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三百六十九章 恐怖治療 文 / 悲痛麼名
第三百六十九章恐怖治療
因為謝母每天都要煲湯，所以需要的材料自然少不了。王凡雖然提前購買了不少放在了葫蘆裡，不過依然不能滿足謝母的需要。有時候謝母會親自去集市上或者乘車到附近鄉鎮的農貿市場去購買食材，有時候卻是讓王凡去幫忙買回來。
每次王凡去買，都會每一樣都買上一大堆，反正都是要用到，而且自己還有寶葫蘆這個隨身攜帶的儲藏庫，自然要購買多一些儲備，以防止謝母突然要用而又要自己多跑幾遍。
所以每次謝母讓王凡幫忙開車去買什麼東西的時候，王凡總是在附近隨便兜了一個圈，去找朋友玩耍了下，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回家，等回到家後再偷偷把東西拿出來就是。
這樣的好處是，王凡不必每次都去人山人海的農貿市場那裡擠得滿身汗水和腥臭味，而且那些食材放入寶葫蘆裡，或多或少都能沾有一些靈氣，對於味道和營養來說是更加好了。
至於烹飪的時候，即使謝母親自動手，而把王凡這個毛頭女婿趕了出來，但是王凡還是利用感知範圍能力，偷偷地在飯鍋和大鍋裡放入了一些葫蘆水。一來嘛，謝母沒有來之前，王凡他們都是經常用葫蘆水做飯菜的，突然之間如果吃不到，心裡總有些毛毛的，怎麼都不自在。而且，現在的食物不怎麼安全，但是有了葫蘆水的存在，自然可以消除王凡他們的擔心，葫蘆水可以很好地去其糟粕留其精華，這樣就不用害怕吃到什麼不該吃的東西了。
可是這樣一來，謝母竟然以為自己的廚藝有了飛躍性的進步，不然怎麼突然之間做出來的飯菜居然這麼好吃，一旦嘗開來就幾乎停不住口。
為了滿足謝母的小小虛榮心，還有就是不嚇著她，王凡和佩盈一致決定不把事實的真相告訴謝母，反正很長一段時間謝母都會留在這裡，不會怎麼穿煲，所以還是讓謝母這樣高興下去吧。
謝母平時除了在家裡做飯菜煲湯之外，她還會到村裡各處走走。還別說，謝母的人緣還真不是蓋的，沒幾天過去，村裡大部分人她都認識了，而且還跟一些人很談得來，和村裡人可以說是打成了一片。
屋子裡的另外一個人就簡單多了，老孫頭幾乎整天都看不到人影。雖然在人面前他也假裝著吃著飯菜，不過一旦不是開飯時間，他都呆在房間裡看書，整個書獃子一樣。還好謝母知道對方是個醫藥大師之後，就經常找他來研究一下湯料的問題，看看應該煲些什麼湯營養才好。
當然，無所事事的王凡，也會偶爾去老孫頭的房間裡學習有關醫藥方面的知識，畢竟多學一些東西總會好的，而且他也實在是無聊。
這天，他又來到了老孫頭這裡，正好老孫頭又跑到大山那裡去了，也不知道幹什麼，於是他就隨意地翻了翻桌面上的書籍，這些都是他幫手買的，但是卻沒有怎麼看過。忽然，他翻到了一些比較有趣的東西，那是說一些關於西方古代和中世紀奇怪治病的方法。
比如環鋸術，就是在頭骨上鑽孔。古代人得了偏頭痛該怎麼治療呢？或許人們想像不到當時的醫生會在你的頭骨上鑽一個洞，這竟是緩解頭痛的有效方法，並且手術期間不使用麻醉藥物，也許當時沒有麻醉物。這種有意在頭骨上鑽孔手術叫做「環鋸術」，主要針對癲癇、精神病和頭痛患者。
