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八百二十六 文 / 皇家爬蟲
. 八百二十六
天幾乎完全黑下來,樹影婆娑,小樹林顯得有些陰森。一對手牽手的身影停下腳步,高挑身材的少女依偎在男友懷中,看上去有些膽怯。
「鵬飛,就是這裡嗎?」性感美少女指著前方的小樹林問道,羞澀的模樣直惹得人流口水。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男友所說的「辦事地點」會是學校後山的這片樹林。
「夢婷,就是這裡,我……我看過了,草地很乾淨……」張鵬飛傻笑著,拉扯著劉夢婷往裡面走。
兩人都沒有幹過比這還刺激的事情,激動的同時又有些膽小,必竟他們剛剛高中畢業。張鵬飛的心怦怦跳著,劉夢婷的腿都軟了,她幾乎是被男友抱進小樹林的。前方果然是一片乾淨的草地,張鵬飛把劉夢婷放下,脫下外衣鋪在草地上,不容分說便把她壓在身下,雙手熟練地順著領口探進去,觸手可及的光滑,又柔又軟,用力一捏,身下的少女嬌吟一聲,勾住他的脖子問道:「鵬飛,你會娶我嗎?」
「傻丫頭,你在胡說什麼啊,我不娶你娶誰,你不知道我多喜歡你嗎?你是不是……不想了?」
「我想,」說完,劉夢婷的臉在夜色中紅了,「人家是想確定一下,鵬飛,這……這是我的第一次,我把第一次給了你,你就要負責任,五年後,你一定回來……娶我。」
「我答應你,一定……娶你……」張鵬飛說著,寬衣解帶,沒一會兒,少女身上的衣服就不見了影蹤,望著黯淡月光下迷人的身體,張鵬飛瘋狂地撲上去……
「鵬飛,來吧,我今天是你的。」劉夢婷分開兩條迷人的長腿,張鵬飛埋頭望下去,大腦嗡的一聲響,感覺下面一涼,眼前空無一物,面前的美少女忽然消失了。
「夢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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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鵬飛大叫一聲爬起來,揉了揉眼睛,美麗的少女不見了,性感的胴/體也不見了,唯一還有些印象的就是n褲有點潮濕冰涼。
「媽的,又做春夢了!」張鵬飛氣憤地罵了一句。五年了,這個相同的夢境已經做了五年,可是那個少女已經不再屬於他。想著五年來的心酸往事,他心裡的痛無人知曉。
五年前,他的父親突然出現,讓他接受家族的使命,也是從那天起,他才明白自己的祖輩這麼輝煌。有選擇就會有放棄,初戀女友劉夢婷現在已經成為了別人的妻子,張鵬飛不知道自己還能否見到她。
其實在京城q大這五年,也有不少風/騷的女生有意接近他。可是前幾年因為對劉夢婷朝思暮想,他沒有接受那些女同學。後來,他接到劉夢婷通知分手的電話,那段時間更不想戀愛,甚至對愛情失去了信心。周圍那些風/騷入骨的女大學生,雖然對他也有殺傷力,可是她們又怎麼能與單純可愛的劉夢婷相比!在張鵬飛的心中,他永遠無法忘記那個迷人貼心的少女。
然而,男人到了一定年紀,大腦會不自由主地去想女人,看到那些女同學在她面前搔首弄姿,幾乎讓他欲/火焚身。在那種複雜的**之下,他讀研究生的時候,和新聞系的系花交往了一陣。可當他發現對方是一個非常物質,愛慕虛榮的女人以後,就與她分手了。從那以後,張鵬飛沒有和任何一位女同學有過親密交往。這些女人誰也無法替代夢婷的體貼和溫柔,在張鵬飛看來,這些風/騷的女人太媚俗勢力了。
五年過去了,他馬上就要回到家鄉。身後巨大的背景已經為他鋪好路,他將步入仕途。他的父親劉遠山,現在是北江省省委書記。是的,他的父親姓劉,而他姓張。
這一覺睡著昏昏沉沉,張鵬飛在夢中記起了很多事。他穿好衣服,突然發覺腹內空無一物,這才想起一天沒有吃過東西了,還記得街邊有一家小吃店,匆匆下樓。
他沒有想到,這天傍晚,將會遇到在官場中幫助他一生的女人。
