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唯一男性補完計劃 第160章 文 / 哀傷的鮑魚
第160章
「初號機準備完畢，駕駛員同步率正常。」
「二號機一切正常。」
「零號機一切正常。」
「警告！學園上空出現不明飛行物！」
「已經確認不明飛行物為beta，數目超過一百，還在不斷增加中。」
「……」
今天的第三新東京都市地下基地，完完全全是如臨大敵的備戰狀態。
啊，在這個使徒即將來襲的日子裡，已經在此之前準備許久的學生們，現在也各自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嚴陣以待地準備應付可能發生的任何情況。
第一中學的地表建築這時候自然也同樣是降落到了地面以下，還留在地面上的，就只有用於在eva機體彈射上升時，可以在短暫的時間內為機體提供保護的操場、體育館和游泳池三個區域。
「話說回來……為什麼一定要是這三個地方……嗚……頭好痛……」
和這一份忙碌的場景格格不入的另外一邊，在小方桌上擺著熱氣騰騰的紅茶和咖啡，幾名少女悠閒地坐在各自的位置上享用著作為早點的點心，而我……則一口接著一口地試圖以茶的苦味驅除宿醉的難受感覺。
「那個女人真是……光是喝啤酒都能喝到這種程度麼……」
「果然……這種事情還是要只有成年後才能做得來吧？光是對酒精的消化力都……嗝兒……」
肚腹裡積蓄了一夜的二氧化碳帶著刺鼻的酒氣從喉嚨裡噴出，在給我帶來難以忍受的嘔吐感同時，連坐在一旁的少女們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誠……沒事吧？」
言葉一臉關切地上前來，一邊用手帕幫我擦拭著從嘴角溢出的茶水，一邊拍打著我的後背。
「啊……還……還好吧……」
說是還好，實際上從昨晚到現在，我可是連一點吃的都沒有下肚啊。
「明明就有告訴你不要喝那麼多，也不知道昨天那個逞能說『男人怎麼可能喝不過女人』的傢伙到底是誰……」
「所以，還真是對不起啊……虛子……讓你失望了。」
現在想起來對那種話吐槽了麼？昨天才只喝了一杯的你可是毫無女孩子矜持地挽著袖子在一旁大喊大叫地給我加油來著……
「……給。」
「這是什麼啊……奏？」
「和那個人要的……醒酒藥。」
面色平靜的天使少女指了指葛城美裡，把紅色糖衣的小藥丸放在我的掌心裡後，又端來了新的紅茶。
「真是……謝謝了啊。」
咕嘟地用半杯滾燙的紅茶將藥丸送進肚皮，雖說見效會稍微有些慢，不過，有醒酒藥的話，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吧？
「86子……再……再稍微來一下。」
「御阪雖然不明白為什麼那麼難喝的東西大家都喜歡，但是既然對方提出要求，御阪當然不會拒絕……辟啪……」
「這……這下好多了……嗡！」
再次被微弱的電流刺激身體後，昏昏沉沉的大腦總算是稍微清醒了一些，畢竟，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的話，接下來的戰鬥可是會變得相當不好辦呢。
「話說回來……春奈和相川步這兩個傢伙已經出去戰鬥了麼？」
順便將剩下的半杯紅茶搭配著半塊點心送下肚，我一邊抬起頭看著大屏幕上投影出的，從天而降的beta逐漸舒展開身體的場景，一邊側過頭向正雙手捧著茶杯小口啜飲的優詢問。
「……」
「啊……是這個麼？」
在死靈法師的示意下，我自行拿起了寫有內容的便箋——
「已經出去了。」
「是這樣麼……不過，這一次的beta數目可是相當多，春奈她們……」
「……」
「哎？還有字麼？等等……」
再次將便箋翻頁，映入眼簾的字跡，居然還是我熟悉無比的「大丈夫ク，問題スゆ」。
