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唯一男性補完計劃 第181章 文 / 哀傷的鮑魚
第181章
「那麼……優還是把衣服穿起來麼？」
「嗯。」
「那鎧甲呢？」
「也要穿好才行。」
「唔……真是可惜呢，如果什麼時候優可以不需要再穿著鎧甲的話……」
「會的。」
「誠君？實玖琉和拉芙拉也已經找到了哦，該離開了呢……」
「啊……好的，知弦，話說回來……」
總覺得……我似乎忘記了什麼事情呢。
迪拉克之海，目前已經處於崩潰的狀態，作為使徒核心而存在著的那一片光明，現在也已經支離破碎。
由86子在全力以赴的狀態下所發射的超電磁炮，輕而易舉地擊碎了使徒的核心……唔，那東西是叫什麼來著，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好像聽碇真嗣他提起過……
「是s2機關吧？」
「啊！對……對了，就是那個……對了，魯魯修，你們大家都沒有遇到什麼危險麼？」
在撕裂了使徒的s2核心後，之前的精神攻擊自然無法再繼續產生效果，而迪拉克之海的虛數空間也被崩壞，被困其中的魯魯修一行人，包括已經昏迷了的幾名少女，也同時被解救出來。
嗯，好在實玖琉和拉芙拉這兩名少女似乎還沒有遭受什麼致命的攻擊，另外，像是魯魯修身邊的娜娜莉、煌武院悠陽也同樣地沒有受傷，甚至作為不老不死的魔女c.c，現在還能夠保持泰然自若的清醒狀態。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魯魯修，臉上似乎掛著某種高深莫測的微笑。
「危險？唔……之前的心靈幻象算是相當危險啦，不過比起那個……」
「哎？還有比那更危險的事情？」
「啊，難道這個迪拉克之海……本身不就是更加危險的存在麼？」
切，這傢伙，果然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吧。
不過，至少到現在為止，我可沒有功夫再跟這個傢伙去為這樣的事情而爭論就是了。
「那麼……從這裡出去就可以了麼？」
我指著被撕裂的使徒核心處所暴露出的巨大破口，從這裡，可以清晰地看到外面一片血紅的世界。
「嗯，應該是這樣沒錯吧，畢竟使徒本身就是作為兩個空間的連接，而且……」
知弦的話還沒說完，我倒是一馬當先地一頭鑽了進去，只不過……
「哎？哎？！」
當發現自己的身體，憑空出現在距離地面高達數十米的空中時，我突然明白了少女沒說完的話語中所包含著的意思——
「……而且，雖然作為使徒本體的空間被毀壞，但是，使徒在現實世界的投影，可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消失掉。」嗯，知弦想說的，其實就是這個吧。
所以，現在的我……恐怕面臨著比起使徒的精神攻擊還要更加可怕的危機。這算是絕處逢生麼……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不過，這份福氣我恐怕暫時無法消受了。
嗯，雖然是在高空墜落的最後關頭，被一直懸停在空中的巨大機體「莫爾特雷特」及時營救，不過，我還是覺得，那個所謂的「婚禮」還是不要繼續的好。
這一次的使徒攻擊，最終以完美的擊殺而告終，被從內部擊潰的s2核心，在一眾人等脫離了迪拉克之海空間之後，終於因為喪失控制的洶湧能量而自爆，在阿什福特學園內，豎立起了曾經讓我吃過一次虧的巨大十字架光柱。
「所以就說……這種哪怕被幹掉也會自爆的性格還真是……暴躁。」
一想起當時哪怕已經盡可能遠離卻仍舊被爆炸的餘波吹到差點玩了二級跳的情形，我就不由得渾身戰慄起來。
「啊，不過誠同學真的不打算再在阿什福特學園繼續停留了麼？」
