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五百六十九. 文 / 皇家爬蟲
五百六十九.
紫惠笑嘻嘻地說道:「小雅,是不是大清早就碰見大灰狼了,哎呀都快十點鐘了,你快去叫那個懶蟲起吧。」
小雅正羞得不知所措,就聽後面一個聲音說道:「誰是懶蟲啊老夫整天勤勞的就像一隻小蜜蜂呢。」
小雅回頭一看,尚融穿著一身運動衫正張開雙手做翅膀撲騰的樣子,嘴裡哼哼著:「小蜜蜂飛呀飛呀飛呀」,一邊哼哼人就朝樓梯飛過來。
小雅首先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雙手掩著小嘴,逃跑似地走下樓來。紫惠見了男人的怪mo樣,就知道他剛和小雅玩的高興,此刻心情正愉快著呢。於是裝作惱怒似地說道:「確實夠勤快的,大清早就忙著*呢,小雅,還不給你融哥捶捶背
小雅聽了紫惠的調侃,羞的無處躲藏,只好跑進衛生間去,嘴裡嗔道:「不理你們,都是壞人……」
這裡紫惠看著小雅的背影,若有所思地進廚房給朱紅幫忙去了。尚融見再沒人理自己,就無聊地下樓歪在沙發上,拿起一本書隨意翻看起來。
尚融站在窗前看著滿天閃爍著的爆竹煙火,那辟啪作響的陣勢簡直就像是一場城市戰爭,小炮的聲音就像機關鎗,其中還夾雜著火箭炮,高炮的吼叫聲,只見半個天空都被煙火染紅了。
這就是過年鞭炮加上一桌豐盛的晚餐,人們一年的辛勞就在這幾個小時裡得到些許的慰藉。
忽然,就在樓下的街道上,尚融看見一個蹣跚著的身影,雪uā飄飛的大街上冷冷清清,那孤獨的身影一步一步地朝著那一眼望不到頭的黑暗中走著,那陣陣的鞭炮聲彷彿是在為她送行。
當那個人走到路燈下的時候,尚融分明地辨認出那是個上了歲數的女人,肩膀上背著一個黑乎乎的袋子,在這個舉家團圓的夜晚,老婦人要上那裡去呢,作為一個女人,她的丈夫在哪裡?作為一位母親,她的子女在哪裡,是什麼樣的生活讓這個老邁的女人在大年三十還奔波在路途上,那鞭炮聲以及天空中綻放的美麗煙uā是在為她的孤獨與淒涼喝彩嗎?
尚融忽然想起了自己死去的老娘,那風雪中f-人的背影多麼像自己死去的老娘啊。一陣抑制不住的悲傷瞬間充滿了他的iong膛,他死死忍住才沒有ou泣出聲,但是兩行熱淚卻噴湧而出。
尚融一時驚呆了,沒想到自己還會流眼淚,自從在張彩霞面前哭過一次以後,他記不起自己什麼時候流過眼淚。既然生活不相信眼淚,為什麼還要流呢。
「融哥,快來看un節晚會吧。姜昆說相聲了。」那邊小雅清亮的聲音喊道。
尚融不敢回頭,也不敢開口說話,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讓幾個女人笑話他。
尚融的沉默引起了細心的紫惠的注意,她站起身走到男人背後,伸頭朝外面看看,什麼也沒有,不知男人站在那裡看什麼。「別傻站著,請了小雅和她媽媽過來,你倒是過去陪陪她們呀。」
尚融無處躲藏,只得硬著頭皮說道:「下雪呢,我看一會兒就過去。」
紫惠馬上就聽出了男人的聲音不正常,不等尚融反應過來就轉到了男人的前面,仔細一看,不免吃了一驚,只見男人淚流滿面,一雙眼睛在窗外燈火的照印下閃閃發光。紫惠一把拉住尚融的手臂輕聲問道:「你怎麼啦?發生什麼事了?」
尚融用手在臉上胡抹了一把,低聲道:「別咋呼我只是想起了我媽。」