張鵬飛吃過飯很無聊,望著那些穿著暴露的女人,一臉迷茫。就在這時,身邊飛跑過一名男子,險些把他撞倒,就聽身後有個女人在喊:「有人搶包!」
張鵬飛二話不說,拔腿就追。他此刻正**亢奮,體內有勁兒無處發洩,現在正好使出來。眼看著前面男子越來越近,又加快了速度。
前面男子回頭見到張鵬飛,嚇了一跳,也許是沒想到有人敢追。男子使出全身的勁兒,可是卻跑不過張鵬飛,眼看再有兩三米就被追上了。
男子很聰明,只聽他在前面喊道:「兄弟,你今天放我一馬,不然我早晚要了你的命!」
張鵬飛在後面冷冷一笑,道:「老哥,我今天抓到你,明天你就不能要我的命了!」
見張鵬飛不吃這一套,前面的男子又打量了一下他的身高與體重,知道若真打起來,自己未必是他的對手,眼下只有保住小命要緊了。他情急之下說道:「兄弟,別追了,我把包給你!」
趁張鵬飛愣神的功夫,男子把包扔向張鵬飛,張鵬飛伸出手把包抓住,等他再想去追前面的男子時,人家都跑出去十多米了。他想反正包已經到手了,不如就放他一馬。拿著包往回走,迎面走來一位氣喘吁吁的美麗女人。
她穿著緊身白色t恤,妙曼的身姿顯得楚楚動人。胸前的豐滿呼之欲出,飽滿得彷彿要撐破了衣服。張鵬飛的腳步隨著目光移動,眼下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這個女人性感至級,青青靚麗的身影令人過目不望。看到她的那一刻,張鵬飛就感覺思想變得複雜起來。
「帥哥,謝謝你!」美女微微一笑,笑起來眼睛彎彎的,就像掛著兩輪彎月。
迷死人的微笑!那一刻張鵬飛想到了這個詞,然後把包送過去,說道:「不用客氣。」
「太謝謝你了!帥哥,要我怎麼感謝你呢?」美女人很真誠地問道,天真無邪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真的不用了。」張鵬飛在美女面前有些侷促,嘴巴不太好使,傻呵呵地說:「我叫張鵬飛,別叫我帥哥了……」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本來也是帥哥啊!呵呵……」美女瞧見張鵬飛不好意思,掩嘴輕笑,說道:「還真是巧,我也姓張,我叫張小玉。」說完伸出手來。
「張小姐,您好!」
張鵬飛很喜歡這個女人的微笑,手伸過去握住她的小手,柔弱無骨,令他的心怦怦亂跳。
張小玉說道:「其實包內也沒多少錢,就是有一些重要的文件和資料,還有我的證件,如果丟民麻煩可就大了。怎麼說也要感謝你,我們吃點東西好不好?」
張鵬飛聽著她的口音有些耳熟,雖然她說的是普通話,但是鄉音難改,不由得答非所問,隨口問道:「張小姐,你……你是東北人?」
「是啊,你也是吧?」
「我是雙林省的,你呢?」
「俺也是雙林的。不但一個地方,還是同一個姓,也許五百年前是一家!看來我們還要再握一次手!」美人的社交能力不錯,短短幾句話,拉近了他們的距離。
美女果然伸出手,張鵬飛含笑又握了一下。一時間心神蕩漾,那肉嘟嘟的小手令他心臟跳動加快,浮想聯翩。
一個正常的單身男人,站在一位妙曼無比的女人面前,都會有種無法遏止的**和衝動。張鵬飛雖然不是喜歡意/淫的男人,可他也是位正常的男人。
張鵬飛五年前與初戀女友劉夢婷有了半成功的肌膚之親,還未償過**滋味。那時候張鵬飛沒有經驗,雖然已經把劉夢婷脫光,可是在最後步驟,由於緊張而軟了下來,錯過了那次**的機會。五年來,這個事實成為了他的夢,不斷地侵入他的睡眠。
張鵬飛撫摸著張小玉潤滑的小手,渴望女人的**更加強烈。他有一種錯覺,真想把她撲倒在路邊的草地上……
張鵬飛想到這些,便有些頭昏腦熱,手上加了分力氣。
「啊……」小手被捏得疼了,張小玉不滿地叫了一聲。
張鵬飛嚇了一跳,鬆開手尷尬地說:「對不起,人在他鄉,偶然聽到東北話,有點激動。」
「呵呵,」張小玉笑得很甜,並沒有放在心上,要知道像她這樣的美女,還不是經常遇到色狼的騷擾?