這樣子還真是節省時間呢，無論是我要問怎樣的問題，只要用這句話就可以應付過去，然後安心地享用點心麼？話說回來……今後成為了我的戰力的話，優她該不會連在床上的時候都不可以叫出聲來的吧？如果是那樣的話……
想一想，這種感覺其實也蠻帶感的吧？
「伊籐誠同學，第一批次的beta已經降落在學園內了。」
赤木律子博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我們身邊，以和平時截然不同的嚴肅聲音，將目前的狀況轉達給我。
「啊，我已經看到了，不過，沒有要塞級beta的話，應該沒什麼問題的吧？」
在此之前，白陵柊學園的眾位已經在我宿醉的時間裡到達了第一中學，在全體更換了學園量產機當中最為先進的「不知火？改」後，整個小隊的戰鬥力也大大提升。
雖然看上去一百多隻beta數目似乎相當多，但是，僅僅由突擊和要擊級的beta所組成的不完全攻擊編隊，哪怕只有七台不知火，也已經足以在短時間內將這些噁心的東西屠殺殆盡了。
「我擔心的並不是那個……」
不知道為什麼，赤木律子現在似乎有些焦慮不安。
實際上，按照昨天的戰鬥分配，我和我手下的戰力少女們，因為並不適合直接參與對使徒的攻堅戰，所以，在編製當中，我們則是作為「在關鍵時刻針對使徒發動必殺突擊」的精銳小隊。
不得不說，赤木律子的這個說法真是相當的中聽，無論是「關鍵時刻」「必殺突擊」還是「精銳小隊」，都是相當能夠滿足人類虛榮心的字眼，唯一的缺點就是……這好像是和敢死隊一個性質的工作？
嘛，實際上對我而言，就算真的是這樣也無所謂，如果真的倒霉到再次碰到使徒自爆，那麼大不了就使用一次由長門給我的「時間節點坐標」在死掉之前進行一次特殊save就好了。
而且，有了上一次對付使徒的經驗後，相信那種事情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再發生才對。
「話說回來……使徒的話，怎麼到這個時間還沒有看到影子啊？」
對於beta的清剿工作相當順利，按照相川步那傢伙的說法，這些看上去相當難對付的大傢伙所給予的經驗也相當之多，以至於在連續兩場戰鬥中都沒有死掉而獲得了全額經驗的這傢伙已經讓稱號升了一級。
啊，之前的肢體高速再生，似乎就是由稱號升級所帶來的新能力，總之，當知道這傢伙不再需要被優治療時，最高興的那個人當然就是我了。
「的確……很奇怪呢。」
赤木律子同樣疑惑地望向大屏幕上的雷達圖樣——很顯然，以使徒的龐大體積而言，到現在這個時間還沒有出現在雷達上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看任務記錄，上面的確顯示著「使徒入侵中」字樣，可是，到目前為止，卻仍然沒有看到接近第三新東京都市的使徒。
「……該不會是向其它學園發動攻擊了吧？在這之前不就發生過這種情況麼？」
之前從赤木律子口中大致瞭解了之前幾批次使徒進攻的情況，其中有幾次，使徒並不是出現在第三新東京都市而是出現在了其它的學園。
這當中，在白陵柊學園曾經出現過突然孵化的使徒胚胎，在阿什福特學園和is學院的某次戰爭中也出現了可以分體成兩個單獨個體的使徒，不過到最後，都在及時到達的eva以及各學園本身所具備的機體力量打擊下所消滅。
「所以……這一次會不會也同樣入侵到其它的學園中去了？」
我的疑問，讓赤木律子也同樣稍微猶豫了一下。
「目前機體的超腦處於故障中，所以無法分析使徒可能出現的地點，不過，如果是和其它學園取得聯繫並且確認的話……」
「……赤木麼。」
突如其來的低沉男聲，傳到了我們的耳中。
「和alternative委員會取得聯繫吧，借助他們的力量，尋找已經出現的使徒蹤跡。」
哎？
循著聲音望向位於這個超大型指揮室的高層，果然，在我所沒有注意到的時間裡，已經有一個身穿著款式獨特的制服，哪怕在這麼昏暗的房間裡還帶著有色眼鏡的男人，坐在了正中央的總指揮台上。
