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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五百二十一. 文 / 皇家爬蟲

    不管是真是假,只要自己沒膽量『自殺』,那就得想辦法謀生,再這樣渾渾噩噩地下去,方便面都吃不上了,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個工作,先把嘴管住再說。[書籤:]\

    事實是嚴峻的,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一個人會關心自己的死活了。尚融站在一塊廣告牌下,不無傷心地想起了自己的老爹老娘,你們怎麼就死的那樣早呢?他們怎麼就不給自己生個兄弟姐妹呢?心中一陣孤苦伶仃的感覺。

    馬路對面有一個自動取款機,尚融就想著去把最後一點生活費取出來。

    一陣刺耳的急剎車聲驟然響起。尚融在驚醒的霎那間,身子已經朝後縱起。等定下神來,他驚奇地發現自己居然從馬路中間倒縱回了林蔭道上,看看自己越過的距離,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居然在一瞬間倒縱出了6米多遠。自衛能力這是千真萬確的剛才思想正在全神貫注地開小差,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躲開那輛車,以自己的能力也不可能躍出這麼遠的距離。這一定是採集器說的自衛能力吧。尚融一陣莫名的興奮。顧不上叫罵的司機,以及驚奇地注視著他的路人,一陣小跑竄進了旁邊的一條小巷之中。

    躲開了背後無數驚異的目光,尚融的心猶自彭彭的跳個不停,感覺背上出了一層細微的汗珠。

    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突然覺得好笑,在採集器說的各項能力中,沒想到自衛能力最先得到驗證,可對自己來說目前最重要的是餬口能力,斂財的能力。如果再照此落魄下去,還自衛個什麼勁,自己都要找個地方上吊去了。

    剛才的那陣興奮感瞬間就消失了,換來的是一陣無奈的沮喪。他甚至懷疑剛才那一躍是不是就那麼玄乎,說不定也很平常,在那種緊急關頭常人都有那種能力,不過是狗急跳牆罷了。尚融長長地歎了口起,拖著沉重的雙腿往家走去。

    一個月過去了。尚融除了剃過頭、刮掉了鬍鬚之外沒有任何變化,他幾乎將自己是個凝聚器的事實忘記了,只當那天是做了個白日夢。

    這天,尚融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看看表已經是上午十一點鐘了,他在床上懶懶地翻了個身,打算繼續睡覺。就聽外面敲門的人在樓道裡大聲叫著他的名字,尚融豎起耳朵仔細一聽,臉上露出一陣苦笑。

    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呀他聽出那是自己的發小楊鈞的破鑼嗓子。

    楊鈞也是個光棍漢,一年前老婆帶著孩子跟別人跑了,好在他一直不死不活地做點生意,吃飯還不成問題。

    「你他**到底是還活著,我以為你死在屋裡了,正準備找斧子劈門呢。」楊鈞一進門那破鑼嗓子震得尚融兩耳嗡嗡直響。

    「大上午你不練攤跑我這幹嘛來了?」尚融沒好氣地問道。

    楊鈞神秘地朝尚融招招手說:「你先穿上衣服,有好事找你商量。」

    「穿什麼衣服,老朋友就應該坦誠相見。」尚融看著楊鈞一臉詭秘的樣子就開了句玩笑。

    「你小子真想這樣一直窩在家裡不見人了?」

    「你這不管閒事嗎?快說說你的好事。老子半年都沒聽見過什麼好事了。儘是窩心事,」

    楊鈞把頭湊近尚融低聲說:「有筆生意讓你賺一百萬,你幹不幹?」說完直勾勾地盯著尚融。

    「那得看要坐幾年牢。」尚融仍然是一副不經意的神情。

    楊鈞踢了尚融一下,怒道:「我和你說正經事,你他**嚴肅點行不?」

    尚融現在聽到有人和自己談上百萬的生意,心裡覺得非常滑稽,要不是自己的老朋友,他一定認為對方在消遣自己呢,不過看見楊鈞急了,就笑道:「我洗耳恭聽呢。」

    楊鈞點上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說:「這事說起來複雜,操作起來並不難。山裡有個哈薩克朋友,他的女婿是吉爾吉斯的安全官員。他們在邊境上查扣了一個東北商人兩百噸重鉻酸納,作價每噸兩千元出售。你知道國內每噸多少錢嗎?」說完兩眼盯著尚融。