阿拉伯古代時期盛傳一種特殊藥方—食用保存上百年的蜂蜜，而這些蜂蜜曾用於包裹屍體。這種奇特藥方是將一位健康的人完全包裹蜂蜜，或者直接跳入蜂蜜池中，最終被蜂蜜窒息而死。這人死亡之後，將「蜂蜜屍體」在石棺中保存，百年後將屍體取出當作治療癆病和肺病的甜點秘方。
兒童服用海洛因咳嗽糖漿，海洛因是一種使人上癮的毒品物質，但曾經卻被醫生當作治療兒童咳嗽的一種藥物。當時科學家們認為海洛因是一種非上癮物質，並且對於治療咳嗽有著顯著效果。20世紀初，歐洲國家一些醫院還使用海洛因作為藥物，但隨後便被禁止使用。
冰錐敲擊大腦治療精神病，以前人們是如何治療精神疾病的呢？當時的醫師認為切除大腦不必要的部分，便可消除「精神錯亂」。這種治療方法有點兒像環鋸術，在精神病患者的頭部鑽一個洞，但精神病專家沃特弗裡曼很快便對這種治療方法進行了改良—使用冰錐敲擊眼窩。
古代疼痛的膀胱結石手術，當醫生告訴你會使用一根剛硬的金屬鉤從你的尿道將結石導出，你一定會感到毛骨悚然。實際上這並不可怕，在古代傳統治療中，其方法會使患者承受更多的痛苦。當患者被要求身體擺出v字形後，醫生在兩個助手的幫助下，會從患者肛門處伸入取出膀胱結石。
吞食絛蟲進行減肥，之前由於人們缺乏正常的健康常識，經常將絛蟲作為食物吞入腹中，從而起到減肥的效果。人們認為絛蟲會吸食腸道中的營養物質，能夠讓身體逐漸苗條下來。但實際上並非這樣，它們的寄生常會導致嚴重的健康問題，同時會出現腹部腫脹。
放血治療疾病，古代醫學理論認為女性月經期間將「不好的情緒」通過血液排放，於是推斷對於兩性人群均可採用適當地放血治療疾病，使病毒排出體外。古代放血適用於多種疾病，甚至對於消化不良和粉刺都推薦人們放血。放血治療法或許僅能對高血壓患者有效，但這種概率非常低。
用煙葉熏屍體和接近屍體的人們。在醫學界一個短暫的時期，煙葉曾被認為是一種治百病的萬靈藥，當時對煙葉的上癮及有毒作用並不清楚。煙葉燃燒釋放的刺激性氣味讓人感覺對身體有益，當出現新近溺水或霍亂死者時，人們就燃燒煙葉作為「健康補品」熏屍體和接近屍體的人們。
用熱烙鐵治療痔瘡。痔瘡手術是一個痛苦過程，現代醫學手術中醫生通過切口排干痔瘡中的血液，然後將切口消毒處理。但在古代並沒有昂貴的止痛藥和先進的電子激光設備，古代醫生通常使用一個熾熱的扁平烙鐵灼燒患者痔瘡，最終破壞膨脹的血管組織。
電擊治療陽痿。對於一些患有陽痿的男性患者，或許電擊會讓他們恢復健康。這種治療觀點是17世紀醫生所認同的。當時「電擊療法」被認為萬靈藥。一位醫學歷史學家記錄的文獻指出，對生殖器官進行電擊是不可思議的，陽痿患者會恢復雄風，變得更加強壯，恢復年輕活力。
瘧疾可以殺死梅毒病菌。每年至少有300萬人死於瘧疾，許多貧窮人必須遠離家鄉，才能避免傳播感染這種疾病。但在20世紀20年代，一個醫生發現瘧疾具有奇特副作用——殺死梅毒病菌。人們一旦患有梅毒，通常情況下都會死亡。而瘧疾發燒症狀可以使身體保持高溫，殺死體內梅毒病菌。
胰島素昏迷療精神分裂症。20世紀40年代科學家曾使用胰島素昏迷療法治療精神分裂症患者，但這種治療方法是失敗的。當時，德國精神病治療中心取除了精神分裂症患者大腦中的葡萄糖，然後再治療普遍葡萄糖進行恢復，該療法對患者副作用反應「很小」，因為已嚴重損傷了大腦。
