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唯一男性補完計劃 第189章 文 / 哀傷的鮑魚
第189章
想要確保時間流回歸正常，最簡單的辦法自然是讓這一時間流內的重大事件依次發生，藉此推動原本紊亂的局面回歸正常。
嗯，這也是實玖琉她好不容易才想出來的辦法，最初就是因為白銀武那傢伙的關係而意圖確保這一狀況，現在的話，任務雖然變得稍微複雜了一些，可是，仍然按照之前的做法來推進事態發展，其實也的確是最好的選擇。
問題是……當劇情已經改變，再讓同樣的事情發展，會造成怎樣的影響呢？
「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子……現在的時間流閉鎖好像……好像變得更加嚴重了呢！」
「所以就說啊！之前不是實玖琉你說幹掉那傢伙就可以了麼？」
「我……對不起！真的是很對不起！」
「現在可不是說對不起的時候吧？！」
「……」
哭哭啼啼的實玖琉好歹算是把她目前所掌握著的情況大致和我說明，只不過……
「開……什麼玩笑啊？！高科技？！無人駕駛？！」
看著那一台已經徹底變成了空殼的三號機，我無論如何也無法想像，之前的那個把beta當成是狗骨頭來咬的eva……居然已經是在進行著試驗了？！
「那個……是……是名為dummy的無人操作系統……聽說是仿造阿什福特學園方的「蘭斯洛特」而開發出的新系統呢……」
於是……你們這幫搞科研的，其實是把機體研究當成**遊戲了吧？！
一邊是老老實實的無人駕駛系統不玩，玩起了在機體裡塞奇奇怪怪東西的「絕對領域」，另外一邊駕駛員千里迢迢地從天而降卻不使用，反而要用什麼無人駕駛系統……
看樣子，從一開始，這一台三號機恐怕就是打算作為試驗機體而犧牲掉，從剛才這台機體戰鬥的模樣來看，恐怕就算沒有使徒入侵，那種半調子的系統也已經瀕臨失控了，難怪碇源堂可以面不改色地下達擊墜三號機體的命令。
哎？等一下……這也就意味著……真希波那隻小野貓……還沒死？
好吧，從開戰到現在，這還真是唯一一個能讓我稍微興奮一些的好消息。
「那個……誠同學……現在該……該怎麼辦……」
「問我也不知道啊……話說回來，如果剛好就是因為這個dummy系統導致使徒選擇『蜃氣樓』作為寄生目標的話，那麼……就乾脆幹掉寄生著使徒的『蜃氣樓』，這樣子的話，或許情況就會變得好一些？」
「……」
「喂！我說實玖琉……」
「都……都聽誠同學的呢！」
喂喂，到底是誰才是負責這一次時間流調整的工作人員啊？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我這一次似乎又剛好撞對了選項，因為接下來，系統已經同時發送了相應的提示：系統提示：任務目標變更
任務名：不可預知的未來？（特殊任務）
任務內容：因為來自不同時間的存在擾亂了時間流的緣故，有關於未來的既定事項可能因此而產生不必要的改變，請在協助朝比奈實玖琉確保既定事項的成立，既定事項出現改變則任務失敗。
任務目標1：內容變更，擊墜被使徒寄生的機體，但機體駕駛員必須生還，必須在十五分鐘內完成擊殺。
任務限制：任務無法重複領取，本任務進度可能對同時進行的其餘任務和事件造成未知影響。
任務進度：已完成目標數目0，目前任務進行中
那麼……我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呢？
之前的任務目標，拋開人情而言，至少還算合理，可是，現在這從一開始就幾乎完全矛盾的任務目標……根本就是在難為人吧？
說真的，如果可能的話，我當然也不希望作為「蜃氣樓」目前駕駛者的，名為c.c的魔女就此死去，畢竟，哪怕是無法征服這樣的女性成為戰力，我至少還想知道那個所謂的「王的命令」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現在的狀況是……
「轟！」
「機體外表裝甲徹底損壞！動力裝置損壞百分之八十五！機體無法繼續運作！」
又被……擊墜了麼？
