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唯一男性補完計劃 第150章 文 / 哀傷的鮑魚
第150章
有時候，我真是要懷疑上條少年所謂的「不幸」到底是不是人品爆棚所帶來的後遺症。
啊，似乎是在之前曾經有過關於運氣和人品的思考，而且同樣也是因為上條當麻他的某項行為而產生，不過……至少那一次，上條少年似乎並沒有獲得既得利益。
所以這一次，當看到將左手放在is機體上的少年，成功引動了機體的共鳴後，我還真是嫉妒萬分啊。
「共……共鳴了？！」
驚訝的人並不僅僅是我，織斑一夏、夏洛特，以及之前似乎就因為注意到這一點而提出重新嘗試的山田老師，現在都以無比震驚的目光，注視著這名不知所措的少年。
「那……那個……這算是……什麼情況？」
上條少年一臉無辜地用空閒著的右手摸了摸後腦勺。
啊，話說，上條當麻你真的沒有和相川步學習，成為裝逼死的計劃麼？如果可以把那只右手砍掉的話，或許可以一下子轉運也說不定啊……
不管怎麼說，同樣一個人的左手和右手在做同一件事時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差異，而且除此之外，上條當麻居然還真的成為了真正的「第二名男性is駕駛員」，這實在是……
「是共鳴沒錯！這真是……真是太讓人驚訝了呢！」
山田真耶老師興奮地跑過去，捧起上條當麻的左手翻來覆去地看了半天。
「可是……在此之前為什麼會沒有反應呢？難道是測試的機體出了什麼問題？可是……在這之前明明就有仔細地檢查過……」
「或許是因為這東西因為剛剛才被夏洛特同學激發過共鳴，所以反應有些遲鈍也說不定……哈……哈……」
看著已經陷入了傻笑狀態而無法回答問題的上條當麻，我無奈地上前幫忙進行解釋。
「而且，只是產生了共鳴的話，接下來不是還有其他的測試麼？」
「嗯，雖然是還有其他的測試項目，不過那些項目就只是對個人的身體素質以及其他的方面進行考核了，可以說……只要能和is產生共鳴，基本上都會成為一名is駕駛員哦！」
唔……真是的，明明不管怎麼看我都要比上條當麻他更加適合這種帥氣的戰鬥方式吧？而且，一想到在這之後這傢伙就可能生活在這個完全由美少女所組成的學園中，不知道為什麼……
「趁著沒人的時候讓言葉來幹掉他好了！」
當然，這種洩憤似的想法也只能存在於想法當中了，不管怎麼說，上條當麻他能夠按照自己的意願獲得這樣的機會，作為同伴的我怎麼看都應該幫忙分擔喜悅的吧？
「話說回來……這是什麼鬼機器啊……真是，完全不清楚那個什麼共鳴的原理，明明我才是更適合的人選吧……」
滿腹不甘地在嘴裡嘀咕著這樣的內容同時，我也恨恨地換左手來砸了一下is硬邦邦的鎧甲——結果當然是我的拳頭隱隱作痛，而這塊鐵疙瘩就一點反應也沒有。
「其實……誠君的話，就算不需要is的話也沒問題的吧？」
似乎察覺到了我的不爽，夏洛特一邊以柔和的中性音調微笑著安慰我，一邊撫摸著is的機身。
「實際上，和is溝通的感覺十分奇怪，當手掌觸摸到這台機體時，從機體上傳來的訊息就會告訴我有關於機體的全部訊息，就像是以某種特殊的方式和我取得了連接一般……」
「嗚……我是沒那個機會體會這種感覺啦，而且……只是外掛鎧甲的話，怎麼會有那種事情啦……」
「沒……沒有啊誠同學，剛剛的我的確是有這樣的感覺來著……」
「閉嘴啦！笨蛋當麻！」
真是，明明就看到我現在的心情十分不爽，上條少年還非要來招惹我，再這樣下去，絕對是要幹掉這傢伙洩憤才可以緩解下來的吧？