    尚融打了個哈且說:「多少錢?」

    「一萬三,每噸。」楊鈞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

    「那你小子還坐在這裡扯什麼淡,還不快去把錢撿回來。」尚融聽的心裡有點窩火,懷疑他的這位老朋友是不是想錢想瘋了。

    楊鈞艱難地嚥了口吐沫,指著尚融半天才說出話來:「我就知道你不信,我告訴你,國內的價格你可以查,我二舅就在上海一家皮革廠,每噸便宜兩千塊錢,有多少他們都要。至於吉爾吉斯那邊,我保證兩千塊錢可以搞定。」然後又以神秘的語氣說:「那邊的黑社會手裡有的是便宜貨。」

    「這麼好的事情幹嘛找我,你自己一個人搞定了不好嗎?」

    「說了半天你怎麼就不明白呢,這筆生意是現錢交易,我有幾斤幾兩你還不知道?我東借西湊才湊了二十萬,還剩二十萬要你出呢。」

    尚融苦笑道:「你可找對人了,兄弟現在吃飯的錢都快沒了,哪裡給你弄二十萬去。」

    楊鈞吃驚道:「不會吧,你的錢呢?不會都支付了青春摩擦費了吧」

    尚融搖搖頭。「我的錢都被股市和諧掉了。」

    楊鈞失望地說:「原指望和你一起做心裡踏實。現在看來肥水要流外人田了。」

    尚融看著楊鈞唉聲歎氣的樣子說:「你先別管錢的事情,你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再仔細說一遍,包括人名字。」

    楊鈞似乎又看見了一線希望,於是將整個事情又詳細地說了一遍。兩人一直談到下午太陽快落山的時候才打住。

    「走,出去喝點小酒,哥們請你。」楊鈞大刺刺地說。

    已經是夜裡十一點鐘了,在一個川味餐廳裡,尚融和楊鈞的小酒仍然沒有結束。看小說就到.桌子上已經有了一個空酒瓶了,另一個酒瓶裡也只剩下一小半酒,兩人的眼神中都透出濃濃的醉意。

    「你不是說你前妻手裡有點錢嗎,你……你問她借……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嘛……」楊鈞口齒不清地說。

    尚融支著頭苦笑了幾聲,心想,你小子要是知道老子一個月前是怎樣**的,你就不會這樣說了。不過,楊鈞的話任讓他的心動了一下。

    「你跟我說說……當初……你老婆是怎樣和別人跑的……」尚融轉移了話題。如果是平時,顧著面子,肯定不會提這個尷尬的話題,今天接著酒勁也管不了這麼多了,目的是為了印證一下楊鈞的前妻和自己的前妻有什麼相似之處。

    楊鈞動作誇張地喝下一杯酒,憤憤道:「草……讓那個王八蛋草舒服了……那還能不跑?」

    「你認識那個男人?」

    「認識扒了皮我也認識那個王八蛋……其實以前是她妹妹的拼頭……姐妹倆都讓他上了……」

    聽了楊鈞的話,尚融覺得自己比楊鈞活的窩囊,人家最起碼知道是誰上了自己老婆,可自己卻為了面子,在紫惠面前連提都不敢提。那天要不是藉著瘋勁說出來,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在紫惠面前問起這件事。難道是自己膽子小?怕紫惠?還是要虛偽地維護自己男人的尊嚴?此刻,尚融沉醉的心裡明確地意識到,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自己還深深地愛著那個女人。如果紫惠不和他離婚,他可能就會帶著一顆屈辱的心繼續和她生活下去,知道時間的刻刀抹去所有的記憶。