紫惠聽了一時就哭笑不得,沒想到男人在大年三十還犯神經,不過,紫惠到底沒見過男人流眼淚,所以也不敢刺激他,只是好言安慰道:「好了,別傷感了,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別擾了小雅母女的興頭。」說完想了一下繼續道:「如果你有心思,等會兒給你媽燒些紙錢。」
尚融其實也就是見景生情,倒不是真有什麼苦大仇深的事情,經紫惠一說,心情很快就陰轉晴,伸手在紫惠酒後的紅暈上捏了一把說道:「你去燒,去年你就沒燒過,今年補上。」
紫惠趕緊答應。「好好好,我去燒,就不知老太太還認不認我。」說著拿一張紙巾給男人擦擦臉,隨即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這時就聽見客廳傳來小雅母女的一陣笑聲,原來是被姜昆的段子給逗笑了。尚融慢慢地湊過去,臉上堆起笑容,一邊在朱虹的身邊坐下,一邊就湊趣到:「怎麼光看電視不喝酒了?來,我和伯母再喝一杯。」
朱虹前面已經喝了幾杯紅酒,她的酒量還不如小雅,一張滿月似的臉上浮起一層淡淡的紅暈,那善良柔順的眼神讓尚融感到既憐惜又躁動,同時,他得意地注意到朱虹今天晚上穿的正是自己和小雅買給她的那件紫-羊絨衫和稍帶點緊身的筒裙。
如果一個女人穿上了你給她買的衣服,那就足以說明她心裡不排斥你,假如朱虹不是小雅的母親的話,尚融此刻幾乎可以斷定女人對自己有意思,遺憾的是她和小雅的關係使他難以作出準確的判斷。
不過老流氓尚融並不著急,他已經謀算好了,什麼時候找個機會給女人買套內衣,不管她穿不穿,只要她接受了,一切就會明朗起來。
「小尚,不能再喝了,今晚都快被你灌醉了。」朱虹一手撫摸著熱乎乎的面頰,一邊佯裝不滿地說道,但那語氣中卻有那麼一絲甜甜的味道。
「伯母,不過是紅酒,哪能就醉了呢,再說家裡又沒有外人,咱們今晚就盡興喝。」紫惠拿起酒瓶,一邊給朱虹斟酒一邊及時勸道。
那邊小雅不願意了,連聲道:「紫惠姐,不許你灌我媽喝酒,你要是想喝妹妹奉陪就是了。」說完斜眼瞟了男人一眼,就見尚融一臉的壞笑,小雅禁不住白了他一眼。
紫惠聽了小雅的挑戰就多倒了兩杯酒,笑道:「好妹妹,今天是過年呢,只要妹妹有興致,姐姐哪有不奉陪的?不過,媽媽也要喝,咱們一家人今天就高興高興。」說著轉身對正看熱鬧的尚融嬌嗔道:「融哥,我們三個就交給你了,等我們喝醉了,你可不許欺負我們呀。」
紫惠這話聽得尚融心中一聽得小雅面紅耳赤,朱虹則低著頭盡拿眼睛瞧著女兒。
尚融見著梯子就上,端起酒杯說道:「好不容易聚到一起,我們就都別作假了,今天不管誰喝醉,本人都負責一切善後事宜。」說著就一飲而盡。
小雅端著杯子紅著臉對紫惠說道:「哎呀紫惠姐,他又開始吹牛皮了。還不定誰照顧誰呢,我從來都不做假的。」說完也把酒喝了。
紫惠就笑嘻嘻地端著杯子等朱紅,女人似乎禁不住勸,只好一點一點地將紅紅的液體慢慢倒進嘴裡。
於是,在尚融和紫惠的推bo助瀾下,掀起了這場年夜飯的第二個高
這個臨時組建家庭中的三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在這歲末的最後一天,似乎都暫時揭掉了平時帶著的面具,在高檔紅酒的熱力鼓舞下,顯示出各自的本來面目。