「那個……」
「閉……啊，一夏同學，有什麼事麼？」
一時順口險些把織斑一夏也一起圈了進去，不過很顯然，之前的織斑一夏，似乎也同樣因為會出現「和自己一樣的第三個男性駕駛員」而驚訝不已。
「啊，沒什麼，接下來的話，我會去和千冬姐稍微商量一下，幫忙上條當麻同學完成剩餘的測試後，為他安排在這所is學院裡進行基本的學習的。」
之前的驚訝早已經消失不見，現在的織斑一夏，又恢復了彬彬有禮的模樣。
「唔，那還真是多謝了，今後的這段時間，上條少年他就要拜託一夏你了。」
雖然偶爾還是會因為眼下的環境而忽略掉這一事實，實際上，織斑一夏他並不是和這個隸屬於sss團陣營側的is學院站在同一方，反而是和身為超能力者的上條當麻一樣，以sos團側玩家的身份存在著。
所以，說出「上條少年就拜託一夏」這種話當然也不算是過分，畢竟這兩個傢伙不管怎麼說都是同一陣營，而且，僅僅是在這邊停留一段時間，搞到is駕駛的執照……唔，應該是搞到稱號後，相信上條當麻他就會離開的吧？
所以，在完全沒有利益衝突的情況下，相信織斑一夏也不會為難當麻，至於在這之後的當麻會不會因為我的舉動而被連累……嗯，那似乎並不是想在的我應該考慮的事？
「總而言之，這下子你該滿意了吧？」
看到上條少年還在疑惑地摸著後腦勺，我一臉無奈地走過去，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總之，既然有這個機會，不搞到頂尖的機體回去的話……喂！」
什麼啊，這傢伙，居然無視了我的聲音，之前那麼大力的拍打也沒能喚起少年的回魂，而且現在反而有愈加嚴重的傾向。
「切……真是沒見過大場面。」
所以就說，一直以來都把這些個笨蛋當成自己的幫手來培養和提攜的我到底有付出了多麼艱辛的努力啊，尤其是當這傢伙還有間歇性掉線以及屠殺隊友這種惡劣行為的時候……
「啊……啊！誠……誠同學！你喊我有事麼？」
「……沒事，準備吃午飯了。」
「可……可是不是才剛剛吃過早飯……」
「笨蛋，你光在這裡站就已經站了近一個鍾啊！」
真是，讓這樣的傢伙去駕駛is的話，會不會因為飛行時走神而撞上什麼不該撞的建築物呢？比如……在學園都市裡曾經看到過的那棟沒有窗戶的大樓？
嗯……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或許還真的有好戲看了也說不定。**死了，還有上條拉登……
「不過……真的是很讓人驚訝的情況呢。」
說是吃午餐，當然也不可能隔著這麼短的時間就一連吃兩次飯，所以，當織斑一夏和山田真耶離開，我則在夏洛特的幫忙下和四名到處閒逛的戰力少女匯合，然後……繼續閒逛。
啊，說真的，在習慣了之後，哪怕是這種高科技學園其實也沒什麼好玩的，難道我要像小孩子一樣一次次地和自動感應門又或者自動扶手梯做遊戲麼？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不可能。
「御阪覺得這樣很有趣！御阪要求再來一次！」嗯，我雖然不會這樣做，不過這並不代表我身邊的女孩子裡沒有這樣的異類。
雖說是來自sos團側科學的學園都市，實際上的86子平時也一直都只是被幽閉在實驗室裡進行各類訓練而已，所以，從成為的我戰力到現在，少女一直以來都在努力地學習著適應新鮮的環境。
像是現在，雖然只是普通的，通向天台的電梯，不過因為是採用了懸浮力場以及透明觀景的設計，反而引起了86子的興趣。
而且，並不僅僅是86子，連一直以來表現得相當平靜的奏，這時候似乎也相當地喜歡這樣子一次次地從高空俯瞰這所學園的風光呢。
