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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五百二十九. 文 / 皇家爬蟲

    照理說她和尚融又恢復了**的接觸,並且每次男人的勁頭比以往還要大,看到男人對自己身體的迷戀,紫惠內心裡曾有過一絲竊喜,可後來她發現,床上的親密關係並沒有發展到日常生活中,相反,她覺得男人的神秘行蹤反而使他離自己更遠,身體在接近,心卻在遠去。

    不去想這些煩心事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公司經營好,男人也許靠不住,但這公司卻是她下半生實實在在的依靠。再說,也許尚融是有意試探自己的能力,我就做點樣子給他看看。這樣想著,嘴角就露出一絲驕傲的微笑。

    輕輕的敲門聲,就見喬菲伸個小腦袋進來。

    「小東西鬼鬼祟祟的做什麼,給我進來。」紫惠在這個***面前永遠都端不起總經理的架子,不知為什麼,自己就是打心眼裡喜歡這個俏麗清純的小姑娘,這並不全是因為她姐姐的關係。

    「紫惠姐,這個月的工資表你看了嗎。有沒有什麼問題?」喬菲逕自走到紫惠的椅子後面,伸出一雙纖纖素手在紫惠的肩膀上輕輕揉著。

    紫惠微微瞇著眼睛享受著,那雙小手捏得*。「菲兒,你有男朋友嗎?」紫惠忽然問了一個讓喬菲感到意外的問題。

    喬菲微紅著臉搖搖頭。紫惠看不見,半天沒聽到女孩的回答。又道:「怎麼?還對姐姐保密呀」

    喬菲嬌聲道:「紫惠姐,我才多大呀哪來的男朋友,再說——」頓了一陣繼續道:「我不喜歡交男朋友。」

    紫惠輕輕扶摸著肩膀上的一隻小手說:「姐姐才不信呢,像你這麼漂亮的姑娘,在大學裡就沒人追求你?」

    肩膀上的小手忽然停下了。紫惠回頭看上女孩的臉,就見喬菲微紅著臉,雙眼空洞地直視著前方,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紫惠心中一動,難道這個小姑娘有什麼難言之隱?「菲兒?」

    喬菲被紫惠叫醒,雙手又繼續揉捏著低聲說:「反正我不要男朋友,他們……都好壞。」

    看來這小姑娘真有什麼心事,什麼時間和她好好談談。「好了菲兒,你去工作吧,叫王總到我的辦公室來一趟。」

    張妍在臥室裡給尚融收拾著出門的行裝,將換洗的衣服整齊地放在旅行箱中。這次男人要出門一個月,自己要一個人在這個大房子裡待一個月。她忽然就想起了男人的老窩,還是住在那裡讓人覺得安心,雖然房間不大,可處處都有男人的痕跡,處處都有男人留下的味道,自己生活在其中,就算男人不在身邊也不會感到孤單。可眼下這所房子,太大了,冷冰冰的,如果沒有男人在身邊就顯得太冷清了。

    忽然有人在背後溫柔地抱住了她的腰,不用回頭她就知道是誰。直起身靠在男人懷裡,閉上眼睛靜靜地體會著男人雙手從腹部傳來的熱力。

    「怎麼?捨不得我走?」男人的嘴就在自己的耳邊,耳垂已經被輕輕地吮吸著。心裡有一絲麻酥酥的感覺,身子就軟了下來。

    「我一個人害怕。」張妍的聲音好像馬上就要哭出來似的。

    「小傻瓜,我怎麼會讓你一個人呢?我已經和你紫惠姐說好了,我不在的時候她就和你一起住。」尚融的兩隻手按在女人柔軟溫潤的**上輕輕地揉動著。

    張妍終於哭了出來,轉身一把抱住男人,一邊在他臉上親吻著一邊泣道:「我不要和別人住,我就要你……」

    尚融摟住女人倒在床上,一邊和她熱烈地接吻,一邊將手插入了她的睡褲中。「你紫惠姐可不是外人,她會照顧你的,再說,不就是一個月時間嗎。乖乖的在家等我回來。要是不聽話我可要打你的小屁股了。」

    張妍挺動著『臀』部回應男人在下面的愛撫,雙手摟緊了他的腰,撒嬌似地說:「我就不聽話我就不聽話」

    尚融褪下女人的睡褲,真得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拍了兩下,女人就呻吟著抱著他哭得渾身顫抖,尚融在女人癡迷的嗚咽中深深地進入了她。「妍妍,你哭吧,你越哭我越疼你……」

