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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八百六十六. 文 / 皇家爬蟲

    八百六十六.

    江山書記一改笑臉,陰沉沉地說:「想好沒有?你如果能夠主動交待問題,我們可以寬大處理!」

    「江書記,我能有什麼問題啊,頂多開了家小公司,難道開公司也犯法?」

    江山書記見他沒有悔改之意,搖頭說,「我看你是不見官材不落淚!」

    重重的扔下一句話後,甩袖而去。方少聰癱軟在沙發上,他知道省紀委一一定是掌握到了什麼材料,不然江書記說話不會有如此底氣。

    江書記沒閒著,讓秘書把張鵬飛和賀楚涵叫到自己的臨時辦公室。秘書比較偷懶,敲開張鵬飛的房門說江書記讓你和賀楚涵去一下,就回去了。

    張鵬飛硬著頭皮去叫賀楚涵,想到昨晚那只犯罪的手,心裡七上八下十分的不安。賀楚涵卻沒張鵬飛想得那般小家子氣,正坐在鏡子前精心打扮。

    她把張鵬飛讓進屋裡,鄧大姐找借口出去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加深了張鵬飛的尷尬,見到賀楚涵還在不緊不慢地往臉上擦著什麼,提醒道:「江書記等著呢,快點!」見到沒什麼反應,又補上一句,「平時也沒發現你化妝!」

    「佔了便宜還賣乖!」賀楚涵嬌柔做作地站起身,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

    張鵬飛小臉一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解釋道:「那個……昨天……我……」

    「走吧,你不是說江書記很急嗎?」可惜賀楚涵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張鵬飛放下心來,這種事要解釋也是解釋不清的,你能對一個還沒出格的黃花大姑娘說昨晚上是男人己的本能衝動嗎?

    實事雖然真是如此,不過真要說出來可就有點丟人了,更何況張鵬飛從小的倔強性格讓他有點大男子主義。

    兩人筆直地站在江書記面前,江書記滿面笑容的仔細打量著,突然說了句題外話,「真是一對金童*啊,呵呵………」

    「江伯伯,您……您說什麼呢……」賀楚涵害羞地低下頭,小鳥伊人般不服氣地扭動了兩下妙曼身姿。

    張鵬飛尷尬地問:「江書記,您找我們來有什麼吩咐?」

    江書記說:「鵬飛啊,你們兩個這次立了大功,雖然方少聰已經控制起來了,可他就是不開口。你們年輕,腦子靈活,我想聽聽你們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張鵬飛才狐疑地看了江書記一眼,隨退即就明白了江書記的意思,江書記這是再給自己與賀楚涵兩人表現的機會,也是向二位年青人身後的長輩示好的意思,可表面上又冠冕堂皇,另人挑不出毛病來。

    張鵬飛做思考狀,然後掃了賀楚涵一眼,賀楚涵今天心情好,腦子反應得也快,張嘴就說:

    「我看他不交待的原因就是有一種僥倖的心理,沒準他心裡在想只要他父親不倒,他就沒事,他是想和我們耗時間,然後想不了了知的意思。」

    江書記欣賞地點點頭,說:「楚涵說得沒錯,方少聰現在就是這種心理,說白了便是他過分相信他身後的力量,所以沒有把我們專案組放在眼裡!」

    張鵬飛立刻說道:「擒賊先擒王,那就先對他身後的力量下手,我想他應該很聽他父親的話。只要我們把所掌握到方少聰的不利材料對方市長講明,然後讓方市長去勸他,我想他肯定就會招的。畢竟……他們身後的人不想把事情搞大……」

    江書記滿意地說:「嗯,說得好,說得好啊,我想方國慶同志應該會深明大義的!」

    江書記說完就把秘書叫了進來,讓他給延春市長方國慶打電話。

    此刻的方國慶還在孫常青的辦公室裡,接到電話後心裡不安地跳了兩下,額頭出了一層細小的汗珠,對孫常青說:「孫書記,江書記讓我去一下。」

    早就料到什麼的孫常青心中一笑,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地說:「那就快去吧,可能會有急事。」