除了朱虹仍然坐在原來的地方以外,紫惠和尚融三個已經喝成了一堆。只見紫惠的一個身子幾乎就癱軟在男人身上,而另一邊的小雅則把男人的一條手臂緊緊摟在懷裡,不停地搖晃著,那神情就像搖動著自己的孩子。對面的朱虹整個身子仰在沙發上,豐滿的iong部在薄薄的羊絨衫裡起伏不止,一雙眼睛只留下一條細細的縫隙,看著對面三個人如漆似膠的樣子。
若在平時,朱虹或許早就羞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了,可是在喝下了大量的紅酒以後,一切都顯得朦朧起來,同時覺得一切彷彿都是排練過的節目,到了時間自然就應該按照預定的程序上演,既然是演節目,大家就都是劇情中的角不管做了什麼都是因為劇情的需要,就像電影裡的那些激情戲一樣,沒什麼正常不正常的。這樣想著,朱虹就羨慕起對面的三個人來,想自己大半輩子都過去了,在生活這部冗長的連續劇中何曾扮演過如此甜蜜的角隨著一聲長長的歎息,朱虹摸到沙發上的一個靠墊,身子一歪就倒在了沙發上。
而尚融似醉非醉,但是比三個女人多了一份清醒。對面女人的一舉一動都沒有逃過他的眼睛,直到女人柔弱地倒在沙發上,尚融知道自己這位丈母娘塵封多年的芳心被喚醒了。」
哥哥……我還要喝……你餵我……
「小雅繼續搖晃著男人的手臂,小嘴裡熱乎乎的氣流噴在男人的臉上有股甜甜的味道。尚融心裡那個得意就別提了,他斜眼看看懷裡的紫惠,只見她一動不動似乎已經睡著了,只有滿身撒發出的幽香在空中浮他拿起面前的一隻酒杯,滿滿地含了一口轉向小雅,女孩盯著男人鼓著的嘴巴,一時不知該做什麼,就見男人的一張嘴慢慢朝自己的臉移動過來,於是本能地閉上眼睛,等兩張嘴碰在一起的時候小雅禁不住張開小嘴,感到一股細細的涓流熱乎乎地流淌進來,心中就湧起無限的愛意,鼻子裡發出幾聲動物似的哼哼,乖乖地承接著男人的澆灌。一來二去,小雅很快就掌握了這種遊戲的技巧,並樂此不疲,以至於反客為主,她不斷地從酒杯中吸取紅-的液體,然後高高撅起自己的小嘴,閉著眼睛等男人來暢飲。這種酒似乎更有熱度,更能使人m-醉。不一會兒,小雅也像紫惠一樣軟在尚融的肩膀上,小嘴裡吐出一串串不成句的囈語。」
喝……哥哥……喂紫惠姐……嗯……喂媽媽……喝酒……」
聽著小雅的喃喃細語,尚融的目光就朝對面看去,只看了一眼,就是一陣心旌神搖。只見朱虹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翻過身來,一條ui在沙發上,另一條ui耷拉在地上,窄窄的筒裙縮到了部上,那被絲襪包裹的豐滿一覽無餘,那些閃爍的光澤,那些褶皺處形成的陰影,層次分明地勾勒出女人四十年的禁忌與愛恨情仇。
尚融甚至感到了那陣陣熱力的輻看見了那水汽瀰漫的百草園中濕漉漉的uā瓣上重重的傷痕。就在這一刻,他刻骨銘心地預感到自己已經陷入了一種被詛咒的望之中而無法自拔。
紫惠和小雅確實醉了,醉得一塌糊塗不省人事。尚融實踐了喝酒前自己許下的諾言,自然要對三個女人負責到底。他汗流夾背地把小雅和紫惠送到了各自臥室的上,由於心中那股邪火正熊熊燃燒著,所以他把兩個女人都剝的一絲不掛,當他再次看見小雅m-人的下體時,抑制住心中那頭怪獸的咆哮,從梳妝台上拿起一支口紅,在那雪白之處寫上「尚府融宅「四個字,寫完以後又欣賞了一陣,想像著女孩明天早晨醒來以後看見這幾個詞的情形,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隨即一皺眉頭,萬一紫惠知道了,豈不是有厚此薄彼之嫌,於是他又晃晃悠悠地來到紫惠臥室,手裡拿著口紅,盯著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看了好久,忽然就想起趙啟東那個王八蛋曾經在這裡折騰過,心裡頓時恨恨的,咬咬牙,在那裡寫了「尚融老屋「幾個字,然後給她蓋上被子。