    這一晚,張妍癱軟在男人的身下,哭得死去活來,看著女人如此眷戀自己,尚融激情澎湃,用一次次的猛烈**來回饋女人多情的眼淚。

    尚融關注tg256832權證已經有三個多月了。

    他從沒有抄作過權證。這只權證進入他的視線首先是因為在三個多月裡一路下滑,股價從元跌到了元附近。

    從資料上看,大跌是因為權證即將過期,持有者大量拋售造成的。可讓他感興趣的是在元附近卻有人在大量吃進,致使股價出現了反彈,一度上攻元價位。

    一隻就要退出股市的權證還有什麼價值,為什麼會有人大量買進呢?本應繼續回落的股價為什麼會止跌反彈?難道有人貨沒出完,故意誘多?可從時間上看又不像。

    這只權證肯定有什麼題材。那些吃進的幾個大戶是國內有名的機構,他們可不會無的放矢。尚融決定賭一把,像自己這樣的小股民沒有可靠的消息來源,只有憑感覺和經驗來判斷股票的走勢,與其說是炒股實際上就是一場贏少輸多的賭博。不然去年一百多萬怎麼會都捐獻了呢。

    尚融決心下定就開始了他人生的最大一次賭博。為了保險他沒有將資金全部投入。在股價回落元的時候,他咬著牙砸進去一億五千萬元。

    最初的幾天,股價只在一分錢左右波動。有一天大盤回調時,股價居然跌了將近百分之十,尚融幾次都想拋出。可一算賬,這一來一去自己就算損失了一千五百多萬,幾乎賠掉了整個公司。

    尚融痛苦萬分地坐在電腦前,整個人都快崩潰了。難道自己的判斷永遠都沒有正確的時候,難道幸運之神如此地嫌惡自己?就在他開始麻木不仁的時候,股價開始奇跡般的回升。他**的,莊家震倉呢。

    尚融抹了一把**的腦門。接著幾天股價又開始窄幅震盪,尚融的心也就天天隨著股價起起落落,最後他的神經越來越脆弱,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

    他從箱子裡翻出一串小孩子玩的念珠,白天就閉著眼睛搖頭晃腦地在心裡念佛,晚上則做著各種稀奇古怪的噩夢。有時夢見紫惠滿面怒容再次拂袖而去。有時又夢見張妍一副淚漣漣的可憐樣子。有一次夢見了鄭剛在對著他冷笑。甚至又一次夢見了老娘,老娘還是那句話:「實在熬不下去的話就早點來吧。」

    尚融已經記不起自己有多少次從噩夢中驚醒,渾身濕透,靈魂出竅。他又想起那個快被自己遺忘了的採集器——那神秘又透著邪惡的光柱。又想起了自己靈魂凝聚器的身份。

    享受生活?老子這是在享受生活嗎?簡直就是在受地獄般的煎熬什麼狗屁契約,老子再也不會相信你了,不然你就兌現你的承諾呀想著這些他就忍不住要爬上屋頂去,可身子卻軟得一點力氣也沒有。

    這天上午,股價又下跌了百分之四,然後又是不死不活地橫在那裡。尚融覺得有點頭暈,就躺在了沙發上,做著白日夢。

    忽然隱隱聽到一陣敲門聲。是高燕。除了她沒人知道自己在這裡。難道公司出了什麼事情,昨天紫惠還打過電話,沒說什麼特別的呀

    高燕一進門,直愣愣的盯著尚融,似乎認不出他的樣子。這佝僂著腰,裹著被子,步履蹣跚的男人是尚總經理嗎。

    「尚總,你病了?」

    尚融沒出聲,有氣無力地又躺回到了沙發上。高燕急忙脫下外套,去給他倒了一杯水。尚融搖搖手示意他不想喝。高燕就蹲在沙發前面伸手去摸他的額頭。尚融抓著高燕的手將她朝沙發上拉。

    「躺著,讓我抱抱。」

    高燕沒想到男人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可他的臉上沒有一點**的衝動。天哪才幾天沒見,他怎麼就憔悴成了這樣,他躲在家裡到底在幹什麼?難道他得了什麼絕症,躲在家裡等死?高燕馬上為自己這樣咒男人而感到內疚,心裡竟生出無限的憐惜。他要抱就讓他抱吧,自己不是一直都……只是沒想到是這個樣子。