「大概是沒那個必要了吧，畢竟在這邊的事情大概已經完全確認，至於其它的……咳……其它的事情似乎都不是短期內能夠完成的。」
被我在意著的兩名少女，包括名為c.c的綠發少女以及魯魯修的妹妹娜娜莉，暫時而言恐怕都是無法得手的存在，至於煌武院悠陽……目前為止已經建立了良好關係的情況下，得手也僅僅是時間的問題。
「那……那個……真的是給大家添麻煩了呢！」
總算不用繼續穿著兔女郎裝實玖琉一個勁地給阿什福特學園的眾位學生會成員鞠著躬，不過，我倒是覺得現在應該道歉的，應該是那個一直在壞笑著的會長米蕾吧？
「接下來的話就會返回第一中學，至於之前魯魯修同學所提到過的測試……」
「啊，那件事情會再和誠同學你確認的，那麼，接下來請多加小心。」
事實上，現在距離下一次使徒進攻，大概還有四到五天的時間，如果就趁著這段時間在阿什福特學園繼續刷怪升級也是相當不錯的選擇，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返回第一中學」這一念頭背後，包含著相當重要的意義。
「反正回到那邊也無所謂的吧？」
在確認了身邊的少女數目後，正準備離開的我，突然被什麼人拉住了手指。
「啊……阿尼婭，我只是……咳，只是稍微去辦事而已哦。」
「……我知道。」
在結婚典禮被破壞後就變得更加沉默寡言的少女，輕輕地點點頭，舉起了行動電話。
「這個……給你。」
「哎？」
被少女突然間發送了奇怪的東西到行動電話當中，當我點開這一封未讀短信息時，阿尼婭本人倒是一臉平靜地轉身離開，回到了自己一方的學生會少女群體當中。
然後……
難道真的無法擺脫這樣的人生了麼？！
在昨晚，為了安慰少女和報答少女的恩情而和少女進行了愉悅的**交流，只不過，我在開戰之前，已經無數次地確認少女的身體是赤裸著，而且沒有攜帶行動電話的狀態。
可是……剛剛少女發送給我的照片，毫無疑問地就是昨晚在少女的要求下而「粗暴一些」的我，以毫不留情的方式玩弄著阿尼婭身體的一幕幕景象。
「啊啦……誠君還真是……喜歡這種調調呢。」
「等……等一下……知弦，你……你聽我……」
「還是小一些比較好麼……」
「沒有那回事啦！言葉……」
「……好殘忍。」
「所以才沒有在奏的身上做出這種事情啊！」
「御阪突然覺得對方昨天的表現完全都是在演戲，御阪一邊以懷疑的目光審視著面前的人類一邊做出了正確的判斷。」
「……」
無論如何，看來我的名聲，在經過阿尼婭的大力宣傳後，絕對是會落到人人喊打的程度吧？
「啊，再見。」
哎？
意外地出現在送行的現場，從剛才為止都沒有說些什麼的綠發白衣少女c.c，居然第一次地……以主動和貌似友好的語氣，對我說出了禮節性的話語。
「那……那個……真是……謝謝了呢。」
「啊，該說謝謝的是我吧？另外……」
少女的淡金色雙眸裡，仍舊閃現著高傲和不易親近的氣息，不過，至少在態度上，已經稍微地有所轉變，而且，在說出這樣的話時，那冷淡的面龐上，分明露出了無比驚艷的笑容。
「或許今後還有機會一起吃匹薩也說不定，小男人。」
雖然不明白少女的這句話中真實的意味，不過……那個小男人的稱呼，實在是讓我連骨頭都一下子變得酥軟了啊。
帶著這一份讓人為之心曠神怡的微妙情感，我轉過身，在一眾少女們之後，踏入了前往第一中學的地鐵，然後……
「沒問題了麼？」
第一中學的校園，現在比我想像的還要狼籍得多。
游泳池的水已經被噁心的爛肉和內臟染成了紫紅色，除了大片大片的beta殘肢外，被殺掉的怪物爛肉也同樣散步在地上的場地周圍。
看樣子，第一中學已經放棄了基地的地面部分了吧？畢竟以eva那種兵器來對付孢子寄生體實在是有些大炮打蚊子的感覺。
至於現在……我所需要處理的，反而並不是這件事。
「……御阪網路連接……御阪記憶確認中……」
名為御阪10086的少女，在稍微地進行了確認後，得出了切實的結論。
