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都市默示錄 第103章 文 / 哀傷的鮑魚
第103章
「當麻……人家肚子餓了……」
「知……知道了啊！剛才不是才說過只要回到學校就有的吃了麼？」
「嗚……可是當麻……人家肚子餓了……」
「拜託！至少稍微聽一下我說的話好不好啊？！」
「人家有聽到……可是當麻……人家肚子餓了……」
「嗚啊誠同學我不要再管這個笨蛋修女了啊疼疼疼疼疼疼疼疼……」
「啊……雖說很想批准你的要求，不過……」
看著掛在上條當麻頭上，牙齒都因為動態特效而變成了虎牙的茵蒂克絲，我不由得在胸口劃了個十字。
「至少先想個辦法讓茵蒂克絲她消除掉對你的食慾才可以吧？」
總而言之，雖然一波三折，並且最終的結果也並不是太過讓人欣喜……唔，如果真的說出「這樣的結果不令人欣喜」的話實在是有些太過誇張，不過，至少現在，全體隊員都是以勝利的姿態，由男性每人身背一名昏迷中的少女，踏上了返回學校的路途。
「龍王的歎息」最終以連我都沒有料想過的簡單方式解決，這一點的確有些令人意外，不過，比起我而言，無論是御阪美琴還是優，似乎都已經早就預料到了這一點。
「因為是處於飢餓的暴走狀態下所以食慾在一瞬間甚至壓制了自身的封印」，這個理由如果光是聽著當然相當可笑，不過……聽著茵蒂克絲的牙齒和當麻頭骨所發出的「咯吱咯吱」摩擦聲響時……
「希望在回到學校前當麻的頭骨不會真的被咬碎掉吧……」
「辟啪……辟啪……」
唔，前言收回，現在更需要擔心的，其實應該是「希望當麻不會在還沒回到學校之前就被從天而降的天譴之雷燒成焦炭」才對。
雖然完全不清楚原因，但是，就目前而言，御阪美琴這個女孩子似乎對當麻有著相當強烈的「興趣」……該怎麼形容呢？就像是少女對很久之前就心儀著的男性所產生的關注和嫉妒之心……
「鬼才會嫉妒那種刺蝟頭的不良少年啊！」
「哇啊！笨蛋嗶哩嗶哩！這絕對是在拿我發洩吧？！」
「是……是又怎麼樣？！就是要殺掉你這個傢伙……還有！不許叫我嗶哩嗶哩！」
於是在進行爭吵的過程當中，學園都市第七學區的電氣設施再次遭受了人為的破壞——當然，這份賬單最終應該不會被計算到我的頭上吧？
不過，雖然現在表現得相當正常，御阪美琴的眼神當中，還是稍微地帶有一些……憂鬱？傷感？該怎麼說呢，似乎是……失去了什麼重要東西後才會有的眼神啊。
「說到底居然還是在在乎著那種東西……真是，就算是比起被解救而言更想做死體的話暫時沒有說出來，在這之前明明就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對於御阪美琴這種明明佔了便宜卻非要把自己當成是受害者和弱者的行為，我自然是報以嗤之以鼻的態度——如果每個被我解救的少女都有著這種情緒的話，那麼在接下來回到學校後，我豈不是要遭受一名lv1，三百名以上的lv2，一名lv3，兩名lv4和一名lv5的集體追殺？
「……」
由盔甲覆蓋著手背的白皙小手突然間拿著手帕探到了我的額頭上，以輕輕的擦汗動作，緩解了我從身到心的疲勞。
「盔甲很重。」
「沒那種事……而且優的體重……唔……」
「今天肚子很餓，節食從明天再開始吧。」其實，優的話，真的沒有那個必要呢。
啊，沒錯，因為身體在之前使用魔力漩渦的過程中遭受了不少痛楚，現在，優嬌小的身體正被我背在後背上。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之前前來突襲的特殊超能力者當中，除了最終信號之外的全員都被俘虜，現在哪怕是不去考慮少女們疲憊不堪的狀態，也不可能把這種背負重物的工作交給女孩子吧？
於是，在對話的同時，阿虛的背後也背著名為白井變態……啊，是白井黑子的紅髮少女，音無則是擔負起了作為高貴的婚後光子大人坐騎的任務。