    尚融抱著高燕柔軟的身子,一個頭只在高燕溫軟的胸部拱著,就像嬰兒在尋找母親的**。

    高燕被拱的心慌意亂,索性敞開衣服,將胸罩推起來。男人就一口叼住一隻**迫不及待地吮咂起來。那強烈的吮吸使高燕忍不住呻吟了一聲,雙手摟住男人的頭就像是在給自己的嬰兒哺乳。

    尚融這一頓奶直吃了一刻鐘光景,吃的高燕**發漲,渾身哆嗦。半響,尚融吐出奶頭軟弱地說:「你去電腦上看看tg256832現在多少錢。」

    高燕不明白男人的意思,可還是敞著懷來到電腦跟前,原來他是在抄股票,高燕也抄過幾天股票。「看什麼?」回頭不解地盯著男人。

    「看看tg256832現在是多少錢?」尚融不耐煩地說。

    高燕看了半天回頭說:「四毛八。」

    尚融苦笑著罵道:「你這個蠢女人,看仔細點。」

    高燕又撅著屁股趴在電腦跟前看了一會兒委屈似說:「現在變五毛一了。」

    尚融氣的笑了起來,他真想在她撅著的屁股上踢一腳。無奈只有自己爬起來,一屁股坐在轉椅上,盯著屏幕看了足足三分鐘,就像入定了一樣,五毛二。五毛三。再上。他**的。可叫老子逮到你了。我x。老天爺……

    高燕即緊張又擔心地站在那裡,不明白為什麼男人突然就不說話了,難道自己真的看錯了?看他這個樣子肯定是虧了一大筆錢。

    她伸出手安慰似地在男人的肩膀上輕輕揉起來。尚融似從夢中醒來,回頭看看高燕,見女人仍然敞著懷,半隻酥乳露在外面,**之火瞬間被點燃了。

    「小燕,把褲子脫掉。」說完就一下轉過椅子,看著面前發呆的女人惡狠狠地說:「該死的快把褲子脫掉,我要干你……」

    記起上次自己對著電腦屏幕**的情景,尚融抱著女人的『臀』部瘋狂地撞擊著。一陣陣*直達天頂。

    高燕被男人莫名其妙的激情所征服,只覺得男人的萎靡瞬間消失了蹤影,突然變得強大無比,自己的一顆心都快被他撞碎了,她大聲歡叫著只是摟住男人的頭將自己飽滿的**往他嘴裡塞。尚融就在高燕的『淫』叫聲中像他的股票一樣井噴似地爆發了。

    女人真好。尚融看著趴在沙發上被自己搞的渾身乏力的女人,高高翹起的雪『臀』仍在微微抖動,心裡充滿從未有過的滿足。臉上不禁浮起一絲高深莫測的微笑。「小燕,你今天跑到我這裡幹什麼。」尚融點上一支煙愜意地深深吸了一口。

    高燕扭過頭去不理他。尚融走過去坐在沙發邊上,在她的屁股上輕輕地撫摸著說:「快穿上衣服,不然你又要遭殃了。」

    高燕還是趴在那裡不動。尚融伸手轉過女人的頭,只見女人滿臉淚水,一雙眼睛幽怨地看著他。

    尚融突然覺得自己又欠下了一筆債。他把女人抱緊懷裡,輕輕拍著她的脊背,不知說些什麼好。還是什麼都不要解釋了,說得清楚嗎,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如果換一個別的女人會這樣對她嗎?

    「公司出事了。」高燕趴在男人的懷裡低聲說。

    尚融一點都沒覺得吃驚,即使現在高燕告訴他公司已經破產了他也不會在乎。「能出什麼事呢?」說完就在女人的淚臉上舔著。

    高燕奇怪男人一點都不為所動,不過她可不想再去猜男人的心事,今後這個男人的所有行為她都不想去琢磨了,琢磨到最後總是出人意料。以前自己有意*他,都沒能成功,今天自己巴巴地跑來給他匯報工作,沒想到就被他這樣了,不過這難道不是自己偷偷想過多少次的心事嗎?心裡有幾分委屈又有幾分得意。

