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都市默示錄 第95章 文 / 哀傷的鮑魚
第95章
「喂喂……試音……哎？！」
「嗡……」
「唯！那樣子離麥克風太近了啊！」
「哦！知道了呢！澪醬接下來也要好好加油哦！」
「哦……哦！」
「連紬醬你也跟著唯他們一起起哄！還有，律子你在這邊盯著我看幹什麼？」
「哦！唯隊員！澪醬好像因為觀眾的出現而變得緊張起來了！」
「真是個不成熟的孩子呢！」
「是的呢！」
「你……你們兩個給我馬上回去準備！」
「遵、命！澪隊長！」
「哦！律子隊員！終於承認了澪醬的隊長身份了麼？！」
「現在不承認也沒辦法了呢！澪醬她正在高舉著手刀準備斬下在下的頭顱……」
「如果現在律子你還不回到架子鼓旁邊的話我絕對不會再手下留情了啊！」
「……」
有了這樣的對白作為前提，突然間覺得……其實之前這幾名少女沒有將整個遊樂場玩個遍，就已經是萬幸了。
僅僅是在組織樂隊恢復演出的這麼短暫的時間裡，名為秋山澪的黑長直美少女幾乎是費盡了全部的力量，試圖阻止另外的兩名隊員，身為吉他手的唯以及身為鼓手的律子——後者似乎還擔負著隊長的身份——所展開的暴動。
雖說在這種完完全全地被死體包圍的情況下，能夠維繫樂觀向上的態度當然不會是什麼壞事，問題是……
「會不會……浪費的時間太多了？」
目前因為演奏的停息，御阪妹妹的進攻似乎也因此而稍微遲緩了一些，因此獲得了喘息時間的上條少年也在目睹了四名少女「內鬥」後，小聲地發出提醒。
「這樣下去的話……說不定還會引來更多的妹妹啊。」
「那樣子也沒辦法……話說回來，上條你有接洽到有關的任務麼？比如保護或者護送什麼的……」
「哎？誠同學你有接到任務？！難不成是屬於sss團陣營的……」
「噗，我可沒有接到保護這種不清楚狀況的笨蛋組合的任務。」
不僅僅是身為sos團側的上條當麻，身為sss團側的相川步，連身為中立側，同時和兩方保持著良好關係的我都沒有接洽到有關任務，而會發生這樣的情況，一般而言的可能性應該只有一個……
「有什麼人已經捷足先登了麼……還是說，這四個女孩子當中……」
雖說是以御宅向為主的遊戲，在遊戲當中恐怕女性玩家的數字也不會是很少就是了。
所以，現在的可能性當中，也有著「我眼前的四名少女當中有著一名或者更多的玩家」這樣的情況，問題是……
不管怎麼看，都不像是有誰在扮演著玩家的角色嘛。
無論是之前無視危險，任意地在這個遊樂場裡遊玩，還是現在明明就急切地等待著營救，卻因為一點點小事而陷入了相互打鬧的團隊內部**狀態——唔，關於這一點，遊戲當中該不會也有著「女性以百合為目的攻略女性成為戰力」的設定吧？
總而言之，如果非要說四個女孩子當中有誰可能是玩家，那麼，恐怕就是一直試圖維繫著團隊秩序的秋山澪了吧？
「雖然看上去不大像……而且，我們這樣的組合，只要一看就應該是玩家的組合了嘛，之前也並沒有看到對方來打招呼……」
微微搖搖頭，暫時放棄了繼續思考這個問題，現在，四名少女已經全部就位，準備開始營救演出，所以，接下來，又一批的御阪妹妹死體潮也很快就會到來。
「奏還有毒島，沒問題吧？」
「嗯。」
「放心吧，這樣的戰鬥只是小意思。」
之前的死體數目也只有數十名，在依托了地形的優勢後很容易地被解決掉，不過，接下來，如果演奏一直持續到援救到來的話……
「啊啦，老師可是只能依靠著誠同學的保護了呢，哪怕是現在拿到了這個，老師一個人也搬不動……」
所以就說，如果不是靜香老師你的任性舉動，說不定現在我們還不會陷入這個危機當中啊。
「那……那個……要開始了。」
重新抱起貝斯站在麥克風前的秋山澪緊張地向我發出了提醒。