    面對方國慶時,江書記就失去了對待張鵬飛和賀楚涵的微笑,一臉的莊嚴,那種位居高官的壓迫力盡顯無疑,一看就知道出大事了。

    方國慶暗道不妙,打招呼時都有些口吃。

    「看看吧,這就是你的好兒子!」

    江書記重重地把趙強父親揭發的黑材料扔在方國慶面前,嚇得他差點癱軟在地上。方國慶顫抖的雙手拿起材料看了看,頃刻間大腦一片空白,兩眼一黑便再也堅持不住身體向後倒去。

    張鵬飛手快扶住方國慶,「方市長,您……您沒事吧?」

    方國慶一臉煞白,有氣無力地說:「江……江書記,我……我馬上給這個畜生打電話,讓他來……來自首!」

    江書記見到方國慶虛弱的樣子,隱隱有些不忍,雖然見慣了官員在自己的手裡倒下,可是今天他知道方國慶的事發多少是高層鬥爭的結果。

    這次如果不是以省委張書記為手的勢力要動省委劉副書記,方國慶想來會倖免的。

    「鵬飛,扶方市長坐下。」

    張鵬飛依言把方國慶扶到沙發上坐下,方國慶雙手捂著臉,雙肩聳動,竟然哽咽得流出了眼淚。

    這眼淚是男人委屈的眼淚,是滿腔抱負無法實現的悲愴,更是他在仕途上四面楚歌時的真實寫照!

    江書記的心情並不好,扭頭不忍心去看方國慶,他知道此刻要給方國慶一定的時間。他更知道,也許今後某一天自己倒下去的時候,會比方國慶更慘!

    張鵬飛的心裡也不好受,雖然今天的一幕,是他在初涉政壇時,省委張書記與延春市委孫書記早就策化好的,可他此刻並沒有勝利者的喜悅。

    方國慶的今天,將會是很多人的明天!張鵬飛心裡告誡自己,以後的仕途中千萬要事事小心,萬不得已就不要豎立政敵!

    方國慶終於想好了,他移開雙手露出一臉扭曲的表情,臉上沒有多少眼淚,可眼睛卻是通紅,他揉了揉眼睛,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江書記,我以我的黨性擔保,我對得起延春人民,對得起自己頭頂上的烏紗帽!」

    這話說得莊嚴洪亮,彷彿是一位英雄面對失敗時的肺腑之言。張鵬飛聽後為之動容,他是聽說過的,對於延春的經濟建設,方市長出了不少力。

    眼下這種年頭,除去其它不說,一個能為地方謀福利的父母官是可以稱為好官的。要說私心誰沒有,要說清廉有幾個是真正的乾淨?

    江書記點點頭,走過來雙手落在他的肩膀上,說:「國慶市長,我相信你,可是少聰他……」

    「都是家裡的女人慣壞了孩子,我馬上打電話讓他自首!」方國慶通過剛才的深思,已經無暇在想其它,眼下若能保住自己就是最大的成功!

    「不要打了,人我已經控制起來了,可是……他嘴巴很嚴,什麼也不說,還在指望著你能救他!」

    「江書記,我支持您秉公執法!」

    「我當然會秉公執法!國慶市長,你剛才說你對得起延春市人民,可你知道少聰他與利民集團的勾結嗎?你知道有人告你和利民集團不清不楚嗎?」

    又是利民集團!

