍天大喝一聲,只不過時機不湊巧,不知怎麼的,一直鬧哄哄的體育館在這一刻安靜了。葉龍天的一聲「好」響徹全場,所有人都朝貴賓席望過來。葉龍天一眼就看見了林雨昔,坐在第一排,因為她是唯一一個沒有投來目光的人。不過她也沒有看著趙英武,只有葉龍天知道,她正傻呆呆地盯著趙英武頭上一米處的橫幅中的「籃」字發愣。

    臉不紅,心不跳,氣不喘,葉龍天硬著頭皮接著說:「夠豪氣,如果不介意,加我一個,怎麼樣?」

    王華投來質疑的眼神,但嘴上依舊說:「那最好不過了。快點,比賽開始了。我去給你準備衣服。」

    站起身來,葉龍天在劉逸駿耳邊嘀咕著,「現在是她最脆弱的時候,好好把握機會。坐到我的位置上去,夠兄弟吧。」劉逸駿狠狠地點著頭,差點把脖子搞斷。

    廁所裡,王華拿著衣服,眼睛都差點掉下來了。穿著衣服看不出來,一脫掉,葉龍天身上的肌肉,一塊塊,一條條的凸顯著。小腹上的八塊腹肌更加引人注目。作為一個運動愛好者,王華當然清楚,要練出這樣的身體需要的代價是什麼,何況他還是和自己一樣的高中生。

    摸著籃球,葉龍天回想起以前打籃球的情景。葉龍天跟誰一起打籃球的,fbi,不是那些肥頭凸肚的,那些是做文書工作的。而是特勤部隊的,負責對付恐怖分子,犯罪集團,黑幫火拚的那些。打起球來狠得像不要命的。整天攀崖走壁,打槍練靶,常年操練的這些人,和他們打籃球,就感覺一群人在自己頭上飛來飛去,連他們的腳都夠不著,還談球呢?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進軍nba,絕對可以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他們最喜歡的,莫過於全明星球賽上的花哨動作,不用練習,看一遍就做出來了。

    第三節,趙英武沒有上場,也是,56比10,他一個人拿下了三十多分。啦啦隊安靜許多,可惜著,看不見帥哥的瀟灑扣籃了。

    王華發球,傳給了葉龍天,一來先試試他的實力,二來……好像沒了。葉龍天接過球,一晃來到三分線外,跳都沒跳,就隨手將球丟出。這還不讓人驚訝,投完之後,他竟然看都不看球有沒有進,也不去搶籃板,而是往回跑。就像,就好像,他知道球一定會進的。

    一曲變故,場下的人靜著,場上的人站著,盯著那球。

    籃球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清脆的擦網聲,空心進球,全場連歡呼聲都忘記了。

    良久,裁判才想起來吹哨,催促比賽雙方繼續比賽。

    對方發球,葉龍天站在底線一動不動,又不是沒看過比賽。王華他們四人實力絕對不俗,打打對面五人,豈是一個輕鬆了得!很快,王華一個抄底,截下球,快攻上籃,球漂亮進去。比分一下子成為56比15.

    此後的一段時間,是體育館最安靜的時候,所有人都認真地欣賞著比賽。他們都猜不透那個新來的人想要幹什麼?一拿到球,就跑到三分線上一投,然後轉身往回跑,狂妄到自以為他的三分球只只能進,但現實是,這是他第八次出手,無一失手。可當對方進攻時,他卻不參加防守,只是站在底線,告訴他的隊友站在哪個點上,就像一名教練。但令人絕望的是,他每次都能恰到好處的封住對方的進攻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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