    「我不明白,你……那個上面……滿足不了她嗎?」尚融又對楊鈞的前妻產生了興趣,和一個醉酒的男人討論他和老婆之間的**使尚融感到一絲*。

    「滿足不了她?」楊鈞幾乎要跳起身來。「老子弄死她……哪次不是弄得她……上衛生間都沒力氣……唉女人犯賤有什麼辦法……」

    尚融看著楊鈞氣憤不平的樣子,心想,如果自己在那半年裡能夠在床上滿足紫惠,就像楊鈞說的那樣……弄的她沒力氣上衛生間的話,不知紫惠還會不會和自己離婚,尚融知道,紫惠雖然外表一副冷艷的樣子,其實骨子裡還是很『淫』蕩的,要不也不會憋不住了。可轉而一想,他又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可笑。紫惠是個不折不扣的財迷,對錢尤其看得重,有時甚至達到了貪婪的程度。所以,紫惠和自己離婚的根本原因還是股市上的崩潰,絕不僅僅是自己疲軟的**造成的。

    「我那個賤女人,其實從認識她那天起……就沒安分過……說出來不怕你笑話……她和我結婚時早就不知和多少男人搞過了……還裝疼呢……把我當傻逼……」楊鈞又自飲了一杯繼續道:「那jin貨……根本就沒有把老子當一回事……家裡來個男人……你就看他那個騷樣吧……還有她那個妹妹……比她還要騷……我怎麼就那麼倒霉呢……」

    「既然這樣,你當初為什麼要娶她呢……」尚融聽的津津有味。他這時又有了優越感,紫惠可是完整的處子身交給他的,這點比楊鈞強。尚融的眼前浮現出洞房那晚的情景。彷彿又看見紫惠摀住自己的臉,叉著雪白的雙腿讓他看那純潔的寶物,耳朵裡好像又聽見破處時紫惠難以抑制的尖叫,當他看見自己的旗桿被鮮紅的處女血染紅的時候,他的心理師多麼的自豪,他記得自己將女人緊緊摟在懷裡,氣喘吁吁地發下了一串串誓言。

    楊鈞閉著眼睛似乎也在問自己這個問題,良久才歎聲說道:「還不是被那狐狸精迷的,你說……羅婭長的怎麼樣……」

    尚融仔細想了一下說:「很有特色……挺招人的,特別是那雙眼睛……」

    楊鈞聽著尚融的話,心裡竟有意思得意,他打斷尚融的話大聲道:「他**的……你小子心裡也想上她吧……你老實說……如果羅婭勾引你……你上不上她……」

    尚融覺得楊鈞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在內心裡他覺得羅婭確實是個美人,如果她真的來勾引自己,上不上就很難說了。雖然喝了酒,尚融覺得還是不能說出心裡話,他便笑道:「我倒想上你小姨子呢……你老婆……我可沒這個想法……」

    楊鈞哈哈大笑道:「你***就裝吧……我就不信……我們誰不瞭解誰呀……說實話……要是給我機會……我肯定把紫惠上了……」楊鈞說完又哈哈大笑起來。

    尚融聽了楊鈞的話,心中立時大怒,本就要發作,可見楊鈞笑的*一樣,才生生忍住。心想,這個王八蛋喝多了,口沒遮攔,也就嘴上說說。再說,紫惠不是已經讓別人上過了嘛,自己也沒去找人決鬥,現在楊鈞一句醉話算個鳥呀。也許是酒意作用,那個壓在紫惠雪白嬌軀上面目模糊的男人現在漸漸的清晰起來,彷彿變成了楊鈞。尚融心裡感到一陣莫名的興奮,褲襠裡的玩意兒就有點蠢蠢欲動。他就想再和楊鈞討論他老婆的事情。

    「你說羅婭在和你結婚前就被人……那個了,你就沒想過……找她妹妹補回來……她那個妹妹叫什麼……羅娜……我見過幾次……模樣不錯……你不是說她騷嘛……你怎麼沒把她幹了……」

    楊鈞嘿嘿冷笑道:「你以為我不想……不過你別以為她逼裡能流出紅來,那婊子比她姐還要猛……聽說十四歲就讓人開苞了……還賊精……根本不讓我近身……我不說了嗎……那兩個賤貨根本沒把老子放在眼裡……哼看不起老子……等老子有一天發達了……哼哼……」

