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唯一男性補完計劃 第172章 文 / 哀傷的鮑魚
第172章
說什麼「種族不是問題」，事實上，人類是一種最為排斥外族的生物。
啊，種族歧視什麼的已經是老生常談了，光是看人類對於大多數動物的態度，以及對於怪物的恐懼趕盡殺絕的政策，就已經可以判斷的出這一點了。
所以，哪怕之前身為人類，當成為異類的那一刻起，連繫統都無情地拋棄了這些「人」的身份，而將這些個肉團怪物變成了可以獲取經驗值和聲望值的移動榮譽。
系統提示：孢子寄生體死了，殺死它的是伊籐誠。
系統提示：你獲得了經驗值50，獲得阿什福特學園聲望值50.
相似的系統提示出現了三次，證明那三團爛肉已經無法再揮舞著觸手攻擊又或者從體腔內發出悲鳴了，可是，直至現在，我才開始對自己的行為……感覺有些噁心。
啊，那種感覺是噁心沒錯吧？明知道對方是人類，可是，當揮舞著手中的武器把對方砸成這樣時，卻滿心快感地享受著。
「不過……這些傢伙……就算是人類，也應該是壞人吧？」
看著那名時不時地抽搐一下，似乎生命也已經逐漸遠去的少女，看著在少女身上的，被觸手肆虐過的痕跡，我一臉嫌惡地撇撇嘴，扭過頭去望向了另外一側，不知道什麼時候帶人趕來的魯魯修。
「……沒關係，這種事情，在今後會經常發生的吧。」
少年在低聲說了這樣的話後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命令身邊的一眾學生開始清理現場——
「呯！」
突如其來的槍響，讓已經打算離開的我愕然回過身來，而當我轉過身時……
「怎……怎麼回事？！」
雖然是被蹂躪得不成樣子，那名拚命試圖逃生的女孩子好歹也算是活了下來，可是，現在的話，從那顆已經同樣變成紅白混合物而碎裂開來的頭來看……
「這是沒辦法的事。」
魯魯修的聲音裡，同樣帶有濃濃的不忍。
「之前被這些怪物攻擊過的人，在這之前都變成了同樣的怪物，所以……為防萬一……」
啊……是這樣麼？
因為有變成怪物的可能性，所以，在沒有找出解決辦法之前，就要把所有「可能的敵人」徹底消滅掉麼？
對於這種說法，在學園都市裡經歷過類似事件的我，也只能保持默然不語。
「誠同學，你的兩名同伴，在此之前已經被引導到安全的地方了，如果想去找他們的話，我可以叫人……」
「啊，謝謝了，這種場景，她們還是不要看見的好。」
我頭也不回地拒絕了魯魯修的好意，飛快地讓自己的身體，拐過了這道走廊的拐角。
擊殺的對象是怪物，或許我還可以坦然面對，甚至，像是學園都市時那樣，用球棒敲碎一名已經死體化的妹妹的頭時，我都沒有產生過這樣的心態。
可是，當被殺死的對象只是普通的人類時，這種糾結的心情……真是讓人無法忍受啊。
「沒關係呢，誠君，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可是沒有什麼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察覺到我面色不快的知弦，輕聲地安慰著我。
「而且，如果不殺死對手，就無法獲得應有的報酬，這……也是這個世界所通行的真理呢。」
唔……的確，這裡……似乎並不是現實世界，而僅僅是普通的網游啊。
只不過，看樣子，似乎連我都已經開始逐漸將自己的存在，代入到這個世界中來，並且將自己當成是這個世界中的一個真實的「人」了麼？
「切……那種事情，可不是阻礙我的理由……」
似乎是為了譏諷自己的這種心態，又像是為了讓自己重新鼓起勇氣一般地撇撇嘴，我總算是暫時從之前的困惑心境裡脫離出來。
