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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九江風雲起 第一百零九章:信我者,得永生! 文 / 讓風吹

    第一百零九章:信我者,得永生!

    跟智興聊了聊之後,悟空多少也想的開了,最壞最壞也不過就是道士兼職了死靈法師而已,不過就算是這樣又怎麼樣?在自己這個武僧兼職元素法師兼職機械師兼職神射手兼職劍聖的人面前,一切牛鬼蛇神統統都是渣啊

    事情雖然又出現了很大的變數,不過也不能說一點好消息都沒有,最最少事情絕對不可能比現在更糟了,這就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的事情啊。

    至於說上清派的那幫道士到底是不是真的能夠畫個圈圈詛咒你木有小吉吉的事情,想開了也就無所謂了,現實上只需上清派的道士腦子不進水,他們就不可能去詛咒一個自己這樣一個八歲的孩子小吉吉挺不起來的,因為八歲的孩子本來小吉吉就挺不起來。

    恩,自己雖然是特例,但是相信上清派的道士是不知道的。

    至於說智興就更無所謂了,反正他想要去吃小尼姑的大桃子的這個願望八成是不可能實現的了,那麼他的小吉吉就算是能挺起來也是浪費。

    孫子曾經曰過,先為不可勝,以待敵之可勝。你看,這麼一想,悟空立刻就發覺其實自己已經站在不敗之地了。

    什麼,你說還有三包子?

    三包子可是一心一意想要當和尚的,智興的小吉吉說不定還能用上,但是三包子的小吉吉是絕對的浪費了,所以這個完全大丈夫。

    胡思亂想了一通之後,悟空最後只能是把這個讓他糾結非常的事情先拋到一邊,倒頭就睡,結果還沒有等他睡到自然醒的時候,常何將軍終究來了。

    對於常何這個人,悟空還是非常重視的,雖然說常何的能力一般,在歷史上也不是非常的出名,但是這個人在玄武門之變的時候,卻是佔據著最重要的位置。

    因為常何的主要工作,就是看守玄武門。

    這也就是為什麼悟空當初在發覺是常何來抓自己的時候,立刻做出了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然後給常何扯了一個什麼七情之症出來,把常何嚇的要死。這麼做有一部分是為了給李淵陛下看的,但是還有很大的一部分,就是為了常何本人。

    這麼重要的一個棋子,自己送上門來的時候,如果你還不想著去把他抓住的話,那真是天與不取,反受其咎了。

    不過,讓悟空很鬱悶的是,自己當時已經跟常何說的那麼清楚明白了,就差間接跟常何說,小衲我很神奇,小衲我很厲害,小衲我就是高手高手高高手,不用什麼老軍醫,你的病遇到我就有救了。

    但是這個常何真不愧是腦子裡全是肌肉的貨色,竟然對此完全是無動於衷,要不是後來悟空又催眠了幾個常何的手下,引起了他的好奇心,於是來找悟空探問這個事情的話,悟空就真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條大魚溜走了。

    不過催眠這種事情,就跟想愛的男女走到最後一步的時候一樣,有了第一次的話,以後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悟空間接在常何的腦子裡埋了一個指令下來,讓常何以為是自己忽然靈光一閃,想明白了悟空就能治自己的頭疼,於是再次上門求醫。

    悟空在太極宮的時候,常何已經基本上找了悟空三四次了,不過因為常何的心理問題實在是太嚴峻了,所以悟空能做的也就是暫時緩解一下,根除那是需要時間的事情。

    就算是再強大的催眠師,也不可能完全的扭轉一個人的本性,比如說,如果一個人的神經粗壯到跟漫畫裡的小強主角,比如說路飛一樣的話,那麼再強大的催眠師也不可能通過催眠讓這個人想要『自殺』。

    當然,對神經比較細的正常人來說,只需時間足夠,要做到這一點就不是很困難了。

    而常何這個一根筋的傢伙是那種誰對他好,他就對誰好的主,李世民對他很好,他就對李世民很好,李建成拉攏他的時候,他也對李建成也不錯。結果這麼一折騰下來,最後無形中,常何的潛意識裡就認為兩個殿下都很好,就是自己這個牆頭草不好……

    你不把這個想法給丫扭轉,那麼只需李建成和李世民還在斗的話,常何的頭疼病這輩子都好不了的。但是問題是,這種一根筋的傢伙的想法真的很難扭轉啊。

    「悟空小師傅,某又來了。」常何大踏步的走進了悟空的禪房,「托小師傅你的福,最近某感覺到頭已經不怎麼疼了,昨天下值之後,睡的也很好。小師傅你說,某的頭疼病是不是已經完全好了?」