    尚融和楊鈞這一場小酒值喝到老闆故意在他們面前打哈且為止,楊鈞已是爛醉如泥,值嚷著要到洗頭房去打*,最後硬是讓尚融拖回了家。

    回到家裡,尚融坐在那裡一根接一根地抽煙。他想起楊鈞說的問紫惠借錢的事情,心裡琢磨著紫惠的反應,一時感到心虛,覺得開不了口,即使開口肯定也是白說,說不定還要受一場侮辱。同時,他又覺得憤憤不平,離婚後自己是穿了一身衣服出來的,為顯示自己男子漢的風度,沒有和紫惠計較她手裡的那些錢,那些錢說難聽話還不是自己以前做生意時掙下的,只不過被紫惠當成了私房錢。就憑她一個銀行小職員能攢下這筆錢?現在只是問她借來用用,她不該拒絕吧。可問題怎麼向她開口呢,自己強姦過她才一個月,雖然這不能和真正的強姦相比,但不知道紫惠是怎樣想的。

    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現在還講什麼顏面,她不是喜歡錢嗎?就用錢來打動她的心,大不了把父母留下的房子抵押給她。這是一次難得的翻本機會,機會稍縱即逝,不能猶豫了。

    尚融注意已定,他也不管時間已經很晚,打電話給一個在口岸上工作的大學同學,和他談了半個多小時。然後就開始翻箱倒櫃地把父母留給他的房產證翻了出來。

    尚融站在401室前好一陣猶豫。如果碰見那個男人怎麼辦,紫惠又會怎樣看他呢,沒想到離婚沒幾天還得回來求這個女人。去他娘的,大丈夫就得臉厚心黑,這樣瞻前顧後什麼事情能做成。

    「是你」紫惠看著門外的尚融似乎很吃驚,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

    「我……我是來向你道歉的……那天……順便和你說點事,不方便的話就在外面說。」尚融覺得自己的臉上熱乎乎的,突然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跑到這裡來。

    紫惠盯著面前吞吞吐吐、渾身不自在的前夫,咬著嘴唇猶豫了好一陣才說:「有什麼不方便的,進來說吧。」

    紫惠居然給尚融泡了一杯茶。真是成客人了。還好,那個男人好像不在。

    「這是我的房產證,抵押給你,你借我二十萬快錢,我有筆生意急著用,最多一個月就還你。」尚融費了好大勁才把來意說明白,身上已微微見汗了,然後就盯著自己的鞋尖等著被前妻拒絕。

    「尚融,你這是唱得哪出戲,那十五萬還沒著落呢,現在又要借二十萬。就是銀行也沒這種好事呀」

    尚融聽女人這樣說心裡就有氣。我離婚時幾乎光身子出門,這些年我什麼時候和你計較過錢的事情,我要是稍微算精一點現在也不必向你開口了。

    可心裡這樣想著,嘴裡卻低聲下氣道:「這筆生意如果做成了,你那十五萬我也一起還給你。也幫我度個難關。我手裡有錢的時候從來也沒虧過你吧。」

    紫惠似乎有點心動,咬著嘴唇沉思了一會兒說:「你抄股票我是不敢領教,不過做生意倒還說的過去,你要是一直老老實實做生意,哪至於混到今天這個樣子。不過我醜話說前面,這次你可要睜大眼睛看準了,你要是賠了我可是真要收你房子。」

    尚融心裡一陣竊喜,他真想上去抱著前妻好好親親她,但此時他還真沒這個膽子,趕忙站起身說:「就這麼定,協議我都寫好了……」

    尚融逃跑似地離開前妻家,雖然前妻借錢給他並不是出於以往的感情,他心裡還是挺感激的,特別是紫惠居然沒有記恨他的非禮,同時前妻還相信他尚融是個有用的人,而不是一個廢物。尚融覺得自己自離婚以後從來沒有這麼快活過,一時心裡便充滿了雄心壯志,他暗暗發誓,一定要做出點名堂讓這個女人看看。失去的財富可以重新創造,被別人拐跑的女人照樣可以搶回來,正因為這樣,這個世界才顯得有意思。