「啊，請不要在意我們，只需要盡可能快地讓你們的援助注意到你們的位置然後前來援助就好了。」
我隨意地擺擺手，以表示我聽到了少女的提醒。
「像剛才那樣唱就可以了，很不錯。」
「那那那那那那那種事情我當然知知知知知知道！」
哎？果然是如同吉他手和鼓手所說的，因為有了觀眾反而變得緊張起來了麼？不過，之前那種彷彿是大姐姐一樣的表現……原來是在陌生人面前才會變得害羞的類型麼？
看著在舞檯燈光的照耀下，臉頰變得粉紅粉紅，把貝斯的肩帶幾乎都要扯斷的秋山澪，我不由得笑了起來。
這還真是相當可愛的女孩子類型呢，只不過，在這之後，基本就沒有機會再碰到了吧？
「呦！放課後茶會，學園都市武道館live！現在開始！」
鼓手的律子完全沒有顧及澪的緊張，這時候已經開始將自己的手槍槍柄相互交叉，再次敲出迅速而歡快的節奏來。
「one！two！one、two、three、four！」
在口令似的敲擊後，作為吉他兼主唱的唯，手指以相當熟練的方式，撥動起吉他的弦，舞台兩側的巨大音響，也隨之發出了相當熱烈的，金屬質感的聲響。
「啊，開始了麼……」
前奏的感覺已經能夠給人帶來相當不錯的節奏感，而且音質相當的強烈，看來，接下來的戰鬥，也是要在這樣的節奏下，同被音樂吸引來的御阪妹妹進行對抗了呢。
「奏，這就是現場演唱會哦。」
看到已經暫時解決了手邊的敵人，轉過頭來全神貫注地注視著舞台上盡情揮灑的四名少女的奏，我也來到少女的身側，輕輕地用手掌蹭了蹭她的頭頂。
「嗯，很有趣。」
「是啊，在奏和我認識的時候，可是一直想要看到這樣的搖滾live來著。」
「……」
在稍微沉默了片刻後，奏微微仰起小臉，露出了可愛的笑容。
「這是……喜歡的感覺吧？」
「啊，沒錯，奏是喜歡搖滾樂的。」
「像喜歡誠一樣地喜歡麼？」
「那個……稍微有些不同哦。」
「是啊，是這樣麼。」
少女轉過身去，平靜地注視著在音樂聲的引導下，再次出現，並且以集群的方式衝向舞台的御阪妹妹死體們。
「不過，真的都是喜歡著，不想誠受傷，也不想演唱會被打斷……」
「嗡……」
兩隻手臂上延展出的光刃，開始微微地振動著，發出了些微的嗡鳴。
「所以……才要戰鬥麼？」
「……」
看著少女嬌小的身影，在下一秒毫不猶豫地衝向了迎面而來的御阪妹妹人群當中，肆意揮灑著手中的光刃，收割著面前一切試圖妨礙她所喜歡的搖滾live進行的敵人。
同樣的，也是在為了保護我而戰鬥著呢。
這樣子的話，少女也終於找到了戰鬥的理由了吧？雖然從一開始，就被我灌輸著「奏是為了我而戰鬥」的理念，不過，只有在現在，少女才是真正地確定了自己「為喜歡的人和事物而戰鬥」的心情吧？
啊，沒錯，從一開始，就是這種心跳的感覺吧？每次碰到可以作為戰力而收納的少女，我也同樣地會陷入這種和少女所處的戀愛心情反過來的，另外的「心動」當中呢。
演奏越來越熱烈，而且，隨之而來的御阪妹妹們數目也越來越多，雖說在最初，仍舊能夠勉強保持著將妹妹們壓制在舞台下，無法靠近的狀態，可是，當接下來，大批的特殊個體也投入了戰鬥後，我們也因此而被一點點地壓制著後退到了舞台上。
不過，就算是這樣，演奏著的少女們，仍然沒有任何打算停止的跡象，反而更加專注地投入到歌曲高潮的演奏和演唱當中。
唔……這個時候還想著過二人世界麼？至少也要問過御阪妹妹們同意了才行吧？
「砰！」
這一次的兩聲鼓點聽起來稍微有些奇怪，與其說是低音鼓倒不如說是……槍聲？
果然，當我將視線轉過去時，律子隊員已經開始以這種用槍聲代替節奏鼓的方式，開始了相當獨特的「鼓手秀」時間。
「哦！已經衝上來了啊……」
什麼啊……一開始就可以這樣的話，幹嘛不早些參與戰鬥啊？