「是，源堂司令。」
得到了命令的赤木律子匆匆地跑到對外部聯絡用線路旁，準備接通那個所謂的「alternative委員會」，只不過，這時候的我，倒是沒時間去管那個突然冒出來的神秘組織又是什麼。
「那傢伙……就是源堂司令？」
因為在昨天的赤木律子曾經對我描述過「第一中學校長」的某個習慣性的姿態，所以，當看到那個我也經常會做出的「雙手手指交錯，用手肘支撐桌面放在面前」的思考動作時，倒是一下子就可以確認對方的身份。
「唔……與其說是學校校長，倒不如說是黑幫老大吧……在房間裡還帶著茶色鏡什麼的……難怪真嗣那傢伙會和這個便宜老爹關係不錯，原來是這樣麼。」
在我進行著這樣的思考時，在大屏幕的一側，也突兀地浮現出了數個小型的黑色分屏，分屏上並沒有顯示圖像，而是無一例外地僅僅以白色的「soundonly」字樣作為標識。
「……源堂呦，無法搜尋到這一次的使徒麼？真是無能。」
當高亮的邊框移動到某個分屏上時，從擴音裝置裡也傳出了似乎是經過變聲處理，卻仍然可以明顯地聽出譏諷語氣的聲音。
「……所以才要要求alternative總部配合nerv的此次行動，畢竟……」
源堂司令隱藏在眼鏡背後的眼睛我無法看到，不過，單從聲音聽來，似乎是對之前的嘲諷完全不以為意。
「……沒有了nerv對使徒的牽制，所謂的alternative計劃也無法完成吧？」
「哼，我可以理解為碇源堂你是在威脅總部麼？」
另外的古怪聲音毫不客氣地打斷了碇源堂的發言。
「總之，alternative委員會是絕對不會承認你所謂『人類補完計劃』的可行性，所以，試圖以使徒又或者其它東西來威脅委員會的行為就省省吧，至於你的要求，委員會會酌情考慮後做出決定的。」
「……」
黑色的分屏，完全沒有留給碇源堂再開口的機會，一個接著一個地關閉了通訊後，大屏幕上再次恢復成了顯示著三台待命出擊的eva的圖樣，而這個指揮部內，安靜的氣氛也讓人心裡覺得發慌。
「……超腦的修復還要多久，赤木？」
「源堂司令，大概還需要一段時間，上一次被損壞的，是……」
「在下一次使徒入侵前完成修復，這是命令。」
毋庸置疑的命令語氣，完全不考慮手下的赤木律子有沒有可能完成這樣的工作，單從這一點來看，似乎是個相當冷酷無情的男人。
「命令三台eva機體出動，協助剿滅學園內的beta，另外……那邊名為伊籐誠的人類。」
「哎？！」
真是沒想到，這當中居然還有我的事情。
「那個……有什麼事情，真嗣的父親？」
出於對這種完全不禮貌的點名方式的抗議，我乾脆以半調侃的稱呼作出了回應。
「……和你在白陵柊學園的同伴取得確認，看看那邊是不是已經遭到了使徒的襲擊。」
哎？
對方並沒有因此而發脾氣，這倒是並沒有出乎我的意料，這種類型的性格，哪怕是我現在就一拳打爆他的眼鏡，恐怕對方也只是會冷靜地命令身邊的士兵以「擾亂學校秩序」和「衝撞校長」的名義把我拖出去處決。
只不過……這傢伙是怎麼知道我和白陵柊學園那邊有著可以聯繫的方式來著？
而且……聽他的口氣，似乎是相當確認地認為現在遭到使徒攻擊的，就是白陵柊學園？
出於謹慎，這個時候的話自然還是給音無那邊發一條短訊息詢問一下的好，只不過，還沒等我按動新建短信息的按鈕，行動電話，卻先一步地發出了短信息提示的嗡鳴——
發來短信息的人……就是身在白陵柊學園的音無。
這些使徒真是一點都不敬業。
如果是光從我所獲得的任務來看，那麼顯而易見的，名為「第三新東京都市第一中學」的這一個學區，才應該是使徒們的主要攻擊地點才對。
只不過，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到現在為止，使徒攻擊的足跡已經遍佈了目前處於戰時聯合狀態下的四個學區這一撈過界行為暫且不提——難道就不能在換學校攻擊之前來個系統提示通知一聲麼？！