在我和實玖琉談話的這短短的一會兒裡，名為「不知火？改」的戰術機小分隊，在二號機和零號機掩護初號機暫時撤退的過程中，成為了「蜃氣樓」新的攻擊目標。
啊，「紅蓮」和「颶風」的遠程和近身騷擾，在被確定無法對自身的絕對領域造成傷害後，就連使徒本身都懶得去應付，除了無時無刻地都在保證自己以身體正面面對攻擊這一點外，接下來的「蜃氣樓」開始了肆無忌憚的擴散光束射擊。
穿透性極強的連貫光束，像是鋒銳的，足以切割一切的光劍一一般，以蜃氣樓為圓心緩慢旋轉，而首當其衝遭到攻擊的，就是之前一馬當先突襲，試圖和初號機配合進攻的，彩峰慧的戰術機了。
整台「不知火」幾乎是在短短的片刻就被光束直接切入腰間，位置哪怕再偏上一點，作為駕駛艙而被緊密保護在機體背部的這一區域也會連同駕駛員一起被切割開來。
「轟！」
千鈞一髮的時刻，拯救了彩峰慧的，是之前就一直遊走於外圍，伺機進行瞄準的珠瀨壬姬。
巨大的爆裂狙擊彈在經過了精細瞄準後，終於正式擊中了蜃氣樓的機體表面，甚至將大片的，構成絕對領域的八面體能量都轟得支離破碎。
機體小，固然有著靈便的優勢，不過同樣的，機體本身所能展開的防禦面有限的情況下，這樣的強力攻擊，就足以對作為最強防禦的絕對領域造成巨大損傷，而趁著這一時機——
「彭！」
又是一發光束狙擊彈，以極其精準的方式，擊中了前一秒已經被巨大的實體狙擊彈壓縮到了極限的絕對領域光罩凹陷處。
能夠在這樣的瞬間判明局勢並且果斷髮動攻擊的，自然就是有著快速切換武器能力，駕駛著「颶風」的夏洛特。
趁著兩發狙擊彈先後給使徒的攻擊帶來停滯的這一時機，御劍冥夜已經操縱著巨大的「武御雷」來到了彩峰慧機體身側。
「彩峰中尉！」
「啊，我沒事，御劍同學。」
沒事麼？
通訊器裡傳來的少女聲音，讓我也同樣悄悄地鬆了一口氣。
從機體所投影的戰場畫面中，看到彩峰慧完好無損地從自己的駕駛艙挑出來，鑽進了御劍冥夜的機艙，沒缺胳膊沒缺腿，看起來，之前的攻擊，作為駕駛員保護神的機體，再次切切實實地救了彩峰慧一命。
不過……這樣下去，完全不是辦法啊。
周圍所有的大型機體就只能作為活靶子讓使徒君挑著打，除此之外的小型機體數目和攻擊力都無法在短時間內有效地對霞天使所操控著的「蜃氣樓」造成有效而客觀的傷害。
「時間如果拖的再久一點的話……或許包括機體、使徒和駕駛員在內的三者……就會被完全同化的吧？」
突然間明白了所謂「十五分鐘擊殺時限」的意義，可是，現在看來……似乎並沒有什麼有效的解決辦法……
「對了！既然是還沒有完全和使徒同化的話，那麼……」
「蜃氣樓」的機體本身，和使徒的軀體比起來自然不可能完全一致，所以，現在的霞天使，更多地則是在依靠機體本身的性能戰鬥。
既然這樣的話，只要知道了「蜃氣樓」的缺陷……
「就是這個！」
之前通過通訊裝置傳遞過來的，關於「蜃氣樓」的大致資料當中，不但寫有機體本身所具備的大致能力、武器，與此同時，也提供了一個完全不像是弱點的弱點——
因為「druidsyetm」自身所要求的高計算力，展開的「絕對守護領域」，在「蜃氣樓」全力戰鬥，尤其是使用那個什麼什麼擴散炮的情況下，是無法完全保護機體不受傷害的。
「是……背部？！」
只是稍微一想就已經察覺到了使徒之前所做出的，依據攻擊方向原地轉身的行為中所包含的意義，接下來，我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將通訊系統切換到了公用，然後對正在戰鬥中的兩台機體的少女駕駛員下達了最直接的攻擊指令。
「背部是弱點！趁著那傢伙發射光束炮全力攻擊！」
「……」
全力作戰中的少女駕駛員並沒有回應我的精力，不過，之前一直盡可能地正面牽制的機體「紅蓮」已經開始轉變自身的作戰方式，開始以高速盤旋的姿態，試圖切入「蜃氣樓」機體的防禦盲區。
「由在下來充當誘敵的誘餌！」
同樣接收到這一訊息的御劍冥夜，在完成了對彩峰慧的營救後，幾乎是毫不猶豫地以手中的巨大光刀作為守護，向著空中懸停著的「蜃氣樓」發動了高速突進。
「嗡……」
黑黃相間的「蜃氣樓」肩頭上的能量再度開始聚集，有著近乎於無窮能量的s2開關作為能量來源，根本不需要考慮消耗的霞天使，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對這台目前為止最先進的戰術機「武御雷」發動了最強力的光線散射。