    方國慶心中猛然一沉,他知道利民集團有問題,可確真的不知道是什麼問題!當初是省委劉副書記暗示他對利民集團多加照顧的。另外合作區的事情,政府基本沒有插手,那是劉一水管轄的地方。

    「江書記,利民集團的事情,我……我確實不知,那由劉一水同志負責,我……我可以接受巡視組的調查!」

    江書記相信他說的是真的,想來利民集團有劉副書記的背景,既使方國慶要查利民集團也是很難的。

    「國慶市長,眼下還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現在重要的是,少聰他執迷不悟!」

    方國慶明白了江書記的意思,一臉痛苦地說:「江書記,能讓我和他說幾句話嗎?我……我想勸勸他……」

    「當然可以………」

    張鵬飛的計策已經達到了目的,江書記欣賞地看了一旁的張鵬飛一眼。幾人立刻起身,

    當方少聰見到方國慶時,激動得撲過來跪在地上抱住了他的雙腿,哭著喊道:「爸爸,爸爸,您終於來了,您快救我出去,快……救我出去,我要被憋死了………」

    方國慶真是又愛又恨,掄起手掌就是兩個耳光,指著目瞪口呆的兒子罵道:「畜生,想讓我救你,那就把你知道的情況全說出來,明白嗎?」

    「爸……爸……」知道大事以去的方少聰多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兒子,是……爸害了你,是爸媽太寵著你了,你……全把知道的全交待了吧………」

    說出這最後一句話,方國慶終於接受不了如此打擊,昏倒在了地上。江書記馬上安排人叫來救護車送去了醫院。

    方少聰跪在江書記面前,拉著他的褲腿哭著說:「江書記,我交待,我全都交待……只要您救救我爸爸,我的事和他無關!」

    事情進展的十分順利,由江書記問話,賀楚涵和張鵬飛做起了書記員的工作,方少聰把自己承建公司這兩年來所作所為全講了出來。

    最後江書記才問道:「說說你和利民集團的關係吧,利民集團到底是怎麼回事?」

    ………

    雖然方少聰知道有很多官員都從利民集團領取紅利,可是該集團高層保密工作做得萬無一失,除了知道一些類似於搖t-uw-n、k粉之類的興奮藥類外,方少聰也不知道利民集團到底是搞的什麼生意。

    當然有一點,那就是利民集團所做的生意一定是違法的!

    江書記知道省廳所掌握到的延春販毒團伙肯定是利民集團無疑了,親自見到父親在自己的面前倒下後,方少聰整個人變得聽話很多,把一些省紀委不瞭解的事情也講了出來。

    從他口中說出的涉案處級幹部就有二十幾名,江書記捏著手裡的名單一陣汗顏,整個延春的領導班子幾乎爛掉了三分之一,這麼重大的案件令他一陣頭疼。

    案子似乎已經定下來了,江書記馬上把所掌握的情況通知了省公安廳,手上已經有了利民集團犯罪的證據,可以安排佈置抓人了。

    省廳的人正在趙強的陪同下以檢查消防為名在利民集團的廠區裡四處查看,接到這個電話後立刻興奮地帶著人轍了回來,開會商議抓捕方案。

    交待完省廳的人,江書記給省紀委的工作人員放了兩天假,延春現在的政局太亂了,他需要同省委張耀東書記商量後再做打算,紀委的工作人員反正無事可做。

    張書記接到電話後沉默了很久,之後突然冒出來一句,「這個孫常青是怎麼做一把手的,簡直是廢物!」

    江書記沒有說話,所謂的領導問責質,手下的官員出了這麼大的問題,孫常青的確是有責任的。

    「老江,證劇充足嗎?」

    「嗯,足以定案了,所以我很頭疼啊,牽涉人員太多了!」

    「那就依法辦理,當然了,為了延春局態的穩定著想,先悄悄地把人控制起來,找個借口把他們請到省城,不然呆在延春我不放心哪!」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把人帶回省城再說,此地不宜久留……」