如果說鼓手律子可以以這樣的方式進行戰鬥的話，那麼，接下來，當吉他手的唯也因為入侵到身側的御阪妹妹，被迫揮動著可愛的吉他，將一名御阪妹妹的頭連同半個身子都砸爛後，演奏也再次被迫中斷。
「戰鬥的事情暫時交給人家，至於你們這邊，無法戰鬥的人就去拿起樂器，然後以最大的熱情演奏起來吧！」
哎？！
我驚訝地看著雙手提起吉他，和演奏時一樣滿腔熱情地準備衝向御阪妹妹的樂隊主唱兼吉他手唯……
「才不會把吉太借給你呢！親愛的吉太……放心！哪怕是對方用強，也不會讓你落入他的手裡！」
什麼啊……只是稍微看了一眼，確定這東西真的可以當成武器來用而已。
更何況，以少女所表現出來的這種強悍的戰鬥力，如果說讓我去用強……現在倒在地上缺了半邊腦袋的絕對是我就是了。
不過，現在的話……雖說是無法戰鬥，但是，同樣的，演奏這種事情……也同樣地不適合我吧？！
真是……看來哪怕是硬著頭皮也要上了麼。
再沒有比一件事可能存在的隨機性更令人心驚膽顫了。
哪怕是原本有著十足把握完成的任務，在加入了隨機性因素後也會因此而變得令人信心不足。
畢竟，接下來可能發生的情況也會因此而被改變，連帶著因此而制定好的戰鬥計劃也會因此而變得錯漏百出。
只不過……目前看來，我卻不得不再一次地將這一次的勝利希望，寄托在意外性第一的某件道具身上。
涼宮春日的袖標（戰鬥用裝備）：sos團團長涼宮春日喜歡佩戴的特別道具，目前上面寫著「團長」的字樣，不過似乎可以通過特別的方式更換，而且袖標本身也有著神奇的力量。
裝備：隨機獲得一個稱號，稱號不可獲得經驗或者升級。
在第一次使用這件有著涼宮春日力量的神奇道具時，才剛剛陶醉於能夠親身戰鬥的愉悅感，就因為突發的上條當麻逆襲事件而險些在任務的最初就被以棒球基本規則的觸殺幹掉。
比起這一次，第二次所獲得的稱號雖說不能戰鬥，但是輔助能力卻出乎意料地強大，在營救毒島她們脫離，以及面對一方通行的逃亡戰過程當中，起到相當重要的作用。
「那麼……這一次……又會是如何呢？」
如果有可能的話，我當然不會想要在這時候，將希望寄托於「意外獲得的強力稱號」上，不過，現在看來，哪怕是真的獲得了什麼對戰局毫無幫助的稱號，我也不得不硬著頭皮使用了。
原因……自然是因為，我自身所擁有的稱號，導致我現在哪怕是拿起了舞台旁的吉他，所得到的也僅僅是「無法使用」的系統提示。
「真是……就算是不用於戰鬥也不可以麼……話說回來，為什麼連吉他這種東西也會被歸類為戰鬥用武器啊？！」
一邊費力地將吉他的肩帶掛在我自己的脖子上，騰出手來的我一邊把從口袋裡掏出的皺巴巴的袖標試圖往袖子上帶的同時，還對另外一邊的死靈法師優以及春奈做出了命令。
「我說！春奈！現在可不是繼續玩弄相川步人頭的時候了啊！」
「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傢伙少在這裡指手畫腳啦……人家……哼……人家才不會參與到這種無聊的戰鬥中呢！」
什麼啊，現在可不是你在這裡傲嬌耍脾氣的時候，要知道，御阪妹妹的數目已經多到將整個舞台都包圍的數字，哪怕是作為演唱會的熱情觀眾，這個數目也已經可以賺回前期投入了啊！
「魔力不足，無法戰鬥。」
「什麼啊……優，我知道你現在可能無法戰鬥，不過春奈那傢伙她……」
「春奈（指）」
哎？
突然間想起來，在這之前，相川步倒是的確有說過「莫名其妙地獲得了春奈的魔力而可以變身成魔裝少女」這樣的話來著，不過，看著少女無時無刻地都提著那把威懾力比起吉他而言強上不知幾倍的電鋸，我幾乎已經忘記了這件事。
「真是……不能戰鬥的話剛剛還說的那麼硬氣……」
事到如今已經沒時間責備春奈，那麼……
「不然就由春奈來幫忙演奏吧？！」
「想……想都別想！人家才不會去學那種東西的啊！」