「嘛……既然喜歡的話，那麼再來一次好了——最後一次！」
「御阪就知道對方一定會同意的！雖然說著最後一次其實哪怕是御阪提出再過分的要求，只要用正在發育的胸脯貼上來的話也會得到許可！」
「喂！不要太過分了啊！」
說到底，雖然表面的年齡是初中生，實際上卻僅僅經過了幾年克隆培育而成長起來的御阪妹妹，在平時其實就和小孩子沒什麼兩樣啦，而且看起來，其她幾名少女似乎也不反感看上去相當活潑的少女。
「就勉為其難地再來一次好了……這種小孩子的遊戲。」
雖然是這麼說著，虛子的眼睛卻早已經游移到了透明的玻璃之外。
「那個……應該是不會給誠帶來麻煩的吧？」
無時無刻都在為我考慮著的言葉稍微有些為難地望向夏洛特。
「……那邊的花園，很漂亮。」
之前一直保持著沉默的奏在歪著頭和我對視了半天後，突然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啊……喜歡的話，接下來也可以帶著奏過去的哦。」
探手揉了揉兩名身高差不多的少女，86子和立華奏的頭後，我再次對仍然站在電梯間外的上條當麻催促著。
「我說……已經差不多了吧？就算是高興也該有個限度啦。」
「並……並不是那樣子呢，誠同學，其實我只是……」
「有什麼事進來再說！」
「好……好的！」
回過神來的上條當麻急匆匆地鑽進即將關閉的電梯門，隨後，由磁懸浮力作為動力，本身則懸空在這樣的特殊空間內的透明電梯，開始以之前由夏洛特設定好的速度勻速上升。
花園、人行道、場館、訓練場……當乘坐著電梯逐漸爬升時，整個學園也以立體和對稱的姿態呈現在我的眼前，不得不說，這種彷彿是自己飛起來的感覺真的是相當不錯。
唔……一想到這一點，如果能夠駕駛is的話，那麼飛行也不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了吧？
「話說回來，上條，之前你到底是在想些什麼啊？」
在我滿腹怨氣地向上條少年發難時，夏洛特就只是微笑著在一旁觀看，很顯然，少女現在甚至已經能夠大致體會到我的意思了吧？這倒是個相當好的現象。
「那個……我只是在想一件事啦……」
上條當麻在猶豫了片刻後，終於還是囁嚅地開了口。
「我只是在想……那個is機體……為什麼會是用超能力驅動的呢？」
「那是自然的嘛，畢竟那可是……哎？！等……等一下？！」
雖然在第一時間並沒有反應過來，不過，當我終於理解了上條當麻他的意思後……
「開……開什麼玩笑啊！先不說那種說法從一開始就完全不合理，首先……上條當麻你自己只是個無能力者吧？」
「可是誠同學……無能力者也並不是完全沒有超能力啦……至少弄彎一根湯匙又或者吹飛一片樹葉什麼的……」
「那種事情用嘴或者？」
「可是……那也的確是超能力的一種，而且……」
上條當麻一邊抓著後腦勺，一邊極力試圖組織自己的語言。
「剛才的話……當那台is的核心把機體的數據傳達給我的時候，的的確確是有著『超能力者限定』這種內容來著……」
「什麼啊！都說了，這種說法完全就不合理……等一下……非要這麼說也並不是不可能……」
唔，剛剛的確是因為消息太過震驚而有些昏頭，雖然上條當麻不知道，哪怕是一旁已經驚訝地摀住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的夏洛特也不知道，實際上……作為is誕生的見證人之一，我可是知道is被製造出來之前的原形機體到底是什麼的。
