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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九江風雲起 第一百一十章:說,駙馬和公主是怎麼搞的? 文 / 讓風吹

    第一百一十章:說,駙馬和公主是怎麼搞的?

    再次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張亮發覺自己又一次被人從刑訊室裡移了出來,並且身上的傷口還被上了藥。雖然說上藥的人非常的不仔細,但是至少自己現在全身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了。

    張亮費勁的挪動了一下,從牢房的角落的草堆上掙扎著坐起來。

    在被抓之前的時候,張亮也不是沒有想過自己會遭遇到嚴刑拷打之類的事情,但是當時張亮總覺得靠著自己的意志絕對是能夠抗下來的。就像春秋時期的太史兄弟一樣,為了自己的信念,寧死不屈……

    但是等到他被開始拷打的時候,張亮才知道,從容就義真的是一點都不可怕,撲哧一刀,就疼一會,然後死了也就死了。可怕的是一天到晚的被各種酷刑折磨,但是就是死不了啊比這個更可怕的是自己還招不了供,不但死不了,而且活不成

    這才是尼瑪標準的坑爹啊

    那幫嚴刑拷打自己的傢伙還說什麼自己沒事就涮他們玩,天地良心啊,張亮自己是真的想招供啊,但是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他一想招供的時候就會昏過去,這個事情他真的控制不了的啊

    看了看身上被粗粗包紮過的傷口,張亮這是知道自己今天算是過去了,接下來就是能夠睡一會,然後第二天肯定是再來一次。

    就在張亮蜷縮在稻草堆上,正在似睡非睡的時候,忽然聽到從牢房的門口傳來了一聲驚呼,「你們是什麼人,擅闖刑部大牢……」

    嗯張亮一下就精神了過來,連滾帶爬的挪動到了柵欄跟前,腦袋朝著牢門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三四個穿著一身黑衣的蒙面人從牢門口衝了進來,手上還拿著帶血的刀劍。

    「殺了他」只見帶頭的黑衣人手一揮,他身後的一個黑衣人立刻衝了上去,一刀就插進了那個大牢獄卒的肚子裡,接著就看到獄卒痛苦的掙扎了兩下,然後砰的一聲,趴在桌子上死掉了。

    張亮驚訝的用手摀住了自己的嘴巴,他簡直無法相信,在這看守嚴密的刑部大牢,竟然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張亮,張亮……」領頭的黑衣人對著牢房裡喊了兩聲,「你在什麼地方,我們來救你出去了。」

    救我出去?張亮感覺到一陣巨大的幸福感登時瀰漫了全身,終究能夠出去了,終究能夠離開這個倒霉催的地方了。

    「我在這裡……」張亮用嘶啞的聲音一邊說,一邊揮著手,「我在這裡。」

    領頭的黑衣人對著旁邊的人使了一個顏色之後,三個黑衣人立刻衝到了張亮所在的牢房跟前,從懷裡掏出鑰匙把門打開,「我們快點離開這裡吧」

    「好……」張亮掙扎著想要從地上站起來,「我們快走。」

    「等等……」站在後面的黑衣人立刻出聲阻止,「隊長,你看這個傢伙身上的傷口包紮的這麼整齊,他肯定是叛變了,我們不能帶他走了。」

    「我沒有招供」張亮用嘶啞的聲音說。

    「你沒有招供嗎?」後面的黑衣人冷冷的看著張亮,「你真的沒有把秦王讓你去洛陽做的事情招出來嗎?」

    本來按照這個黑衣人的估計,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張亮應該是不忿氣的反駁,諸如說出自己絕對沒有把秦王殿下讓他去洛陽的事情招出來,然後自己再擠兌幾句之後,就能讓張亮把自己去洛陽的目的招出來。