至於上條少年，現在光是應付才剛剛從暴走中恢復過來就精力充沛的咬頭修女就已經心力交瘁，所以，身體在之前好不容易才恢復過來的相川步也立即承擔起了自己分內的苦力工作。
「呦！笨蛋步！你的骨頭難道折斷了麼？！給我擺出男子漢的氣勢來前進啊！」
「春奈，在說出那種話之前……噗，其實好像真的是全身的骨頭有一大半都折斷了的樣子。」
「給我把你的手掌從初春同學的大腿上移開！」
「可……可是……如果不這樣的話就根本……」
「那種事情不需要告訴我，但是想要侵犯初春同學，就絕對要邁過我這一關！」
我在作為隊伍領袖和同伴時，絕對是那種無時無刻都會為自己的朋友操心費神的類型，無論是幫助大家完成任務，還是引導著少年們踏上正確的人生道路，這些方面我絕對可以說是稱職和盡責。
所以，目前的分配，從某方面而言也是經過了我深思熟慮後的打算。
當然，如果某些傢伙不聽勸告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的話……
「可……可惡……為什麼非要讓我來……等一等啊！善樹，你這是在幹什麼？！」
「是衫崎學長的話，就由我來幫忙分擔這份痛苦吧！」
「哇！善樹！那裡……那裡不可以！」
「沒關係的，杉崎學長，這種程度……我還可以的……請……請儘管……嗚啊……」
「從一開始就不是那個問題吧？！」
感情這種東西，往往在經歷了生死之後才會突飛猛進，現在看來，衫崎鍵他……恐怕在短時間內就會擁有超過我的實力吧？
不過……
「真冬要記下來……全部記下來……呼哧……衫崎學長和中目黑學長熱戀的火花終於迸發……那麼接下來這段感情會受到何等阻礙呢……呼哧呼哧……」
那種事情……在沒有真正發生之前，誰又會百分之一百地確認呢？
「話說回來……音無和阿虛的任務數目現在的缺額是……」
「我的妹妹擊殺數目已經完成了，不過一方通行……」
「那個暫時還是不要考慮的好，音無呢？」
「妹妹的數目大概還少八百左右，剛剛的戰鬥裡也幹掉了幾百……哎？！誠同學！lv5的目標擊殺任務居然已經達成了！」
「哦？還有這種事……」
眼睛稍微瞟了一眼正魂不守舍地望著當麻的御阪美琴，這麼明確的原因擺在眼前的話，如果無法發現那才真是莫大的疏忽。
「放心吧，音無，你的任務，恐怕在接下來就會很快完成的。」
「真……真是太感謝誠同學了！」
感謝麼？除此之外，如果沒有在關鍵時刻為了我而捨棄生命的覺悟，我也是不會輕易地認可對方作為同伴的啊。
「御阪仍然沒有得到有關最終信號的消息，御阪一邊向人類匯報一邊沮喪地歎著氣。」
86子在這之前的戰鬥裡是唯一一個沒有取得戰果的少女，雖說已經很努力地在戰鬥，而且在最後也取得了壓制。但是因為茵蒂克絲突然爆發的魔法的緣故，最終還是讓最終信號在這次戰鬥的末尾跑掉了。
「啊，沒關係的86子，這一次能夠解救出美琴還有大家，當中就已經有了86子你的功勞了哦。」
在聽了我的這番安慰後，86子一臉嚴肅地歪著頭思索了半天。
「原來御阪就是解救了姐姐大人的英雄，御阪一邊努力露出滿不在乎的表情一邊在御阪網路裡得意洋洋地炫耀。」
哎呀哎呀，結果一下子就得意到虛榮心作祟了麼？真是和小孩子一樣地喜歡別人的表揚啊，而且，在這之後……
「御阪要求得到獎勵！御阪高舉著手臂向對方提出並不過分的要求！」
「獎勵？那86子想要什麼獎勵？」
「御阪想要對方像昨晚一樣玩弄御阪的身體！御阪雖然很想現在就要得到獎勵卻仍然裝出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回答！」
唔……結果在短短的一天之內就因為御阪網路的關係而變成了**無限的肉玩具了麼？話說回來，如果能讓其她少女也連入這個網路的話……
「哼……在下的丈夫真是個貪得無厭的男性。」