啊，雖然很不願意承認，沒錯，不管是eva還是is，實際上作為這兩種被我垂涎不已的人形兵器的母體……
那台名為「hsps-15型驅動鎧」的機甲，現在或許已經在我的口袋裡放的生銹了也說不定吧？
山寨機的性能超過原形機，這當然不是什麼稀奇的內容。
不管是體積被無限倍放大的巨大人形兵器eva，還是現在雖然大小相似，實際戰鬥力和戰鬥方式卻被擴充到極限的is，其原形毫無疑問的就是我所擁有著的，產自學園都市的驅動鎧。
啊，這種在sos團當中完全無法被稱作高等人形戰鬥兵器的破爛機體，落到sss團手裡被研究了三天後居然就可以造出這麼多誇張的東西來，我還真是要好好地佩服一下由理子和guild他們的山寨能力……
等一下，這麼肆無忌憚地表揚盜版真的沒問題麼？！
好吧，我想說的其實是，就算是山寨貨再如何高仿乃至於創新，實際上，作為最核心的那部分技術，顯然仍舊無法脫離sos團最初的影子。
所以，很顯然，作為學園都市的產品，在此之前，我已經在說明書裡初步地瞭解了有關於驅動鎧的部分功能，實際上，這種戰鬥用巨大兵器，在最初的設計當中，使用者並不應該是像我這種普通人，而是……
超能力者。
啊，沒錯，驅動鎧的設計，最初的定義就是在可以增幅超能力者的能力同時，依靠著超能力本身作為驅動的機體本身又有著相當出色的超能力攻擊防護能力。
可想而知，這種針對性極強的裝備，從一開始被用來當成是鎮壓超能力者暴動的秘密武器也並不是什麼玩笑。
唔，當然，我完全不知道這種驅動鎧的內部結構，也無從得知由理子她們是以怎樣的方式獲得了結構並且以自己的方式重組和山寨出這麼出色的人形兵器，不過很顯然的一點是——
在製造is機體的關鍵，也就是核心部位的時候……他們似乎不小心把驅動鎧對於「可以由超能力者增強能力」的這一點，改造成為了「只能由超能力者來駕駛」……
「這還真是……如果早一點想到這樣的問題……」
現在，當作為「無能力者」，自身擁有的超能力甚至連湯匙都無法弄彎的上條少年，以這樣的方式成為了is的駕駛員後，我也只能夠以無奈的苦笑來面對了。
「那個……誠君，你是說……」
「唔，或許夏洛特你還沒有發覺自己的能力也說不定？總之，接下來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也帶你到學園都市那邊試試超能力開發課程好了……」
浪費了這麼大的力氣開發出的is機體，結果居然成為了幫忙sos團側選拔超能力者的測試？這麼一個學園裡全部都是天生擁有超能力的少女，或許在經過開發後會從中誕生出第八、第九乃至於第十個lv5都不為過，而且……
「這麼說，織斑一夏那傢伙之所以是sos團側的玩家，其實只是因為角色在最初就附帶了超能力這樣的屬性吧……」
無奈地搖搖頭，這樣的結論雖然聽上去有些讓人無法接受，但是從現在的情況看來，我的思路可是完全沒有錯誤。
「總而言之，上條少年你還真是走了狗屎運，所以接下來也要懷著感恩的心來承接這一份由我所帶來的恩澤才行呢。」
「雖然還是不大清楚事情的經過……唔，總之……真是多謝誠同學了！只要跟誠同學你在一起的時候，就覺得彷彿整個人的運氣都回來了！」
你這句話的意思是在說接下來是由我幫你承擔了這樣的霉運麼？先不說之前在學園都市裡死掉的那次……我突然開始懷疑，之前被使徒爆掉小命的原因很可能也是因為上條當麻你把不幸傳染給了我的緣故！
不管怎麼說，就算是瞭解了is的構造，我也同樣無法成為一個擁有超能力的is駕駛員，所以，比起那種事情，接下來還是好好地到樓頂看風景後就去享用可以安撫心靈的午餐比較好。