    江書記放下電話後擦了擦汗,他知道此案辦好以後,他「江黑子」的臭名將會傳得更加難聽了。

    有省委一把手張耀東做強力的後盾,江書記辦起事情來也就無所顧及了。他立刻把孫常青叫來,同他商量具體的抓捕方案。

    兩天以後,所有涉案官員在省城被檢察機關控制起來,省公安廳也在同一天把利民集團的李常貴、劉華夏等涉毒人員抓捕歸案,開始了進一步的審訓工作。

    紀委的工作人員沒有馬上回省城,而是在江書記的帶領下到延春的風景區走了一圈,畢竟所有工作人員的心情此刻都比較沉重,所以江書記決定帶領大家好好玩玩。

    張鵬飛沒有去,以陪母親為名住回家裡,江書記知道他回來一次不容易,也就同意了。反正他是延春人,本地的風景區對他而言自然沒有什麼吸引力。

    賀楚涵眼巴巴地瞧著情趣低落地張鵬飛暫時與自己分開,也沒有辦法。

    裝修得明亮而豪華的客廳內,母子二人正在閒聊,張麗仍然在繡著她的「鵬程萬里」。

    廚房內不時傳出炒菜的聲音,柳葉,那個失去父親的可憐孩子,正在忙碌著。

    這兩天張鵬飛抽空把柳葉帶回了自己家,張麗望著柳葉是越瞧越喜歡,所以收下她做了乾女兒,並且安排她去天王汽車經銷公司總部做總經理助理。

    這兩天柳葉就住在張麗這裡,三人定下等張鵬飛回到江平後,張麗再親自送柳葉去總部上班,為的是讓張鵬飛與柳葉在江平能相互照應。

    認識了張鵬飛,可以說柳葉完成了一次從平民百姓到高級白領的轉型。天王汽車現在是國內最有實力的重型汽車生產廠家,各種型號的卡車現已經成功出口亞歐臨國,以及正在發展中的非洲國家。

    此公司在國內的銷量也逐年增加,張麗手下的代理銷售公司可謂財源廣進,她以公司董事長的身份根本不愁給柳葉安排一個好職位,更何況公司總經理是自己人,是張鵬飛劉家的大姑為張麗選來的得立助手。

    「兒子,辦完了這個案子,我看你怎麼一點也不高興?這張小臉天天皺著眉頭,怎麼像你爸似的!」張麗關心兒子地說。

    張鵬飛猛然間聽到「爸」這個字,一下子就抬起頭,當他的目光與母親對上時,立刻躲避開了,那個字是他永遠的痛。

    「媽,體制內不好混,我現在越來越深有體會了,稍有不慎就會深陷萬劫不復之地!」

    張麗察言觀色,小心地問:「兒子,你現在是不是還怪他?」

    張鵬飛搖頭苦笑:「不了,早就不怪了,其實那個年代的事情本來就不能怪他,更何況他現在還能想起我來,不然也就不會有現在的張鵬飛。」

    「兒子,媽謝謝你。」

    「媽,我們以後不說這個事情了,我會試著一點點接受劉家的一切,我更不會給你丟臉的,怎麼說也算是官宦家庭的後代。」張鵬飛自嘲地說。

    「呵呵,」張鵬飛的這種態度讓張麗放心不少,臉上也輕鬆了很多,「兒子,也不要太難為了自己,我知道劉家的背景對你而言也是一種壓力,媽不強求你,只要你生活得快樂,你可以選擇做自己的事情!」

    「媽,選擇了我就不會後悔的,昨天晚上我做夢,幾十年後我成了國家棟樑!」張鵬飛說這話時,眼睛裡突然冒出了一股凶光。

    張麗明顯一怔,隨後激動地抽搐起來,「兒子,這話如果讓你爺爺聽見,他一定會高興的!」

    「媽,那是一個好老頭,雖然他很威嚴,但是我知道他對我……寄予了後望!」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劉家的那幾個黨兄妹都不如你,老爺子把你當成了劉家的希望!再過五年他就會從現在的位子上退下來,所以他也很急。」

    「媽,這些事先不談,太壓抑,我現在還沒資格想這些事。」張鵬飛從容不迫地說。

    作者題外話:感謝所有支持小北的朋友,一直以來小北的評論區都可以看到很多朋友的支持,一片大好的局面,偶爾有批評,也是出於客觀的好意,這與其它書下邊的罵聲成了鮮明的對比,小北每次看到有人鼓勵,心裡就是一陣激動,謝謝,謝謝你們所有人!