「御阪確認自身的記憶曾經遭到篡改，御阪網路內部進行了相關事件記錄。」
果然……是這樣麼？
雖說在此之前已經有了相應的準備，不過，當真正地確認了這一力量切實存在時，我還是心有餘悸地望向了身邊的死靈法師少女。
「是魔女的力量。」
優平靜地在便箋上寫下了這樣的內容。
「現在的我，無法解除這樣的魔力。」
「啊……沒關係，只要知道……有過這樣的事情，就可以了。」
輕輕地摸了摸少女的頭頂後，我的眼睛，在稍微地掃視了身邊還有些不知所以的另外幾名少女後，終於還是落在了背後的校門口。
阿什福特學園的魔女……和特別的力量麼？這還真是讓人無比驚訝的情況呢。
是什麼時候遭到了攻擊？
遭到了怎樣的攻擊？
這一攻擊的能力又是怎樣的？
說真的，對於這三個問題，我唯一有可能片面理解的，就只有第三點——因為，在我的記憶當中，並沒有「遭到了任何人的攻擊」這樣的內容。
不僅僅是我一個人而已，包括戰力少女們，包括實玖琉和優，甚至包括被我翻來覆去地查驗過的系統記錄，在這當中，除了讓我察覺到微妙不和諧感的唯一一點外，就再也沒有任何蛛絲馬跡。
不過……或許，這唯一的破綻，就是足以讓魯魯修，以及被他稱為魔女的c.c，在接下來付出代價的契機了呢。
「嗯……那麼86子從御阪網路裡得到的內容，大概是……」
可是，這同樣也是她疏忽的地方。
就算不清楚那個技能的能力到底是怎樣的，但是，最起碼，有一點，在這個作為遊戲的世界裡，是無法改變的。
「……御阪網路的殘餘訊息確認，攻擊御阪的是名為魯魯修的傢伙，御阪原本還以為對方是好人來著……」
「啊……其實我也以為可以和那傢伙暫時和平共處，不過現在看來……」
不只是我隨時隨地地提防著對方，現在看來，魯魯修他，同樣也是對我隱瞞了不少重要的事情呢。
故作姿態地對我做出了關於魔女的警示，實質上，或許當時的我正是因為太過提防名為c.c的少女，結果反而中了魯魯修那傢伙的招數呢。
所以，能夠提前發現，我是不是應該開瓶香檳慶祝下？
在我的記憶中，這一次的夜天使雷裡爾，是在被奏發現了作為使徒核心的s2機關後，由86子以一發近距離下的全力超電磁炮直接轟碎，從內部將使徒解決。
在達成這一結果後，之前一直被困在由迪拉克之海所形成的虛數空間幻象中的魯魯修一眾人才被解救出來——當然，魯魯修和c.c安然無恙，這也是毋庸置疑的「真相」。
只不過……事情，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
至於我為什麼會如此地確信這一點，原因則相當地直接——
魯魯修他……太貪心了。
說真的，這一點其實完全無法責備魯魯修會做出錯誤的選擇，畢竟，一隻使徒被幹掉所給予的經驗值，按照相川步那傢伙的說法，甚至達到了足以讓他在短暫的時間內完成提升稱號等級的程度。
所以，在這樣豐盛的經驗，以及可能獲得的道具面前，這個一直以來都在為提升等級而困擾著的少年會做出這樣看似兩全其美的選擇，當然是一點也不過分。
可是……哪怕是連繫統記錄都寫明了「夜天使雷裡爾死了，殺死它的是御阪10086」這樣的訊息，當我察覺到我並沒有獲得應得的經驗值時，疑惑，就已經產生了。
「不老不死的魔女，擁有迷惑人類心智的力量。」
當同樣作為魔力的操控者，有著超強實力的優對我做出了這樣的提醒後，我所做出的第一件事，就是讓86子主動連接御阪網路，通過御阪妹妹們之間的記憶分享，對之前的經歷進行了確認。
然後……現在看上去，一切似乎就都清楚了呢。
「是我太大意了啊。」
無論如何，哪怕是發現了自己曾經遭到魯魯修的某種特殊技能攻擊，可是，一切終究還是要歸咎於我太過自信的緣故。
如果我可以一直將虛子帶在身邊，對所有可能對我造成危險的人物所具備的能力進行確認，那麼，這一次的事情就絕對不會發生。
「而且……連優你也被攻擊了吧？身體沒什麼問題麼？」
「沒關係，會恢復的。」