「本大爺最看不慣的就是這些浪費電資源的混賬東西！」
從eva的通訊系統中，傳來了碇真嗣惱火不已的叫罵。
eva的能源系統，似乎和其餘三個學園的機體稍微有些不同，這一點，早在之前的四校大混戰時我就有所發覺。
至於過後，碇真嗣也的確是有告訴我關於eva在能源上的特別——在這個第一中學本土作戰的時候，因為可以使用大型電插頭連接能源轉換器的緣故，在這段時間內的戰鬥所使用的行動力，會全部由基地提供而不消耗自身的學力。
只不過，作為另外的缺陷，一旦在插頭拔下的狀態下戰鬥，eva機體本身作戰用技能的超大消耗暫且不提，按照碇真嗣的說法，這一台機體所採取的能源消耗方式，並不是和其它機體一樣以「每分鐘消耗額定行動力」的方式來進行作戰。
以碇真嗣目前的稱號等級，在切斷電源後的單獨戰鬥中，機體只能夠維繫行動狀態不超過三分鐘，在三分鐘之後，無論剩餘行動力多少，都會直接歸零而陷入靜默狀態。
啊，所以，現在的碇真嗣會對這種需要到外校戰鬥的情況十分不爽也是理所應當的吧？唯一有問題的就是……
「那個……真嗣，你剛剛那句話，可是將大多數的奼女也順帶著一起罵進去了啊。」
「……本大爺看不慣的是那些個狗屁使徒！和女人有什麼關係！」
不管如何解釋，總而言之，接下來似乎並不需要eva機體本身轉移戰場到白陵柊學園，而且……音無發來的這一條訊息讓我稍微感覺有些奇怪。
學園內的入侵警報一直在響著卻沒有敵人，真是奇怪。
不過……暫時並沒有發現什麼危險。
拜託誠同學幫忙聯繫在第一中學作戰的社霞同學。
香月夕呼老師似乎有相當緊急的事態等待處理。
春天真是讓人困擾……到處都是讓人鼻子發癢的花粉。
誠同學如果有花粉過敏症的話，要提前做好準備哦。
這算是……什麼求援訊息啊？音無這傢伙還真是，就不能說些更重要的事情麼？
雖然不清楚白陵柊學園方面到底在搞些什麼，不過，就算音無那傢伙說是沒有敵人，接下來如果可以的話，還是盡可能地以最安全的方式前往才行。
「那麼……就由麗作為特別行動隊和伊籐誠同學你們一起出發，前往白陵柊學園確認情況好了，另外……」
赤木律子在從我這裡聽聞了關於白陵柊學園所發生的古怪情況後，猶豫了片刻，最終做出了決定。
「……在到達白陵柊學園時，請和那邊的香月夕呼老師取得聯繫，並且讓她幫忙把這個安裝在白陵柊學園的大型電腦中，以確認之前的警報是否是由使徒引發的反應。」
「啊……好的。」
從赤木律子手中接過了似乎是儲存了重要數據的存儲盤，這樣方便的物品，順便帶過去自然是不礙事，只不過……
「那個……凌波麗她……該不會就這麼駕駛著這台大傢伙穿越學區吧？」
看了看大屏幕中有著巨大獨眼的黃色eva機體，光是想想這種東西要如何搭乘至今還沒見過的「地鐵」，就已經足以突破我的腦運算力極限了。
「嗯……只要麗她跟你們一起到達白陵柊學園，在需要戰鬥的時候再搭乘機體就好了，這樣子的話也可以節約機體運行時間，畢竟以這樣的方式作戰，就算是對於能源掌控相當優秀的麗也只能堅持五分鐘而已。」
一邊飛快地在超腦的屏幕上輸入一行又一行看不懂的命令，赤木律子一邊為這一次的行動下了最後的定論——
「雖然不大清楚狀況，不過，如果確認之前入侵白陵柊學園的的確是使徒，那麼，這一次的使徒很可能是以我們所不清楚的形式進行了侵入行動，所以……」
「……所以，現在還是趕快修好這台超腦然後找到使徒的蹤跡比較……哎？好像……不需要再繼續尋找了？」
不知道為什麼，在這段時間內，關於使徒入侵的系統提示已經悄然改變，之前的「使徒入侵中」的字樣，也變成了現在「距離下一次使徒進攻還有9天」的更新說明。
什麼啊……難不成這一次的使徒就混在剛才的beta裡，結果還沒來得及張開絕對領域就已經被幹掉了麼？
現在，在操場上的beta集群已經在三台eva和七台戰術機「不知火」的猛攻下變成了大片大片破碎的殘肢和爛肉，這當中，相川步和春奈的組合居然也幹掉了為數不少的beta。
