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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 第一章 第四節 疑雲 文 / linkin

    「神啊,你實在是太bb|com|bsp;走廊裡十分安靜,只有隔著窗戶隱隱約約飄來的讀書聲。

    「唉」我無力地歎了一口氣。明明遲到的是兩個人:我和月如——哦,在學校應該叫她「伊達玲奈」同學,但是受懲罰的卻是俺一個呢?

    不過,月如那虛弱的身體,卻也禁受不住任何體罰吧?想到這裡,我又釋然了,更在慶幸的同時感到一絲汗顏。

    細細思索了一下,這樣的結果卻也是很正常的,月如不,應該是「伊達玲奈」同學,代表著的是身後擁有雄厚實力的伊達家族財團,而我,這個曾經的黑幫少爺(我很討厭這個稱號!看到這個稱號我總覺得自己與那些弱智中的主角被相提並論了-_-!),身後的勢力大都被潛藏在幕後的黑手所壓制,根本就是白丁一個。最鬱悶的是我根本不知道這幕後的黑手到底是誰、是怎麼做的、以及為什麼要這樣做。不過自己也沒那個本事,除了等待,我別無選擇。

    [作者:瀑布汗,你本來就是眾多弱智中的主角之一,承認吧,小傻瓜!]

    「哼,我偏不!」我執拗地哼哼鼻子,昂起了頭,頗有些無奈地吟道:

    龍游~淺水~遭蝦戲,

    虎落~平陽~被犬欺。

    如今~主角~不牛逼,

    脫毛~鳳凰~不如雞!

    「唉手好酸」我瞅了瞅,四下無人,便小心翼翼地將兩個水桶輕輕放在地板上。

    「呼」我長出了一口氣,甩了甩酸痛的臂膀,本來平時這點負擔不算什麼的,但是前一陣子的頹廢卻讓自己的身體也虛弱了很多。

    月如最近的身體似乎也不大好了,飲血的週期也短了兩天難道和我體質下降有關?若是授血者的身體狀況不佳,血液的質量自然也會下降嗎?想到這裡,我不禁有些緊張,暗下決心,以後可不能這樣不愛惜身體了,就算自己不在乎,但是為了月如,怎麼也得把自己養得肥頭大耳、白白胖胖的啊——怎麼把自己形容得像豬一樣?-_-!!

    唉,幸好前一陣子月如天天給我送飯慢著,怎麼好像她是在飼養我似的?難道她對我的照顧,不是出於妹妹對哥哥的關懷,而是出於飼主對家畜的關心?腦海中浮現出那絕世的容貌不會的、不會的,我趕緊搖了搖頭,試圖把腦子裡的胡思亂想給甩掉。

    正處於發呆狀態的我,忽然聽到從一側走廊傳來的急促的腳步聲,心裡一緊,「糟糕,要是被發現我偷懶,估計就更慘了!」

    慌忙中,我趕緊將身旁的水桶猛地提了起來,卻因為力太大的緣故,右手的水桶下部猛地敲在了身後的牆壁上,發出一陣沉悶的撞擊聲。

    「光!」一道水光從桶中濺出。

    「嘩啦!」正好潑在面前閃過一道的身影之上。

    那個突然被水潑到的女生似乎有些失神,在我身邊呆呆地站立著,任由水珠從潔白的襯衫上滴落。

    一時間,走廊裡安靜得只有水滴聲。

    待她緩緩轉過身來,我這才看清那清理脫俗的容顏,原來是她

    只是熟悉得有些陌生的感覺。

    此刻,那黑亮的眸子,與以前那個膽小的小妹妹一樣,充滿了無助與膽怯,卻又瀰漫了一層薄薄的愁霧,顯得更加楚楚動人;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彷彿受驚的小鹿,她慌張失措的樣子和小時候找不著我的樣子差不多,不過這次的卻似乎是因為見到了我的緣故;水已經浸透了她的襯衫,勾勒出凹凸有致的完美曲線,不過我的注意力馬上轉移到應該怎麼應對這個尷尬而又詭異的意外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一時卻也不知道怎麼說,只好用了這一老套的台詞,不過又隨即補充道,「我只是忽然不小心提起來的時候呃,那個水桶敲到了牆壁你知道的,誰就濺出來的不是故意潑的」我開始結巴起來,心裡暗罵自己狗尾續貂。