兩人並肩同行,邊走邊聊。
「你來北京是上學嗎?」
「是的,剛好畢業,過幾天就回家鄉。」
張小玉點點頭,說:「那我可不可以叫你小張?或者你比我小,看你人品不錯,就叫你弟弟吧,讓我當你的乾姐姐,如何?」
「呃……」有位美女姐姐,張鵬飛自然高興,可是他卻說道:「這樣不好吧,我感覺你比我小些,叫你妹妹吧。」
「哈哈……」張小玉興奮得花枝亂顫,胸前的高聳更是波濤起伏,她以為這是張鵬飛變著法拍馬屁,說道:「少來這一套啊,才多大點啊,就套瓷兒!」
張鵬飛苦笑,他並非要討好她才這麼說,而是說的實話。他抬手撓撓頭:「我說的是真的,我都25了,你才多大啊?」
「姐姐我32!」
「啊……你沒騙我吧,就那麼想當我的姐姐,不想當我的妹妹?」
「我說真的呢,要不然把身份證給你看看?」
張鵬飛尷尬地笑笑,說:「你長得真年輕,我還以為是剛上大學的學妹呢,你們女人哪,原來真的可以永保青春。」
張鵬飛說話誠肯,討好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聽起來無比的舒服,並不像一些噁心的男人那樣有著目的巴結。張小玉心中大悅,同時也很吃驚,自己怎麼會對面前的大男孩兒產生了巨大的好感?
張小玉由於工作的原因,多年來閱人無數,可是眼前的年輕人不由得令她大開眼界,有種耳目一新的感覺。她笑道:「弟弟,你真的是很特別的一個年輕人。」
聽到她叫「弟弟」那麼的親切和自然,張鵬飛不由得痛恨起自己的齷齪,他說:「姐姐也很特別,呵呵。」
張小玉邀請道:「我請你吃點東西怎麼樣?」
「算了,弟弟幫姐姐也是天經地義的,再說我已經吃完飯了,你住在什麼地方,我送你回去。」
「哦,」張小玉看向張鵬飛的目光又多了幾分欣賞,雖然面前的年輕人一身的行頭還是集貿市場的便宜貨,可是他骨子裡的自尊與高傲令人羨慕。
張小玉淡淡笑道:「也好,以後回到雙林省,再一起吃飯吧。我就住在前方不遠處的賓館。」
她本想一個人出來逛逛,卻沒想到遇到了搶包的,所以才能和張鵬飛相見。
張鵬飛道:「真巧,順路。」
雖然見多了男人阿諛奉承,偶然見到一個以真實面目對自己的男人,張小玉的內心有些蠢蠢欲動,可能張鵬飛長得太帥氣了。
「小弟,你什麼時候回雙林,我們一起回去吧,旅途上還有個伴。」
張鵬飛心想這個提議不錯,可既然對方認準自己與眾不同,對於這件事也不能走了俗套,他淡淡地說:「我過幾天再走,還有一些朋友沒有道別,具體時間也不知道。你的提意很好,不過……不過我想試一試我們的緣分,意外相見豈不是更好?」
張鵬飛的輕視令張小玉十分不快,要知道這種機會是多少男人搶都搶不來的,可是說來也怪,張鵬飛的輕視反而更令張小玉的心「噗噗」跳個不停,全身上下有種異樣的騷動。
對於這位掛名的弟弟,張小玉越發喜歡,眼看著就要到了下榻的賓館,有些依依不捨地問:「能把手機號告訴我嗎?」
張鵬飛本想說一切隨緣吧,可是想想張小玉真的想結交自己,就報上了手機號。
張小玉氣憤地說:「小子,你怎麼一點也沒有禮貌,就不能回問一下我的電話號,怎麼說也要讓我有種平衡感!」