蝸牛黏液治療咳嗽。數個世紀前，蝸牛身體上的黏液可用於治療咽喉疾病和咳嗽，1728年一位醫生在醫學文獻中寫道：「蝸牛身體上具有大量黏滑液體，這是治療體弱和肺病的最佳食物，尤其是兒童和體質虛弱的人群。
看著這些古老的治療方法，王凡不禁感到有些好笑，同時心底裡又覺得有些毛骨悚然的味道，因為有些方法實在是太駭人了，簡直是聞所未聞，一點兒也不像是我國古代神醫他們那樣厲害。
關於古代名醫的傳說。這類傳說敘述古代名醫在醫療過程中表現出來的神奇事跡。中國醫道歷史悠久，關於神醫的傳說也產生甚早。
遠古時期，民間即流傳有神農辨識百草的神話。春秋戰國之後，以歷史上的名醫為主人公的傳說繼而興起。如戰國時的扁鵲通過「望診」，對齊桓公的病情發展判斷如神；東漢年間的華佗用「麻沸散」成功地進行了外科手術；唐代的孫思邈精於針灸，一針紮好了病人久治不痊的左臂；明代的李時珍熟悉各種草藥，能夠正確辨別假藥使病人很快痊癒,病家為此求助於這位神醫,便紛紛把藥渣倒在路口盼他路過時幫助鑒別真偽。他們還教給人們健身防病的方法，如華佗倣傚虎、鹿、熊、猿、鳥的動作，創立了「五禽戲」等等。
神醫傳說在讚揚這些名醫醫術高超的同時，往往表現了他們勇於實踐，不斷探索的精神。《三月茵陳四月蒿》敘述華佗用野蒿頭為人治療肝炎,但是療效不一;後經過調查研究，瞭解到必須採用清明前後的蒿頭才能奏效，於是別稱之為「茵陳」，以引起人們的注意。在傳說中有些名醫取得成就後仍然謙虛好學，不僅向同行學習，即使是徒弟、一般農民等只要有一技之長，一得之見，他們都認真請教。甚至路遠迢迢到他鄉投師，隱姓埋名，一學就是三年五載。
醫德高尚，是神醫傳說傳頌的又一重要內容。這些名醫醫術高超，志在為廣大群眾解除病痛，而不貪圖官爵利祿。孫思邈拯唐太宗的皇后於難產，立了大功，但他拒收賜給他的房產和黃金，只求放他還鄉做一個「民間醫人」。對於廣大病家，他們急人之所急，施醫捨藥，不辭辛勞，不計報酬。明朝的沈□期隨鄭成功征討侵略者收復台灣，為高山族人民治病，被奉為台灣的醫祖。
祛病延年，歷來是人民群眾的願望。名醫們以高超的醫術和高尚的醫德療病治疾，救死扶傷，受到人們衷心的愛戴，他們的事跡在流傳中被神奇化，形成了數量可觀的神醫傳說。這類傳說除具有文學性外，在一定程度上也反映了中國古代民族醫術的發展，具有一定的歷史認識價值。
中國的歷史源遠流長，歷朝歷代，名醫可謂屢見不鮮，神醫可謂層出不窮。不過在眾多的名醫神醫中，扁鵲和華佗可以說著名度較高的兩位，也是在神奇色彩上比較有代表性的兩位。
扁鵲，是上了《史記》的人物。《史記》裡專門有一篇，叫做《扁鵲倉公列傳》，對於扁鵲醫術獲得的描述，近乎神話傳說。文章裡說，扁鵲「姓秦氏，名越人」，可見當初的名字叫秦越人。也不是醫生，「少時為人捨長」——也就是說，年輕時的扁鵲是客棧的負責人，說得再時髦一點是相當於現在的旅館經理。當時有一位複姓長桑的「捨客」，扁鵲覺得這個人不一般，所以碰到他的時候都是畢恭畢敬的。