    張鵬飛知道爺爺是很厲害的人物,同時也是北方派系背後的領袖,他親手提拔了很多幹部。

    如果老爺子退下去,那麼高層將會有很大的人事變動,不然他才不會甘心退下來,這便是政治上的妥協。

    張麗點點頭,「也對,高層的事離你還太遠,你爸這一屆爭取進高層,所以他的壓力才大!」

    「這一屆是要換大換血的,他進如果現在進了高層,那麼過幾年能成為常委嗎?」張鵬飛認真地問道。

    張麗苦笑道:「聽你爸的意思,如果不出意外就會沒問題,現在的『副手』這次會成為一號首長。」

    「嗯,我知道他與劉家關係好。那個……大伯還會在北方軍區?」

    「聽說他要動一動了,不然老爺子說影響不好,兩個兒子全在北方,一個是地方大員,一個是軍區司令,會給人一種獨權一方的感覺。他這次換屆後,不是去北京軍區,就有可能到四總部。」

    「其實爺爺已經很成功了,兩個兒子都是萬人之上!」張鵬飛點點頭,內心卻是激情澎湃,這時候他對那位高高在上的爺爺充滿了敬意,兩個兒子可以說都很成功,他也可以安心地退下來。

    「鵬飛,聽你爸爸說,你大伯也很喜歡你!」

    「嗯,大伯除了愛喝酒外,也是一個好人,我見過幾次。」

    「阿姨,鵬飛哥,過來吃飯了!」漂亮的柳葉一邊解著圍裙一邊走過來笑著說。柳葉長著一張瓜子臉,尖尖的下巴,閃爍動人的眼眸總是含著笑意,豐厚的嘴唇,只不過身體略顯消瘦單薄。

    她穿著一身白底粉色碎花的居家服裝,光著小腳,白嫩的小腿露在外面,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出迷人的光澤,落落大方,是那般的單純而美麗。望著柳葉,張鵬飛總會想起劉夢婷。

    「丫頭,怎麼又叫我阿姨,你再這麼瞎叫,我可不高興了!」

    「嘿嘿,媽,快過來吃飯吧!」柳葉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小臉蛋湧起一片紅潤,這次乾脆把那個「干」字都省略了。

    張鵬飛看在眼裡,心裡跳動了兩下,心想有這麼一位漂亮的乾妹妹,長久下去對自己還真是個考驗。

    張麗掃了兒子一眼,突然開起了玩笑,「丫頭,你這麼一叫,好像媽的兒媳婦哦!」

    「媽,你說什麼呢!」柳葉的小臉更加紅潤了,偷偷地看了張鵬飛一眼,心臟「噗噗」地亂跳。這位「乾哥哥」在她心裡可是高高在上的,她可不敢有什麼非份之想。

    張鵬飛也尷尬地掃了母親一眼,不滿之意很是明顯。張麗卻一手拉了一個,高興地說:「可惜鵬飛還有一個小賀呢,不然啊媽真想……」

    「媽,別胡說,我和賀楚涵什麼也不是!」張鵬飛擔心母親繼續胡說下去,立刻打斷了她的話。

    三人坐下吃飯,柳葉不安地坐在張麗的邊上,突然淡淡地補充了一句:「乾媽,楚涵姐姐很漂亮,人也很好。」

    張鵬飛尷尬地瞧了柳葉一眼,開玩笑地說:「小葉子,你再胡說我可就要對你實行兄長的權利嘍!」

    柳葉拉著張麗的手說:「乾媽,哥哥要欺負我,你一定要幫我啊!」

    張麗笑道:「你要是還叫我乾媽,我就不幫你!」

    「媽,我……我以後不叫乾媽還不行嘛!」柳葉知道張麗這是故意的,臉蛋此刻又紅了。

    張鵬飛搖搖頭,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這時候張麗突然像想起來什麼似的,起身回房拿出了一個小盒子,張鵬飛一看與上次送給賀楚涵的一模一樣,不用說這個也是玉鐲了。