    但是,就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後,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太上老君萬歲,打倒元始天尊」就在黑衣人剛剛說完這句話之後,就看到張亮猛然全身一震,神情立刻變的亢奮了起來,一把就抓住了自己牢房邊上的柵欄,大聲的喊了起來,「哀木涕拉好,治療奶好,地痞挨死趕緊輸出,我們需要增援……增援,向我開炮……」

    「頭兒……」領頭的黑衣人一臉驚訝的看著站在中間,一聲不吭的另一個黑衣人,小心的說,「這小子是不是看出來我們是假的了?」

    「入你母親」中間的黑衣人恨恨的罵了一句,跟著向前踏出一步,飛起一腳踹在了張亮的肚子上,「耍老子很好玩是吧,你有種……你等著,三天之內你要是不開口的話,老子死之前也要拉著你***墊背」

    被一腳踹翻,躺在地上的張亮還在神情亢奮的大喊,「元始天尊,你這是在自尋死路,你知道不知道,任何敢於和太上老君作對的人,都將被掃進歷史的垃圾堆,然後被打翻在地,踩上一萬隻腳,讓你永世不得翻身……」

    「把門關上」中間的黑衣人雷豹狠狠的朝地上吐了一口,掉頭就朝牢門外面走,路過大門口的時候順手在地上的哪個被一刀捅死的獄卒的身上踹了一腳,「起來,不要偽裝屍體了,尼瑪咱們都被人家耍了你還裝。」

    「頭兒,這不是您說的,做事情一定要敬業嗎。」倒在地上的獄卒一個轉身就爬了起來,一臉獻媚的笑,「我可是完全按照頭兒你的吩咐來做的,這穿幫了真的不是我的責任。」

    「滾」雷豹沒好氣的罵了一句,然後罵罵咧咧的走了出去。

    剩下的兩個黑衣人互相看了一眼之後,把張亮的牢門關了起來,然後繼續鎖上。

    「我說,我覺得我們演的挺像的啊,你說他是怎麼看出來的?」最後面的哪個黑衣人疑惑的問了一句。

    「不知道」領頭的黑衣人搖了搖頭。

    「難道說,是因為咱們間接從懷裡掏出鑰匙開門這個事情?」後面的黑衣人絞盡腦汁的想了半天,「如果說咱們是秦王殿下派來的人,應該對這個鑰匙不會這麼熟悉吧。」

    「誰知道。」領頭的黑衣人無奈的回答,「也許你說的對吧」

    「不過這次頭兒真的快被這小子氣瘋了。」後面的黑衣人把蒙面巾從臉上扯下來,顯露了一個獄卒的臉,「嚴刑拷打沒有用,上來詐騙也沒有用,真是看不出來了,這傢伙竟然是真的軟硬都不吃啊。」

    「是啊不過明天有他的好受了。」領頭的黑衣人嘿嘿一笑,「看樣子頭兒這是不打算留這小子的命了,要是後天之前他不招的話……」

    兩個化妝成黑衣人的獄卒一邊聊著,一邊朝牢門外面走去。在他們身後的牢房裡,張亮還在哪裡好像瘋了一樣的說,「組成隊形,一定要組成隊形,不要擔心元始天尊的大招,現在是老君親身在奶,絕對強力,硬吃大招都沒有問題……」

    「你說什麼?」智興驚訝的看著悟空,「你竟然沒有找到裴律師不行的原因?」

    「是啊,這個事情真的很邪門啊。」悟空也皺著眉頭,「我已經讓裴律師仔仔細細的把他不行的那段時間前前後後發生的所有事情,包括他跟臨海公主的結婚前後的事情也都講了一遍,但是就是沒有找到任何能夠讓裴律師不舉的理由。」

    「什麼?你連裴律師跟公主新婚之夜是怎麼搞的都問出來了啊。」智興兩眼放光,很感興趣的問,「他們是怎麼搞的,男上女下……不對不對,這麼做明顯是渺視皇權啊,絕對得女上男下啊……不行不行,這麼做的話,老爺們的尊嚴何在啊……」