少女安靜地在便箋上寫下了這樣的內容。
「魔力的破除需要時間，但是不會再受到同一狀況的影響。」
「啊，不需要太過著急，總之，會有機會把這個該死的狀態解除掉的吧？」
所以，這應該可以說是遊戲人性化的一面麼？
當我百分百確認自己曾經接受過某種方式的記憶篡改後，系統提示也已經恰到好處地出現。
系統提示：發現「王的命令」狀態，能力不足以移除該狀態。
狀態說明：王的命令：被下達了無法拒絕的命令，當命令生效時，玩家會暫時喪失對宿體的控制，無法使用任何道具/能力/技能，也無法進行save，哪怕自身死亡也無法解除命令，命令生效時有三分鐘持續時間。
無論命令是否生效，此狀態會一直存在並在未被察覺時隱藏，攜有此狀態時將無法被再次下達命令。
王的命令？魯魯修這傢伙……還真是使用了不得了的能力呢。
很顯然，如果不是因為我發現了自己的記憶曾經遭到篡改這一狀況，系統也不會好心到給我做出這樣的提示，不過，現在看來，就算發現了也沒什麼用處。
這個所謂「王的命令」，就彷彿是在我身上所安置的一枚不定時炸彈，不知道在什麼關鍵的時刻就會被引爆。
「還真是……超不爽呢……」
被這傢伙算計，已經是第二次，而且，從這個「王的命令」來看，接下來恐怕還會有第三次，最為重要的是，不僅僅是我，包括身邊的幾名戰力少女，甚至連優和實玖琉都同時被下達了這個命令。
「切……還真當自己是不朽的帝王麼，什麼王的命令……這又不是國王遊戲……」
無論如何，我再次中了魯魯修的招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不過，至少在這個不定時炸彈發作之前，我還有機會去好好地……給這傢伙一個教訓。如何通過som移除記憶，就是未來百年內的科研重點……
「沒問題！」
在第三新東京都市名為「nerv」組織的地下基地，碇真嗣這傢伙呲牙咧嘴地拍著大腿，毫不猶豫地贊同了我的提議。
「本大爺早就看那個不懂規矩的反骨仔不爽，今次有機會整一整他，就算是讓本大爺切下這根小指……」
「那個，小指的話還是留著擺pose好了，而且，這件事情可是和你還有我沒有任何關係。」
「哦！沒想到，伊籐誠你居然成長了啊！這樣子就更有繼承我衣缽的風範了，本大爺有沒有說，出來混就是靠三點，夠狠，夠毒，夠陰險！」
「……」上次你說的好像不是這三點呢，不過這跟我好像並沒有什麼關係，總而言之，既然真嗣你已經答應，那自然是好兄弟沒話說。
我和真嗣的約定又或者說是交易其實非常簡單——實際上，在這一項約定裡，我不但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反而還有賺頭。
嗯，我僅僅是向碇真嗣提供了「阿什福特學園正在進行第三台第九世代knightmare測試」的情報，並且承諾在特殊時刻幫忙第一中學對敵，「有機會的話」至少擊墜一台阿什福特學園高層戰力的knightmare。
對我而言，這是無論如何都需要做到的事情，所以，許下這樣的條件時自然是面不改色氣不喘，而我向碇真嗣所提出的要求也十分簡單。
「織斑一夏那隻小馬仔，敢打敢拚是沒錯，個人實力就差了太多，手下三五個小弟都聚不起還學人家砸場子，不過這次，本大爺出馬，就絕對會幫忙他在阿什福特學園大鬧一番！」
「啊，is學院那邊沒有什麼後顧之憂，至於白陵柊學園那邊，最近已經因為beta的進攻而自顧不暇了吧？所以，趁著這個機會削掉阿什福特學園的實力，對於sss團這邊絕對是半點壞處也沒有。」
這還真是……奇怪的格局呢。
由sss團的碇真嗣在暗地裡支持sos團玩家織斑一夏，在sos團所屬的阿什福特學園，去搞掉sss團所屬的魯魯修——好吧，事實上從一開始這就根本是一團亂的局面，再添上這一份也無所謂。
