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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三十章 關係 文 / 皇家爬蟲

    第二百三十章關係

    郝文艷雖然斯文,但卻是一個喜歡提問題的女孩。

    演講中,她提了幾個問題,如此便給苗青輔留下深刻印象。後來休息的時候,他們又專門進行了交流。再後來就彼此熟悉,並經常有電話聯繫了。郝文艷畢業後,聽了苗青輔的建議,到飛揚集團的廣州公司做了一名小小的辦公室文員。再後來,苗青輔從北京公司調到總部,因職務上升,需要選配助手,當有一天苗青輔問她願不願意當他的助理時,郝文艷在感激中答應了。

    從分公司到集團,這是像鬣蜥到火山口產卵一樣,往上爬的活。工資自然也比地方公司高。加之在老師身邊,郝文艷因此對苗青輔的好感大幅升溫。

    苗青輔溫文爾雅,待人熱情好客,工作中雖然主意多,好玩些手段,但還是屬於智慧、靈活、敬業的那種,尤其是他講課引經據典、幽默風趣,邏輯思維強,創意思維更是發達,被業界成為智慧型的營銷、策劃才幹。再加上他瀟灑的外表,可謂光芒四射、風光無限。

    但慢慢的熟悉了以後,郝文艷發現,人無完人,苗青輔更不是,他的毛病和劣跡漸漸呈現。比如他喜歡關燈思考;喜歡半夜起床敲他人的門要求陪他說話;喜歡穿女人的睡衣睡覺;喜歡下象棋,自己悔棋不斷,卻不允許他人悔半個子;他與人說話凌厲無比、鋒芒畢露;他還喜歡翻著眼睛看人,在翻眼看人的時候,感覺像蝙蝠的洞穴——涼颼颼的,讓人毛骨悚然。

    對一個女孩來說,要的是男方事業有成,相貌拿得出手,那些毛病皆可以忽略不計。因此,郝文艷在跟著苗青輔做了三個月助理的時候,就開始產生了這樣的想法。在第五個月,一次出差陪客戶喝酒,苗青輔醉了,郝文艷是山東女孩,似有酒精免疫力的傳統,雖然有些飄飄然,但當時心裡像豆蟹一般透明。

    送老大進房間,她也就默許了將自己女人最寶貴的東西交給他。可是,她發現,苗青輔下身的老二像狼的尾巴,總是翹不起來。

    那次,她以為是喝酒的緣故,也沒當回事。可後來,也就是到了惠泉,正是同事跟他說了一句玩笑話的一次,那同事當時說,文艷你說苗總各種功夫了得,那床上功夫如何?就那天晚上,他們第二次滾身在一起。可郝文艷再次發現——這次是確信,苗青輔完全沒有功能。

    但噁心的是,苗青輔在她全身咬了又咬,在她的下身吮了又吮。那次,她也可以忽略。但再後來,她陪他去出差,他竟收藏她的短褲和背心,且隨身攜帶。自那次以後,她才開始覺得,這個男人可怕、噁心,於是,她開始有意疏遠他。也悄悄地決定,惠泉的任務完成,一回到總部,就申請調離,而且,他也跟方總裁談過調離的事,只是當時方總不明白她的理由,因為她也不好明說理由。

    但是,還沒等惠泉的任務完成,他苗青輔就要和美麗公司合作了。

    他合作也好,跳槽也罷,本不關自己的事,但苗青輔不——他非要郝文艷在飛揚辭職然後到美麗任職,當她提出不干時,他威脅她,說如果她不去美麗,就會處理她。至於怎麼處理他沒有說,但郝文艷害怕了,只得答應到美麗上班了。但在美麗呆上一周後,他發現美麗一切大大小小事務,哪怕辦公室要買一個裝訂機都要問過林美。這樣的一言堂管理,郝文艷無法忍受,她鼓足勇氣提出了辭職。她辭職怕被苗青輔罵,偷偷的跟林總說。誰知林總馬上告訴了苗青輔。林總告訴苗青輔也是情理之中,可苗青輔的反應和霸道以及現在的暴戾,那完全是他的精神分裂、人格扭曲所導致的。