平衡感?哼哼,又有誰能讓我張鵬飛平衡一些啊,他啞然失笑道:「用不著那麼多此一舉吧,你給我打電話時,我不就有了你的號碼?」
「哎,你這小子……怎麼還真和別人不一樣!」從小受慣了眾星捧月,張小玉自然心中不平。
望著她那咬牙切齒的模樣,還有轉身時優美的背影,張鵬飛想自己幾時能有一位像模像樣的女朋友呢?這麼想著,心中有些落陌,走在路上,大腦中回憶著張小玉那成熟性感的身體,還有那與身材不成正比的天真清純的臉。
張鵬飛回去以後,狠狠地洗了個涼水澡,才讓心中的燥熱消褪。他知道再這麼下去非要逼瘋不可,也許真該找個女朋友,或者女人了。這種情況就是傳說中的精蟲上腦,怎麼睜眼閉眼全是女人,洗完了澡沒多久,身體又燥熱難耐了。
另一方面,張小玉躺在賓館舒服的大床上,也是輾轉反側,想著張鵬飛那英俊的臉,還有強壯的身體,那兩塊胸大肌更是女人理想中的撫摸對象。想到這些,就覺得身體癢癢的,像被火燒著了一般。
過去她一直瞧不起男人,追求她的男人大多是看上了她的身份和強大的背景,總是低三下四的。而張鵬飛卻是不同了,這小年輕……
張小玉的臉紅了,心說自己想得都是什麼啊!
張鵬飛離開北京的前一天接到了張小玉的短信,她說已經回到了雙林省的省會江平市,讓張鵬飛把行程告訴她,她去接機。張鵬飛想了想,告訴她還有半個月。
他不是不想結交這個女人,可是他知道自己內心對於女人那不安分的東西,還是少惹事非吧。
……………
當張鵬飛拎著皮包從機場通道走出來的時候,心裡有種陌明的興奮。五年沒有回到雙林省,五年沒有見到母親,心情是可想而知的。按照事先安排,雙林省的張書記會安排人來接自己,所以他留了個心眼,四處張望。
果然在不遠處,看到一張一米寬左右的橫幅,上面寫著「張鵬飛」三個字,一個男人雙手把橫幅展開舉過頭頂。
張鵬飛細細打量著那個男人,覺得有些失望,這個人四十多歲,怎麼看都像是個農民工,而且尖嘴猴腮一幅淫褻之相。
張鵬飛走過去,雖然此人不雅,不過自己也應該尊重人家,大熱天的舉著那塊條幅,早已經是滿頭大汗了。他客氣地伸出手來,說:「您好,我就是張鵬飛!」
不料男人沒有理張鵬飛,反而扭頭向一側喊道:「老闆,老闆,他來了!」一邊說著,還一邊抓住了張鵬飛的手臂。
張鵬飛像被小偷一樣被人抓著,心中自是不爽,加上先前對男人的印像不佳,猛地一甩胳膊,怒聲道:「幹什麼!」
男人差點趴地下,可還是不理張鵬飛,喊道:「老闆,老闆!」
張鵬飛覺察出不太對,扭頭去看,卻發出一個打扮靚麗的女人走了過來,女人身材高挑,穿著白色的緊身t恤,面是是一條秀惹人眼球的貼臀短褲,一身靈便的簡裝勾勒出了完美的曲線,張鵬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兩下。
此女已經走在眼前,笑容可掬地瞧著她。
「你……你怎麼是你,你……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回來?」張鵬飛沒想到來機場接自己的會是張小玉,按理她是不知道自己行程的,所以才顯得古怪。
「為什麼就不能是我呢?話說……你應該叫我姐姐才對吧?」張小玉悅耳地聲音笑著,花枝亂顫自然微微顫動,確實是美景。