忽然就想起了樓下沙發上還有一個人沒有「負責到底「。於是又情緒高漲起來,屁顛屁顛地朝樓下走去。
但是,當面對著躺在上的朱虹的時候,尚融雖然在心裡為自己找了一百個理由,甚至已經有了下地獄的決心,但是,他伸出去的手還是顫抖的厲害。眼光自然就向女人的臉上看去。朱虹此時好像正做著夢,並且是一個噩夢。只見她的眼皮一陣跳動,頭在枕上左右扭動,嘴巴大大地張著就是發不出聲音。尚融吃了一驚,他以為是自己的行為導致了女人如此激烈的反應,趕緊撤回魔掌,嘴裡一連聲地低聲道喚道:「伯母……伯母……」
朱虹停住了扭動,飄渺的魂魄被尚融喚了回來,慢慢睜開眼睛,就看見了彎腰正看著自己的男人,呆呆地楞了一會兒,一隻手突然就抓著尚融的手臂,坐起身來四周環顧著,失魂落魄地說道:「小雅……小雅在哪裡……他回來了……我要去看看小雅……」
說著就移動著身子要下尚融見女人說話行為一點邏輯都沒有,就認定女人還醉著,就雙手摟住了女人的腰,讓她半靠在頭,嘴裡說道:「伯母,小雅已經和紫惠睡了,伯母,誰回來了。」
朱虹彷彿清醒過來,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轉頭看著尚融,渾然感覺不到自己的上身正靠在男人的懷裡,而男人的一條手臂還摟著她的肩膀。」
小尚,我喝醉了,剛才做了個夢,夢見小雅她爸……那個祁順東回來……」
似乎意識到自己失言似的,朱虹生生打住了自己的話頭。尚融聽見了祁順東三個字,瞬間就清醒了大半,見女人打住話頭,怎肯罷休,手臂禁不住摟緊了女人的肩膀,讓女人的上半身緊貼在自己的懷裡,一手托住女人的下巴抬起她的頭,一雙冰冷的眼睛凝視著女人,幾乎是沉聲喝道:「祁順東?他回來怎麼啦……告訴我……」
朱虹看著男人凌厲的眼神,感受到自己身上和下巴上手的力量,一時就覺得身子化作了一灘水,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天哪兩個男人有什麼區別呀都是那麼霸道,那麼凶狠。都想佔有自己女兒的身體,並且都對自己的身子……
朱虹好像此時才覺得躺在尚融懷裡不合適,身體不自覺的扭動起來想擺脫男人的控制,無奈渾身酸軟,使不上力氣,再被男人鋒利的視線碰上,心裡就顫顫的。罷了,罷了,就隨他吧,好歹小雅喜歡他,心甘情願地委身於他,只要母女兩人今後有個好的歸宿,一切都隨他吧,男人是女人的天空,他撐著這片天也不容易,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關起來都是一家人啊。那個人不是這樣說過嗎?其實自己早就失貞了,早就被祁順東過了,那些夜晚,他在小雅身上醞釀情緒,最後在自己身上發洩獸有什麼分別嗎?那才是真正的啊。