    「具體事情我還不太清楚,聽說是你給一個老頭找的保姆被那個老頭強姦了。王總要給你打電話,林總不讓打。現在保姆已經告到公安局了。」

    尚融聽完高燕的話第一個反應是想笑,可又笑不出來,因為他聽到了公安局三個字,目前他對這三個字非常敏感。

    癡呆老頭強姦了保姆?這他**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尚融心裡又好氣又好笑。他盯著懷裡淚痕未乾的女人甕聲甕氣地說:「我也要強姦你。我就是那個癡呆老頭。」

    說完就把高燕按在沙發上。高燕這次發出了一聲尖叫,好像真的在被人強姦似的。天哪我愛的這個男人是瘋子。

    當初尚融因不願與鄭剛扯上關係,所以叫胖子暫時不要給老人找保姆,可後來一想,既然自己拿了鄭剛的錢,又答應了鄭剛的請求,怎麼能出爾反爾呢。再說那個癡呆老人也確實需要人照顧。所以尚融還是叫胖子給找了個保姆,至於保姆的來龍去脈他就沒有詳細過問。

    胖子找的保姆是家政公司介紹的一位中年婦女。女人叫楊秀華,44歲。是下崗職工,有兩個孩子,一個考上了大學,另一個還在讀初中,丈夫是一家運輸公司的司機。由於家境困難,楊秀華做起了保姆,掙點錢補貼家用。

    昨天晚上,她在癡呆老人家裡剛收拾完房間,正準備回家,誰知老漢從後面突然撲上來將她按倒在地,瘋狂地扯去她的衣褲竟將她強姦了。

    楊秀華哭哭啼啼地回到家裡在丈夫面前哭訴一番,丈夫氣不過就告到了當地派出所。派出所的民警立即出警拿人,可到地方一看都傻眼了,那個強姦犯不用法醫鑒定就可以看出是個癡呆患者,向隔壁鄰居一打聽,都證實說老頭患癡呆症已經好多年了。民警就找到了家政公司,家政公司為了躲避麻煩就把胖子交出來做擋箭牌。

    胖子接到派出所的電話,問了事情的經過,一時著急就要給尚融打電話。紫惠問明情況後阻止了他。

    「尚融在外地,你給他打電話有什麼用。他當初為什麼給這個老頭請保姆你知道嗎。這老頭是他的什麼人?」

    胖子一臉無辜地說:「我什麼都不知道,尚總就讓我找保姆,什麼也沒和我說。」

    紫惠思考了一陣說:「你先去派出所,就說請保姆完全是公司的一個善舉,老頭和公司的人並沒有什麼瓜葛。明天我和高燕去受害人家裡,看能不能以賠償了結此事。」

    楊鈞插話說:「賠個屁,癡呆病人就和神經病差不多,法律不會追究神經病的責任。我看不用管這事。」

    紫惠道:「可保姆是胖子出面請的,派出所可以追究監護人的責任。此事還是妥善處理為好。」

    紫惠和高燕走進楊秀華家裡的時候,婦人還躺在床上哭泣,她丈夫鐵青著臉坐在一邊悶頭抽煙,有個十四五歲的女孩坐在床邊安慰著婦人。

    紫惠四下看看,只見房間裡十分凌亂,由於冬季窗戶長期關閉,屋子裡空氣污濁,紫惠聞著就一陣反胃,強忍著才沒有吐出來。

    男人抬頭看著進來的兩個穿著齊整的女子問:「你們是那*犯的家屬?怪不得,有錢人家裡的神經病都會欺負窮人呢,今天你們給我個說法。」

    高燕一聽怒道:「你說話客氣點,誰是*犯的家屬?那是個孤寡老人,我們公司是出於善意才給他找保姆,這位是公司的林總經理,到這裡來就是要解決問題的,你喊什麼?」

    高燕的一番說辭好像把男人震住了,神情萎靡地縮回椅子裡繼續抽煙。

    紫惠看那個女孩長著清秀的一張圓臉,一雙眼睛水靈靈的充滿靈氣,只是身子異常單薄,好像還沒有完全發育似的,坐在床邊握著母親的一隻手,一直都沒有抬頭看一眼客人。

    「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也很難過,我想聽聽你們的意見,只是那個老人確實是個神智不清的病人,追究他的責任不會有什麼結果。」紫惠坐在女孩身邊看著男人說。

