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唯一男性補完計劃 第187章 文 / 哀傷的鮑魚
第187章
使徒的進攻，往往會伴隨著beta來襲的前兆，這已經是在十餘次使徒進攻後被確認無疑的慣常事例。
唔，當然，這一事例自從我參與到事件中來開始已經變得無法讓人信服了——無論是突然消失的第十一使徒還是直接跑到阿什福特學園玩虛數空間的第十二使徒，看樣子都不大喜歡這樣意圖明顯的進攻。
嗯……使徒中的非主流麼？這樣的解釋倒是可以暫時讓我獲得少許安慰。
無論如何，這一次從天空中投放下來的beta數目遠遠超出以往，已經是不爭的事實。
「數目超過一百！還在繼續增加中！確認的大型生命體反應至少有二十！」
「是……是要塞級！要塞級beta！防禦！防禦！」
「……」
現場幾乎一下子就變得火爆起來，很顯然，這樣的情況，似乎已經有些超出預期。
「悠陽大人，在下要參與到戰鬥中去了。」
「啊，御劍冥夜准尉，祝武運昌隆。」這一對姐妹公事公辦的態度真是值得讚揚，不過……與其浪費時間在這邊對台詞，倒不如直接參與到地面上的戰鬥中去吧？
「此外……」
哎？還……還有？！
「請使用吾贈與的那台『武御雷』吧，作為吾與妹妹共同戰鬥的象徵。」
「……遵命。」
當御劍冥夜英姿颯爽地離去，我不由得好奇地探過頭去，向有些失落的煌武院悠陽小聲詢問。
「武御雷……那個……是白陵柊學園的最高端機體吧？」
「正是如此，作為大將軍一族直系又或者旁系武士才有資格使用的這一機體，其性能……是目前所有戰術機中最強的一種。」
「可是……那種東西的話，不是盡可能多地配備給普通戰士才更好一些麼？」
對於我的這一說法，煌武院悠陽有些驚訝。
「高貴者，便需挺身於人民之前作戰。」
娜娜莉突然輕聲地做出了解釋。
「這就是煌武院悠陽殿下所一直堅守著的信念，所以，是伊籐誠閣下誤解了呢。」
哎？原來……是這樣的麼？
唔，其實也難怪我會有這種想法吧？不過，如果按照悠陽的說法，那麼的確，把最精銳的機體配備給最精銳的近衛軍和武士，的確是要比在無法大量普及的情況下給普通戰士配備這一機體要來的比較合理。
「啊，伊籐閣下會有如此想法，想必是因為目前正戰鬥著的這一支小隊中，有伊籐閣下所在意的人吧？」
非要這麼說的話……其實我在意著的，的確並不僅僅是你和你的妹妹啊。
這一次，作為特殊作戰部隊的少女小分隊雖然並沒有傾巢而出，不過作為副隊長的彩峰慧，則是充當起了執行這一特殊任務的臨時領導者。
「鎧衣同學，珠瀨同學，遠程火力掩護！」
「瞭解！」
「瞭解！」
從負責整合通訊，與白陵柊學園方建立起聯繫的通訊台側，傳來了少女中氣十足的戰場指揮。
這名少女……現在還是喜歡身先士卒地衝鋒作戰啊，不過，因為知道少女並不是會不計團隊損傷而盲目戰鬥的人，所以，我並不擔心彩峰慧她的安危。
「eva零號機加入戰鬥。」
與此同時，指揮台高層端坐著的碇源堂，以冷酷的聲音下達了命令。
「瞭解，零號機彈射準備……發射！」
從空中降落下來的beta數目已經有數十，在這當中，也有五隻體積超大，乃至於隨便一隻都足以在操場上佔據老大一塊地域的巨**eta存在著。
要塞級beta麼？之前聽說時無法想像，現在看起來……還真是大的誇張……
足以媲美eva機體的高度和龐大到讓人無法想像的軀體，從那光亮的甲殼也可以看得出這樣的個體本身所具備的防禦能力。
哪怕沒有絕對領域，想要以純粹的力量擊破這樣的甲殼，恐怕也需要有相應的等級才可以。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目前活躍在場地上的一眾機體，都是足以輕鬆應付這一場面的超強高端戰力呢。
迅速投入戰鬥的eva零號機，手持巨大的半自動步槍，依托著體育館大樓作為掩體，以精確的點射，將一發發子彈送入才剛剛舒展開身軀的beta腔體內。