「不過……那傢伙恐怕又要有一段時間才能修復身體了吧？」
看著相川步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已經被腐蝕掉了的胳膊，我實在是無法理解，為什麼春奈那樣子拚命揮舞著電鋸去劈砍beta軀體的戰鬥方式都會安然無恙，反而是用拳頭轟擊beta外殼的相川步每次都倒霉到被酸性血液噴濺到……
「哦！在吃飽後運動一下還真是舒暢啊！」
在大屏幕上，在以電鋸殺將最後的一隻突擊級beta從頭部中央劈開後，春奈一邊滿意地昂首挺胸，一邊用力甩了甩手上沾染著噁心紫色和綠色漿體的電鋸。
「嗤！」好像，知道理由了呢。
當眼睜睜地看著相川步一臉無奈地任由自己的一條腿因為「不小心噴濺上的酸液」而遭到腐蝕，然後被春奈興沖沖地揮舞電鋸砍下後，我突然有些不忍心再去對相川步的命運發表什麼樂觀的看法了。
按照這種方式進行下去的話，使用上面沾滿酸液的電鋸去幫相川步做截肢手術的結果就是在相川步被切片完成又或者電鋸上的酸液擦拭乾淨之前，春奈是不會輕易停下自己幫忙相川步「治療」的舉動的。
所以啊，終於可以理解為什麼每一次相川步都會用那種古怪的語氣來對自己的慘狀吐槽了，因為，當著春奈的面說出這種話的話，或許連這最後的一顆頭也不會剩下的吧？
「……總之……接下來就趕快前往白陵柊學園好了，另外……」
我把視線轉向今天一早就又一次入侵了我溫暖的被窩，把言葉的懷抱佔為己有的拉芙拉。
「你這傢伙該不會也要一起去吧？」
「哼……我是絕對不會離開言葉大人的懷抱半步的。」
真是麻煩……所以說，接下來的話，為了不在戰鬥中讓這個女人反而成為累贅的話，既然現在的拉芙拉已經近乎於成為言葉的附贈品，那麼……
「這個東西的話……拉芙拉你是可以用來把黑雨復原的吧？」
儲存有「黑雨」全部數據和訊息的is核心，在由夏洛特進行了數據讀取後，核心本身倒是並沒有另外的用處，所以，到最後又回到了我的手中，只不過現在看來，打算為自己打造兩台is的計劃似乎是要泡湯了。
「……所以啊，接下來身邊有兩個能駕駛is的少女，其實也不算差來著。」
一邊這樣想著的我，一邊隨意地將閃爍著微光的第三世代is核心丟給了拉芙拉。
口袋裡還有一枚第四世代的is核心，暫時而言還不知道能夠派上怎樣的用場，不過，這種道具的話，或者是作為某些類型的戰力少女的專用道具，或者就是可能在某些時候派上用場的特殊道具，總會有起作用的時候。
「你這傢伙……偶爾還是有讓人看得過去的地方。」
將「黑雨」的核心還給拉芙拉的效果就是令少女和我處於極地冰點的好感度稍微地回升了一點——不過對我而言這似乎完全沒有用處，因為從言葉那邊看來，拉芙拉對於言葉的友好度已經達到了近乎滿值的99.
而且看樣子，言葉也很喜歡這個孩子呢，比起那樣子的世界而言，還是拉芙拉更為適合作為言葉的朋友吧——就和當初的青浦剎那一樣。
「那麼……優還是暫時和春奈她們留在這邊好了，我會很快回來……哎？」
當我準備帶著幾名少女離開時，出乎意料的是，之前還在慢條斯理地啜飲著紅茶的死靈法師少女，卻突然間站起身來，拉住了我的袖口。
「不要走。」
「怎……怎麼了？突然間這樣子……」
優突然間的挽留，讓我有些不理解，明明在此之前似乎並沒有十分在意這種事情，現在卻突然間做出了出人意料的舉動。
「不詳的預感。」
「沒……沒關係的吧？只是因為使徒出現所以才會有這種感覺……那麼……」
在確認無法安撫優的要求後，我也轉而試圖以另外的方式解決問題。
「優跟我一起去的話……就沒問題了吧？」
「不知道，但是……」
拉住我袖口的少女小手，悄無聲息地送進了我的掌心。
「安心。」
看樣子，這一份依賴感已經逐漸地培養起來了麼，那麼，距離優她正式地成為戰力少女的那一天，也並不遙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