    回到家裡,尚融迫不及待地給楊鈞打電話。「錢已經落實了,你明天上午就去把王胖子的破車借上,咱們下午就上路。」楊鈞在那頭興奮地答應了。

    這天晚上,尚融再次爬上了樓頂,仰望著燦爛的夜空,虔誠地禱告著。「若做成這筆生意,我便信你。」

    當尚融在上海浦東一家銀行的自動取款機上看到自己卡上的那串數字時,真想抱住旁邊的楊鈞狠狠地親他兩下。100萬這錢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的一樣,來的太容易了。兩年多了,一直都是成千上萬地賠錢,如今,不到一個月就賺了80萬。他似乎還不敢相信眼前的現實,直到取款機吐出一疊鈔票來,他才恢復了現實感。

    「怎麼樣?現在相信我的話了吧?今晚你要請我二舅吃飯,這件事我二舅可幫了不少忙,要不起碼不會這麼快就付款。」楊鈞在邊上抑制不住興奮地說。

    「應該,應該。這次算我欠你一把。」尚融由衷地說。

    「什麼欠不欠的,這叫按股分紅。說實話,我也沒想到這麼順利,你口岸上的同學也幫了不少忙呢。你可別忘了還人情。」楊鈞叮囑道。

    晚上,陪楊鈞的二舅酒足飯飽後,尚融和楊鈞來到外灘,天上下著毛毛細雨,可兩人一點也不在意,站在江邊任風吹著,由於喝了酒,心裡感覺熱乎乎的。

    「尚融,我這輩子第一次賺到這麼多錢,總覺得今天算是揚眉吐氣了。」楊鈞感慨地說。

    尚融看了朋友一眼,心裡忍不住一陣難過,為朋友也為自己。「楊鈞,我們這個點錢在這上海灘根本就算不了什麼,不說別人,就你那二舅都看不上眼。剛才一桌吃了三千多,可那幾個人還閒我們小氣呢。」

    「草他祖母的,將來等我們大發了一桌吃他三萬。」

    尚融笑道:「你小子暈了頭了,連外祖母都要草呢。」楊鈞就笑著打了尚融一拳。

    尚融看著黃浦江裡翻滾著的波濤感慨道:「一頓吃三萬,也不會有人看得起你,只能說你是個暴發戶、土財主。只有那些擁有財富和善用財富的人才能獲得人們的尊重。」

    楊鈞不耐煩道:「別跟我斯文,我聽不懂。」

    尚融說:「那我和你說幾句通俗話,我已經想了好幾天了,想聽聽你的意見。」

    楊鈞把煙頭丟進江裡急道:「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快說。」

    尚融卻不慌不忙道:「我想回去就著手成立一家公司,我想讓你加入。不知你有什麼想法。」

    「好啊你以為我還想練攤嗎?我就知道你會有想法的,你說說辦什麼樣的公司。」

    尚融笑道:「你急什麼,聽我慢慢給你說。我們不去辦那種做具體業務的公司,我們的公司屬於投資公司,什麼生意都可以做。這次在口岸上見了我的大學同學,我感觸很多。我有許多這樣的同學,這些年手裡都多少混到了一點權利,將來就是我們做生意的資源,時間越長,這些資源的價值就越大。我們為什麼不利用呢。」

    楊鈞聽得直點頭,興奮地說:「早就該這樣了,誰叫你鬼拉著似地一頭扎進股票裡……」

    「我在前妻那裡已經聽煩了,你也這麼多淡話。」尚融瞪了楊鈞一眼繼續道:「還要把王胖子拉進來。你的特點是敏銳,王胖子是穩重,我的特點是謀略,咱們三個人的公司不賺錢都不行。公司的名字我都想好了,我前妻叫紫惠,你前妻叫羅婭,公司名字就叫惠亞投資公司,咱一輩子吃定她們。」