大片大片噁心的綠色酸液和紅色血花在beta體表綻放，凌波麗的戰鬥和她的性格一樣冷靜而機械，不過，這樣的點射，從效率而言已經相當高了。
除此之外，同樣投入戰鬥的小型機體「紅蓮」，這時候所針對著的，則是在落地後飛快地試圖移動並且侵蝕周圍設施的戰車級beta。
這種beta的體型很小——啊，這也是針對要塞級beta而言的，實際上，最小的戰車級beta從這裡看來恐怕也足有四米長。
通過迅速的爬行和強有力的咬合顎，以及可以融化大多數金屬的酸液，戰車級beta在最初一度成為了最難以應付的beta種類之一，畢竟，以戰術機和eva的巨大體型，是無法輕鬆應對這些小型亞種的。
「不過……這些東西在紅蓮面前還真是毫無戰鬥力啊……」
拋飛的刃爪毫不留情地插進一隻戰車級beta的外殼，刃爪上的能量隨即啟動，將整只beta的軀體都爆成碎片。
而與之相應的，數只戰車級beta的突襲，卻只能夠以失敗告終——無論是敏捷度還是飛行能力，「紅蓮」所具備的戰力，都是這些beta望塵莫及的。
「嗡……」
降落地面的另一種有著巨大複眼的beta趁機迅速集結，在積累了十隻的數目後，毫不猶豫地針對空中飛舞著的「紅蓮」發動了針對性的光線射擊。
「沒有用的，就算是一整個重光線級beta聯隊，恐怕也無法對同樣數目的knightmare造成任何損害。」
對beta種類十分瞭解的煌武院悠陽輕聲歎息著。
展翅的「紅蓮」在空中飛舞著，一次次以危險的方式突入光線集束，然後以最乾脆的方式，用刃爪擊破這些beta的複眼，以瓦解對方的戰鬥力。
「若是白陵柊學園在最初的戰鬥內可以得到友軍援助，那麼，大量傷亡和目前的局勢便可避免，這一切，都是吾人決策不利的過錯……」
唔……說實在的，其實我倒是覺得單論靈活性和戰鬥性能的話，反而是is要比起knightmare要優越一些，尤其是當第四世代的is完善後，或許以一台is的火力，就足以應付這一整個場地上所有的中低級beta也說不定。
至於現在……
「轟！」
大片降落地面的突擊級beta種，連同著一隻作為集群核心的要塞級beta，在突如其來的狂猛光束攻擊下化為一片殘肢斷臂，而造成這一切的，就僅僅是空中漂浮著的那台比起一般小型機體要大，比起大型機體又要小的……中型機體？
蜃氣樓，這台參與本次測試的第九世代kinghtmare，目前自然是作為主戰力之一活躍在這片戰場上——事實上，機體本身那狂猛的火力，連我看上去都有些心悸。
僅僅是自雙肩發射出的光束炮散射，居然能夠有著這樣可怕的威力……這種力量，哪怕是對絕對領域發動攻擊都足以構成威脅了吧？
「不過……那台knightmare的駕駛員……真的是……」
「是c.c她沒錯，被哥哥突然提起時，我也驚訝了好一陣子呢。」
娜娜莉輕聲地回應著我的提問，雖然無法睜開雙眼，可是少女的表情卻顯得無比可愛。
「不過……那個機體的話，不是需要多人操控的麼？」
我指著屏幕上同時顯示出的，大小比起正常的kinghtmare要大上近一倍，高度足有近十米，體積也顯得無比龐大的，名為「蜃氣樓」的巨大機體，再次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嗯……雖然是這麼說，不過，聽說是採用了和蘭斯洛特類似的無人機技術，所以可以使c.c她一個人就足以完成兩人的工作。」無人機技術？看樣子，娜娜莉她並不知道深埋在阿什福特學園地下的秘密吧？那所謂的無人機，本身就是一個極大的諷刺呢。
無論如何，如果說這一台knightmare的表現已經可以給出a級評價，那麼，另外一台測試機，渾身黑色塗裝的eva三號機，則是以s級評價活躍於這一戰場上的超強戰力。
與巨大的身軀完全不相稱的敏捷，在無數beta的圍攻中輕盈地穿行同時，偶爾會順帶著用手中的離子匕首，刺穿beta作為要害的頭部。