    「我說智興師兄,你關懷人家這個事情做什麼?」悟空額頭跳起了幾條黑線。

    「廢話,你知道不知道什麼叫天家無小事。」智興對著悟空擺了擺手,「皇帝老子能不能生孩子,和誰生孩子,生的孩子有沒有**這都是國家大事,更不要說公主被**這種事情了,絕對是重要的不能再重要的大事」

    我擦,公主被**是什麼重要的大事啊悟空對著智興毫不客氣的豎起了中指。

    「對了,悟空你還沒有說,哪個裴律師給臨海公主**的時候用的什麼姿勢啊?」智興很感興趣的說,「不能男上女下也不能女上男下,難道是傳說的狗刨式?」

    「滾」悟空罵了一句之後,看著一臉興奮的智興,無奈的接著回答,「這種具體的事情小衲我沒有問,我又不是師兄你這種**,連人家夫妻怎麼過性生活的事情都想打聽。」

    「貧僧怎麼可能是**。」在聽到悟空沒有打聽裴律師跟臨海公主怎麼過性生活之後,智興明顯覺得有點失望,「貧僧的這種做法,才說明了貧僧對於皇室的關懷啊。」

    「表扯了。」悟空有點哭笑不得的說,「我的意思是說,我這次沒有找到裴律師為什麼不行……」

    「廢話,你當然找不到了,因為這肯定是上清派的那個道士詛咒的關係?」智興當機立斷的回答。

    「這怎麼可能呢。」悟空的眉頭緊緊的皺著,「這尼瑪真是太不科學了啊」

    「你都能活兩輩子了,還科學個毛。」智興用鄙視的口吻對悟空說。

    「道理不是這麼講的啊」悟空鬱悶的回答,「講話道信師傅都不會這種超自然的玩意,一個上清派的道士憑什麼能夠懂,這愈加不科學啊。」

    「廢話,道信大師人家那是不願意學這些旁門左道而已,又不是說學不會。」智興打了一個哈欠,「你這個小豆芽都能學會**術,憑什麼道信大師就不會。」

    「好像你說的也有道理哦」悟空猶豫了一下。

    「當然貧僧我的說法不斷都很有道理,」智興一本正經的說,「與其師弟你在這裡折騰來折騰去的,我覺得你還不如去靈玄觀把那個王珪間接**,問清楚丫到底都做了些什麼,然後一舉搞死他」

    「如果僅僅是搞死他倒是簡單,但是問題是我現在擔心就算是搞死他之後裴律師還是硬不起來怎麼辦?」

    「他硬不起來而已,又不是你硬不起來,你擔心個蛋啊」智興用手拍著自己的嘴巴,一臉睏倦的樣子。「不跟你說了,好睏,師兄我要睡覺了,你趕緊去靈玄觀去辦事吧,不要在這裡打攪我了。」

    「我說,智興師兄你怎麼還在我禪房裡睡覺?」

    「廢話,我的禪房現在是牢房好不好……」

    哦悟空貌似又想起來了,哪個被自己抓回來的小偷好像自從抓回來之後就被自己給完全的忘記了,這都兩天了吧。

    「我說智興師兄,你給那個小偷送過飯嗎?」悟空接著問了一句。

    「廢話,怎麼可能」智興轉了一個身,隨手把杯子扯過來蓋上,「這種事情難道不是應該三包子去做的嗎?」我擦看著眼前的這個懶蟲,悟空真是無話可說了,丫的三包子最近比你還忙好不好,送飯,他哪來的時間送飯啊。

    算了,還是自己過去看看吧

    順手拎起自己的禪杖,悟空晃晃悠悠的就到了隔壁智興的禪房,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明顯是排泄物的氣味。悟空順著氣味看過去,正好跟牆角的一雙充滿了怒火的眼睛對上。