而眼下這個男人只是胃口太大了,想把我們母女通吃,可是和那個人相比顯得文明多了。尚融覺得懷裡的女人身子越來越軟,越來越熱,同時,幾滴清淚從女人紅暈的臉頰上滾落下來。他不禁一陣內疚,怎麼能對這個柔弱膽小的女人如此粗暴呢。他鬆開女人的下巴,輕輕拭去殘留的淚珠,柔聲說道:「伯母,告訴我吧,我要知道一切,這也是為了你和小雅好啊」
朱虹顫抖著身子,體會著男人給自己擦掉眼淚後輕柔的撫摸,彷彿從一場狂風暴雨中突然進入了和風吹佛的un天,一顆心被男人裹挾著起起落落,身子慵懶的不想動彈,禁不住向男人懷裡擠了一下,哆嗦著嘴顫聲說道:「我……告訴你……你會看不起小雅……我……你放過我吧……我不想活了……小雅啊……」
隨後就嗚嗚咽咽地哭泣起來,當那悲傷y-絕的嗚咽漸漸平息下來的時候,尚融的襯衫已經濕了一大片,而女人似乎也得到了釋放,眼睛也慢慢地睜開,時不時瞟一眼男人,隨後又像受驚的小鹿一樣躲閃不及。尚融極力忍受著原始的衝動,幾乎是湊到女人的耳心以夢幻般的聲音輕喚道:「虹,以後沒人的時候我就這麼叫你好嗎?」
伴隨著女人的顫抖傳來幾聲低良久才聽見一絲細語:「我……小名叫梅姑……爹娘死後……就沒人叫過了……你……」
尚融心裡頓時歡呼起來,看來自己前面將簡單的事情複雜化了,這個受到祁順東長期壓制、飽受『淫』威的女人,在這樣的時刻哪裡有反抗的餘地呢,她的心智因順從和善良而變得遲鈍,她那傷痕纍纍的心期盼著男人的撫慰,祁順東啊,沒想到你在訓練女人方面卻有過人之處啊,兄弟這就領受了,哈哈哈尚融的心裡一陣狂笑。」梅姑,梅姑,快告訴我,不然我生氣了,知道我生氣有什麼後果嗎?」
尚融緊盯著女人紅的嬌催促道。朱虹此時的智力應該處於她人生中的最低聽了男人的話,似好奇又似*地柔聲問道:「什麼後果?你說……」
尚融看著女人柔弱順從的樣子,渾身肌緊繃,小腹處熱氣攢動,手上一緊摟得女人半邊臉貼在iong膛上,嘴裡的熱氣毫無顧忌地吹在她的耳朵裡,氣喘道:「不聽話的女人,我總是打她們的屁股。你是不是想……」
朱虹含義不清地嗯了一聲,扭動了一下碩的屁股,好像在躲閃著那只看不見的手,道:「我聽話……我說……」
說著迅速地抬頭瞟了男人一眼,然後把臉更深地藏進他的懷裡,繼續道:「那一年祁順東從部隊回來……」
朱虹彷彿被催眠了一般,窩在尚融的懷裡斷斷續續地講述著一段人間秘史,聲音平和,沒有激動和憂傷,就像一個女人躲在風平靜的避風港裡講述著遙遠的狂風暴雨。雖然過去的一切歷歷在目,半夜開聲,女兒臥室前的黑影,那粗重的喘息,那些擔驚受怕的不眠之夜,那個被女兒的身子刺激起來的瘋狂的野獸。隨著自己的講述,這些可怕的情景似乎漸漸離她遠去,壓在心裡的一塊巨石被搬掉了,她的心在那一刻變得空的不再有任何秘密。直到女人吐出最後一個詞彙,她彷彿已經虛脫了,額頭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渾身幾乎被汗水濕透,每一個細胞都鬆弛下來,就那樣窩在男人懷裡像一條隨波逐流的小船。
尚融看著像是大病一場後柔弱無力的女人,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女人所講的一切固然令他吃驚,但讓他感到奇怪的是,他聽了女人的訴說後,並沒有對祁順東產生刻骨的仇恨,反而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當女人說到祁順東在上如何折磨她,小雅如何赤裸著身子被自己的父親的時候,尚融竟無法控制自己的變態的反應,潛意識中彷彿自己也參與了那種勾當,一時就羨慕起祁順東來。