「不過，夏洛特，之前一夏他曾經有說過，這一次的學園戰，好像是兩人組隊參加，那麼夏洛特你……」
「我的話，因為實際上是和一夏同學在同一個班級的關係，所以無法代表班級組隊參賽哦。」
之前的內容恐怕夏洛特根本就無法理解，不過，當話題轉回到了學園戰，少女就可以給我提供不少詳盡的內容了。
「除了我之外，塞西莉婭同學和篠之之帚同學也在同一個班級，所以不管是我還是塞西莉婭，恐怕都無法在學園戰內出戰了呢。」
「唔……是這樣麼？這麼說凰鈴音還有拉芙拉……」
「啊，沒錯，凰鈴音同學是隔壁班的班代表，還有拉芙拉同學，雖然是中途轉學過來，不過，也已經憑藉著自身的實力奪得了自己班級的班代表身份，而且……」
說到這裡時，夏洛特居然意外地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而且啊，在學園戰裡，誠君或許還可以看到一場好戲呢。」
能讓夏洛特她這麼高興，很顯然，一定是有利於她任務的情況吧，不過……雖然說那種戰鬥的確是可以獲得不少有利的資料沒錯……
「其實……雖然拉芙拉同學看上去是和一夏同學站在同一陣營沒錯，不過拉芙拉本身對於一夏同學他，可是有著相當強的敵意哦。」
「哎？」
什麼嘛，這種錯綜複雜的人際關係，難道織斑一夏那傢伙連和自己站在同一邊的妹子都搞不定麼？
「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瞭解，不過，拉芙拉同學她似乎是相當地在意織斑老師，並且因此而對作為弟弟的織斑一夏產生了相當強烈的敵意，於是，在這之前，曾經有過『在學園戰裡決一勝負』的約定。」
唔……這樣的話就意味著，織斑一夏的敵人似乎並不僅僅是夏洛特這一方，同樣的，作為內部矛盾的拉芙拉也會在這次學園戰中針對他發動逆襲，不過……
「篠之之帚同學呢？之前看她也是一副冷淡的模樣，該不會……」
「這個啊……我並不是很清楚呢，只知道篠之之帚同學和一夏同學是青梅竹馬，不過現在的關係似乎有些冷淡，哪怕是住在同一個房間的時候也不會有什麼交流……」
「這算是什麼啊……等一下，那傢伙平時似乎和夏洛特你走的很近，該不會……」
因為想到了可怕的事情而沒來由地打了個寒顫，連昨天的我都會因為夏洛特有意無意間所散發出的可愛氣質而產生詭異的心理扭曲，長時間和「少年」相處的織斑一夏該不會……
「應……應該不會吧？雖然平時是有很普通的交流沒錯，可是……我是男生啊……」
夏洛特無辜地歪著頭，一邊眨眼一邊望向我。
啊！就……就是這個！明明就是男生卻還會偶爾流露出的可愛氣質，這種狀況加上那本來就已經男女通吃的外表，本身就是無比的罪惡啊！
「總……總之，接下來夏洛特你還是稍微注意一下這方面的問題吧，如果不小心暴露了身份的話……後果你可是比我還清楚的。」
「是……這樣麼？好的，接下來我會小心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還真是難辦呢，習慣了男性身份而忘記了身為女孩子的本能麼？這種事情……唔，似乎是碰到過了一例來著。」
死後世界的直井文人，這個連自己的名字都被哥哥所替代了的「少年」，哪怕是在死後世界裡，也隱藏著自身作為女性的身份，到現在為止，知道這一秘密的恐怕就仍舊只有我一個人而已。
「吶……夏露。」
「哎……哎？！」
現在，上條少年也已經加入了到天台邊緣觀光的隊伍，談話的陣容也變成了只有我和夏洛特兩人，在這種情況下……少女似乎對我突然轉換稱呼的情況相當的驚慌呢。