    不知道為啥,平時自己就算沒做錯事,見到警察也會莫名其妙的心虛,現在明知道自己是不小心的,解釋起來卻越抹越黑了。

    「我知道的。」她似乎從剛才的愕然中恢復了過來,雖然衣服濕得有些狼狽,但是神色中多了一絲恬然,「我跑得這麼快,不可能被人有意潑得這麼準的」她似乎想起了什麼,桃腮邊浮起一絲緋紅,輕輕地低下頭去。

    還是小涼瞭解我啊!一句話就替我解釋了。我不由慶幸是把水潑到了善解人意的小涼身上,若是潑到別的那個誰身上,准吃不了兜走著。

    「美香她」她忽然抬起頭說到一半,卻又停住,眼睛裡閃耀著晶瑩的光華。

    「」她和美香可是最好的朋友啊,我這才意識過來,更是對剛才心裡隱藏的一絲邪念和妄想羞愧不已。真是的,從來就不是真君子,卻偏不肯做個小人,真是虛偽!我不由深深地鄙視我自己。

    大概是睹『物』思人了吧(純情!!!bs一切x人),她開始只是低著頭默默地流著淚,後來卻輕輕地抽泣著,水漬把襯衫緊緊地貼在了她雪白的肌膚上,玲瓏的少女嬌軀輕輕地顫動著,美麗的少女哭泣的樣子,實在是讓人又心疼又憐愛。

    我想了想,只好將上衣脫下,輕輕覆在她略微瘦俏的肩膀上。她身體微微一震,似乎意識到什麼,便沉靜下來。

    「她瘦了」我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怎樣面對她。

    「這樣會感冒的,找個地方把衣服換了吧。」我提醒了一下有些恍惚的她。

    「嗯」她輕輕地應了一聲,卻仍舊站著沒動。

    「這傢伙不會傷心過度傻了吧,」我此刻卻沒意識到自己前幾天精神分裂的樣子。

    「走吧。」我心下不忍,伸手拉住她冰涼滑膩的小手,向不遠處的器材室走去。

    小涼只是默默地跟著我。別看她身手那麼好,但是手掌卻是柔弱無骨,不堪一握。我彷彿又回到了那個扯著她到處亂跑的童年時代,心裡不由暖洋洋的。

    「好了,就是這裡了。」我來到器材室門前。

    小涼卻繼續維持在失神的狀態,繼續往前走著,我猝不及防,就被她撞進懷裡。

    她的身軀濕濕的,大概是一些水分被蒸發了的緣故,我嗅到一陣濃郁的少女芬芳,帶著體溫的濕熱氣息,輕輕地散發在空氣中。

    「小涼你沒事吧」我無暇顧及懷中那柔媚起伏的嬌軀曲線,映入眼簾的是她天使般無暇的臉蛋充滿的委屈、歉疚、還有痛苦的憔悴神情。

    「對不起」她的聲音有些低沉,甚至夾雜著少許沙啞。

    「傻瓜,什麼對不起啊!」我伸出放在身體兩側的手臂,朝內彎了彎,卻又猶豫了一些,本來準備環抱的手形一改,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感到我手部的生澀,嬌軀一顫,柔聲道:「如果我做了對不起阿肯的事情,你會原諒我嗎?」

    「呃?」我不由有些意外,隨即釋然,「沒事,小涼是個善良的人,做什麼事情都是有原因的,我也不會怪你。」

    想到這裡,我心裡又不由微微一震,我在她的心目中,到底處於什麼位置呢?什麼樣的事情叫做對不起我的事呢?

    只好壓住心思,把她當成小女孩一陣好哄,才把這個看似堅強其實異常脆弱的女孩勸去換了衣服。

    不一會兒,她紅著臉走了出來,手裡攥著那件濕透的白襯衫,身上穿著我的制服,上半身男裝、下半shen女裝的樣子,卻把她高挑的身材襯托得愈發挺拔、英氣十足。

    「我沒有帶換的衣服,可以先借一下林肯君的外衣嗎?」她有些不大好意思,大概這件外衣的下面就是她的貼身內衣了吧。

    「沒事,這是我先前欠考慮了~哈哈!」對於稱謂的轉變,我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但臉上卻是一幅大大咧咧的樣子。