    「讓小衲來看看。」悟空一臉莊嚴的對著常何招了招手,示意他在自己的面前坐下,然後慢慢的伸出一根食指,指在了常何的兩眼之間,「有感覺嗎?」

    「有」常何老老實實的回答。

    「閉上眼睛」悟空接著說,常何立刻老老實實的把眼睛閉了起來。「現在還有感覺嗎?」

    「有」常何接著回答。

    悟空沒有回答,而是伸手悄然的在常何的腦袋上按壓了幾下,然後吩咐常何睜開眼睛,接著變戲法一樣的從自己的身後變出一張黃紙,黃紙上彷彿是塗鴉一樣,畫著一道一道血紅的線條,「看一下,這畫的東西是什麼?」

    「一頭豬?」常何遲疑的回答。

    「那這個呢?」悟空不動聲色的又換了一張黃紙。

    「鴨子,絕對是鴨子。」常何這次很肯定的回答。

    「這次呢?」悟空再次換了一張紙。

    「這個……」常何用手摸著自己的大鬍子,看著黃紙有點遲疑,一時之間,他還真是看不出來上面畫了點什麼。

    悟空看到常何回答不出來之後,也沒有理會他,而是間接把黃紙在背後一抖就弄的消失不見了,然後對著常何招招手,一臉嚴肅的說,「把手給小衲,小衲幫你看看脈象。」

    診脈的時候,悟空的臉色依然是非常的嚴肅,好像誰都欠他幾千貫的一樣,看的常何的心裡不自覺的就有一點發毛。

    「換一隻手」悟空放開了常何的左手,乾脆的說。

    「人家大夫給男人診脈不是都看左手的嗎?」常何小心翼翼的問。

    「小衲讓你換一隻手你就換,不要囉嗦。」悟空沒好氣的回答,「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趕緊的。」把右手也診完了之後,悟空又變戲法一樣的從身後拖出來了一個裝著水的木盆,開始慢條斯理的在裡面洗手。

    「我說小師傅,」常何有點緊張的看著悟空,「某的病……」

    「很不錯」悟空頭也不抬的回答。

    「很不錯是什麼意思。」常何高興的說,「是不是快好了。」

    「很不錯的意思是,總算沒有繼續惡化下去。」悟空輕蔑的看了常何一樣,「常將軍,小衲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治療的時候不要大喜大悲,也不要過於焦慮緊張,你到底在想什麼?拿小衲我的話當耳邊風是不是?」

    「小師傅,可是我沒有……」常何分辨了一句。

    「你還說你沒有?」悟空啪的一拍自己的面前的地面,「你沒有這麼做的話,為什麼你的病根不但沒有好轉,反而更深了,你知道不知道,常將軍,你的這種做法,給小衲我清理你的七情之毒的時候,增加了多大的麻煩。」

    「可是,我真的沒有……」常何還在試圖分辨。

    「不用可是了,小衲我看到的現實難道還不能說明一切嗎?」悟空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常將軍,小衲我先把話說在前頭,你再這麼不拿自己的身體當一回事情的話,就不要怪小衲我以後不管你的死活了啊。」

    「好吧,某錯了」常何趕緊承認錯誤。

    「看在你還知道你自己錯了的份上,小衲我這次就原諒你了。」悟空話題一轉,「不過常將軍,你如果還是這個樣子的話,就算是小衲我慈悲為懷,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做這些無用的功夫了。」

    「是,是……」常何點頭哈腰的回答。

    「好吧,現在閉上眼睛,全身放鬆……」悟空伸手啪的一聲,在常何的面前打了一個響指,「以大唐的表面,睡過去吧」隨著悟空的話,只見坐在那裡的常何腦袋一歪,整個人呼呼的就大睡了起來。

    「雖然看師弟你用這個**術看了這麼多次了,但是每一次看的時候還是覺得很過癮。」從牆壁的後面傳來了智興的話,「來,讓他脫了褲子,甩著小吉吉唱那個大象,大象,你的鼻子怎麼那麼長給我看看。」

    「滾」悟空沒好氣的一揮手,「趕緊出去辦事去,師兄你知道不知道,我們現在正是時間緊任務重的時候,你還不抓緊一點時間,唱什麼大象……」

    不能不說,智興這個肌**子真是越來越壞了

    「好了,你現在感覺到渾身舒適,腦子裡一片輕鬆……」等打發走了智興之後,悟空開始接著處理常何,「你的腦子裡一片輕鬆……」

    「我的腦子裡一片輕鬆……」常何歪著頭,用詭異的聲音接著說。

    「嗯,就是這樣。」悟空滿意的說,「你不要覺得內疚,像你這麼有才能的人,就像黑夜中的螢火蟲一樣閃閃的發光,而秦王殿下和太子殿下都是有才能人,所以他們都欣賞你是必然的,不欣賞你才是不對了,你覺得秦王殿下是太子殿下是有才能的吧?」