這並不是讓人驚訝的地方，事實上，被用離子匕首擊殺的beta數目，還及不上這台eva三號機擊殺的beta總數目的五分之一。
「嘎！」
又是一隻從天而降，彷彿隕石般砸落地面的巨大要塞級beta，在身體還未舒展開之前就被好像早已鎖定目標的三號機直接以狂暴的力量制衡在半空中，在這之後——
「噗！」
以雙手作為武器，在強行插入beta龜裂的甲殼後，更以此為施力點，把整只長度超過六十米的超大生物生生地扯成兩份。
光是看著那台巨大的黑色人形機體沐浴在紅綠混雜的酸液雨中那可怖的景象，就已經足以令人產生莫名其妙的恐懼了。
唔，當然，如果說是活躍在戰場上的「人形兵器」，那麼，自然也不能忽略了這兩個傢伙。
「必殺……mystletainn飛腿！」
「必殺……mystletainn飛腿2……」
兩個笨蛋呼喊著同樣的飛腿必殺技名稱，結果，一個用的是嗡作響的電鋸，另一個用的則是已經可以看到皮肉腐爛的拳頭。
如果這只被轟碎頭殼的beta能夠以人類的語言發表遺言的話，相信它要說的絕對也是那句「飛腿個鬼啊」，不過很顯然，這兩個在戰場內鬼鬼祟祟地只找自己應付得來的敵手進行偷襲的傢伙，應該不會給它這個機會。
「笨蛋步！你那個2算是什麼啊？！」
「我有什麼辦法，之前說+1時春奈你又說我偷懶……噗……」
相川步和春奈的談話聲音，自然也可以通過隨身攜帶的通訊設備，傳達到這個指揮室來，不過……
笨蛋的話，就不要隨隨便便進行這麼丟人現眼的談話啊！真是……
「比起那個……誠，beta的數目……還在增加啊……」
雖然是近乎於一面倒的屠殺，可是，當空中再度出現了大批beta流星群時，連我都有些坐不住了。
「……要參戰麼？」
之前已經敏銳地發現了這一點的夏洛特，現在則小聲地在我耳邊做出了詢問。
參戰……
我抬起頭，望了望仍舊處於沉默狀態的那個名為碇源堂的校長兼司令。
初號機和二號機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參戰，這個男人……到底是在等待著些什麼呢？
將目光轉向同樣關注著由儀器反饋回來的訊息而陷入沉思中的赤木律子，這個女人，從剛才開始就眉頭緊皺，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而困擾著。
話說回來……戰鬥到現在……好像……少了點什麼？
等一下……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
使徒呢？！
十秒倒數的時間，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如果之前是讓eva放棄插頭作戰的話，現在恐怕已經陷入了停滯也說不定。
可是，在已經過去了至少五分鐘的現在，整個場地上，除了活躍著的眾多參戰機體，以及仍舊不斷降落的beta集群外，卻仍舊沒有出現任何不屬於這兩方的……使徒的個體。
「怎麼回事？！是降落在其它學園了麼？」
這一問題一問出口，我就已經察覺到了其中的矛盾之處。
作為其餘三校的聯絡者而存在著的大家就在這個指揮室裡，如果是發現了使徒出現的跡象，那麼……
「並不是……那樣子。」
赤木律子的目光，終於離開了之前一直緊盯著的某塊數據顯示板，轉而凝視著分區顯示各個機體戰鬥的大屏幕。
「實際上，從剛才的戰鬥開始，使徒的生命跡象……就已經出現了。」
嗯……我可以十分肯定地告訴自己，這不是殺人遊戲的現場，而是對使徒作戰外加機體測試的指揮室。
如果說使徒可以以人形態出現然後進到這裡，順帶著殺光我們所有人，那麼，作為一名殺手，這貨絕對是有史以來最成功的一個。
可是……你會從天而降？還會開巨大人形兵器？還會幫忙清剿beta？
喂喂！等一下……這已經……已經不是隸屬於使徒行為範疇之內的事情了吧？！
「我說灰原……咳，我是說赤木博士，你剛才的意思是……」
「……」