    「好,我同意。」楊鈞拍手道。「就不知胖子同意不同意。」

    尚融拍拍他的肩膀道:「我去說服他,不過公司的名字他就沒分了,誰讓他沒有前妻呢。」

    兩人爆發出一陣大笑,笑得路人紛紛回頭看著他們。

    尚融也不管那麼多,仍然大聲說:「咱們先在家鄉練,要不了多久再來練這上海灘。」

    王胖子的大名叫王世禮,和尚融、楊鈞兩人都是中學同學,從小在一個家屬院裡長大,家裡的老人也相互熟識,可以說彼此都知根知底。

    王世禮中學畢業後就開始做小買賣,擺過地攤,販過海鮮,賣過五金交電,總之,幹過很多行當,最後在一家商貿城經營了一家服裝店,過上了小康的日子。從此守著媳婦秀菊和4歲的女兒過起了安穩日子。

    尚融把自己的意圖告訴王世禮以後,他好一陣猶豫。雖然聽尚融說得天花亂墜,可畢竟不願輕易打破自己寧靜的生活,他是個追求穩妥的人,在下決心前要好好權衡一番,所以他對尚融說要回家和媳婦商量以後才能做決定,尚融也不催他,要他好好考慮清楚再給他回話。

    晚上,王世禮等秀菊哄女兒上床以後,就把秀菊往臥室裡拖,秀菊掙開他的手嗔道:『你沒吃春藥吧,就急成這樣?『王世禮一把抱了女人按在床上說:『我有大事和你商量呢。『說著就將秀菊的衣服扒了個精光,壓在身子底下親的秀菊說不出話來。

    秀菊是那種屬於小巧玲瓏型的女子,個頭雖然不高,可整個身段卻是顯山顯水的,該平坦的地方平坦,改圓潤的地方圓潤,該陡峭的地方自然溝壑縱橫。加上秀菊膚色白皙,就像出生在江南水鄉的妹子一樣,端得是秀外慧中。王世禮自娶了這個媳婦後,把個秀菊看做寶貝似的,當真是千般憐萬般愛,就連脾性都改掉了,自他結婚後就不太和以前那幫朋友一起晃悠了,而是一心一意經營自己愛情的小狗窩,十幾年下來,到底讓秀菊過上了小康生活。所以,秀菊對自己這個胖子老公是打心眼裡滿意,不論是在什麼方面,對男人表現出溫柔體貼。為了讓自己的老公在床上青春不減,秀菊費盡心思,處處討王胖子歡心。

    有一次,胖子在外面喝了點酒,也許中樞神經受到麻痺的原因,晚上趴在秀菊綿軟的嬌軀上百般抽弄,三十多分鐘竟是不洩,胖子心中大喜,擺弄著媳婦的身子玩盡各種花樣,弄得秀菊軟成了一根麵條,渾身都似乎要滲出水來。特別是那一聲緊似一聲嬌喚,把個王世禮的心差點呼出來。趁著媳婦被自己操的七葷八素的當口,王世禮把秀菊壓在身下,一邊享受著女人的蠕動,一邊捧了女人的俏臉厚顏無恥地說:「寶貝兒,你都叫了十年哥哥了……今天換個叫法……好不好……」

    秀菊微睜著秀目,似乎不明白男人的意思,哼哼著說:「你要怎樣呢……今天要被你弄死了……你還要你老婆怎樣才滿意呢……啊……又要……」

    王世禮見女人肉緊,好像又要成仙,而自己也覺著整個下半身都麻酥酥的,也到了極樂的臨界狀態,便一把摟緊了媳婦,不顧一切地喊道:「快……快叫……爸爸……」

    秀菊在崩潰的邊緣靠著一點僅剩的靈智明白了男人變態的要求,她的臉瞬間就火燒起來,一顆心顫巍巍的,大股大股的陰液控制不住地往外排泄,她拚命摟緊男人的脖子,把嘶嘶喘著熱氣的小嘴湊到丈夫耳邊,斷氣似地呻吟道:「爸爸……啊……爸爸……」