這個老狗真是膽大包天啊,老子和他比可差遠了。尚融覺得自己前一陣一直擔心的一件事現在已經有答案了,從女人所講的一切可以斷定,今後小雅母女在自己和祁順東的較量中肯定會站在自己這邊。想到這裡就低頭看向懷裡的女人,沒想到她並沒有睡過去,而是瞇縫著眼睛正看著男人。尚融朝她微微一笑,女人就閉上了眼睛。」你告訴過小雅嗎?」
尚融一根手指在女人的臉上輕輕觸碰著問道。朱虹點點頭。睜開眼睛看著男人說:「我本來不想告訴她的……可她已經是……」
尚融笑著打斷了女人的話。」你做得對,小雅已經是大人了,對自己的父親應該有個全面的認識。」
三宮其實是個小鎮,距離市區二十多公里,有人口三四萬,前幾年三宮鎮併入了市區,成為市政府管轄下的第七個區,市公安局城南分局在那裡設置了三宮派出所。市公安局原刑偵處處長方y-良犯了錯誤以後被貶到這裡當所長。
三宮派出所的十一位民警對於方y-良的到來看法都差不多。他們認為方處長算是栽了,這輩子可能就在三宮派出所熬日子,到了年齡退休了事,畢竟人的政治生命只有一次。
在這些人中,只有副所長張瞭解點內情,他知道方處長雖然被貶為所長,但是卻身負重任,這一點市局的祁局長已經和他溝通過了,另外對於新來的五名刑警的背景他也有所耳聞,所以,他對於方y-良和五名刑警的到來絲毫不敢掉以輕心,他最擔心的就是所裡一些民警小看了方y-良,做出對上司不敬和不服管理的事情。
就在方y-良到任的前三天,張還特意召開了全所的民警會議,雖然他不能直接說出方y-良的真正來意,但是,他一再告誡各位民警,方y-良是市局祁順東局長的愛將,言外之意是方y-良雖然是犯了錯誤下來的,但是,背後有靠山,誰要是不識相膽敢落井下石的話,那就是和祁局長過不去。
張的一番話果然平息了所裡的紛紛議論,當方y-良帶著他的小分隊來到所裡的時候,大家起碼表面上都是畢恭畢敬的。
轉眼方y-良到三宮派出所任所長已經三個多月了,這期間他在張的陪同下對轄區進行了一番裝模作樣的考察,當然張也把所裡人員的情況作了介紹。但是,除了派出所那個比他早來一個月的漂亮的內勤李滿媛之外,方y-良的心思根本沒有集中在所裡的日常事務上,他報仇心切,每日只是和小分隊的幾個人密謀,將鄭剛案、兩次襲警案以及尚融的娛樂城都做了仔細的分析,他甚至想把自己的i通良家案也拿出來分析一下,只是不好意思再提這件事。
年前的時候,他就想把自己的思路以及大家的看法向祁順東做個匯報,沒想到祁順東居然不著急,讓他先把所裡的內政外jiā搞好,並且特別強調一定要和張處理好上下級關係,加強合作。聽得方y-良雲裡霧裡,不明白祁順東的真實意圖。
一直等到年都過完了,仍然沒有得到祁順東的指示,方y-良就懷疑祁順東是不是把自己扔在這裡不管了。其實他那裡知道,此時的祁順東就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忙的不亦樂乎。
年前的時候,祁順東還幻想著老婆可能會回家和自己過年呢,本來他是想再去一次小雅那裡和母女兩個談談,可是一想起上次的遭遇心裡就直犯猶豫,說不定又會碰上尚融那個蛋,祁順東倒是不怕尚融,只是拉不下臉,想自己堂堂局長一個,怎麼能低三下四地去求女人?況且旁邊還有個看笑話的蛋?