    郝文艷本來為辭職作好了充分準備,除了上面提到的外,她還悄悄地在開元寺附近的一年代久遠的小區找了個小套間,單獨住了下來。可誰知,僅僅三天,這個傢伙就找到了她的住宿地。更想不到,自己這一開門,鑄成了一生遺恨,讓這個畜生摧殘。

    她發誓今生假若殺不了他,就讓法律來制裁他。可正當她拿起電話,還剛撥了一個「1」字時,苗青輔又突然闖了進來。

    第一次闖入是她開的門,這次,或許他出門時,壓根就沒有鎖。這是自己的疏忽。

    郝文艷閉著眼睛,看都不願看他,繼續撥號碼。

    可是,那傢伙似乎知曉,搶去了她的電話。

    她起床準備躲開這個傢伙時,突然聽到「骨碌」一聲,他跪在了她的面前……

    黃漢在看守所被關了七天後,又被救了出來。上次救他的是錢芳菲,這次又是。錢芳菲是律師,救犯罪嫌疑人,本就是她的職責,而救黃漢,似又成了她的習慣。

    可黃漢曾騙她,她怎麼還去救這只忘眼狼呢?這當然還是黃漢對她有用的緣故。再說,她也覺得黃漢冤枉。

    這一年,黃漢可謂倒霉透了,上一次進拘留所,這一次升級進了看守所。一次比一次嚴重,一次比一次的時間呆得久。上次是朱能成以流氓行為交給派出所,然後準備以詐騙罪處理的,這次卻是以涉嫌綁架的犯罪嫌疑人而被劉英弄進去的。

    表面看起來是劉英搞的鬼,其實,這裡面有點複雜。

    黃漢人帥氣,老婆漂亮。老婆是美麗的員工。苗青輔有一次和林美談合作,談得愉快後,說喊幾個公司的美女一起去唱歌,這樣,認識了黃芳。黃芳在美女營銷團隊裡,除了兼職的劉英外,可能就是最漂亮的一個。那次,苗青輔就看上了黃芳,後來在白玫瑰大酒店,還多次約過黃芳。可黃芳竟是一個烈女子,暗的,她兩次都逃離了苗青輔設下的套子,而安然無恙;明的,苗青輔公開跟黃芳提出來,只要做他的「情況」,什麼要求隨她提,他跟林總是朋友,他會要林總照顧她,哪怕一年半載拉不到業務,工資、福利照發。但黃芳就是不,咬著牙說不。

    因此,黃芳惹惱了苗青輔,苗青輔決定給黃芳一點顏色。可人家美人一個,年紀又輕,不大的年齡結婚後被黃漢滋潤得皮膚白皙白皙,臉色紅潤紅潤,這如何讓苗青輔捨得下陷害之手。於是將目標轉向在她老公身上。心說你死不答應,不就一帥氣老公嗎?看我將他收拾了,你靠誰去。

    苗青輔並不認識黃漢,但作為飛揚的營銷副總,對競爭對手的幾個骨幹,他還是知曉的。他決定要給黃漢「上上課」。

    但平白無故的要收拾一個人,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說來也巧,劉英送來了好消息。劉英根本沒有要教訓黃漢的打算,請保安將他們三個控制起來,劉英都認為不妥,因為這是過河拆橋。

    但是苗青輔對劉英說,黃漢罪不可赦,原因有三。第一,他惡毒。他居然綁架,你說惡毒不惡毒,陰險不陰險,差勁不差勁?你說黃漢這樣該不該打他的板子?劉英點點頭,但點得有點勉強,因為她想,那你也到天航去講過課,黃漢也應該是你的學生呀?但劉英只偶爾的一想,沒說。