    秀菊還沒有呻吟完,王世禮已經無法控制閘門了,他只得頂住女人的深處,哆哆嗦嗦地無奈地**著,嘴裡還胡言亂語道:「寶貝兒……乖女兒……真是舒服死了……」

    完事後,待兩人喘息已定,秀菊突然就想起了自己剛才有悖lun理的『淫』言浪語,頓時覺得羞愧無比,把個身子滾進男人懷裡,咬著男人的胸部哭腔道:「你……你好不要臉……你……我們的女兒才四歲你就想……」後面竟說不先去,只是把臉埋在男人懷裡不敢抬起來。

    王世禮抱著女人嘿嘿乾笑幾聲,不無尷尬地解釋道:「你想哪裡去了,這和咱們女兒有什麼關係,這不過是提提興致,刺激刺激……你剛才不覺得刺激嗎……你剛才夾的可真緊……夾得我差點……」

    秀菊聽了男人的話更是羞愧,粉拳捶打著男人的胸膛,嬌嗔道:「你還說……你還說……」過了一會兒,聽聽男人沒動靜,就悄悄瞇縫著眼睛去偷看他,正好看見胖子也正色迷迷地看著自己,一時就癱軟在男人懷裡,幽幽道:「你現在變壞了……也不知在哪裡學來這些……你老實交代……你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把戲……」

    胖子看著自己的女人既嬌羞又好奇的嬌俏模樣,心裡又興奮起來,伸手抬起秀菊的下巴,盯著女人的嬌艷說:「你乖乖的……老公就告訴你……」

    自從那以後,秀菊算是上了王世禮的賊船,因為玩夠了父女的遊戲以後,他們又玩母子遊戲,當王世禮含著秀菊的**嬰兒般吮咂的時候,秀菊看著懷裡的「兒子」確實體驗到了一種另類激情。當然這只是個開頭,在後來的幾年中,這兩口子在床上開發出了一系列遊戲,什麼純情*、秘書與老闆、老師和學生、小偷進家門等等……常常是王世禮在沒生意的時候,就瞇著眼睛編劇本,晚上回到家裡,等女兒睡下後,兩天口子就開始演出一場新戲,有時秀菊也會根據自己的意願,羞羞答答地對劇本提出一點改動意見,胖子當然是為命是尊。秀菊雖然無法徹底放棄羞澀的性情,可內心裡卻贊同了丈夫的天才作品,並為自己能夠親自參與創作而樂此不疲。

    此時,王世禮將老婆按在床上,親的女人舌尖發麻才放開她。秀菊掙脫了他的親吻,打了一下男人的屁股說:『你到底是要商量大事,還是有了什麼新作品嘛。『王世禮說:『剛才你的小屁股已經把我的捂硬了,先讓我戳幾下再說。『說完就挺著屁股在秀菊身上拱起來。

    半響就聽秀菊嬌聲道:『看你喘得像條老牛似的,已經軟了,休息一下再……你今天怎麼魂不守舍的……『王世禮就趴在媳婦軟綿綿的身子上,將尚融的意思說了。秀菊聽了好一會兒沒出聲。

    王世禮催道:『你倒是說句話呀『秀菊扭著身子道:『你自己是什麼意思?『王世禮道:『我是不想再折騰。可聽尚融說的有眉有眼的也有點動心,拿不定注意。」

    秀菊想了一下說:『你出20萬,他們兩人出40萬,論風險是他們大些。『王世禮道:『真是婦人之見,出資多以後收益也多,是按比列分成,你以為出錢少就是佔便宜呢。『秀菊惱故意腦道:『那你問我幹嘛,自己決定好了。」

    王世禮捻著秀菊的一顆小**似自言自語道:『我就是有點不放心,尚融這個人是靠得住,可這個人有點邪乎,對事情太執著。你看他當初抄股票的勁頭,生意都扔下不要了,搞到最後一個美人也跟別人……、」

    秀菊打斷他道:『不執著也幹不成什麼大事,你不是說這次他們兩個在口岸上很賺了一筆嗎。『王世禮笑道:『我倒不想幹什麼大事,我只想白天多賣幾件衣服,晚上摟著你熱乎乎的身子睡覺,圖個安穩。」