    「沒錯……」

    「這不就對了,所以不要內疚了,錯的不是你,是這個世界,是這個萬惡的人吃人的封建社會,所以你不要覺得內疚了。」悟空一邊隨口胡說八道開解常何,一邊朝窗外掃了一眼,「以後大不了咱就中立,一句話也不說,就靠著李淵陛下……」

    「我一句話也不說……」

    刑部的雷豹戰兢兢的跪伏在地上,一句話也不敢多說,在他的面前,是一個憤怒到了極點,兩隻眼睛裡似乎都能夠噴出火來齊王李元吉。

    就在這個時候,從他們身邊的刑訊室裡傳來了一陣的慘叫聲之後,接著就聽到一個亢奮的聲音拉長了調門在哪裡喊:

    「太上老君有令,我倒數三二一,大家一起圍攻元始天尊,哀木涕拉住元始天尊的仇恨,副涕準備隨時嘲諷鬥戰勝佛,然後接手太上老君的仇恨,地痞挨死們一定要全力輸出啊,不要擔心嘔涕,放心吧,這次是老君親身給你們來奶,絕對妥妥的啊……」

    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本來就已經怒氣max的齊王李元吉的的怒槽已經完全的爆了,毫不客氣的對著趴在地上的雷豹的後背光光的踩了下去,一口氣把雷豹踩的癱在地上,連聲求饒之後,李元吉才算是暫時出了一口氣。

    「雷豹,你前兩天是怎麼跟我說的。」李元吉轉到了雷豹的面前,用兩隻眼睛冷冷的盯著他,「你說就算是鐵打的漢子,到了你手裡,只需兩天,準保就能化成鐵汁,但是現在呢,這都三天了吧?怎麼張亮還是一句有用的話也沒有說啊?」

    「齊王殿下,小的該死啊」雷豹滿頭大汗的跪在李元吉的腳下,「小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情啊,每次看著他就要招了的時候,他就能夠胡說八道,就好像是中邪了一樣……」

    「中邪,中什麼邪?」李元吉哼了一聲,「你這是在推卸責任嗎?」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雷豹跪在地上,通通的用頭在地面上撞,「請齊王殿下你再給小的三天,小的一定會把張亮的嘴巴撬開的。」

    「三天……」李元吉冷冷的逼視著雷豹。

    「兩天,兩天就能夠」雷豹馬上改口,「這次小的一定全力以赴,絕對會讓這傢伙招供的,請齊王殿下放心。」

    「好,我就再給你三天。」說著,李元吉一把拎住了雷豹的脖領子,把雷豹從地上揪了起來,「但是如果三天之後他還是這麼胡說八道的話……雷豹,你是知道孤的脾氣的。」

    「是,是」雷豹費勁的回答,「我一定會讓齊王殿下您滿意的。」

    「你最好讓我滿意。」李元吉鬆開了手,把雷豹丟到了地上,「你要是讓我不滿意的話,我會讓你q家都不滿意的。」

    說完之後,李元吉厭惡的看了看牢房四周,然後哼了一聲,掉頭從門口走了出去。

    「頭兒……」等李元吉走出門之後,一個獄卒上來把雷豹扶了起來,「咱們這幾天能做的事情都做了,但是那傢伙就是不招,難道說你還有什麼新招嗎?」

    「道士們,你們放毛的火符啊,都給我下猛毒,聽到了沒有。什麼,你說元始天尊的毒抗是**,**妹,就算他的毒抗是列寧你們也得給我下猛毒,聽到了沒有,你們的那點輸出能做什麼啊?輸出還是得指望法師,親兒子啊,妥妥……」