嗚……在這時候居然還這麼任性，問題是，和春奈一樣，作為第一次接觸吉他這種樂器的人，我也一樣地無法進行演奏吧？
「請不要太過緊張。」
在不遠處的鍵盤前以優雅的姿態站立著的鍵盤手大小姐紬相當溫柔地安慰著急於將臂章套在胳膊上的我。
「其實只要隨便弄出聲音來就可以了，如果無法演奏的話也沒關係。」
被……被女孩子當成是無能的存在了呢，而且還是這麼溫柔的大小姐……
哪怕是自己的確無法做到的事情，在被這麼說出來後，也真的是相當的沒面子啊。
「所以就說，從一開始這種情況就已經……哎？！」
還沒等我的抱怨完成，下一秒，兩隻手臂卻已經彷彿是被什麼東西操控了一般，以極其嫻熟的方式，分別抱住了吉他的琴身以及修長筆直的琴頸。
「嗡——」
手指如同被注入了神奇的魔力一般，熟練地在沒有拿著撥片的情況下，就輕而易舉地進行了一次電音十足的掃弦，然後更是以極快的速度，飛快地在琴弦上跳躍滑動，完成了我的第一次吉他個人技巧秀。
「哎……哎？！」
這一次，不僅僅是樂隊的幾名女孩子，連我自己也跟著發出了驚訝的呼聲。
「什麼嘛！意外地能幹吶！」
鼓手律子一邊興沖沖地扣動扳機，來了一通「鼓點」，一邊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哼……在下的丈夫居然還有著這方面的才能麼，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作為後備戰力而一直和優以及春奈一起警戒著的塞拉也同樣以意味深長的目光注視著我。
至於另外一側戰鬥中的奏，甚至還特意地停下了打鬥，用之前從來沒有過的，相當熱切的目光注視著我，直到因此而遭到了數次電弧和子彈的密集攻擊才回過神來。
「這還真是……果然是意外性第一的涼宮春日麼？」
手中彷彿是已經有了生命一般的吉他給我帶來了相當不錯的觸感，而這時候的我，則終於是看到了這一次由臂章所帶來的稱號內容。
系統提示：你獲得了稱號「主音吉他手」
稱號：主音吉他手（n/a）
作為樂隊的臨時客串吉他手兼主唱而存在著的涼宮春日，同樣是常人無法想像的存在，這樣的能力也因此而被注入了袖標當中。
稱號屬性：攻擊+30%，行動力35
稱號技能：演奏：吉他手的基本攻擊能力，能夠熟練地使用吉他樂器作為演奏器具或者武器，使用吉他攻擊或者演奏時不消耗任何學力，演奏時有一定幾率更換為涼宮春日專用演出服。
solo：優秀的吉他手所必備的能力，以華麗的演奏方式令敵人眼花繚亂，陶醉在音樂當中，從而降低攻擊的意圖，使用時可以降低範圍內敵方命中幾率10%，只能在演奏過程中使用。
主唱：在吉他手的身份之外兼職樂隊主唱，可以通過歌聲感染友方單位的情緒，提升範圍內友方成員10%的攻擊力，只能在演奏過程中使用。
godknows：作為招牌曲目而存在著的歌曲，因為被注入了涼宮春日不可思議的力量和情緒，擁有了無比強大的能量，演奏時無論敵我均陷入無法抑制的狂熱狀態，敵方成員的防禦力/移動力降低30%，友方成員的攻擊力/命中提升30%，樂曲演奏過程中會持續消耗學力，當演奏結束後，所有範圍內的敵方/友方成員均會陷入無條件的虛弱狀態，所有屬性降低75%，說明：給我投入全部熱情去演奏！演奏！by涼宮。
我應該在這個時候高喊「lucky！」麼？
偏偏在最需要的時候，由涼宮春日的臂章賦予了這樣完美的稱號和屬性，這還真是……完完全全的意外性第一呢。
「不過……真是沒想到那樣的涼宮居然連吉他都同樣擅長麼……嗚……話說回來，好像暫時還沒發現那傢伙不擅長的東西……」
因為繼承了涼宮的意志——這麼說似乎相當的悲壯，不過，確實是依靠著涼宮春日她的力量才能夠站在這個舞台上，在御阪妹妹死體環繞的這個情況下，和另外三名少女合作……