    男人大口地吸著煙只是不出聲。這時那個婦人停止了哭泣,哽咽著說:「他是神經病我管不了那麼多,難道我白讓他糟踐不成?我就要你們負責。」

    紫惠微笑道:「我們當然要負責,不然也不會到這裡來了,有什麼要求你儘管說,只要不過分我們都好商量。」

    聽了紫惠的話,婦人好像反倒沒了主意,扭頭看著男人說:「你倒是說句話呀」

    誰知男人長歎了一口氣,站起身跺跺腳竟出門去了。

    屋子裡一時靜了下來。紫惠看著女孩,就拉住她的一隻手說:「***,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

    女孩水靈靈的眼睛瞟了她一眼,低著頭小聲說:「李曉琳。十四歲。」

    紫惠轉頭看著婦人說:「大嫂,你做保姆辛辛苦苦掙點錢不就是為了孩子嗎?這樣吧,從今以後你這孩子的上學費用我們公司包了,我們一直管她到大學畢業,如果她願意我就認她做我的***。當然,我並不是說這樣做就能補償你受到的傷害,可目前除了經濟上的幫助我們也沒別的好辦法。」

    婦人聽了紫惠的話,在床上坐了起來,抹著眼淚說:「妹子,我也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既然你這麼說,我還有什麼好說的。你說的是呀我都一把年紀了,活著不就是為了孩子嗎,只要孩子好,我受點委屈也值得了。」

    說著扭頭對女孩說:「曉琳,還不快叫姐姐」女孩抬頭看了紫惠一眼,卻沒出聲,紫惠在女孩的頭上輕輕撫摸了兩下,轉頭看了一眼高燕。

    高燕從包裡拿出一疊錢放在桌子上說:「大嫂,你一時也沒法上班,這兩萬塊錢是我們公司的一點心意,請你收下。派出所那邊還是不要告了吧,就說我們自己解決好了。」

    婦人歎口氣說:「既然他神志不清,我們告他又有什麼用,回頭我讓她爸去趟派出所。」

    紫惠見婦人答應了就起身告辭,婦人要起來相送被紫惠阻止了。「曉琳送就行了,你還是躺著休息吧。」

    尚融終於沒能經受住股市對他的最後考驗。值得慶幸的是,在股價回調到元附近時他勇敢地投入了另外的一億元資金,此後股價一路攀升至元,隨後在回調到元時尚融的神經再也受不住煎熬了,一咬牙全部出手了。

    直到這時他才在有關的資料中看到一則報道,說tg256832的飆升是由於該權證的交易期限被延長了一年。隨後幾天,股價最高上摸到元。尚融哭笑不得,真是賠錢也痛苦,賺錢也痛苦,看來這股票是不能再玩了。

    賺了多少錢,用腦子是算不清了,尚融找了個計算器,算了半天最後才敢確定自己竟然賺了四億多元。不過,他心裡有點犯糊塗,四個多億到底有多少錢。

    算算時間,自己「出差」已經27天了,該回家了。在這段時間經常接到兩個美人的電話,紫惠比較含蓄,但話語中仍隱隱有思念之情。張妍則露骨地表示,晚上經常失眠,天天盼著他回去呢。想著兩個美人,尚融竟有一種歸心似箭的感覺。

    冬天的夜晚,街上早早就沒什麼人了,僅有的幾個人也是步履匆匆的樣子。只有公交車還按照特有的時間和軌道機械地運行著。

    夏天夜晚看著光華奪目的各種廣告燈箱在冬夜裡顯得無精打采,似乎怕冷似的收斂了應有的光芒。

    尚融穿著大衣獨自在冷清的街道上漫無目的的走著。最近一段日子,他的心一直處於狂躁之中,他需要這夜晚的寒風清醒一下頭腦,需要在刺骨的空氣中散發一下心中的狂熱。

    我也是個億萬富翁了,中國有多少億萬富翁,這個擦肩而過的人知道我是個億萬富翁嗎?那些億萬富翁們會像我這樣一個人在寒冷的夜裡在馬路上遊蕩嗎?他們都過著什麼樣的生活,他們像自己一樣也有兩個美人等著自己回家嗎?今後怎麼辦?我到底要尋求一種什麼樣的生活?鄭剛。是他造就了我這個億萬富翁,他離去天國的時間不遠了吧。