    張麗拿出來戴在柳葉的手上說:「葉子,這全當是媽給你的禮物,別說不要,那樣媽就不認你了。」

    明知道價格不斐,可柳葉也不好說什麼了。張鵬飛突然奇怪地想,該不會老媽今後喜歡一個女人就送一個手鐲吧?這對自己好像不是好兆頭,怎麼有點像古代婆婆給兒媳婦的定情信物。

    這時候手機響了,張鵬飛拿起一看竟然是老同學吳德榮打來的。

    「大飛,你小子在哪呢?」

    「我在家呢,有事就說。」

    「晚上我安排你,不許說不!」

    「行,行,沒問題,晚上見!」

    吳德榮聽張鵬飛說話很正經,便笑道:「哈哈,你小子在家呢吧?不然才不會這麼老實的和我說話!」

    「你小子等著見面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張鵬飛掛電話後重新回到飯桌前,說:「媽,柳葉做菜的手藝真不錯!」柳葉被誇不好意思地說哪裡,胡亂做的而已。

    「嗯,這丫頭做菜比我都好吃。鵬飛,剛才誰給你打電話?」張麗問道。

    「老同學,晚上約我出去玩。」

    「是那個……那個姓劉的姑娘嗎?媽還記得你上學時,好像你和她走得挺近吧?」張麗裝作不經意地問道,眼睛卻是偷偷地觀察著張鵬飛。

    張鵬飛心說老媽的記性還真好,竟然還記得劉夢婷,他一時有些不高興地說:「那個,她都結婚了,我和她……沒什麼聯繫了……」

    「哦………」張麗意味深長地答應了一聲,然後雙眼含笑地看向柳葉,柳葉也含著笑望著張麗,兩個女人所要表達的意思都心照不宣。

    張鵬飛看在眼裡,也明白她們是什麼意思,只好解釋一句說:「你們別瞎想啊,我……我和她只是普通的朋友,好幾年沒聯繫了……」

    五年前的小山之上,那時的情景仍然歷歷在目,耳畔迴響著的仍然是她那嬌羞單純的話語。稚嫩的小臉,瘦小而青澀的嬌軀……

    每次回想,張鵬飛總是心有不甘,他不甘心那天沒有真正進入她的身體,她那青澀身是他永遠無法抹殺的記憶,每當眼前回憶起她的身體,他的體內就會充滿著洪流。

    不經意地掃了一眼柳葉,體內的亢奮之意就越發強烈,他趕緊把頭扭開,到了一定年紀,那種**總會不時地擾亂他的大腦,讓他這種時候看女人的眼光都會起著變化,手心發癢。

    吃過了飯,張麗要帶兩人去逛街,張鵬飛借口累要睡覺,沒有跟著去,張麗只好帶著柳葉出去了。

    ………

    當晚,吳德榮為張鵬飛準備了一桌盛宴,除了張鵬飛外,趙強也來了,通過這次的案子,三人又結成了一個小團體。

    本來按照吳德榮的意思,每人安排一個小妹,吃飽喝足後再瘋玩一夜。可是張鵬飛拒絕了,他說兄弟之間喝酒,別搞那些沒用的東西。

    三人當中現在張鵬飛在潛意識中成了頭頭,因此吳德榮也只好做罷。這小子一邊喝酒還一邊埋怨道:「真鳥沒意思,我說兩位,喝酒沒有女人,你們覺得好玩嗎?」

    張鵬飛看向趙強,此刻的他已經不像剛才那般清醒,已經有了幾分酒意,心裡想著如果趙強也是這個意思,那就只好由他們了,大不了只是陪陪酒,喝完之後自己獨處回家,隨他們胡搞。