    「我會洗乾淨還給你的!」她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好的。不客氣。」我發現沒啥話好說,便順便問道,「對了,你剛才跑那麼快幹嘛啊?」

    聽到這句話,她本來恬靜的神色又有一些不大自然了,支支吾吾地答道,「沒有那個我」

    一點信息量都沒有我不願讓她為難,作出一幅無所謂的樣子,甩甩手,「好了好了,只是跑這麼快我怕你不大安全罷了。沒事了我先走了。」

    便轉身悠然往回走,心裡有些悵然若失?反正是不大爽的感覺。

    待回到罰站的走廊,卻發現地上的水漬都被打掃乾淨,連水桶都不知所蹤。

    只有一個冷若冰霜的絕色美女,靜靜地站在那裡,修長纖細的玉手上,拿著一本精緻的書籍,正在細細閱讀。

    雖然離她還有幾步之遙,但是我可以感覺到,她那股霜寒冷艷的氣質,在透著勾魂動魄的驚人魅力的同時,也帶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息。

    聽到我的腳步聲,她優雅地抬起螓首,從那深邃的眸子投來一道幽韻的目光,隨即,那寒雪一般冷艷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

    是她在知道是誰替我搞定這對狼藉之後,我沒有一點欣慰的感覺。甚至對於她那矜持的態度感到有些不屑。畢竟,我和她從來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現在,已經失去靠山的我,在她眼中,也就不再是理所當然的未婚夫了吧。對於利益至上的家族原則,這點我還是清楚的。

    難道她是來嘲弄我的?想到這裡,心下不由有些慍怒。哼,人窮不能短了志氣!

    「原來是學生會會長大人啊!不知道什麼風把你吹到了這裡呢?」我皮笑肉不笑地打著招呼。

    聽到我這古怪的語氣,她的神色有些異樣,不過在瞬間又恢復了平靜。

    「我想幫助你。」她輕輕地說道。「幫助你奪回本應該屬於你的東西。」

    我不由一愣,細細的端詳其她來。她的肌膚很白,如同白雪一般。比起月如不食人間煙火的容顏,同樣的冷若冰霜,但是少了一絲清純和自然,多了幾分誘人的成熟韻味。她的眼神很深邃,彷彿用高貴和冷傲掩蓋著什麼。此刻,她同樣注視著我,沒有一點退縮。

    「我相信你的為人,也接受你的誠意,」我移開了自己不大禮貌的目光,隨即苦笑道,「但是,對我來說真正珍貴的,卻是永遠都無法挽回了。」

    「剛剛我看書的時候,讀到這麼一句:希望,總是為了讓人採摘而存在的。」她並沒有直接回答我,「或許,你可以和星野光討論一下這個問題。」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便問道:「我不大明白,為什麼我這個失勢的傢伙還可得到你的信任和幫助呢?不要用什麼愛情或是婚姻來糊弄我,我和你都很清楚所謂的家族利益意味著什麼,承諾與背叛是永遠的朋友。我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有什麼值得讓你重視的。」

    「既然你不相信是因為我們兩家的交情,那我只好說是因為利益了。」她歎了口氣,輕輕地說道。

    「什麼利益?我不知道你還可以從我這裡取走什麼。」我真的看不透這個夜神月。

    「我要向你要一個人。」她仍舊是那樣優雅從容。

    「誰?」

    「月如。」她說完後,靜靜地凝視著我。

    「我拒絕。」我毫不猶豫地答道,答完之後,甚至還有一絲暢快。

    「我還沒有說到底是怎麼一個要法,你就拒絕了?」她似乎有些吃驚,不過也不排除是裝出來的嫌疑。「你難道要這個妹妹守候在你身邊一輩子?她現在是伊達玲奈,以後卻不可能作林夫人,你們是兄妹,她為了家族的傳承,遲早也會嫁給別的男人的。」

    這看似戲謔的語言卻彷彿像一個悶雷一樣在我腦中轟轟作響。

    我一時甚至無法消化話語中潛藏的暗示,就像一個連環的套結,將我緊緊束縛起來,而那個勒住我喉嚨的關鍵——就是我對月如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

    她在一旁默默地等待著,直到下課鈴響起,才悠悠離去。最後留下一句,

    「還有,我不希望你誤會,你在我眼中始終是你自己,不會因為別的而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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