    想起鄭剛,尚融感覺到了一股寒意,覺得鄭剛冰冷的眼神正透過黑暗在注視著他。尚融看見前面有家酒吧亮著招牌,就快步走了過去。

    原來這裡就是野狼酒吧,在本市很有點名氣,即使像尚融這樣不經常光顧酒吧的人也聽說過這個名字。

    酒吧裡亮著柔和的燈光,這種燈光的特點就是讓你感到自己是個隱身人,即能看清周圍的事物,又能給你一種隱秘感。

    酒吧裡人並不多,三三兩兩的坐著,有的在互相偶偶私語,有的手裡搖著酒杯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舞台上一位長頭髮的人正在吹湊著薩克斯樂曲。

    尚融找了個角落剛坐穩,就有個服務生過來躬身道:「先生喝點什麼?」

    尚融點上一支煙說:「隨便。」

    服務生聽了笑道:「先生,你還是說具體點。」

    尚融幾乎沒在酒吧消費過,此時竟不知點什麼好。酒吧不就是喝酒的地方嘛。「你只要給我來酒就行了。」

    服務生笑著離開了。沒一會兒就端來一杯五顏六色的酒,尚融喝了一口就吐在地上說:「這是什麼東西,這麼難喝。」

    服務生流露出鄙夷的神色,也沒了先前的恭敬。「先生,這可是雞尾酒,特別調製的。」

    尚融說:「我不喝這種酒,有沒有伏特加?」

    服務生說「有,你要嗎?這杯酒380元。」

    尚融這才注意看了服務生一眼,就看出了他眼睛裡嘲弄的神情。**,怕老子沒錢。笑老子土冒呢。

    「少囉嗦,叫你拿什麼就拿什麼,老子問你多少錢了嗎?」

    服務生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說:「一杯?」

    「一瓶」尚融不耐煩地說。

    此時那個長頭髮已經吹完了薩克斯,走出一位女主持說:「請大家欣賞由藝術學院學生表演的天使之舞。」

    音樂緩緩響起,六個穿著白色紗衣的女孩以輕盈的舞步行雲流水般飄然而出,一個象徵著花朵的花瓣舒緩地打開,那花心像一顆水草般柔軟地擺動著,那飄逸的長髮,那柔軟的腰肢,那若明若暗的豐滿的*,瞬間就吸引住了尚融的目光。直到最後一個音符被掌聲淹沒,女孩們在漸漸變暗的燈光中消隱,尚融仍盯著舞台發愣。

    天使之舞。這就是天使嗎?那個女孩就是天使嗎?天使不都有一雙翅膀嗎?平時在畫裡看見過,沒覺得有什麼特別,可剛才那個姑娘,並沒有天使一樣的翅膀。也許正因為她沒有翅膀,才讓自己的一顆心為之顫動。

    尚融內心一陣衝動,一陣渴望,只想再好好看看她,近距離的看看她的血肉之軀。

    尚融喝下一杯高度烈酒,藉著酒勁叫來了服務生。『我想請剛才跳舞的小姐過來坐坐,你幫我去叫一聲。

    服務生曖昧地笑道:『先生,跳舞的有六位,你想叫哪位?

    『領舞的那位。

    『先生,我必須告訴你,那位小姐只能陪你坐坐,不出台的,並且她的台費每小時500元。

    出台*台這兩個術語尚融還是知道的,他似乎不太相信服務生的話,那六個天使裡居然有五個是出台的,可以為了錢陪男人睡覺,只有一個只陪著聊天,只賺取聊天費。『出台多少錢?

    『這個你自己商量。

    『你就把那個不出台的給我叫來。

    尚融一想馬上就可以和小天使面對面地說話了,心裡竟有點緊張,只好又喝了一杯酒。

    『先生,你的酒量真大,很少看見有人點一瓶酒喝。『一個柔和清亮的嗓音想起,尚融扭頭一看,一位紮著馬尾巴的女孩站在自己的坐位旁。鵝蛋臉,略顯細長的眼睛,鼻樑挺直,小巧的嘴巴,飽滿的雙唇。身穿高領羊毛衫,下身是一條牛仔褲。

    『土老冒都是這樣喝酒的,要不怎麼服務生都要笑話我呢。請坐。『尚融首先是一頓自嘲。

    『難道你是第一次來酒吧?