「呃……姐,其實不用麻煩你的,我有朋友來接我……」張小玉性格上的天真與活潑,以及身體上的豐滿與性感,對張鵬飛這個年紀的男人有著太大的誘惑。
這時候,旁邊的男人擦著汗走過來了,訕笑著說:「老闆,人已經到了,我……我還有事,您看……」
張小玉不說話,優雅地從紅色的錢包裡拿出一張百元大鈔遞過去。
「謝謝,太謝謝老闆了……」
張鵬飛唏噓不已,心說有錢人啊,就是不一樣。張小玉竟然伸出手來,說:「臭小子,別愣住了,跟我走吧。」
張鵬飛愣了一下,還好聰明地反應過來,激動地說:「原來你……你就是省委張書記派來接我的?你早知道今天來接的是我?所以那天發短信問我行程時間,對不對?」
「哈哈……」美女嬌笑,美不盛收,千股媚態猶若天仙。「你小子不愧是高才生啊,果然聰明!」
聽她這麼一說,張鵬飛就證實了自己的猜想,停下腳步,說:「老實交待,你到底是什麼身份,不說清楚,我不和你走。」
張小玉略顯無奈,「有我這麼漂亮的姐姐來接你,你還有什麼好拒絕的啊!」說著,右手推著他的後背往前走,「不和你玩了,真沒意思。老實說吧,你所說的張書記是我家老頭,至於我嘛……現任三北剛鐵集團雙林分公司總經理。」
張鵬飛猛烈地擦汗………早知道她身份不簡單,卻沒想到級別如此高。
三北剛鐵集團公司是國企,做為雙林省分公司的總經理,行政級別可是副廳級幹部,剛剛三十二歲的她就是副廳級幹部,想想一些人干到四五十歲才混到市委書記,她的能力確實令人汗顏。
見到張鵬飛發愣,張小玉又推了她一把,「怎麼啦,不會是把弟弟給嚇到了吧?」
張鵬飛搖了搖頭,說:「真是可笑,人生何處不相逢,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
「是啊,我們真是有緣,早知道我家領導讓我提前回來就是為了接你,我還不如陪著你在北京多玩幾天一起回來呢!哎,當初心裡還埋怨他呢,心想是什麼人物啊,還要我親自去接!」
「我沒有一官半職,自然配不上你的身份。」
「瞧你說的,豬頭,不許說這話,姐姐來接你是必須的,呵呵。」也許是之前和他有過交往,所以張小玉一點美女應有的架子也沒有。
兩人說著話,便來到了外面的停車場,當看到面前的這輛保時捷時,張鵬飛倒吸了口冷氣,悄悄地說:「*啊,你這麼樣對你家領導會不會有不好的影響啊?」
張小玉拉開車門坐進去,說:「怕什麼啊,一個國企的總經理沒有幾輛好車怎麼行呢,去年的獎金就三百多萬,姐姐錢雖不多,但也不少。」
張鵬飛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心說沒想到陰差陽錯地認了個省裡一把手的女兒當姐姐,這種機會真是難得。
張小玉看著旁邊的年輕人不卑不亢若即若離,好生敬畏,並且在敬畏中有種複雜的思緒。
張小玉開車上了高速,嘴上卻沒有停,「弟弟,在北京的時候就覺得你不是一般人,只是沒想到你有這麼大的背景,居然都把把我老子搬出來,這樣的身份為啥還回我們這窮地方工作?」
「一心一意,為人民服務。」張鵬飛回答得很正經,他實在不想提到自己的家世。
張小玉笑了前後亂顫,惹得張鵬飛在一旁心緣意馬,畢竟那胸前的碩大就在眼前晃動,發自骨子裡的媚態令男人吃不消。