「就……就算是會使用吉他，也沒辦法馬上就跟上大家的演奏吧？」
看樣子，秋山澪似乎並不太看好我呢，畢竟，在只聽了一次後就演奏出曲子的這種期望也實在是有些……
「！」
還沒等我也同樣地確認這一點，腦海當中剛剛回想起之前所聽到的，由正在奮力揮舞著名為「吉太」的吉他攻擊死體的短髮少女唯所演奏的電音前奏時，手指卻已經輕而易舉地在琴弦上演繹出了同樣的節奏和旋律。
「超cool！」
律子興奮地尖叫了一聲後，立即揮動著雙手手槍的槍柄，以鼓點加入了這一輪的演奏，另外一邊還有些擔心的紬，也同樣熟練地在鍵盤上滑動起自己修長的手指。
「澪醬！」
「哎？！」
因為驚訝而慢了一大拍的少女終於慌慌張張地撥弄起貝斯弦來，看樣子，似乎到現在，秋山澪也仍然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呢。
話說回來，現在的手指彷彿是不屬於我一樣，以這種近乎抽風的頻率和平時的我絕對無法達到的韻律感運作時所帶來的感覺，實在是連我自己都難以置信就是了。
而且，不僅僅是能夠繼續配合著樂隊的演奏，最重要的是，有了「演奏」的同時所賦予的，完全不輸給「超監督」的戰鬥屬性加成，不管怎麼看，這一次的勝利天平都已經開始向著我所在的一方傾斜了呢。
「接下來……就盡情地演奏吧，畢竟，這樣的機會也不知道還會不會有了呢……」
雖然不清楚涼宮春日她究竟還有多少種能力，不過，我也同樣地清楚，和這三名少女合作演奏的機會，恐怕也只有這麼一次而已。
「專……專心的演奏啊！不要……不要總看著我這邊！」
似乎是察覺到我投在身上的目光，原本就因為之前的失誤而變得滿臉通紅，動作也因此而笨拙起來的秋山澪，現在的表現就彷彿是驚慌失措的小兔子一般，慌慌張張地躲避著我的注視。
話說回來，似乎在四名少女當中，無論是律子還是唯都是戰力相當強悍的角色，不過，只憑藉著這兩個女孩子的戰鬥力，是無法在之前的那種堵截裡倖存的吧？
果然，接下來，在進入了個人show環節時，改變彈奏姿態為單手彈奏的大小姐紬，這個時候也驗證了我的想法。
「哦……哦！」
興奮地用可愛的聲音歡呼著，少女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看上去相當美味和可愛的點心，並且奮力地投擲到不遠處正衝向毒島的御阪妹妹群當中。
這……這算是什麼特殊的攻擊麼，還是說……等等……開玩笑的吧？！
「這……這算是什麼戰鬥方式啊……而且……這種似曾相識的眼神……」
現在的大小姐，目光當中的狂熱就像是當初看到中目黑和衫崎鍵相擁時的小真冬一樣，甚至在彈奏的同時，站立的兩腿也因此而不由自主地摩挲起來，面頰更是變得紅撲的，呼吸也急促得彷彿是經歷了萬米長跑一般。
「可……可怕的女孩子……」
「御阪覺得妹妹們之間相親相愛並沒有什麼不對，御阪一邊試著提醒人類另外的事情一邊順便回答道。」
不知道什麼時候，之前就盡力地試圖和隱藏在未知地點操控著御阪妹妹特殊個體的最終信號爭奪控制權的御阪10086突然來到了我的身邊，並且給我帶來了不大好的消息。
「御阪路裡取得超過御阪御阪的權限，御阪雖然有些沮喪但是還是努力地試圖讓大家撤離，御阪再次向人類保證。」
撤離……麼？或許，不需要撤離也可以解決這一次的問題哦。
「吶，86子，這一次真是辛苦了，不過接下來……恐怕86子也要參與進戰鬥來哦。」
之所以會有著如此的自信，當然是因為……
有援軍的，並不僅僅是櫻丘的四個女孩子，我在這個學園都市裡，可是也有著另外的同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