    秀菊打了男人一下道:『瞧你那點出息,這點錢算什麼,以後孩子大了,上學、結婚那樣不花錢,我還指望女兒以後能出國唸書呢。」

    王世禮一把摟住女人的脖子道:『不說了,再戳戳。『秀菊大叫起來。『怎麼一下就這麼硬……輕點……戳死我了……你還沒說怎麼幹呢……」

    王世禮停下動作,想了一下說:「今晚我就是尚融,正在和你偷情,你一定要把我當尚融啊……叫我融融……」

    秀菊羞紅了臉,扭著身子道:「虧你想的出來……你是不是巴不得你老婆和別人……啊……你……太硬了……」

    王世禮喘息著說:「當然……不能便宜他……明晚你扮紫惠……我也草草他老婆……」

    秀菊將雙腿緊緊盤在男人的腰上,斜瞇著男人說:「怪不得一下就那麼硬了,原來心裡想著尚融的老婆呢……啊……我……沒紫惠漂亮呢……」

    胖子捧了女人的臉,哼道:「紫惠再漂亮……也比不上我的小菊兒……我心裡只愛我的小乖乖……」

    秀菊被男人的情話吊起了『淫』欲,一下將自己雙腿幾乎劈成了直線,呻吟道:「我不讓尚融草……我只讓我的禮哥哥……今生今世只讓你一個人……啊……抱我起來……我要看呢……」

    尚融這次把紫惠的門敲的理直氣壯。他專門挑了晚上去紫惠家裡,巴不得碰上那個男人,因為他覺得已經在心理上取得了優勢。

    讓他失望的是只有紫惠一個人在屋裡,女人好像剛洗完澡,頭髮濕漉漉的,只穿著一件睡袍,那圓滾滾的兩瓣若隱若現,分外誘人。尚融覺得自己一陣衝動,好想跟上次一樣,把女人按在地上狠狠地干一頓。不是從前了,一切許要從長計議。

    紫惠似乎感受到了男人目光的熱度,臉上浮起一絲紅暈,瞬間就提高了警惕,趕忙到臥室穿了一件外套。

    『這是還你的錢。總共三十五萬,你數數。『說完把一個黑色塑料袋放在茶几上。

    紫惠狐疑地打開塑料袋看了一眼,盯著尚融說:『你做的什麼生意,這錢賺得也太容易了吧。『尚融冷笑道:『就是從銀行搶來的也不管你的事,你只是我的一個債主罷了。

    紫惠惱怒道:『你這人就是這樣,好心沒好報,算我沒說,我給你拿房產證。『尚融阻止她道:『我有個小小的建議你考慮一下。『紫惠又坐回到沙發上,烏溜溜的雙眸盯著尚融,像只受驚的小兔子似的。

    你是不是準備明天把錢存到銀行裡去?銀行現在的利息太低了,扣除物價上漲、通貨膨脹等因素,你的錢每年都會貶值,太不划算了吧。

    你是什麼意思?『紫惠警惕起來。該不會又是想抄股票吧。

    尚融見紫惠一副緊張的神情,笑了起來。『我是不會再去抄股票了。我註冊了一家投資公司,楊鈞和胖子都入了股,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把錢投到我的公司裡,我每年按百分之二十給你利息,別人是百分之十五,這樣你就騎在了馬背上,馬跑的再快也不怕。

    紫惠半天沒出聲,似乎拿不定注意。尚融瞭解女人的心思,笑道:『我知道你的小心眼,這房產證繼續留在你這裡,總該放心了吧。『紫惠被尚融說中心事,紅著臉嗔道:『我是小心眼呢,我要不是小心眼這點錢早叫你捐給股市了,哪裡還有錢借給你。

    「得得得算我沒說。『尚融現在就怕紫惠對他提股票。

    「好吧,我同意。『頓了一下又道:『尚融,我就覺得你好好做點生意是正經,當初你的生意就做的蠻好的,要不是『尚融站起身來,拿起塑料袋說:『從今以後,你就是公司的股東了,歡迎你隨時光臨監督。」

    紫惠似乎此時才鬆弛下來,笑道:『我才沒那麼多閒工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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