飛快的保時捷下了高速,進入市區,望著江平市的繁華,張鵬飛心想省會城市果然不同啊,江平做為東北的第二大城市,這可不是假的。沒多久來到一家五星級大酒店門前。車剛停下,就有保安跑過來,為張小玉拉開車門,露出職業性地微笑來,「張總,您要的房間已經準備好了。」
張鵬飛左看右看,知道他肯定要說自己浪費,張小玉先開口道:「別看了,這家酒店是我們公司的,平時迎接客商用,不用我花錢!」
張小玉帶著張鵬飛來到房間,張鵬飛換了身衣服,坐在她身邊問道:「什麼時候帶我去見張書記?」眼神盯著她波濤洶湧的身體。
「等明天的吧。」張小玉沒有轉身,單獨面對著這個小男人,心裡有種異樣的感覺。
兩人各懷鬼胎,一時間陷入安靜。過了一會兒,兩人下樓隨意吃了些東西,張小玉擔心有閒話傳出去,二人直接分手。
望著張小玉的背影,張鵬飛有點無奈。她的那點心思,傻子都能看出來是什麼意思,可是自己好像真的不想談戀愛。不過有沒有心動就兩說了,畢竟這種大家庭裡出來的女人與眾不同,氣度不說,性格更是吸引人。
明明在外人面前是叱吒風雲的人物,可一但愛上了某個人,那可就是要了命的追尋,這點他深信不疑。也許高層女人的通病,就是真愛難尋,缺少愛的經驗吧。
回到臥室洗了澡,然後躺在床上想睡覺,卻意外的接到了老媽的電話。
「兒子,回家了怎麼也不提前通知我一聲!」老媽責怪地說,不過聲音裡卻滿是慈愛與關懷。
張鵬飛聽到母親的聲音,不知為何鼻子有些發酸。想來五年沒見面了,這種思念是何樣的痛苦!雖說每年都有寒暑假,不過張鵬飛由於上大學的錢不想花劉家的,也不想勞累母親,所以每年都勤工儉學,就連平時也給兩個高中女同學補課以供自己的學費。
對於兒子的倔強與自負,母親理解並支持,雖然每年春節的時候都想兒子想得流眼淚,可是母親每次和兒子通話都是歡笑著。兒行千里母擔憂,更何況二十多年來兩人相依為命,
「媽……我……」叫了一聲媽,卻再也說不出話來,想到過幾天就能見到她了,心中更是激動萬分,孝道在他的身上得到了深刻的演義,試想一下現在的年輕人很少有這樣的吧。
「兒子,怎麼了這是……就快見到媽了,怎麼還成了大姑娘!」聽到兒子聲音不對,老媽也有些控制不住了,分離了五年,母子二人全都狠心的不見一面,這在外人看來確實有些說不過去,怎奈母子二人全都是倔性子,誰也不想服輸。
張鵬飛發覺自己失控,調整一下才說,「媽,我現在就在江平市,明天去見張書記,估計很快就回延春。」
「嗯,在江平玩兩天也行,不用急著回來。」
「媽,最近還好嗎?」
「我很好,你不用擔心我,自己照顧好自己就行了。」
張鵬飛突然想起來一事,機警地問道:「媽,你現在還上班嗎?」
「呃……兒了,媽有事想和你說,我……」
「媽,你說吧,不論你做了什麼選擇,我都支持你。我大了不用你惦記,只要你生活得好,我就開心。」張鵬飛說出這話來,心底湧起一鼓自豪,他覺得自己是時候說出這話來了,自己應該有能力承擔些什麼了。