「那麼……接下來就由言葉和奏跟著我就好了，知弦你還有86子兩個人，乾脆去和實玖琉她們會合好了……對了，還有拉芙拉你。」
「哼……我才不會因為那種……嘔……那種事情而……」
早在看到少女被觸手伸進身體的那一刻就已經乾嘔到不成樣子的拉芙拉，現在光是想想那種事情都小臉煞白，完全看不出是軍人的樣子。
所以，人類真是奇怪，有時候可以毫不顧忌地屠殺自己的同類，有時候卻會對那種古怪的生物而產生畏懼和恐慌——說到底，這都是因為各自的心態不同而產生的分析吧？
而我現在……只要把接下來的事情，當成是慣例的日常刷怪做任務得經驗就好了，畢竟，這僅僅是一個網游而已，想的那麼多的話……會讓系統也因此頭疼不已吧？
「誠君……如果覺得不舒服，就不要太過堅持了呢。」
在留下最後的告誡後，同樣有些因為之前的景象而不適的知弦，帶著神經大條的86子以及乾嘔不已的拉芙拉離去，而留在我身邊的兩名少女，一個滿臉堅定，另一個……則是一臉平靜。
「奏，還有言葉……真的沒問題麼？」
我再次向兩名少女做出了確認。
「……沒事。」
「沒關係的……反倒是誠你，不需要親自參與進來呢。」
兩名少女，以各自的方式對我表示出了關懷的情緒，一個以輕柔的言語安定我的心神，另一個，仍舊把還沾有血污的小手，塞進了我的掌心裡。
嗯……所以，到現在為止，我至少清楚一件事情——
如果是我身邊的哪名少女變成哪種怪物的話，那麼……那麼……
「唔……所以就說，對自己的保證這東西，真的不是隨便可以做得出來的啊。」
因為內心的遲疑而搖了搖頭，總之，接下來，還是盡可能地在這個學園內尋找「可能成為怪物的人類」，然後毫不客氣地敲碎對方的頭好了。今天的晚餐吃什麼好呢……
「還是……把肉食撤掉好了……還有葡萄汁……」
晚餐的桌子上，擺放著用於迎接作為客人的我們而特意準備的豐盛宴席，包括皮肉酥嫩的烤雞，火候剛好的牛排以及各式各樣的香腸、肉鬆、魚子醬又或者其它名貴的食材。
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這些個香氣撲鼻的食物，我的胃裡就隱隱有些作嘔。
而且，不僅僅是我，我可以明顯地看到，就連平時似乎已經習慣於享受美食的魯魯修還有學園的各位，在看到餐桌上的食物後，都同時微不可及地皺了皺眉頭。
「啊……那麼，就換成蔬果沙拉之類的食物如何？」
「隨便好了……唔，最好不要有番茄……」
幾乎是立即就做出了選擇的我，一臉苦笑地坐在了餐桌邊。
說真的，原本以為情況已經夠糟糕了，可是現在看來，糟糕的事情還在後面。
「……」
一向喜歡肉食的優，今天居然並沒有提出自己的特別要求，而是順從了我的意願，這本身就是很奇怪的事情，而且，另外的少女中，食慾相對而言稍為旺盛的86子，居然也同樣地開始對著自己平時討厭的蔬菜皺眉來。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兩天，總覺得很沒有食慾呢。」
魯魯修舉起手中的橙汁向我示意。
「……大家都是這樣，或許是因為太過反感最近的事情吧。」
「嗯……那種事情，無論什麼人都沒辦法的。」
我同樣舉起了手中裝有白水的杯子——沒辦法，之前的椰子汁又或者是芒果汁，總讓我想到從那名少女的腔穴中噴射而出的渾濁黏液。
事實上，這樣的場景在整個下午，我又見到了數次。
不過……比起事後被殺掉，在當時就死去的她們，應該還算是幸福吧？
「嗚……」
一想到這樣的場景就不寒而慄的我，一鼓作氣地幹掉冰涼的橙汁，以讓自己的大腦從之前的可怖景象裡脫離出來。
「既然無法享用美味的食物，那麼……就請試試阿什福特學園的精緻點心吧。」
在魯魯修的示意下，一盤盤精美的糕點被端上了餐桌，包括蛋糕、糕點、餅乾、麵包以及各類冰激凌和甜食，總算是讓飢腸轆轆的我稍微有了些可以填飽肚子的東西。