    張亮正一臉呆滯的看著四周,嘴裡在喃喃自語的時候,忽然全身一陣抽搐之後,腦袋一歪,再一次昏迷了過去。

    「頭兒……」另一個動刑的獄卒放下了手裡的烙鐵,「這傢伙的嘴真硬,要我說,這麼打下去的話怕還是什麼都問不出來啊。」

    「入你母親,這麼一個聳包的嘴巴竟然這麼硬。」雷豹狠狠的咬著牙,「硬的不行的話,咱們就來騙的,老子就不信了,你當著老子的面不說,但是當著你的救星的話也不說。」

    「頭兒,你的意思是……」

    「先給這小子上點藥,不要讓人死了」雷豹用手揉著自己的臉,「今天晚上,咱們裝成秦王的人給他來一次劫獄,我就不信這個傢伙到時候不說。」

    「頭兒你果然陰險啊」扶著雷豹的獄卒說,「我就想不出來這麼好的主意啊。」

    「頭兒這能叫陰險嗎?」另一個獄卒說,「明明是狡詐好不好……」

    「是啊,是啊」另外幾個獄卒說,「真是太卑鄙了,太無恥了……」

    「你們都不想活了是吧。」雷豹一瞪眼,「晚上都給我打起精神來,誰要是壞了我的事情的話,老子我剝了他的皮。」

    等常何的治療差不多結束的時候,悟空終究等到了自己今天要等待的目標,被上清派的道士們詛咒木有小吉吉的裴律師。

    「裴兄,來,我給你引見。」悟空一臉慈悲的笑容,為兩個人引薦,「這位是禁軍的常何常將軍,這位是裴司空的大公子,駙馬都尉裴律師……」

    「久仰久仰」常何拱了拱手。

    「久仰久仰」裴律師的眼神有一點飄忽。

    「那某就先走一步了。」常何對著悟空說,「多謝小師傅,某覺得現在一點病都沒有了。」

    「將軍的病症,乃是七情之症,小衲不過是暫時抑制住了病情而已。」悟空唸了一聲佛號,「常將軍想要痊癒的話,還是要按照小衲所說的事情,不要大喜大悲,也不要過於焦慮緊張,心情恬淡,萬事不應於懷,才能完全去除病根啊。」

    「某倒是也想呢,但是做不到啊,奈何」感覺腦袋很輕鬆的常何很瀟灑的一拱手,「某告退了」

    「小衲就不遠送將軍了」悟空平靜的回答。

    「不用不用,」常何對著寺門一指,「某的坐騎就在門外,小師傅你留步吧」

    「那常將軍一路走好」悟空悄然合十,然後轉頭過來對裴律師一擺手,「裴兄,請到小衲的禪房敘話吧。」

    「小師傅請」裴律師答應了一聲之後,跟著悟空就走進了禪房。

    「裴兄想來還沒有喝過小衲我親?」等坐下之後,悟空淺笑著說,「擇日不如撞日,既然遇到了,那麼就請裴兄來品鑒一二吧」

    「某實在是沒有心情喝茶……」裴律師心急火燎的回答,「小師傅,你可千萬要救我啊」

    「天大地大,喝茶最大。」悟空淺笑著從地上拎起一個銅壺放在了火上,「裴兄,你要鎮定啊,須知夫沙門者,當具三千威儀……恩,你雖然不是沙門,但是你叫律師啊,小衲我現在都不是禪師呢,所以不說三千威儀,但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功夫也是要有的啊。」

    「小師傅,你聽我說……」裴律師著急的說,「事情麻煩了。」

    「有什麼麻煩的,不過就是你的那束頭髮被上清派的王軌拿走了而已。」悟空淺笑著從自己的身後拖出了小茶桌,「這能算是什麼麻煩?」

    是啊,講話被詛咒木有小吉吉的人又不是小衲我,有什麼麻煩的

    「小師傅您知道了?」裴律師驚訝。

    「南無本尊大自由王佛」悟空唸了一聲佛號,「裴兄,你記得不記得昨**離去之時,小衲我是怎麼和你說的。」

    怎麼說的?裴律師仔細的想了想之後,驚訝的用手掩住了嘴巴。「這麼說,其實小師傅你昨天就已經全都知道了?」

    「不能說全部盡知,但是從裴兄你的面相上,也算是略知一二吧」悟空從容的舀起一瓢水,清洗著手中的茶具,「事情已經發生了,說其他的事情就已經無用了,現在的關鍵,是我們必須知道王軌究竟是採用什麼方式來詛咒裴兄你的。」

    「嗯嗯」裴律師連連點頭。

    「但是,王軌的手裡有裴兄你的頭髮,說不定還有你的精華,也知道你的生辰八字,所以他想怎麼詛咒裴兄你都能夠,而且說不定他也確實採用了好幾種辦法,如果不全都弄清楚,然後逐個破解的話,就算是抓住王軌,也難說他會不會跟裴兄你你死我活。」

    「嗯嗯嗯」裴律師連連點頭。

    「這些事情都需要時間……」悟空抬起頭,用誠懇的目光看著裴律師,「現在小衲我有一門圓光之術,能夠暫時護住裴兄你的身心不為邪術所害,你要不要試一試?」

    「圓光之術?」裴律師考慮了一下之後,當機立斷的回答,「好吧,我願意試一試。」

    「這門法術,乃是讓小衲我來保護裴兄你的安全,所以裴兄你一定要非常的信任小衲。」悟空接著說,「如果你對小衲我不信任,或者有所保留的話,那麼這門法術就不能成功,你明白了嗎?」

    「嗯,我肯定相信小師傅你」

    「相信我就對了」悟空的臉上顯露了一個莫測高深的淺笑,「信我者,得永生啊」

    ps:恩恩,昨天書評區貌似一下就多了n個書評,這樣多好,比晨溪道長一個人每天玩分身術強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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