    「嗨,未來的精精兒施主」悟空**笑著對眼睛的主人揮了揮手,「好久不見,看來你的精神很不錯哈,真是讓小衲我非常的欣慰。」

    「嗚哇……嗚……哇嗚嗚……」這個小偷的雙眼充斥著怒火,身體也開始用力的掙扎了起來,嘴裡也發出了各種含糊不清的話。

    不過他的所有掙扎注定了是白費功夫,因為智興是間接用鐐銬把他的手反銬在背後的,除非這個小偷能夠把一個厘米粗的鐵鏈子揪斷的力氣,否則的話是絕對掙扎不開的。

    話說回來,智興竟然能夠在莊嚴寺找到鐐銬這種神奇的玩意,真的讓悟空覺得很疑惑。

    「嗯,你想說什麼嗎?」悟空顯露了一個天真的笑容,然後從容的把禪房裡的燈點亮,接著把窗戶和門都打開,讓新鮮空氣透進來,「真是可惜啊,小衲我雖然懂七八種英語,但是檀越你現在說的這種卻不在此列。」

    「嗚啊……嗚哇……」小偷很激動的掙扎著。

    「好吧,為了我們能夠流暢的交談,我把你嘴裡的布拿掉怎麼樣?」悟空一本正經的對小偷說,「當然,你如果要是打算大喊大叫的給我們大家添麻煩的話,我也不介意接著給你堵回去。怎麼樣,你願意不願意?」

    「嗚嗚嗚」小偷拚命的點著頭。

    「你真的很想要這樣做嗎?」悟空站在小偷的面前,「想要你能夠跟我說嗎?你不說的話我怎麼會知道你想要呢,雖然你很有誠意的看著我,但是你還是要跟我說的,你真的想要嗎?你確定你想要嗎?」

    「嗚哇……」小偷兩隻眼睛帶著怒火,死死的注視的悟空。

    「好吧」悟空走過去,首先把勒在小偷嘴裡的布條解開,然後接著把塞在小偷嘴裡的布掏出來,「先說好,我們是文明人,所以不允許咬人……你看看,我說了不允許咬人了你還咬,崩到自己的牙了吧,這就是報應啊」

    「你這個混賬賊禿驢……」剛剛才一解開小偷的塞口布,悟空就聽到這個小偷咬牙切齒的大罵了起來,「老子既然落在你手裡,要殺要剮都你為什麼要這麼侮辱老子?」

    「侮辱你?小衲我怎麼侮辱你了?」悟空奇怪的問了一句,然後悄然的用手摀住了鼻子,「我說這位小偷檀越,你多長時間沒有洗澡了……」

    「入你母親親」小偷破口大罵,「老子這是沒有洗澡嗎,我明明是……」說到一半,小偷自己就停了下來。

    「哦,你這不是沒有洗澡啊,那你這是……」悟空皺了皺鼻子,臉上猛然顯露了恍然大悟的笑容,「小衲我知道了,原來你是拉在褲子裡了……」

    說著,悟空嫌惡的後退了兩步,「我說施主你都這麼大的人了,拉屎還往褲襠里拉,你丟人不丟人啊」

    「滾老子是自己願意的嗎……」

    「檀越」悟空一臉正氣凜然的打斷了小偷的話,「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就要承認,難道說你褲襠裡的屎是別人拉進去的嗎?」

    「但是老子我這是……」

    「不要找借口了」悟空一揮手,「你要再說一句辯解的話,小衲我馬上掉頭就走,咱們沒有什麼好談的了,小衲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敢做不敢當的人。」

    「老子我找什麼借口……」就在這個小偷才說話說了一半的時候,就看到這個小和尚掉頭就走,當機立斷,登時他就急了。「好,好,我不辯解了,你站住」

    對於這個小偷來說,他真的是沒有見過類似悟空這樣的人,花了那麼大的功夫,做了那麼多的準備,把自己抓到之後,結果就是間接用鐐銬一銬,丟在這個房間,一丟就是兩三天不聞不問,連口水和吃的都不給。

    入你母親啊,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還不如乾脆給爺們來個痛快,這麼把人活活餓死算是怎麼回事啊。更不要說自己還被捆著連動都不能動,撒尿拉屎之類的只能在褲襠裡處理,這是活活的在埋汰人啊。

    我其實就是一個小偷,你至於這麼搞嗎?