老媽自然也感覺到了兒子的變化,自然心裡十分的驕傲,「兒子,其實媽三年前就不上班了。你也知道你大姑手下有一家控股的重型汽車公司,所以她讓我做了東北的銷售總代理,媽把總部就設在了江平,不過平時不在江平,手下的人負責就可以了,我只是偶爾過去查查賬而已,你也知道代理商是比較好做的。這幾年東北大搞建設,所以生意很不錯,我又和其它廠商聯繫,代理了好幾款車型,順便做起了中等轎車的生意。」
「東北的總代理!」張鵬飛倒吸了口冷氣,從床上坐起來,他知道劉家的大姑是做生意的,國內有名的富婆,可是萬萬沒想到竟然幫起了母親,想想還是自己「父親」的功勞啊。「媽,東北的總代理……你老實說,一年賺幾千萬啊?」
他對汽車代理的這賬多少是知道一些的,單是一個小小市級的代理商一年都會有兩三百萬的進賬,更不用說東北這麼大的土地,這麼多款車型了!大姑可真是大手筆啊。
母親在另一頭顯得不好意思起來,害羞地笑道:「鵬飛,你不知道媽當初看到第一個月的收入時也嚇了一跳,現在做了三年,加上偶爾還搞搞買進賣出的小房產,嗯……現在快到兩個億了……」
三年……兩個億,不用花一分本錢,這挖金的速度,多少令人吃驚,張鵬飛半天沒說出話來,他原以為頂多一個億。
「兒子,你別生媽的氣,媽當時沒有告訴你,就擔心你的性子急,所以……我想等你工作以後再告訴你,你……不會怪媽吧?我知道你對『他』一直無法接受,可是……他必竟是你爸……」
張鵬飛知道母親誤會自己了,立刻解釋說:「媽,兒子長大了,有些事也看開了,其實有劉家這門親,對我未必不是件好事。我只恨這麼多年他對你的漠視!」
「兒子,其實他……一直沒有變心,可是為了他的前途,媽只能再忍一忍了……」
「他到是底是愛你,還是愛當官!」張鵬飛的火爆性格發作了,和過去衝動時沒有兩樣。
「鵬飛!」
母親的喊聲令張鵬飛清醒不少,「媽,對不起,我……我只是一想起我和你曾經受到過的白眼就……無端的恨起他來……」
想到離開延春之前的生活,他就很痛苦,從出生到長大,他可是一直被稱為私生子的!雖然有父親,可是父親並沒有在身邊,也不能公開他的身份,這對張鵬飛幼小心靈的傷害很是巨大。
「媽明白,可是不是有那麼句話嗎,身在江湖,身不由己。進了官場,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也許等你進入了這個圈子才能理解他的苦處吧!」
「媽,別說了,為了您我會適著改變自己的態度,我會慢慢接受他的……」
「兒子,謝……謝謝你……」
「媽,你說什麼呢,我們是什麼關係,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再說了,你現在是富婆了,我也是有錢有勢的二世祖,說什麼也應該高興才對呢!」
「臭小子,等你回來,媽有禮物送給你!」
「張麗同志,要可要警告示你,千萬不能向政府官員進行金錢禮特等交易,否則……」
「哈哈……傻兒子,看來啊,你還真想當官呢!」
…………
昨夜和老媽捧著電話長談,張鵬飛翌日醒來,已經快十點。屋外的陽光被厚厚的窗簾擋住了,拉開窗簾,艷陽高照。
張鵬飛手指捏著厚重的窗簾,滿心感慨啊,有錢就是會享受,這窗簾太好了,過去早上總是被明亮的陽光曬醒,可昨晚這覺睡得真舒服,都十點了還渾然不覺,以後有條件說啥也弄上酒店的這種窗簾!