    第二,他貪婪。苗青輔又說:從日本山木公司身上招商引資,八字還沒有一撇,他就提出要百分之八的回扣,這林總都跟我講了。百分之八有多大你知道不?假如日本公司投資一千萬,就是八十萬;假如投資二千萬,就是一百六十萬;即便投資五百萬,他也要收回四十萬,你說黑心不黑心,貪婪不貪婪?劉英又勉強點頭,心裡還想笑,因為這百分之八的回扣是她劉英向林美提的,黃漢傻傻的根本沒有提。不過,她告訴過黃漢,兩人約定回扣平分。

    第三,對你不利。這第三可關係到你的切身利益,你記住了,你跟他平分,知道從你手裡要分去多少錢嗎?假如還是以一千萬計,回扣就是八十萬,你就要失去一半,整整四十萬哪!你捨得?你願意?

    正是這一條,讓劉英狠心了。我們知道,劉英是錢多不怕燙手的主,她想起自己將失去四十萬時,心裡無論如何平衡不了,也放心不下。於是,答應了苗青輔,讓公安局來人將黃漢帶走。帶走之前,劉英的筆錄中指證說,黃漢他們綁架了她的日本朋友。

    就這樣,在警察調查事實之前,黃漢、洪帆,還有洪帆的女友,一起進了看守所。

    可是,萬萬想不到的是,似乎和劉英處處作對的錢芳菲又一次救走了黃漢。不過,說錢芳菲處處跟劉英作對又不對。錢芳菲根本不知道是劉英和苗青輔將黃漢和洪帆送進的號子,她還以為又是朱能成玩的手段。她這一向以來,凡是朱能成要搞的事,她就故意和他作點對。因此要歷數救黃漢的原因,這也是其中之一。

    一個人要做成一件事,必須有一兩個替自己辦事的人;假如是做大事,那就需要一幫子人死心塌地替自己鞍前馬後。在錢芳菲看來,丁奇是跟她平起平坐的主,而真正幫辦事的,就可能只有黃漢和洪帆了。她跟丁奇早就合謀著辦一個跟正心經營方向一致的公司,用來將朱能成的資產慢慢轉移。而要完成這一「偉業」,沒有人怎麼行?沒有信得過的人更不行。何況現在有多種跡象表明,丁奇可能靠不住。雖然世界上沒有絕對信得過的人,但黃漢和洪帆,她已經用自己迷人的身子套住他們了,再將「義」字安到他們的頭上,性義並施的話,就跟養條忠實的藏獒差不多了。

    因此,這才是她救黃漢出看守所的最大原因。

    如此,她在得知黃漢和洪帆幾天失蹤是被人算計了後,就忽略了他們沒有及時報告海芸消息的不義之舉,也原諒了他背著她向他人伸出橄欖枝這樣背信棄義的事。然後採取法律援救等多種手段,最後總算將三人一併保了出來。

    其實,說三人涉嫌綁架,只要找出被綁架者也就是受害者即可。

    海芸是被他們三人從宜興綁架到惠泉的,講證據這還真是鐵證如山。但怪就怪在,被綁架者甘願被綁架,最後還和綁匪談起了條件,做起了生意。錢芳菲知道後,深諳法律的她,再加上各種關係,也算是沒費多少周折就將三隻小蝦米從高牆救上了岸,不,是救進了河水中,從此他們又可以悠哉游哉地在社會的河流中遊蕩了。

    黃漢從看守所出來的時候,是他年輕漂亮的老婆開著他們的車迎接他的。那一刻對黃漢來說,感覺一日夫妻百日恩是金典名言,至尊哲理。俗話說,醉過方知酒濃,愛過方知情重,失去過自由的人才知親人的重要。