「哎？那個是……」
正在將分割下來的小塊蛋糕送入口中的我，無意中眼睛裡掃過了某盤泛著晶瑩黃色的膠質固體。
「啊，那是阿什福特學園的特製布丁，另外還有果凍，不介意的話……」
實際上，還在魯魯修做出說明時，我已經毫不猶豫地用勺子盛起一塊來放進盤子裡，而且，和我一樣的，幾名少女似乎也同時瞄上了這一份可以給人帶來愉悅感覺的食物。
說真的……果凍和布丁的味道，真的是相當不錯呢。
說真的，就這樣滿學園地尋找可以殺掉的「怪物」，讓我一度覺得自己變成了殺人狂。
雖然這樣的事情無論在哪所學校做都無所謂，如果是白陵柊學園又或者第一中學的話，或許還可以順便揀兩隻beta來殺。
可是同樣的，在危險性同比增加的情況下，我倒是覺得反而這邊還算是最適合的場合。
而且，最重要的事情，則是實玖琉已經開始針對著阿什福特學園這邊展開秘密調查。
所以至少在短時間內，我也只能選擇在這所無時無刻不在進行著內戰、反逆驅逐戰、怪物殲滅戰的學園，無所事事地進行著打怪升級的枯燥任務。
「哎……所以就說，難道就沒有更容易的升級方式麼？」
三個稱號，加在一起足足需要近兩萬的經驗值，而擊殺每隻怪物所得到的經驗值就只有五十點而已，如果不是同時也可以獲得這所學園的聲望值的話……
「在圖書館方向又有新的怪物出現了呢……」
「哎？圖書館麼？如果是這樣的距離……」
在這所學園內，清剿怪物的隊伍可不是只有我這一隻，同樣的，魯魯修那傢伙也帶領著自己的幾名可靠的夥伴，在校園內奔波著清剿可能對學園造成威脅的怪物。
畢竟，好不容易有了這麼便捷的獲取經驗值的途徑，相信無論是魯魯修、碇真嗣還是白銀武，都不會輕易放過吧？至於織斑一夏……那個笨蛋不知道又在計劃著怎樣的，針對阿什福特學園的突襲活動呢。
「只不過……如果這樣發展下去的話，就算是把全學校的人都殺光，恐怕也不夠填滿經驗值的吧？」
雖說殺死一隻怪物所給予的經驗值是殺死一隻妹妹的五倍，但是，妹妹的數目足足有兩萬個，而整個阿什福特學園的學生加在一起，有沒有兩千人都是個問題。
把全學校的人都幹掉？開玩笑，如果真的到了那種程度，到時候我要找誰來兌換我的可翔翼啊？！
「那麼……怪物的數目是……」
一邊小跑著奔向圖書館的方向，我一邊向作為聯絡員的知弦確認情況。
「數目是十……啊啦，剛剛又接到了匯報，好像在圖書館內隱藏著之前沒有被發現的怪物哦……」
「就是說……至少能搞到幾百經驗值嘍？」
看了看目前已經有千餘的經驗值，如果運氣好的話，或許再來兩次，就可以一口氣把需求經驗值最少的「ptsd」弄到經驗值滿，到時候，為其他稱號升級也會變得容易起來。
「可是……怪物的數目好像每天都在增加呢。」
言葉一邊跟在我的身邊用手掌按住短裙奔跑，一邊有些擔憂地提醒我。
「就這樣一直任由事態發展下去的話，會不會……」
「啊，沒什麼關係吧？反正這些個大眾臉到最後也只是作為炮灰來用的，而且，現在實玖琉她不是正在在這所學校裡尋找線索的麼？」
「……圖書館。」
在我和言葉交談的同時，奏則指向了前方華麗的哥特式建築。
唔……真是噁心呢，光是看著牆壁外不知道什麼時候爬滿的噁心痕跡，以及看上去莫名其妙的爛肉，就知道這邊的怪物數目絕對不少。
話說回來，怪物的名字似乎是「孢子寄生體」，可是，究竟是什麼時候，被什麼東西感染和寄生，明明應該是很容易發現的事情，現在卻仍舊沒有任何消息。
看來是對香月夕呼和赤木律子這兩名保健教師的期望太高了麼？真是，如果再繼續以這樣的效率下去，會不會連我們都在不知不覺中被感染掉的啊？
「正門那裡有一隻！」
「嗯，交給奏好了，言葉準備防禦，我去看看情況。」
在直接從大門突入的同時，在門邊的某具赤裸的少女屍身上蠕動著的觸手怪物也已經發現了作為闖入者的我們。