哎？心思居然被看穿了？難道吸血忍者還懂得讀心術這種技能麼？
「男性的身體，可是比內心要誠實得多啊。」
毒島也在我沒有注意的情況下來到了我的身邊，笑瞇瞇地用刀柄頂端示意了一下我早已經因為遐想而產生了本能反應的長褲前端。
「啊啦……誠同學真是精力充沛，哪怕是這樣也……真是讓老師羨慕呢！」
真羨慕的話就乾脆在這裡來一次好吧？結果現在還不是由我在背著身穿鎧甲的優時還要提著那個裝著樹狀圖設計者殘骸的箱子麼？！
結果到最後，又是和上一次的營救行動一樣，從一開始就偏離了目的，回到學校時比離開學校時的人數多了起碼一倍，而且……
「哎？那是……」
眼看著到達了名字古怪的某高校，在距離校門大約有數十米的人形道旁，居然出現了某個不應該出現在這個時間和地點的……因為未知原因而昏倒在地面上的人。
雖然是夜晚，在有著通徹的路燈作為照明的情況下，在靠近之前就注意到了對方的存在的同時，我也隱約看清了對方的裝束。
和毒島一樣的校服款式，有著粉紅色頭髮的……女孩子？
那不是……高城沙耶麼？
在曾經的某段日子裡，我曾經無比期待過這樣的場景——
在回家的路上，突然間天上降下紛紛揚揚的聖光或者羽毛，隨後，一名少女也伴隨著這樣的景象出現在我的面前。
啊，當然，如果是路邊的棄貓箱裡裝著少女又或者是被丟在垃圾堆裡的盒子裡放著少女這樣的情況對我而言也並不是不可接受，而且接下來的稱呼無論是「主人」「歐尼醬」「master」又或者是無意義的「喵」「嘰」這樣的台詞，暫時看來也無關緊要。
只不過，當現在擁有了雖然並不龐大，但是少女的數目和質量則是以每日遞增的狀態增加著的後宮後，這個美麗的夢想也已經開始逐漸淡忘，直到在剛剛……
「吶，醫生，兩個人都沒關係吧？」
當青蛙臉的中年禿頂男醫生終於一邊摘著手套，一邊從保健室裡走出來時，雖然並沒有什麼親密的關係，但是由於想到了某個在這之前拚命戰鬥並且因此而死掉的胖子，我還是做出了這樣的詢問。
於是，青蛙臉面帶微笑地轉向了我——
「恭喜你，母女平安。」
「……」
母女你個鬼啊！先不去考慮這當中的年齡問題……現在也根本就不是在讓你進行婦產科的手術而只是幫忙把昏迷當中的兩名少女妥善安置而已吧？！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沒有幽默感……哎……」
在注意到了我的額角已經凸顯起象徵情緒失控的十字紋，拳頭也已經捏緊後，青蛙臉醫生仍舊沒有相應的覺悟，只是稍微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接下來在進行對死體的解救時記得叫我過去，我需要對死體數據進行分析以觀測出死體化的成因和解救方式的原理……另外，現在的少年們，連帶著女兒的年輕未婚媽媽都不感興趣了麼……」
以語重心長的口氣嘟囔著這樣的內容，當青蛙臉的身影總算是消失在我的面前後，阿虛和音無才勉為其難地鬆開了牽制住我的手臂。
「誠……誠同學，不要這麼生氣，其實醫生他也只是……」
「只是什麼啊？！那傢伙絕對是在針對著我一個人吧？！」
「其實只是因為誠同學你剛剛把醫生他從臥室裡揪出來的舉動太過分了一些吧……」
「於是那傢伙就直接給我找到了失散的妻子和未出世的女兒麼……話說回來，那個小女孩……」
「名字是愛麗絲，似乎是因為和自己的父親以及哥哥失散，結果在之前的戰鬥當中偶然遇見後就被大家收留了。」
毒島心平氣和地進行著關於小蘿莉的身份說明——在發現昏倒的高城沙耶同時，在少女的懷裡還壓著同樣在之前和小室孝一起脫逃的小女孩。
從現在的情況看來，恐怕是在那之後兩個人都被小室孝再次拋棄了吧？會淪落到現在這種筋疲力盡的狀況，恐怕是被當成了誘敵的棄子，在逃脫中耗盡了力氣的緣故。
「不過……也真虧那個高城沙耶能一口氣逃到這裡來……」