    尚融沒有回答她的話,叫來服務生說:『給這位小姐拿點喝的。

    女孩搖首道:『不用,如果你願意的話,就給我一杯酒喝。

    尚融笑道:『我倒是沒意見,就怕你受不了,這酒很烈。

    女孩也不說話,自己拿了一隻杯子倒了一點酒竟一口就喝進了肚裡。然後吹著氣說:『是有點烈,不過我受得了。等會兒回家就不會感覺冷了。

    尚融心裡感歎,現在的女孩真是了不得,沒有他們不敢試的東西,並且專門挑戰傳統男性領域的項目,難道母系社會要復辟?

    『我猜你一定是發生了感情危機,所以到酒吧來買醉,找墮落。『女孩頗有自信地說,兩隻眸子在昏暗的燈光下閃閃發光。

    尚融喝了一口酒慢條斯理地說:『判斷錯誤。首先沒有感情危機。也不是來買醉,只是找墮落不知什麼意思。

    『你找我來不就是想墮落嗎?

    『你那麼自信能夠讓我墮落?

    『沒有人能讓你墮落,是自甘墮落。

    尚融再次細細地審視著面前的女孩,這就是現代的大學生,在這個女孩面前喬菲只能算是個小學生,甚至自己都覺得有種壓力,壓力來自她的美貌和自信。

    『還沒請教你的姓名呢。『尚融不想再和她鬥嘴。

    『你呢?你叫什麼。

    真是一點都不吃虧,問個名字都要搶先手。『我叫尚融。

    女孩伸過一隻手掌說:『我叫祁小雅。

    尚融趕緊在那隻小手上握了握。祁小雅,祁小雅。祁順東。藝術學院。沒這麼巧吧。

    你這個人還算不俗,到現在都沒問我:為什麼這麼漂亮卻做這麼低賤的工作。也沒有要救我出火坑的意思。『祁小雅盯著他說,那目光好像看透了他的五臟六腑。

    萬幸。忍了半天都沒問,再晚一點自己肯定是祁小雅心中的俗人了。『我又不是人民的大救星,幹嘛動不動就要救人出火坑。再說,你這副樣子像是在火坑裡嘛。

    祁小雅發出一串銀鈴似的笑聲,左右的客人紛紛朝這邊轉過頭來。『來為了你是個明白人我們乾一杯。

    尚融已經完全被這位漂亮又潑辣的女孩吸引住了,即使在大學時代他也沒接觸過這種類型的女孩,年輕卻又成熟,成熟卻又達觀。複雜的單純。和這種女孩在一起真是又快活又刺激。『你們剛才跳的那個天使之舞,為什麼不帶上翅膀呢。

    祁小雅歪著頭明目張膽地打量了他一番說:『帶翅膀的是神,不食人間煙火,我們是人間的天使,吃五穀雜糧的。不一樣。你喜歡嗎?

    人間天使?也許有人叫你們人間小妖精呢。我只喜歡你。『我不懂舞蹈,只是覺得很美。

    『懂得美就已經很不錯了,許多人只看我們透明紗衣裡的身子。難為你了。

    我x,真當老子土老冒呢。『感謝鼓勵。可你們為什麼穿透明的紗衣呢?

    『這你不懂,藝術需要。**也是為了藝術。可這世上有幾個懂藝術的人呢。『祁小雅感慨地說。

    尚融決定反攻了,不能讓這個黃毛丫頭自以為是。『既然這世上沒幾個懂藝術的人,藝術還有存在的價值嗎。照你說藝術家們都是在自娛自樂?再說,如果藝術非要在眾人面前脫光衣服不可,那不是藝術的進步,而是藝術的墮落。

    祁小雅盯著尚融看了一會兒,沒好氣地說:『算了,喝酒。這個問題自古以來就沒爭出過結論。哎你是做什麼的。

    尚融指著她的鼻子說『俗

    祁小雅又銀鈴般地笑起來。看看表說:『我要回家了,不然老爸又要怒髮衝冠了。我去穿衣服,你願意送我嗎?

    『太榮幸了

    出了門尚融伸手就要攔出租車,祁小雅說:『我家就在前面,不用坐車,你不願陪我走走嗎?

    『怕你冷呢。

    『烈性酒現在起作用了。

    尚融看著旁邊的女孩,鼻子裡聞著飄來的淡淡的幽香似乎又回到了青年時代。一直看不起那些壓馬路的男女,現在才體會到這種馬路壓起來真是別有一番滋味。

    『你在想什麼?『祁小雅仰臉看著他。

    『你猜猜?