祁順東冷冷清清地過完了年,沒有等回女人,等來的卻是一個律師,那個律師帶來了朱虹簽署的一份離婚協議,祁順東怒火中燒,要不是極力克制著,他可能會把那份協議撕個粉碎然後摔到那個律師的臉上。
律師當然看出了祁順東的憤怒,趕忙理智而又得體地勸說道:「祁局長,朱紅女士離婚的要求很堅決,沒有商量的餘地,她提出協議離婚完全是考慮到你目前的身份,如果上了法庭有一些對你很不利的證據……」
「別說了」
祁順東惡狠狠地吼道。這個律師肯定是尚融餵養的一條狗。離婚?她朱虹哪裡有這個主見,即使有這個主見她也沒這個膽量,都是尚融在裡面搞鬼。看來他不搞得自己家破人亡是不會甘心的,小雅……天哪那個畜生說不定已經把她……
祁順東一拳砸在辦公桌上,嚇得律師驚跳起來,以為祁局長要對他動粗呢。不過,他驚奇地看見祁局長慢騰騰地從桌子上拿起一支碳素筆在那張協議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律師一時就對局長佩服的五體投地。果然不愧是局長啊,果斷乾脆,一般的人要幾天甚至幾個月考慮的事情,局長幾分鐘就可以拍板了。不過還沒有完,委託人的幾句話還沒有轉告。律師將協議書放進真皮提包裡,臉上堆起一副諂媚的笑容,不緊不慢地說道:「祁局長,你的妻子,哦不對,應該是前妻讓我帶句話給你……」
「她說什麼?」
祁順東盯著律師不怒自威。」她的意思是既然離婚了,她們就和你沒有關係了,請你……請你不要再去打擾你的女兒,要不然你的女兒將會申明和你斷絕父女關係。」
律師注意到祁順東的臉變得鐵青,放在桌子上的拳頭攥得緊緊的,以至於微微顫抖著。律師心裡一陣膽怯,不過還是小心翼翼地將當事人的最後一句話傳達給了祁順東。」你的……前妻說,讓你得饒人處且饒人,凡事不要趕盡殺絕。」
律師的話音未落,祁順東唰地一下站起身來,一手指著厲聲道:「你可以走了」
看著律師的身影消失在外,祁順東一屁股重重地坐在椅子上,從口袋裡摸出一支煙點上,藉以平息內心的狂小雅,小雅,祁順東嘴裡唸唸有詞地嘀咕著,眼前一會兒浮現出女兒那完美無瑕的青un*;一會兒彷彿又看見尚融赤身果體趴在小雅的身上;最後是老婆朱虹滿嘴鮮血的樣子,祁順東狠狠地在煙灰缸裡掐滅煙頭,就像是在掐死自己的對手,嘴裡發出一聲低沉的嚎叫。
祁順東坐在張愛軍的辦公室裡,神情沮喪。律師走了以後,他在辦公室裡將自己的思緒清理了一番,漸漸冷靜下來,他覺得有必要向局長張愛軍做一個匯報。
雖然離婚屬於個人的i事,但是,作為他這個級別的幹部,離婚就不是一件小事,有必要向組織講清楚事情的原委。不然各種小道消息和謠言會搞得滿城風雨,不過他隱隱預感到張愛軍很可能借這件事情給他找麻煩。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在祁順東簽署離婚協議的時候,張愛軍也接待了一位律師,這位律師代表公民盧鳳向市公安局提出行政復議,並要求市公安局賠償其墮胎費、醫療費、精神損失費等各種費用五十萬元。
此刻,當祁順東看完張愛軍遞給他的材料以後,他才明白,尚融不僅慫恿朱紅離婚來噁心自己,還處心積慮利用盧鳳來鬧事,沒想到他打的是一套組合拳。
當然,祁順東對尚融的用意很清楚,無非是想搞臭自己的名聲以達到干擾破案的目的,不過祁順東也隱隱察覺到這兩件事情也包含了尚融對自己的警告。」老祁呀雖然我們**人講的是婚姻自由,但是對於一名領導幹部來說,還要考慮方方面面的影響嘛,比如說個人威信,生活作風。」
張愛軍見祁順東坐在自己面前只管愣神,心想,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現在難受了吧。」不過,你離婚的事情我不想多說什麼,我希望你能夠處理好,千萬不能影響了工作。至於盧鳳的投訴嘛,這件事情比較棘手,搞不好他們會把事情鬧大,如果鬧到社會上去,可能對局裡產生一些負面影響,你知道,現在從部裡到廳裡都在抓工作作風,這個時候盧鳳這件事情就很敏感,很典型。不過嘛,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會親自處理,但是老祁呀,教訓還是要吸取的,以後不管做什麼最好先和我通通氣,組織原則還是不能丟的嘛。你看盧鳳的事情就搞得我很被動,現在是法制年代,什麼都要講證據,決不能感情用事而置法律於不顧,所以,在鄭剛的案子上是不是有必要調整一下思路,全力以赴先將鄭剛抓捕歸案,只要鄭剛歸案了,一切不都迎刃而解了嗎?你在那個尚融身上uā的時間太多了,其實尚融也就是個有點錢的小痞子,你跟他叫什麼勁呢。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意見,僅供你參考啊」