看來，在沒有人知曉的情況下，圖書館已經被怪物們攻陷了麼？真虧那幫傢伙到現在才傳回消息來。
「誠君，有個壞消息呢。」
通訊器裡再次傳來的坐鎮指揮部的知弦的聲音。
真是悠閒啊……托詞說無法同這種噁心的怪物戰鬥後，就和另外的86子一起躲在娜娜莉的房間裡陪少女聊天外加吃免費的冰鎮布丁，這種事情，讓在外奔波的我情何以堪……
「所以……到底是什麼消息啊？」
「那所圖書館內，目前為止所統計出的失蹤人數超過三十哦。」
「是那樣就最好啦……一口氣地殺掉後似乎就到了午餐時間呢。」
實際上，不需要知弦多說，地面上所殘留著的肉塊以及噁心的黏液，已經證明在這邊的確存在著大量的怪物，而從整棟圖書館樓內居然沒有任何人尖叫又或者求救的聲音來看……
「切，全滅了麼，那麼……奏！」
「……嗯。」
在短短的數秒鐘內就已經將肉糰子變成了四散的肉泥後，渾身浴血的少女平靜地回到了我的身邊。
「……敵人，數目有很多。」
順著少女所指的方向向一樓大廳內林立的大書架方向望去，雖然無法看到怪物們的身影，不過……似乎是準備以這樣的地勢展開伏擊？
可是……如果在戰鬥力無法匹敵的情況下又採取了分散戰略的話，那麼，對於我而言，這些個似乎仍舊存留有人類的本能和智慧，卻總喜歡自作聰明的怪物，就是一隻隻現成的經驗禮包呢。
「言葉？」
「嗯。」
「那麼……準備……三，二，一……發動！」
早已經得到了指示的少女，在確認我的命令後，用力以刀背作為推動的力量，將最近的大書架一鼓作氣地推到傾斜。
當書架自身終於無法繼續維繫平衡後，在慣性的作用下，傾斜的書架也同時壓迫著距離最近的第二個書架，然後是第三個，第四個……
「哦……其實很早就想在圖書館裡做這種事情了啊！」
大片大片厚重的圖書辟里啪啦地掉下，像是這種把圖書館當成遊樂場一般的玩耍，不是在這種特殊情況下可根本無法體驗啊，而且……到底是誰第一個開始把書架擺成首尾相接的骨牌形狀呢？
總之，當跌落的書籍以及書架本身的傾倒所掀起的巨大塵煙散去的同時，我系統提示已經刷了滿屏，不過……
「還有漏網之魚啊。」
從書架和書架之間的縫隙間，一團團噁心的紅色**像是蠕蟲一般地抽離，然後在廢墟上匯聚。
鈍器和強烈的碰撞對於怪物們的殺傷力相當大，不過在這之後，單純的擠壓又或者壓迫對於本身就是半流質的怪物那黏糊的軀體就毫無用處了。
「死掉的比想像中的少啊……這些笨蛋怪物……」
雖然不清楚在這些書架下會不會也順便壓死了某些被怪物俘獲，卻還暫時活著的學生，但是，反正遲早這些人也會被阿什福特學園軍在清理現場時順便處決，這樣子的話，反而會更方便一些……
「那麼……要上嘍。」
怪物的數目是很多沒錯，不過，在戰鬥力完全不佔據優勢，只能靠數目堆砌戰果的情況下，一旦遇到實力足以碾壓己方的強大戰力，就意味著無論有多少同類都是送死的行為。
「嗯。」
「要小心呢……誠。」
兩名少女早已經緊緊地捏住了各自的武器，雖然使用的是平時不熟悉的戰鬥方式，但是，在現在而言，已經是足夠了呢。
「彭！」
哎？
還沒提著金屬球棒的我邁開大步衝向蠕動著的怪物群，從圖書館的另一側牆壁上，突然爆開了一個大洞。
「真是對不起啊，誠同學，只不過……至少也要留些經驗值給我才好吧？」
「什麼啊……你這傢伙，之前不是在清剿後山的怪物麼？」
我皺著眉頭，看著就這麼肆無忌憚地衝入圖書館，手中拿著重型防暴盾牌的三台knightmare。
嗯，其中一台，自然是由羅洛所駕駛著的紫色「文森特」，另外一邊，和羅洛的機體外觀一致，使用粉色塗裝的「文森特」中，則是讓我意外的另外一名少女。
「這種事情，就不麻煩客人們了哦。」
切……這個女人，真虧她會完全不怕這些個怪物來著。