「趁現在！」
在御劍冥夜極力操縱機體擺脫針對自己的光線切割時，我也毫不猶豫地在兩台小型機體貼近「蜃氣樓」的同時，下達了另一個命令——
「出擊！」
軍師這一職業之所以總是讓人心馳神往，其原因就和狙擊手又或者盜賊受廣大網游眾喜歡是一樣一樣的。
簡單地說……這些職業都擅長……陰人。
後者時不時地趁人不備防冷槍打埋伏背刺暴菊這種事情就不必多提，作為一名稱職的軍師，最為裝逼的行徑，自然就是喚出早已備好的埋伏，以多打少時那小人得志的笑容。
「一切都在我預料當中。」
嗯，如果這時候我手裡再拿著把扇子的話，臉上的笑容或許會顯得風輕雲淡一些？雖說這一份「伏兵」，從一開始就不是給使徒準備的……
將一眾戰力少女，各自分派潛伏在這一片戰場上，伺機等待命令採取行動，是我在之前就已經做出，以防突發狀況的最後一層保險。
最初的假想敵，自然是可能同使徒兩敗俱傷卻還未被擊墜的三號機，不過現在，三號機已經變成了一地廢鐵，而使徒君則出乎意料地選擇了另外的出場方式——啊，當然，這並不妨礙我的「先見之明」產生效果。
趁著「蜃氣樓」對正面突襲的「武御雷」再次發動了什麼什麼散射炮的時刻，我也正式地啟用了作為扭轉局面的伏兵——
「哼……還以為在下的夫君連自己的計劃都忘的一乾二淨。」
化作一片綠色的虛影，隱身於飄飛的綠葉當中，撲向空中懸停著的「蜃氣樓」的，是作為最擅長潛伏和偷襲的吸血女忍者塞拉，而少女所發動的這一次攻擊，甚至比起紅月卡蓮操縱著「紅蓮聖天八極式」所發起的突進還要迅速。
「不過……說我會忘記自己的計劃什麼的……塞拉你根本就是在嫉妒本大爺的睿智吧？！」
「哼……三葉蟲的智慧……秘劍？燕返！」
哪怕在發動攻擊的這一緊要關頭也不忘記衝我吐槽麼？！這樣的妻子還真是一點也不討人喜歡……
不過，比起塞拉用昆蟲給人命名的能力而言，同樣出色的還有塞拉所具備的戰鬥力。
憑空由紛飛的落葉凝聚而成的秘劍，卻有著足以同任何合金金屬媲美的堅固度，鋒銳程度也不輸給任何一把光束刀或者名家打磨的刀刃。
揮舞著這樣一把由少女的秘術所凝聚而成的「秘劍」，固執地將每一招都稱為「燕返」的塞拉，這一次採用的，自然不可能是平時所使用的劍術，而是……強行突進！
被刻意放大和延長的劍身，彷彿是專門用於和大型生物搏殺的超長騎槍一般，在少女俯衝而下的衝力帶動下，毫不客氣地刺向了那一層看似輕薄，卻有著無與倫比防禦力的八面聚合體能量護罩「絕對守護領域」。
當先的劍身，幾乎是瞬間就被絕對領域所具備著的無與倫比的能量中和力所同化和中和，當即化為虛無，不過，隨後，劍身周圍所環繞著的綠葉，又瞬時填充到秘劍劍身，以彌補這樣的消耗。
就算這樣，僅僅依靠塞拉一個人的力量，果然是不夠的麼？還好……
「handsonic.」
火箭般自地面彈射而起的銀白少女，在上升到足以壓制「蜃氣樓」的高度後展開了潔白的羽翼，挾勢向機體弱點的背部發動了旋轉突襲。
作為戰力的少女中，奏是擁有著「最強之盾」的那一個，不過，如果說對手是使徒的話，同樣可以展開「絕對領域」的少女，在突襲中所能發揮出的，絕對也是最強的力量。
潔白的羽翼以優雅的方式蜷縮，令少女的身體可以在滑翔的同時不斷加速，乃至於同時開始了微妙的旋轉，作為攻擊尖端的加長版「handsonic」表面，也早已經同少女的身體表面一樣，鍍上了一層朦朧的淡金色。
「嗡……」
在光刃碰觸到「蜃氣樓」之前，少女和使徒的絕對領域已經展開了最激烈的碰撞和中和，這樣的戰鬥沒有任何花俏，完全是能量對能量的相互壓制下，除了消耗更多的力量來抵消同樣的力量外，就沒有別的方式可以抵擋。
奏的力量，當然不可能比一名擁有s2機關的使徒更多，可是……就算是這樣又如何呢？
當奏的光刃尖端所凝聚的絕對領域宣告破碎時，霞天使體表的絕對領域，同樣也到了搖搖欲墜的程度。
「看我的！」
伴隨著紅月卡蓮中氣十足的嬌喝強襲而至的，是作為此次戰鬥主力的「紅蓮聖天八極式」。