    祁小雅小嘴一噘道:『費勁。不過大體能猜到。

    『說說。『尚融興趣十足地說。

    『你在想我是個什麼樣的女孩,有沒有男朋友之類的事情,還想著……『祁小雅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還想著什麼時候能再見到我。對不對。

    尚融笑道:『我對你的男朋友不感興趣,最後一點說對了。

    『你倒很坦率,我想的和你一樣,交個朋友怎麼樣?

    祁小雅又伸出她的一隻小手。尚融握住就沒放開,祁小雅抽回手說:『我到了,謝謝你送我,謝謝你的小費。『然後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市公安局家屬院。果然是他的女兒。世界真小。

    晚上,紫惠和張妍躺在一張床上閒聊。紫惠聽完張妍的話半天沒有出聲。原來那個老頭是鄭剛的癡呆父親。

    尚融關心鄭剛的父親真是出於同學情意嗎?這個鄭剛紫惠聽尚融提到過幾次。她和尚融結婚時曾邀請過他,結果張妍來了,鄭剛卻沒露面,尚融的這個情敵自己到現在都沒見過一面,不過他幹下的事情報紙上白紙黑字寫的清楚。表面上看,鄭剛出事後癡呆父親無人照看,關心老同學的父親順理成章。可什麼事情到了這個男人那裡就一定有故事,鄭剛是栽在錢上,尚融又是個生意人,為什麼在這個敏感時期尚融要和他們一家走的這麼近呢。想起前一段時間男人神秘的行蹤,紫惠心裡產生了一種不祥的感覺。這次回來一定要問個清楚,有些事情可不能犯糊塗。

    『紫惠姐,你想什麼呢?『張妍搖著紫惠的肩膀說。

    『沒想什麼,尚融最近該回來了吧,他給你打電話了嗎?『紫惠不想把自己的疑問告訴張妍。

    張妍眨著眼睛神秘兮兮地說:『我不相信他沒給你打電話,你是不是想他了。

    紫惠紅著臉說:『他給我打電話還不都是工作上的事情,你這個枕邊人還不瞭解他的行蹤。

    張妍撇嘴說:『別裝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呢。你們那天晚上……『把嘴湊到紫惠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紫惠羞得面紅耳熱,一下躺在床上用被子摀住臉。『你……你真是……

    張妍一醋溜就鑽進了紫惠的被窩,裡面一陣打鬥。『做都做了還害什麼羞。我又不吃你的醋,再說,該吃醋的應該是你呀。

    張妍的大度,紫惠仍然不能釋懷,這層薄薄的紙今天終於被張妍三言兩語就捅破了,沒了這層紙,紫惠就覺得自己赤身**暴露在了張妍的面前,與其說是羞臊還不如說是尷尬,尷尬又引發出一陣惱怒。

    最後惱羞成怒的紫惠一下掀起被子,將一張通紅滾燙的臉暴露在空氣中。你不害臊我也豁出去了,那男人本來就是我的,如果沒有你,我現在就是這所房子的主人,你才是後來者入侵者。不知道皇帝的新衣嗎?你硬要說皇帝沒穿衣服,咱們就都裸著,猴子們從來都不會取笑對方沒穿衣服,如果我遮遮掩掩的你就越發來勁了。

    『紫惠姐,你別生氣嘛。這都是命裡注定的,誰要我們前世欠他的呢,我可是一直把你當親姐姐呢,要不以後就讓他住你那裡也行。

    紫惠聽著張妍**裸的話,不知她是真心還是裝癡。扭頭看看,張妍的眼裡又是一片真誠。妍妍也許真的是個完全沒有心機的人,她太愛尚融了,為了保住男人不惜和我分享,我能接受嗎?我對尚融的愛有她那麼無私嗎?

    平心而論尚融不是個亂搞男女關係的人,可他即然能夠坦然地在自己和妍妍的床上沉睡,誰又能保證他不會再上第三個女人的床呢。現在和妍妍爭實在沒什麼意思,反倒是應該和妍妍聯合起來收住男人的心才對。『哎只是便宜了那個傢伙。你以後可把他看好了,再有什麼風吹草動就是你的責任。『紫惠真的像姐姐一樣教訓著張妍。

    『我可管不住他,還是你管合適。『張妍噘著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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