哎？被……被無視了？
被我追問的赤木律子，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直接轉向了作為總指揮的源堂司令那邊。
「要命令初號機和二號機出動麼，司令？」
「……再等一下。」
茶色鏡背後，源堂的目光仍然是未知數，不過，命令最終還是在被雙手遮掩著的嘴唇當中，以低沉的聲線發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死死地盯住屏幕上所顯示著的，由各個同beta奮戰著的機體，所組成的整個戰局，心中驚疑不定。
的確，作為使徒而存在著的那一種生物的形態，從一開始就從來沒有以確定的形式存在過，可是……在此之前，在正式地開始試驗之前，這些個機體，可是並沒有那個所謂的「使徒反應」存在著的吧？
「是侵蝕……來自精神和**方面的雙重侵蝕。」
作為基地守備和緊急事件應對者而同樣身處這個指揮室中的葛城美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我的身邊。
「這一隻使徒的攻擊方式，恐怕是以未知的方式直接侵入機體，在污染駕駛員意識和精神的同時，也同樣地污染有機類型的機體作為自身的軀體……」
「等一等……」
如果說是侵蝕駕駛員的話，這一點我的確可以理解，可是……說什麼「污染有機類型的機體」，開玩笑，目前在外面活動著的那些個巨大兵器，隨隨便便都是砸碎了就可以當成貴重金屬賣的實心疙瘩吧？！
「……並不完全是那樣子，事實上，符合這一條件的機體……」
葛城美裡的聲音裡，同樣帶著不確定的意味，可是，她的手指最終還是指向了屏幕上的某台機體——
eva三號機。
這一台從最初開始就活躍於戰場上的機體，已經……活躍得太久了。
從一開始使用離子光匕切割beta，到後來用手掌撕碎beta的軀體，而現在，這一台巨大的機體，正彷彿是野獸一般地四足著地，死死壓住一隻試圖以尾針刺穿機體表層鎧甲的要塞級beta，然後……
「噗！」
機體的頭部下端，裂開的血盆大口中，居然還有著牙齒這樣的結構，而被壓制的beta的頭部，就在這張大嘴的攻擊下，被一口咬碎，噁心的腦液和血液四下飛濺，殘餘的血肉，也零散地掛在牙縫之間。
「……事實上，作為人形兵器而存在著的eva，本身在製造時所使用的方式就和其餘人形兵器不同。」
葛城美裡不安地注視著屏幕上狂暴的三號機，連帶著對我進行解釋的聲音也有著些微的顫抖。
「或許，就是因為這樣的不同，所以……」
「葛城三尉。」
冷酷無情的聲音，從指揮台上，碇源堂的口中發出。
「這裡沒有需要你解釋的必要，現在的你，不是應該就此提出相應的作戰計劃，並且確保計劃成功麼？」
「瞭解！」
得到了命令的葛城美裡，毫不猶豫地走到指揮台前，飛快地下達著作為應急措施的命令。
「初號機、二號機，進入戰備狀態，隨時準備加入戰鬥，此外，將三號機移出友好名單！」
「零號機，監視三號機的行動，一旦確認對方的行為包含敵意，立即發動攻擊！」
「白陵柊學園方面的友軍，請收束陣型，並且盡可能遠離本方的eva機體，以免產生不必要的誤會，必要時刻，本方會正式地提出援助請求。」
「阿什福特學園方的測試機，請在接收到訊息後向東南方向移動，協助清剿本區域beta。」
「……」
一條條的命令飛快地傳達並且得到執行，仍舊以狂野的姿態參與著對beta戰的三號機或許並沒有發現，在短短的數秒內，自身已經被孤立在了beta大批聚集的群落當中。
而在這之後，葛城美裡則是毫不猶豫地……下達了針對三號機的最重要針對性措施。
「倒數三秒……二……一……立即切斷三號機電源！」
「彭！」
屏幕上的三號機，在尾部以真空方式緊密銜接的巨大電插頭，在被從指揮台方面遙控切斷後轟然落地，而在三號機的分屏右下，也同時出現了赤紅色的，作為計時系統的數字。
五分鐘……麼？