彷彿是突破天際的鑽頭一般旋轉著的金色刃爪，在帶動著身體周圍的空氣都同時顫動的同時，也作為「紅蓮」此次突襲最為依仗著的尖端，強行地切入到由「秘劍」和光刃連番攻擊後，已經變得搖搖欲墜的領域凹痕中。
高速旋轉著的刃爪和領域表面激烈地摩擦，帶起大片大片四散的光霧和崩碎的金色能量碎片，事實上，「紅蓮」機體本身最擅長的，就是針對敵對機體的護罩和護甲展開強行突襲和擊破的這一能力。
而且……這一能力，在這一刻也已經得到了淋漓盡致的體現。
「卡嚓！」
哪怕身處戰場邊緣，小心翼翼地作著後續攻擊的準備，當「蜃氣樓」體表的絕對防護領域發出崩碎聲響的那一刻，我還是興奮地操縱著驅動鎧，試圖打出一個響亮的響指。
突破絕對領域後，這一台「蜃氣樓」再如何強，充其量就只是台金屬殼子的人形兵器而已，只要……哎？
瘋狂旋轉著的紅蓮鑽頭，在下一刻戛然而止。
巨大的，比「紅蓮」大出至少一倍的「蜃氣樓」，以最突然和不可思議的方式，直接將粗壯的手臂翻轉，扭住了旋轉著的金色刃爪。
然後……
「嘎——」
體表的能量罩毫無作用，赤紅色的機體在毫無反抗能力的情況下，被蜃氣樓的金屬手掌捏緊，在同刃爪連接著的手臂彷彿麻花一般地被一把扭掉後，接下來和另一條手臂同時被揪掉的，還有……「紅蓮」的頭。
「轟！」
直至近乎完全扭曲，只剩餘了軀幹和兩條腿的「紅蓮」被直接拋落地面，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所發生的那一幕。
怎麼……回事？！
原本應該已經支離破碎的絕對領域……仍然存在著，而發動攻擊的「紅蓮」，卻已經變成了電火花四濺的殘機。
我的計算有誤麼？可是……
在我面前的，寫有「蜃氣樓」資料的光屏上，的的確確地顯示著「因為計算能力原因而導致背部防禦裡不足」的內容……
「吼——」
等一等……可……可惡！
當根本不可能從knightmare的機體中發出的咆哮聲響徹天空，以穿透性的姿態震盪著我的耳鼓，我才突然想到了某個在此之前一直被我所忽略的關鍵——
啊，那傢伙……是「蜃氣樓」沒錯，可是，在此之前，那傢伙的真正名稱是霞天使巴迪爾，是被稱為使徒的可怕生物！
以「蜃氣樓」的數據去衡量使徒的戰鬥力，從一開始就是完全錯誤的論調吧？！而且，更加錯誤的是，我居然會天真地以為，以使徒的力量，會去依賴那由機體本身的「druidsyetm」來進行絕對領域的構建。
當從頭到尾都僅僅使用著「蜃氣樓」的武器進行攻擊的使徒，真正地展示出了凶殘的爪牙的那一刻，這場戰鬥……幾乎已經是失敗了。
「從一開始……目標就是紅蓮麼？！」
在場的機體中，對使徒威脅最大的，自然就是在世代上足以追平「蜃氣樓」，又無法輕易擊潰的「紅蓮」，所以，從一開始，這只使徒，恐怕就已經做好了「盡快除去紅蓮」的計劃。
「吶……吶啊……誠……現在該……怎麼辦？」
空中仍舊漂浮著的，就只剩下有著橙色外觀的，名為颶風的is，所以，下一秒，佔據了蜃氣樓的使徒霞天使，毫不猶豫地鎖定了自己的下一個目標。
「夏露！快……快逃！」
當看到那台咆哮著的機體，一瞬間爆發出了絕對不可能是「蜃氣樓」的數據所能發揮出的速率，化為黑黃色的光束，直衝向夏露所操縱著的「颶風」時，我的瞳孔驟然收縮。
「該死！該死！」
和塞拉不同，夏洛特現在並沒有和我簽訂戰力契約，一旦在這一次的戰鬥中死去，那麼，除非包括我在內的所有玩家全滅，否則就根本沒有再度復活的可能！
「塞拉！奏！隨便是誰都好！阻……阻止那傢伙啊！快點！」
黑黃色的巨大陰影，彷彿覓食的巨鷹一般，逼近了拚命掙扎著試圖逃離的橙色「颶風」，而從通訊器中傳來的，夏洛特的聲音，更是讓我的心彷彿是被無數針刺一般。
「誠……誠！想……想想辦法……我……我甩不開那傢伙！」
該死！為什麼……為什麼這台該死的驅動鎧不能飛！
如果是在阿什福特學園得到可翔翼後才返回這邊的話……現在的我，或許還能做些什麼。
可是現在，我什麼都做不到，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夏露她連同她的is一起，被巨大的彷彿是惡魔一般的陰影所籠罩……
「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