至於碇真嗣會不會對同樣作為sss團玩家的魯魯修透底……先不說魯魯修這傢伙的行為在碇真嗣看來就是反骨仔，事實上，我倒是蠻相信碇真嗣這傢伙的江湖義氣的。
比起那種嘴上說著保證，背地裡卻做著另一套的傢伙而言，像是碇真嗣這種只拍胸脯說盡力而為，實際上也的確是對自己人兩肋插刀的風格，倒是更加合我的胃口。
「另外……我說步，你這傢伙該不會又升級了吧？」
「噗……看上去是沒錯，至少恢復**的速度比起之前要快了不少。」
現在的相川步，弄得跟那些個遍地都是的肉糰子差不多少，僅剩的半個身體上剛剛長出的皮膚還泛著血紅色，乃至於我第一眼看到他時就差點命令身邊的少女把他幹掉。
不過……現在的我到底能不能真的幹掉這傢伙呢？這個……或許真的連我都無法保證。
「所以……要想辦法為虛子也找到提升戰鬥力的機會了麼……」
名為虛子的少女無法參加戰鬥，所以平時就算呆在身邊也僅僅是拖累，這樣的想法，在經歷了魯魯修的這一事件後，已經無法成立了。
偵測敵人情報的能力實在是相當重要，可是，虛子她卻無法有效地自保，或許，我現在應該考慮的，是為少女尋找到另外的，可以兼顧自身能力以及在關鍵時刻參與戰鬥的辦法。
或許……一個新稱號是會讓虛子高興的禮物？如果能夠把魯魯修那傢伙的稱號技能弄到手的話……
「碇君……哎呀，這不是伊籐誠君麼！」
哎？
我和碇真嗣商談的這個房間，並不算是什麼機密會議室，所以，這個名為葛城美裡的守備長官自然也可以毫無阻礙地進入。
「葛城小姐……真是好久不見。」
「哎呀……真是真是，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地喝上一杯才行，上一次連伊籐君你也沒有盡興吧？」
要……要喝酒？！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後背突然間沁出了大把大把的冷汗。
這個女人的腰裡，可是同樣別著槍啊，如果拒絕的話……
「哦！對了，葛城中尉。」
「啊，碇君，有什麼事？」
在我因為某段痛苦的回憶而糾結不已時，碇真嗣卻意外地說出了讓我更加驚訝的話語。
「今晚的話，就讓伊籐誠住在你那邊，沒問題吧？」
「哎？！等……等等……為……為什麼……」
「這個啊，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無視了我驚訝的疑問，葛城美裡倒是乾淨利落地答應了這一要求。
「噗……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看到我張口結舌的模樣，相川步大發善心地為我做出了說明。
「地面上的宿舍樓還有其他建築，不是被beta摧毀就是被那些個肉呼的怪物佔領，所以，地下基地這邊的住所相當的緊張，不過，誠同學你還真是幸運……噗……」
幸運個鬼啊！和這個女人住在一起的話，晚上絕對是會活活醉死過去吧？！
雖然滿腹怨氣，接下來的我意見還是直接被獨斷專行的碇真嗣以及興奮地立即跑出去「買足夠的冰鎮啤酒」的葛城美裡徹底無視掉了。
可……可惡……難道就不能騰出讓我和戰力少女們一起居住的房間麼？在is學院裡時就是這個該死的情況……
「有時候人就要學會知足啊……噗……」
對於我的哀歎，相川步毫不客氣地以慣用的方式進行的強制吐槽。
「切，說什麼知足，你這傢伙至少也……哎？」
我驚訝地看著相川步這傢伙走到房門口，然後把那顆看上去幹枯枯的巨大盆栽枝幹連帶著下面的土一起拔起。
而接下來……
「你……你要幹什麼……」
「睡覺嘍。」
「可是那裡……」
「之前的我可是一顆頭啊，你認為為一顆頭所準備的住所，除了花盆之外還有什麼更好的地方麼？」原來是我誤會了麼，那半個身體應該是剛剛長出來的才對，看樣子，花盆裡的土質還真是異常肥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