    黃漢久久地抱著黃芳,死死地箍著,像生怕再失去似的。

    黃漢還覺得,這是他一周以來最直接也最幸福的時刻。

    他還流出了滾熱的淚水。

    老婆安慰他說:「沒什麼,又不是坐牢。就是坐牢,我也等你!」

    這是個好老婆,雖然把錢財管得緊了點,把男人看得死了點,但各方面都很優秀,勤勞像蜜蜂,美麗如孔雀,堅忍似信天翁。

    他再次抱緊了老婆。

    但這時,電話的鈴聲響了,聽起來是如此的親切。

    黃漢一看是錢芳菲打來的,心說出獄後的第一個電話就是她,真是快樂之至。因為是她救了他!雖然她救他可能有目的,但是一個人只要想得開的話,只要能將世界上的任何事情一分為二地去看待的話,就絕對不會說,他和她對我有所圖。因為任何事情都是有目的的,都不會是空穴來風的。即便老婆,現在高興地抱著你,不也就是因為抱守著這個男人能給她帶來安全、快樂和幸福麼?但假如這個男人一無是處,她為什麼要盼望著他歸來呢?

    放在錢芳菲身上,也是同樣如此。假如你黃漢不是帥氣,能給錢芳菲帶來精神和**上的快樂;假如你黃漢不是聰明,能在營銷、培訓、公關上帶來幫助;假如你黃漢不是有點邪氣或壞氣,能夠在結婚後還能跟其他女人打得火熱,且能在某些需要人去做的壞事上能助一臂之力——這些許,這很多,都是錢芳菲捨得花成本營救他出來的理由。

    因有這些理由,才使被救者覺得自己是有用之才,才不至於悲觀失望,也不至於自暴自棄,或者才會知恩圖報,才會沆瀣一氣或團結一致。

    接完了錢芳菲的電話,再想一會心事,還觀察一下窗外有七天沒有看見的美景,不知不覺就到家了。

    一進入家門,老婆將早已燒好的艾水加香薰草作料的洗澡水提給了黃漢,讓他趕緊去洗個去晦澡。黃漢也很聽話,他洗澡不僅要去晦,還琢磨著要和老婆在床上大戰幾十個回合。

    三十分鐘後從澡室出來,黃漢感覺自己就像一頭剛出生的牛犢,眼前世界全新,且立刻就能站起。於是,他又像一隻精力旺盛、**強烈的雄獅,一把將老婆按在沙發上,兩人哼哧哼哧地玩起了最原始的,也最時尚的俯臥撐運動……

    刺耳的汽車急剎聲響徹凌晨的天空,緊接著空氣中傳來一陣橡膠與地面接觸產生的焦糊的味道。然後只見車窗慢慢地搖了下來,方勇露出個腦袋耷拉到車門上,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有氣無力地喊道:「華明,你想要我的命啊!可經不起你這麼折騰。」

    主駕駛門打開了,走下個年輕人,看年齡大概二十多歲的樣子,嘴裡斜叼著根香煙,走到副駕駛門前,低頭看著趴在車窗上的那個人,慢悠悠地說:「方總,您也是見過風浪的人,這種事情對您來說是小場面,不就是個急剎車嘛。」

    這時候趴在車窗上的方勇抬起頭來,對著年輕人笑著調侃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小子還這樣,明天公司進行拓展訓練,你這大半夜的不讓我休息,把我拖出來玩這刺激?剛才您那一下我還以為是漂移呢,別說還真專業,就是比較毀車,以後不能讓你丫再開了。」

    華明「嘿嘿」地壞笑著道:「方總,您說自從您提拔我後,我也懂了不少,您還親自帶著公司員工,讓我也帶一組,明天拓展訓練,咱們一人帶一隊,您行嗎?」

    方勇笑笑直起身子,盯著華明,彷彿要看到華明的心裡去……

    這一刻華明突然間感覺到,這好像不是他一直認識的這個人,好像瞬間在這個人的身上發生了某種化學反應,就好像剛才明明還是一潭水,不知道在什麼物質的刺激下轉化成了蒸汽,充斥著整個空間。

    他完全能夠感覺到從這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一種強大的氣場,那份就是自信,是多年的生活經歷所形成的獨特氣質,一時間倒有點讓華明不知道應該以怎樣的態度來對待下面的談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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