看著上面飛速減少的數字，我已經明白了這一記時所代表的含義。
eva機體，在沒有能量來源的情況下，僅僅能夠獨立運作五分鐘而已，畢竟，那麼龐大的機體，所需要的能源也實在是太過誇張。
五分鐘後，機體本身的能源就會耗盡，那時候，就算是使徒，也只能放棄對機體的操控而以自身的本體顯現吧？除非……
「除非到那時候，使徒完成對機體的侵蝕，並且動用自身的s2機關為三號機提供能量，所以，在那之前……」
這一次的解說換成了赤木律子，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人的臉上帶著的，卻是讓人意味不明的笑容。
「……初號機！二號機！彈射！」
伴隨著葛城美裡的斷然命令，赤色和紫色的兩台巨大機體，於同一時刻出現在了地面。
「夏洛特……我們也出去好了。」
看了看地面上的情況，在確認天空中已經不再有使徒降落後，我咬咬牙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誠同學你……打算參戰麼？」
當我轉過身時，名為織斑一夏的少年，卻剛好擋在了我的身前。
「這可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啊，敵人是那種東西的話……」
「啊。不過沒辦法不是麼，不擊敗使徒的話，這所學園可是會被徹底破壞的。」
對於織斑一夏的說法，我只是微微搖搖頭，從對方身側走過。
嗯，時間緊迫，我並沒有和這傢伙浪費口舌的打算，畢竟，接下來的每一分每一秒，都需要盡可能地珍惜才行。
「那麼……誠，我先出動了。」
從指揮室外的某條通道，可以直接連通到eva的彈射口，如果是夏洛特她的話，通過那條通道，同樣可以盡快上升到地面參加戰鬥。
「啊，接下來就拜託了，另外……」
在稍微思索了一下後，我還是決定把我的目的，以盡可能明確的方式告知少女。
「接下來盡可能快地清剿beta，另外……如果有可能的話，試著測試一下那個eva三號機的防禦力和防禦強度。」
「難道……誠打算……」
當我說出了這樣的指令後，夏洛特幾乎是瞬間就明確了我的目的。
「啊……既然已經成為使徒的寄生體，那麼，就只能幹掉她了。」
在說出這句話時，我還是稍微地……想了一下那張讓我無比**的小嘴。
真是可惜呢，不過，既然已經遭到了使徒的侵蝕，那麼……就根本沒可能倖存下來，不是麼？
所以，接下來只要趁著這個機會，一口氣把這台三號機摧毀，那麼，我和實玖琉的第一步目標，就可以圓滿達成了。
在這五分鐘內，或許遭受侵蝕的真希波她還會盡可能地反抗，所以，如果是以營救作為幌子，在突然的情況下發動針對性攻擊的話，一擊摧毀沒有絕對領域保護的駕駛艙，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當夏洛特她飛快地呼喚出自己的is，並且飛入了上升的通道內，我也同樣來到了基地通往地面的大型電梯，然後……
「出來吧！神龍斗……我是說，我的紅色巨大兵器！」
渾身上下被胡亂塗成赤紅色，上面還有著sss團專有團徽的古怪機體，於此刻第一次地準備踏上紛亂的戰場，參與這一次的戰鬥。
嗯……如果不是因為身在sss團所屬的這一學園，我可不敢貿然使用這台已經成為「對sos團群嘲用機體」的驅動鎧，畢竟，那上面的團徽，可是由由理子親自畫上去的東西。
「所以就說……還是趕快搞到那個可翔翼才好吧……真是……」
費力地爬進打開著的，位於機體腹部的駕駛艙，在身體嵌入機體後，機蓋合攏，密封，因為密閉空間而形成的黑暗，也在短時間被由出現在眼前的投影所替代。
啊，沒錯，雖然和計劃中稍微有些差別，不過，這一場戰鬥，從一開始我就打算用這傢伙出場。
這也將是我伊籐誠，作為一名偉大的機師而出戰的第一場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