    趙強搖搖頭,「玩女人的機會有很多,兄弟相聚的機會卻很少,你們說呢?」

    吳德榮明白了趙強的意思,他是想兄弟之間嘮嘮體己話,立刻說:「好,好,那我們今天就專心喝酒,改天在搞女人!」

    趙強今天特別的興奮,本來在公安局裡沒有什麼勢力,誰也瞧不上他,沒想到這次省公安廳直接點名要他協助辦案。

    一時間同事們都大驚失色,沒想到這小子深藏不露,原來也是有背景的人物,才幾天而已,大家紛紛向他示好。在有感於視利眼的同時,趙強心裡也暗暗感激張鵬飛。

    藉著幾分酒意,趙強拉著張鵬飛的手說:「大飛,這次多虧了你,你幫了我爸,也幫了我!」說到這裡,眼圈就有些紅,可見他的感激之情抑於言表,不知道說什麼了。

    同樣是血性汗子,張鵬飛深有體會,狠狠地拍了拍趙強的肩膀,說:「強子,我大飛以後混好了,不會忘記你們的!」

    「大飛!」趙強叫了一聲,然後就再也不說話了,緊接著三個男人的手掌拍在一起,大有桃園結義的架式。

    吳德榮笑道:「大飛,這次我也借了你的光,方少聰劉華夏等人一倒台,延春的地下勢利現在基本上就歸我了,已經有不少夜總會的老總找我喝酒了。」

    張鵬飛高興這余不忘提醒他一句:「德榮,這種買賣不是長久之際,要想把生意做大,還是做乾淨的買賣,以後盡量不要涉黑,不然我也幫不了你!」

    吳德榮當然明白張鵬飛的意思,點頭說:「我明白,我家老爺子管錢管得嚴,等我自己賺夠了資本,就把這行交給我的弟兄們,我找點正經生意做。」

    趙強也表示同意,「大飛說得對,如果你不犯案子,以後出了什麼問題,我們都能幫你。」

    張鵬飛聽他話裡還好像有話,陰險地笑笑說:「你小子老實說,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好事?」

    「什麼也瞞不過你!」趙強笑罵了一句,說:「這不,老公安局長因為這個案子被抓裡頭了嘛,今天常務副局長找我談話,那意思只要我聽他指揮,等他扶了正,讓我當刑警隊的副大隊長!」

    「**,那你小子不早說,必須罰酒!」吳德榮不依不饒地說。

    張鵬飛笑道:「好事,那今天就提前祝賀你高昇了!」

    「說到底,大飛,這還要感謝你!」趙強緊緊握著張鵬飛的手,說不出話來。

    三人由於高興,都喝了不少的酒,趙強由於已經結婚了,所以要早些回家陪老婆,提前走了,包間裡只剩下張鵬飛與吳德榮二人。

    此時的吳德榮一下子變得精神起來,看來剛才的酒醉多少是裝出來的。張鵬飛掃了他一眼,說:「說吧,沒有外人了,我知道你小子今天找我有事情!」

    吳德榮伸了了大拇指,笑道:「行啊,高材生的腦子就是靈活,大飛,我說實話吧,我把你回來的消息告訴她了,她說想見你,可……又不敢直接和你說。」

    「她是……」張鵬飛本想問她是誰,可是腦子一轉就想通了,看了吳德榮一眼,彷彿是不滿意地罵了一嘴,「你小子真***嘴賤!」

    吳德榮沒當回事,自己滿了一杯酒,說:「鵬飛,她心裡一直有你!」

    張鵬飛的心裡翻江倒海,一仰頭把杯裡的酒全干了,手裡把玩著酒杯不說話,然後抬頭望著天花板,心情無法平靜。

    如果吳德榮不提,他已經決定忘記劉夢婷這個人了,可是沒想到她竟然主動要求見自己,這出乎了他的意外,他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這件事。

    吳德榮給了他一定的思考時間,然後輕聲說,「大飛,你們的事情我不想多說話,但是我知道你們兩個人之間都是真心實意的,拋開世俗不說,我覺得你的心裡其實是想見她的!