如果不是方向選擇正確的話，那麼，現在的高城沙耶以及小蘿莉愛麗絲恐怕會在這之後就被遊蕩在城市中的御阪妹妹們發現並且幹掉也說不定，畢竟，在某高中周圍的普通妹妹，可是已經經過了數次的大清洗。
「那個男人……居然會是這種連承諾都無法兌現的人麼。」
毒島伢子雖然並沒有顯露出什麼憤怒的表情，不過，從少女緊緊地捏著腰側刀柄的動作，就可以看得出，現在的少女絕對是相當地在意這件事。
「話說回來……毒島你不需要也去稍微地休息一下麼？」
目前，除了被妥善安置在保健室內的幾名死體少女以及被我特意留下的阿虛和音無外，其他人都因為或多或少地有著傷勢或者疲憊不堪而暫時進行各自的休整。
現在，還留在這裡的女孩子，除了毒島冱子外，也只剩下之前就一直在以異樣的目光注視著我的兩名少女了。
「伊籐……伊籐同學！關於解救初春同學她們的事情……」
「啊，關於那個，就算沒有你們的提醒我也會盡快完成的。」
我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佐天淚子接下來的話。
「之前連青蛙臉都已經說過，目前他也並沒有辦法解決這一次的死體化，所以，為了防止接下來那幾個女孩子醒來後再惹出什麼問題，還不如現在就一口氣地讓她們從死體化當中脫離出來……」
「絕不允許你這麼做！」
切，終於開始了麼，傲嬌放電妹的逆襲什麼的，真是……如果不是因為還有著另外的目的，在這之前就已經強迫當麻把這個女人帶走了啊。
「那麼，御阪美琴你的意思是……讓那些個女孩子繼續保持在死體化的狀態下？」
「就算是死體化……也比被你做出那種事情要好的多吧？！」
看吧，在這之前早就想到你會說出這種話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在看到大家都死體化後還要露出那麼悲傷的表情幹什麼啊？
「如果有那種想法，那是御阪美琴你的問題，願意的話現在就可以出去再被死體感染一次，至於我……可不會因為那種事情就放棄對大家的拯救。」
「你……你這個混蛋！」
「在這裡放電的話，學校被破壞後大家可是都會被死體幹掉。」
「……」
才剛剛由少女的手臂上凝聚出來的湛藍電弧在猶豫了片刻後，最終還是平息了下來，不過，少女身體周圍「辟啪辟啪」的電弧爆裂聲響卻一直沒有停止過。
「在因為這種事情而憤怒前，最好先想一想到底為什麼才會令大家全部死體化才比較好吧？像是那個白井黑子，你又怎麼保證她不是為了解救你，到最後反而被你擊敗而感染的呢？」
之前已經大致地從佐天淚子的口中探聽到了有關於那個名為白井黑子「姐姐大人」稱呼的由來，所以，現在也被我用來指責御阪美琴她這種天真的想法。
雖說如果真的是有著那種性向和超m的屬性，被稱為「變態」的確不過分，不過，也正是因為有著這份愛，所以哪怕是在死體化後也仍然想著對姐姐大人的侵犯……唔，對姐姐大人的深切關懷，所以，我的說法或許就是事實也說不定。
「……」
「還有佐天淚子你，在這之前也說過初春同學是你最好的朋友吧？那麼，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她們作為死體存在，明明有辦法卻不去解決，真的好麼？」
所以說，女孩子這種生物，從來都是情商高過智商，如果對她們說「現在就解救少女們會對局勢有很大的幫助」這種話，下一秒我恐怕就會變成隨風而去的無機物粉塵，只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下……
「……我明白了。」
御阪美琴在強行地深呼吸幾次後，總算是壓制住了自己身體周圍四散迸射的電弧。
「如果做出了解救之外的過分舉動……絕對會殺了你！」
還真是……天真的女孩子啊，明明知道說出這種話完全沒有意義，卻偏偏要拿來當做威脅，既然這樣的話……
「對了，嗶哩嗶哩……」