夏莉、羅洛、魯魯修，這就是目前為止，在阿什福特學園當中處於同一陣營的三人了，三人中倒是只有夏莉一個人是作為學生會成員沒錯，不過因為魯魯修他的學園領袖身份，倒是可以在雙方的抗衡中獲取主動地位。
「呯！」
巨大的防暴盾牌，在對待這些肉糰子怪物時的效率要比單純使用球棒、錘子或者刀背好得多，唯一的缺點就是……因為受力面積太大的緣故，偶爾會出現將肉糰子拍成肉餅卻沒有致死的情況，而在那之後……
「噁心！不……不要爬過來啊！」
無論如何，雖說是駕駛著幾乎等同於第八世代的knightmare，夏莉的表現就如同擁有第四世代is的篠之之帚，完全不具備這方面的駕駛天賦，僅僅是被數只肉糰子聯合起來纏上了機體的身體，並且用爛肉塞住機體關節後，就變得驚慌失措起來。
「該死……」
魯魯修探出手臂，試圖使用最直接的方式揪扯掉正在試圖侵入駕駛艙的怪物觸手，只不過，對於knightmare的體積而言，怪物的體型也僅僅是「略小」而已。
直徑大約在兩米左右的肉糰子，揮舞起觸手時甚至能夠觸及到十米範圍內的任何物體——當然，這是建立在令身體的部分組織都參與到觸手的組建中去後的成果。
所以，哪怕是拚命地揪扯，除了令原本完整的爛肉塊變成零散著蠕動的小塊爛肉外，完全起不到擊殺對手的作用。
「誠同學！」
「啊……好吧好吧……真是……」
明知道機體在對抗這些爛肉時的效率完全不如直接揮舞著球棒來的高，只不過，魯魯修這傢伙的稱號似乎和我的專屬稱號類似，平時哪怕是拿起金屬球棒都會累的氣喘吁吁的他不要說是戰鬥，恐怕離開了機體後遭到怪物襲擊時，連逃跑都會成問題。
所以啊……雖說最近看了許多少女被觸手怪玩弄的刺激場景，但是對於這樣可愛的少女，如果真的被這些肉糰子玩了第一次，那還真是超可惜的。
「嗡……」
第一時間撲上前的天使少女，將自己嬌小的身軀，在怪物包圍靠近的同時化作了凌厲的旋風。
雙手的handsonic在這種時候自然是要變回第二形態的長光刃，雖說對怪物的殺傷力近乎為零，不過，如果說是為「文森特」的表面剝除肉塊的話，就會變得相當快捷。
瞬間將肉糰子席捲成為了大片大片肉醬並且潑灑到一旁後，我和言葉也已經來到了在施放大招後會有短暫停滯的奏身邊，警惕地防護著四周虎視眈眈的爛肉糰子們。
「喂喂？誠君？我猜魯魯修他們應該在圖書館那邊吧。」
「啊……又有什麼事情啊知弦，如果太閒的話，不如過來幫忙好了……」
「那可不行呢，人家的鞭子在那些觸手面前根本就沒什麼作用哦。」
「……」
真是，明明就可以不使用鞭子而乾脆用拳頭戰鬥，卻偏偏以這樣的理由拒絕來幫忙，只不過……
「到底有什麼事情啦？！」
「其實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呢，只不過……白色騎士團的is又來了哦。」
什麼嘛，是那只名字叫9的笨蛋麼？
「請哥哥放心地對付怪物們好了，這一次的白色騎士團，我會讓卡蓮出手的。」
唔……一下子就換成這麼軟綿綿的稱呼真是讓我受不了——不過，這句哥哥絕對不是在和我說吧？
「所以啊，魯魯修，你這傢伙還是不要添亂比較好吧？」
「啪嘰！」
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也可以很好地對付肉糰子，魯魯修乾脆地舉起手中的光盾，將一隻試圖纏繞到自己機體上來的怪物直接壓成了一灘肉汁。
「放心吧，如果是聯合作戰的話，應該就不會有問題了呢。」
雖然說話的這傢伙人在機體內，不過，我可以想像，現在的魯魯修，臉上絕對掛著無比燦爛的笑容。
什麼嘛……我可沒答應和你這傢伙組隊分經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