「沒關係哦，如果是被這些人發現了也沒問題的，而且……」
我的手指輕輕撓了撓少女的手掌心。
「夏露的話……我其實是很希望你能和大家好好相處呢。」
「那……那種事情……現在想的話還……還太早了吧？」
「吶……夏露，平時的話，試一試以身為女孩子的心態去享受這樣的狀況，也是很不錯的感覺哦。」
「可……可是……」
「我是說，像是普通的女孩子一樣，在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夏露你可以用可愛的聲音說話，可以像是一般的女孩子一樣撒嬌，只要不被我以外的人看到，就沒問題了吧？」
「只要習慣了就好哦，而且啊……」
以半強迫的方式將夏洛特的手掌拉過來放在的我手心裡的同時，我也將嘴唇湊到少女的耳垂邊，一邊吹著熱氣一邊輕聲對少女灌輸著這樣的定義。
以這樣的方式，一點一點地讓夏洛特她心中關於我的形象深刻和豐滿起來，到最後，只要再以夏洛特最為期望的方式，給予少女所需要的幫助，到時候的話……
「真是希望有一天……可以看到夏洛特你穿著女裝的樣子啊。」鏡頭快進中……
當最初的新鮮感逐漸消褪，在等待學園戰的這幾天裡，剩下的事情，當然就是……繼續打探可能用得上的情況。
包括is機體的屬性，包括幾名少女的能力、戰鬥方式以及殺手鑭，有著虛子這名得力助手的我，在接下來的幾天內，已經將包括織斑一夏本人在內，所有被我列為重點對象的is駕駛員的稱號屬性和戰鬥技能整理完畢。
嗯，除此之外，對於驅動鎧的操作訓練也已經提上日常，借助著is學園巨大的訓練場，我也可以初步熟悉對於這具以外掛裝甲的形式進行操作的巨大兵器的基本能力。
陪練的話，身邊就有著三名戰鬥方式各異的少女，另外，夏洛特她也十分願意以自己的專用機，來嘗試著和我這台「古怪的機甲」進行試探性的對戰。
話說回來，最初將驅動鎧放到這個訓練場上時，驅動鎧那古怪的形狀，尤其是作為能量轉換槽的尾巴，實實在在地引來了同樣在訓練場上進行is訓練課程的少女們的哄笑。
切，這些個只知道對男生和織斑千冬尖叫的花癡女，又怎麼可能知道她們所嘲笑的這個東西，就是她們所駕駛的is的初號機呢——這樣定義應該沒有錯吧？
總之，雖然說比起is而言是醜陋了些，機體本身也並不具備飛行的能力，戰鬥所使用的武器也只有最初級的熱武器而已，不過，就算僅僅是這樣，作為學園都市最新式的戰鬥兵器之一，這東西的戰鬥力還是相當的不錯。
至少，不管是被言葉以防守反擊的態勢弄得滿地翻滾，還是被奏用最直接的蠻力衝撞，又或者是被86子用粗大的鐵砂之鞭和電弧抽打……
乃至於到後來，夏洛特也饒有興致地操縱著自己的「疾風之再誕」，使用最基本的半自動步槍加入了戰鬥之後，雖然看上去是被少女們當成球來打沒錯，不過至少到最後，除了消耗掉機體的耐久度外，作為駕駛員的我本身完全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啊，或許唯一的缺陷，就是這台驅動鎧本身僅僅針對著超自然類型的攻擊以及物理攻擊有著不錯的防禦力，而對於大多數is所配備的光能類武器上所附帶著的超高破甲屬性則毫無抵抗能力。另外……我還發現機體說明的末尾多出了這樣一條備註——
再說明：由sss團團長塗成了紅色，因為順帶塗上了sss團徽記的關係，在使用這一機體時會成為sos團陣營的死敵。
所以就說……由理子那女人，果然到現在還在生著我的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