    我知道你怎麼想,她當初離開了你,已經為人婦,你覺得面子上過不去。可是……她並不愛那個男人,一切全是她老子做的主,你說這能怪她嗎?不就是結婚了嘛,結婚了又怎麼樣,現在的她可比當年更漂亮了!她……」

    「你***別說了!」張鵬飛怒吼了一聲,把心中的鬱悶之氣全喊了出來,吳德榮所說正中他的心事,說白了張鵬飛有點好面子,覺得自己還去見劉夢婷有失男人的尊嚴。

    不過他現在想通了,大男人不拘小節,他應該完成心中的那個願望,五年了,他們兩個人既使要結束,也要有一個圓滿的會面。

    「我見!」

    已經有放棄了的吳德榮聽到這話後,顯得比張鵬飛還激動,一邊拔著手機一邊說:「抓日子不如碰日子,就今天,就現在!」

    此刻電話已經通了,吳德榮不等對話說話,自己說道:「老同學,我給你半小時的時間到吳氏大酒店三樓的芙蓉廳,來晚了別後悔!」也不等對方反應,就掛了電話。

    心結已經解開,張鵬飛輕鬆在癱軟在座位上,對吳德榮說:「胖子,謝謝你!」

    「靠,兄弟之間不說這話!」吳德榮奸笑道,伸手拿過小包,從裡邊拿出了一張房卡扔給張鵬飛說:「整座樓都是我爸的,這是頂層總統套房的房卡,今天晚上屬於你了!」

    「你什麼意思?」張鵬飛目不暇接地看著他。

    「操,機會我給你們找了,剩下的事情就看你們兩個的了!」

    張鵬飛裝出一臉的怒意,拿起房卡想扔回去,可是舉在半空中停了那麼幾秒鐘,眼前浮現得卻是五年前學校後邊小山上的情景,以及今天中午自己用手解決**的猥瑣畫面。

    體內瞬間湧起一股*的*,他緩緩地放下手來,無奈地對吳德榮說:「給我一根煙!」

    「哈哈哈哈………」吳德榮笑得那般陰冷,扔過來一根煙的同時說道:「左手邊的床頭櫃裡邊各種香味的避孕套,右手邊的櫃子裡有各種玩具,還沒用過呢!」

    「你小子滾蛋,我不是那樣人!」

    「操,你不子那樣起來不是人!」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相繼爆發出笑聲。笑過了之後,張鵬飛信誓旦旦地說:「說真的,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和她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聊聊,我有很多事情想問她。」

    吳德榮噓了一口,鄙夷地說:「你小子用不著解釋,在說下去我可就真看不起你了!」

    「德榮,其實我心裡真的很鬱悶,我……我真想找個人暴打一頓,這種感覺……你是無法體會到的!」

    「我是無法體會到,但是我理解……」說到這裡,吳德榮看了下手錶說:「差不多快到時間了,我走了,一會兒你們好好聊聊,我就不當電燈泡了!」

    「德榮……」張鵬飛本想虛偽地宛留一下,可一想哥們之間太做作了顯得生分,就揮揮手什麼也沒說。

    吳德榮腆著大肚子,腋下夾著小皮包,搖搖晃晃地開門離開了。寬大的包間內只剩下了張鵬飛一個人,他的頭有些疼,暈暈糊糊地趴在了桌上。

    不知過了多久,張鵬飛朦朦朧朧地感覺到有人開門,隨後飄過來一陣淡淡的似有似無的芳香,預感到什麼的他頭稍微動了兩下,卻沒有抬起來,而是靜觀其變,他無法想像五年後的她是什麼樣的容顏………

    芳香由遠而近,輕微的腳步聲猶如當年一樣,張鵬飛彷彿已經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站在自己的面前,雙肩聳動,卻依然沒有抬起頭。

    佳人也沒有動,靜靜地站在他的面前,房間內除了兩人的呼吸聲外,沒有任何聲音。

    張鵬飛在等,等著她主動開口,因為他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分隔五年後的相見,竟是這般情景,當年熱戀中的情侶是誰也想不到的。

    時間分分秒秒而過,張鵬飛心中一團火熱,他很想跳起來緊緊地把她抱在懷裡大哭一場,而男人的面子讓他沒有這麼做。

    「五年沒見,你就不想抬頭看我眼?」

    她終於開口了,聲音很輕,還像過去一般沒有任何的變化,那種淑女的嬌小盡顯無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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