張愛軍結束了他的長篇大論,講得嗓直冒煙,於是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幾大口涼茶,抬頭看祁順東只顧埋頭ou煙,不知是否聽進了自己的話。這頭倔驢,看來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啊。」張局。」祁順東在煙灰缸裡掐滅煙頭終於開口說道:「你說尚融是個小痞子這點我同意。可是為什麼這小痞子對我的家事這麼感興趣呢?我的女人我瞭解,這次離婚完全是尚融一手策劃的,另外他早就在我女兒身上下功夫了,這些都說明什麼呢?」
祁順東說著說著就激動起來,音調也漸漸高上去,只是當他看見張愛軍緊皺著的眉頭時才停了下來。」是呀」張愛軍不經意地擺擺手說道:「我也考慮過這個問題,尚融接近你女兒會不會與你這個局長父親有關呀?生意人嘛,總想和政府官員套套近乎,何況小雅可是個大美女呀,別說像尚融這樣的有錢人,哪個男人見了……」
忽然察覺到祁順東的臉-不好,張愛軍就尷尬地笑笑,繼續道:「至於朱紅和你離婚,可要從自己身上找原因了,聽說你把老婆的牙都打掉了兩顆,這可是犯罪呀老祁,你不能總是帶著有-眼鏡看尚融,過分沉m-於自己的情緒會影響工作滴。我的意見你還是把鄭剛作為重點,不要再節外生枝了。」
祁順東聽張愛軍最後已經不是商量的口氣了,簡直就是命令,他知道和張愛軍再談下去也沒什麼意義,兩人對案子的看法分歧太大,也不知到底誰在感情用事。他站起身說道:「我會認真地考慮你的意見。」說完就出走了。
張愛軍看著祁順東離去的背影,自言自語地說道:「看來你是鐵了心要和我過不去呀,老祁,你也太心急了點,你就不能耐心地等到我退休嗎?既然這樣,就別怪我不講情面了。」
張愛軍撥了一個內線電話,然後就背靠著大班椅慢慢地閉上了眼睛,直到一雙小手在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地捏起來,他才伸出一隻手一邊在那隻小手上輕輕地拍著,一邊繼續閉目養神。」他來過了?」身後傳來女人的聲音,同時也傳來一陣淡淡的幽香。張愛軍不易察覺地點點頭,注意力還是被那股幽香吸引著。」怎麼?昨天才給你,今天就擦上了?真好聞。」說著嘶嘶有聲地深深嗅了幾下。女人在背後輕聲笑道:「沒那麼誇張吧,不就一瓶香水嗎?」
張愛軍扭頭看著肩膀上蠕動著的白皙的小手說道:「就一瓶香水?這可是國際名牌。你知道多少錢一瓶?」
側著耳朵聽聽背後沒有回答,就接著說道:「還是上次我去美國考察時買的,八千塊一瓶,美金。連那個黃臉婆都沒用過這麼貴的。」
話音剛落,張愛軍就感到脖子上熱乎乎的,一條靈活的小舌頭慢慢地鑽進了他的耳朵,他不禁打了哆嗦,就聽耳邊一個磁的聲音低聲道:「你對我真好。」
張愛軍的心思就活潑起來,一邊享受著耳朵上傳來的濕熱柔軟,一邊低聲道:「你擦哪兒了?」
「手腕上。」
張愛軍就抓起女人細白的手腕放在鼻子底下深深地嗅著,一邊繼續問道:「還擦哪裡了?」
「耳朵後面。」
「快讓我聞聞香不香。」
說著就將女人頭搬過來,一個粗大的鼻子朝女人的脖子鑽進去。女人似乎被觸碰到了敏感處,低一聲,直起身子,一下就將自己的薄衣掀的老高,然後又把小小乳罩推起來,一隻白uāuā顫微微的小山峰就暴l-在清涼的空氣中,那紅紅的一點已經石頭般堅硬。」這裡也擦了呢,你要不要………」
話音未落,女人的蓓蕾就被男人吸進了大嘴裡,吸得女人高高仰起頭來,發出一聲低沉的呼喚。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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