在少女扭過身去打算離開之前，我又開口叫停了少女的腳步。
「上條少年他可是有說過，接下來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談，所以……」
「誰會去見那個刺蝟頭的不良少年混蛋啊！」
當少女完全無措的身影終於飛快地消失在我的眼簾中後，我再次將目光投向佐天淚子。
「於是，佐天淚子同學也該做出正確的決定了吧？」
「知……知道了。」
少女無力地地垂下頭，以低低的聲音回答我。
「初春同學，固法同學還有大家……就拜託誠同學你了……請……請務必要照看好大家……」
「啊，我會的。」
「還有……如果是初春同學……」
「想要看著她醒來麼，這個也沒有問題，接下來就稍微等一下好了。」
「謝謝……」
在最後吐出了這樣的感謝詞句後，佐天淚子也終於恢復了沉默。
現實還真是無比的殘酷，在「放任好朋友繼續保持死體化」和「用特別的方式解救」之間，逼迫著兩名少女做出正確選擇的我，現在都不由得變得有些心軟起來了。
只不過……暫時而言，那些事情還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畢竟……
「那麼，毒島，今天真是辛苦了。」
「放心吧，接下來同樣會盡力地為了我所認可的男性而努力，哪怕是……那種過分的事情也沒關係。」
連毒島也覺得有些過分麼？只不過……與其在這些無關緊要的角色上浪費時間，目前更加重要的，反而是將整個學園都市的大事件徹底解決吧？
「所以，對我而言，毒島同學你的安危，可是比其它的事情更加重要的優先事項。」
進入保健室前，輕聲在毒島冱子的耳邊說出了這樣的話，而當我將房門關上時，系統也如我所願地發來了好感度提升的訊息。
系統提示：毒島伢子對你的好感度提升，目前好感度為65.
到目前為止，身邊所有值得信賴的少女當中，除了塞拉這個以特殊flag而得到認可的女孩子以外，連暫時還沒有被攻略成功的毒島冱子好感度也已經達到了65點。
好感度85點，這一條件是作為攻略少女的先決條件，在達到這一好感度之前想要達成完美攻略，就只能依靠像是特殊flag或者道具這一類的攻略方式。
不過，因為接下來仍舊可以通過戰鬥一直提升好感度到70點的關係，暫時還不需要擔心這個問題。
「不過……御阪美琴的這個好感度還真是……是之前對妹妹戰鬥時所扣除的好感度的關係吧？」
看著在御阪美琴的名字後面所顯示著的，象徵著極度危險的「-998」的好感度，我不由得搖了搖頭。
「反正接下來讓當麻去搞定這女人就好了，現在的話，還是盡快解決了這些個死體化的女孩子們，然後稍微打探一下相關情報的好……」
「誠……誠同學！需要我們幫什麼忙麼？」
「你們兩個啊……暫時就在外邊等著好了。」
玩了上百個御阪妹妹後，好不容易碰到幾個能換換口味的女孩子，如果不是因為阿虛和音無他們兩個身上有著相應的任務，我也不會把這兩個傢伙留在這裡就是了。
之前因為在演出場地解救御阪美琴的同時意外地達成了音無「擊殺lv5」的任務要求，看樣子，所謂的「擊殺」應該只是要求「讓死體化的敵人消失」，至於是被解救還是被殺死，反而有著相當寬鬆的限制。
「既然這樣的話……就一口氣地解決掉這幾個好了，首先是……唔……」
「武藏……武藏……」
哎？醒了麼？
看著因為被束縛帶捆住手腳，只能無所謂地掙扎的少女，我疑惑地眨眨眼。
妹妹們口中的「御阪」，一方通行那傢伙的「最強」，以及黑子的「姐姐大人」，這些無意識當中的口癖現在都可以理解，不過……這個「武藏」算是什麼啊？
「是喜歡的人的名字麼……嘛，管不了那麼多了……」
雖說解救用藥劑只有直接採取體內注射的方式才會有效，不過……在這之前，似乎也可以進行點餘興節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