伸了伸胳膊,有點睏意未消,正想爬到床上睡個回籠覺呢,外邊有人敲門。「誰啊?」張鵬飛以為是服務員,不滿地問了一句。
「小壞蛋,是姐!」門外的卻是張小玉的聲音。
張鵬飛心想這妞來得真是時候,二話沒想就跑來開門。張小玉進來一瞧,花容失色,指著張鵬飛的下身喊道:「流氓!」
張鵬飛此刻光著上身,穿著三角短褲,低下頭一瞧,也羞得無地自容起來。男人早上的通病,小傢伙氣勢高昂地頂起了蒙古包。驚了一下,才慢慢軟下去。
張鵬飛回身去穿衣服,臉上訕訕的,「那個……你先坐著等我吧,我去沖個澡。」
「流氓!」張小玉罵完,自己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接著倒在床上捂著肚子笑。
一個三十幾歲的成年女人倒在自己的床上捧腹大笑,張鵬飛多少有點驕傲,不敢多看這香艷場景,快步跑進了衛生間。
見張鵬飛走了,張小玉還偷偷地回想著剛才的場面呢,想想那高高的傢伙,嘖嘖……不知道去掉了那小*是啥樣子……想著想著老臉通紅。
張鵬飛回來的時候,見張小玉的臉還通紅,取笑道:「幹啥呢,還陶醉呢?」
「壞蛋,快穿衣服,我先帶你去吃飯,然後見我老爸去!」
不敢再多言,擔心這女人發起火來吃了自己,快速穿衣,兩人匆匆下樓。這一折騰,已到中午。戶外陽光四射,熱得兩人快步跑進車裡吹空調。這種俊男靚女的搭配,引得一片尖叫聲和口哨聲,兩人彷彿一對金童*。
「姐,我們走在一起,還挺配的呢。」
「配個屁,張鵬飛,我可警告你,你要再調戲我,小心我一腳踢你下車!」
張鵬飛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不敢再說話了。保時捷飛快行駛著,路上遇到一輛警車,還友善地鳴笛,估計是這車的車牌有點講究。
沒多久就到了江平市最有名的東海海鮮城,進去一看,張鵬飛一驚,沒想到省會城市確實繁華啊,富麗堂皇的有些耀眼。兩人坐在靠窗的位子上,全由張小玉點菜。聽到點的菜名,還有那瓶法國紅酒,張鵬飛就知道這頓飯沒幾千下不來。
菜上來了,張鵬飛很坤士地滿上酒,這點禮貌還是有的。張小玉偷偷觀察著他的神情,怎麼感覺像一對小情侶似的呢。
「那個……嗯,想好去什麼部門工作了嗎?」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張小玉做態地問道。
張鵬飛吃著螃蟹,想了想說:「我一個外來的,隨便撿個別人剩下的就行了,官場上重視資歷,我一個毛頭小子,也就幹幹端茶倒水的活吧。」
張小玉抬起頭來掃了他一眼,見他說得認真,不像是做作的,歎口氣說,「我雖然不知道你和北江省的劉書記是什麼關係,但是就憑你是我的弟弟,我也不能讓你去幹那種工作。你要記著你的身份與別人不同,該擺架子就要擺架子,官場上不當的謙虛只能受人欺負!」
「姐,我記下了,我知道你說的有理。」張鵬飛虛心接受,心說別看對面的女人偶爾像個小孩子,可是官場上的道道可比自己強多了。
「嗯,態度不錯,一會兒見了我爸,該怎麼說話你知道,不要耍小聰明,領導就討厭遇到比自己聰明的,與領導說話,要時刻體現出領導的智慧,明白嗎?」
「嗯,」張鵬飛只能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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