    「嗯,怎麼樣,小偷檀越,你現在願意與小衲我進行一次親切友好的會談了嗎?」悟空轉過頭,笑**的說,「說話要憑著良心哦,小衲我可不願意勉強你。」

    「是……是……」這個小偷有氣無力的回答,「只需你給我拿一杯水來,想談什麼都能夠啊。」

    「水杯啊,這個玩意我還真找不到……」悟空皺起了眉頭,天真的小臉在這個小偷的眼裡卻是越來越面貌可憎了。接著這個小偷就看到悟空猛然手腕一翻,手上已經多了一個很大的缽盂,「我身上似乎只有這種缽盂,對了檀越,你能喝的了這麼多的水嗎?」

    小偷看著缽盂裡清亮的水面,連連點頭。

    「那就給你喝吧……」悟空把缽盂遞到了小偷的嘴邊,接著馬上又收了回去,「不行,人家說又渴又餓的人不能暴飲暴食,不然會有生命危險的,還是換一個小一點的器具吧。」

    說著,悟空的手在空中似乎是隨便的撈了一下,手中已經多了一個小碗,然後一本正經的端起缽盂朝碗裡倒了一點水進去。「那麼這一碗應該差不多了吧?」

    小偷又點了點頭。

    「咦,水去哪裡了?」悟空一臉疑惑的拿著水碗晃了兩下,然後把碗翻了過來,撲通一聲,一塊冰從小碗裡掉了出來。「啊拉,它怎麼變成冰了。」

    小偷用駭然的眼光看著悟空,他可是親眼看著悟空把水倒進碗裡的,但是轉眼之間,碗裡倒出來就成了冰塊。入你母親,難道這個小和尚抓住老子的時候說是掐指一算的結果,原來這傢伙真的會妖術啊

    「算了,冰塊就冰塊吧」悟空順手把手裡的冰塊放到了小偷的乾裂的嘴唇邊上,就看到這個小偷在飢渴的用**在冰塊著。

    「對了,小偷檀越,貴姓啊?」悟空淺笑著說。

    小偷在拚命的**著自己嘴邊的冰塊,沒有回答他。接著就看到悟空順手就把冰塊從小偷的嘴邊拿開了「檀越,貴姓啊」

    小偷**了**嘴巴,用渴望的眼神看著眼前的這塊冰,「你不是知道的嗎?老子姓梁」

    「這才對」悟空接著把冰塊遞到了小偷的嘴邊,「小衲我的政策一貫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那麼梁檀越,怎麼稱呼啊?」

    「某叫梁星……」這次小偷招的就迅速了很多。

    「梁檀越是空空精精的人?」悟空接著問。

    「沒錯,你抓我回來,不就是為了這個還有梁某的身份嗎?」梁星痛快的回答。「不過這些事情老子先跟你說清楚,我都不會說的。」

    「不不不……」悟空認真的看著梁星,忽然大笑了起來,「雖然說小衲我本來抓你是有一點別的事情想要讓你幫忙,但是現在小衲我已經對這些事情完全的不感興趣了。」

    「不感興趣了,」梁星疑惑的看著悟空。「你什麼意思?」

    「我現在只對另外的一個事情感興趣。」悟空用另一隻手撩開了梁星的頭髮,「梁檀越,能不能告訴我一件事情,五六年之前,你從燕雲樓的妓女翠雲姑娘那裡花大價錢買來的那一束頭髮,究竟是做什麼用途的?」

    ps:抱歉,今天回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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