而長桑呢，也覺得扁鵲「非常人也」。大概長桑每次出門住旅館都住在扁鵲那裡，「出入十餘年」——老客戶了，「乃呼扁鵲私坐」——終於找扁鵲促膝談心了。長桑說他有「禁方」（也就是「秘方」），自己年紀大了，想把「禁方」傳給扁鵲，叫扁鵲不要洩露給別人。扁鵲當然是滿心喜歡地答應了。
結果呢，扁鵲用草木上的露水吞服長桑給的藥丸，「三十日」，相當於一個月，「視見垣一方人」——能看見牆那一邊的人，也就是說有了透視功能。扁鵲憑著這個特異功能，「以此視病，盡見五臟癥結」；再加上長桑給的全部「禁方」，要想不成為一代神醫也難呀。也許這個拜師學醫的過程過於離奇，在《中國神話傳說詞典》裡，也能查到扁鵲的名字。
關於扁鵲的傳奇，《列子？湯文》裡也有，並且說的一個雙向的心臟移植手術。當時，「魯公扈、趙齊嬰二人有疾，同請扁鵲求治」。扁鵲把他倆的病治好後，對他們說，你們還有一種先天性的疾病，現在也給你們治一治，怎麼樣？公扈、齊嬰當然不會輕易被忽悠的，「願先聞其驗」，要扁鵲先說說病的症狀。
扁鵲對公扈說：「汝志強而氣弱，故足於謀而寡於斷。齊嬰志弱而氣強，故少於慮而傷於專。若換汝之心，則均於善矣。」天哪，扁鵲這麼一說，兩人竟然都認同了，認可了。於是，「扁鵲遂飲二人毒酒，迷死三日，剖胸探心，易而置之；投以神藥，既悟如初」。看來手術相當成功。
不料，也有後遺症：換上了齊嬰心臟的公扈不是回到自己家裡，而是「反齊嬰之室」，「妻子弗識」；同樣，「齊嬰亦反公扈之室」，「妻子亦弗識」——這不是亂套了嘛！「二室因相與訟」——不吵架才怪呢！「扁鵲辨其所由，訟乃已」。不知道扁鵲具體是怎樣解決紛爭的。私下猜測，似乎是遵循「從心」原則，誰的「心」就是誰，身體僅僅是軀殼而已。
在民間，華佗的著名度似乎比扁鵲更大。譬如感謝一個大夫，說他藝術高明，病人往往會說是「華佗再世」。或許，這是因為華佗生活的年代（東漢末）與現在更近，有關他的行醫故事也更靠譜的緣故。
歷史上，華佗深入民間，足跡遍於中原大地和江淮平原，在內、外、婦、兒各科的臨證診治中，曾創造了許多醫學奇跡，尤其以創麻沸散（臨床麻醉藥）、行剖腹術聞名於世，還創立了著名的五禽戲。《後漢書》和《三國誌》均為華佗專門立傳；《三國演義》中，還有一段華佗為關雲長刮骨療毒的精彩描述。
傳說中的華佗行醫故事基本上已經很寫實了，已經擺脫了「神人合一」的杜撰，但有些傳說還是出乎意料的。有一個故事是這樣的：某郡守患疑難症，百醫無效。其子來請華佗，陳述病情，苦求救治。華佗來到病人居室，問訊中言語輕慢，態度狂傲，索酬甚巨，卻不予治療而去，還留書謾罵——看到這裡，有人可能會想，這個郡守是否是貪官污吏，所以跟老百姓關係很好的華佗，跟他沒有「階級感情」，所以不願意救治他，還要聲討他，好！
但接下來的情節卻是這樣的：郡守原已強忍再三，至此大怒，派人追殺，蹤跡全無。憤怒之下，吐黑血數升……懸念就在這裡：「吐黑血數升」的結果不是一命嗚呼，而是「沉痾頓愈」——病好了。原來，這是華佗使用的一種心理療法，利用喜、怒、憂、思等情知活動調理機體，以愈其疾。
原以為是「階級立場」問題或者是「醫德醫風」問題，結果卻是「醫術訣竅「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