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百九十七章 探班 文 / 悲痛麼名
第二百九十七章探班
幸虧王凡可以通過腦海和從葫蘆裡出來的人物進行遠距離的交流，只要對方是在自己的感知範圍內，他就能清晰地「聽」到對方所說的話，「說」出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而且又由於王凡擁有感知能力，能夠無差別地「看」到對方如今正在幹什麼，這樣才能實施這新穎的遠程教學方式。
不然若是要學習老孫頭的本領知識，需要每天都要爬上山裡走上這麼遠的一段路程，一次兩次王凡還沒有問題，可是如果是長期性的行為，按照王凡懶惰的性子，他肯定是不會樂意的。老孫頭接觸王凡的時間雖然不算太長，不過根據他平時觀察，也大概知道王凡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所以他便因材施教，利用王凡所擁有的能力，來進行如此便利的教學。
其實能夠實施這樣的教學方法，全有賴於寶葫蘆的存在。現在王凡能夠感知探測到的範圍，已經由原來的兩公里，擴展到差不多有三公里的範圍了，而且還有不斷擴展的趨勢，這也不知道究竟是王凡的潛力不斷得以開發，還是寶葫蘆的潛力得以開發。不過在王凡看來，應該是寶葫蘆的潛力不斷開發的結果。因為王凡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能力，都來源於寶葫蘆，無論是收物儲藏，還是感知能力，都離不開寶葫蘆的支持。如果沒有了寶葫蘆，王凡什麼也不是，只是個普通的平民百姓，哪裡會有如此神通廣大的能力呢？
與其說王凡是寶葫蘆的擁有者，不如說王凡是寶葫蘆的寄生者。王凡無論使用哪種能力，都不是依靠自己的力量進行的，而是依靠了寶葫蘆所蘊含的能量。所以王凡才可以一天到晚展開著感知能力，也不會感覺到疲憊不堪，也不會因此而精神崩潰，因為那個不是他的力量，而是寶葫蘆的力量，只要寶葫蘆裡面的能力充足，用到天荒地老也沒有問題。
感知能力不屬於他的，這王凡是早已經知道了。上次他就實驗過，將寶葫蘆放在某處，自己所感知的範圍也就只是以寶葫蘆為中心，而不是以他為中心的。
不過擁有了寶葫蘆，王凡也不是說完全不用出力的。收取物品或者取出物品的時候，雖然大部分能量都是依靠寶葫蘆，可是王凡也需要配合，需要他使用自己的精神力，集中於要收取或者取出的物品上，才能有效果。所以上次他實驗收取河水的時候，精神上才會感覺到疲憊。
至於寶葫蘆的感知範圍為什麼會逐漸地增加擴展，王凡是根本不知道原因的，這就跟他完全不知道為什麼山上會出現這麼一個寶葫蘆一樣。不過王凡也不會去多想這些，就算想破腦袋也不可能想個明白的，那又何必難為自己呢？及時行樂才是最重要的，反正寶葫蘆現在在他手中，自然要好好利用起來，不能虧待了自己。
這一天，王凡在家裡呆著覺得有些無聊，今天已經跟老孫頭學習過針灸和藥物方面的知識了，按照老孫頭所說的，學習知識需要循序漸進，不能一股腦地全部囫圇吞棗般地學習，它是需要一個消化過程的，所以老孫頭也沒有多教什麼，只是讓王凡好好領會到已經學到的那些，完全理解完畢以後，才會繼續教其他。
果園那邊王凡也不想過去，昨天他剛剛給果樹澆灌了葫蘆水，同時也偷偷地用葫蘆水餵養了雞鴨等家禽。其實就算是不經常用葫蘆水餵養也可以，因為雞鴨都是散放在果園裡，那裡的果樹土地或多或少都殘留有葫蘆水的氣味，雞鴨啄食那裡的東西，自然也能有所補充，就是沒有王凡餵養的這麼有效果罷了。
如今果園那裡，一切都順利正常地進行著。果園那邊有黎叔和強子在忙活，雞鴨那裡有胖嫂在餵養照看，到了晚上有通叔和另外一個孤寡老人華叔守夜看管，完全沒有絲毫的問題，所以王凡不經常去也是可以的，反正他是老闆，只需要統籌大局就可以了，其他的雜事可以交給其他人處理，這是胖子跟王凡說的。這句話十分符合王凡的心理，自然樂於照做。
只是今天呆在家裡，網絡居然又出現了問題，怎麼都連接不上，看電視又沒有什麼味道，他不怎麼喜歡看，於是想了一會兒，決定去村裡學校看望一下親愛的老婆大人，看看她在那裡究竟幹成什麼樣子。說真的，這麼久的功夫了，王凡都還沒有去過村裡的學校參觀過呢！一來是因為王凡本來就不喜歡學校，不然他也不會無端端地從學校裡輟學回家。二來嘛，學校裡儘是一大群的小屁孩，有什麼好看呢？吵吵鬧鬧地還弄得人心裡煩躁呢！不過現在學校裡多了他老婆，自然也就有看點了。
王凡晃悠悠地慢慢朝學校放學踱去，後面緊跟著小毛猴悟空，還有永遠的小跟班小肥豬，浩浩蕩蕩地往前走，就像是大老爺出巡一樣，威風得不得了。
學校裡並沒有保安門衛什麼的，只有村裡的治安隊平時負責巡邏一下，所以王凡毫無阻擋地進入了學校裡。他首先來到的是教師辦公室，所有老師都會在這裡休息備課或者批改作業，王凡準備看看佩盈是否在這裡的。
一走進門，裡面卻是空蕩蕩的，只有一個老師在場，其他人應該都正在忙活著上課。這也難怪，村裡老師就是這麼多，平時都是相互兼任課程，又要教導六個年級那麼多，所以一般情況下，幾乎所有老師都有各自的任務，不會在上課期間還停留在辦公室裡的。
那個老師正在埋頭批改著作業，聽到了門口的聲響，抬起頭來一看，卻是笑了笑，打招呼道：「阿凡，你來了！」
王凡定眼一看，原來是上次到自己家裡吃燒烤的那位老師郭東，於是便走上前，遞給對方一根煙，「嗯，你不用上課嗎？」
郭東笑著接過了煙，點燃了吸上一口，「這一堂課剛好不用我上，所以才能忙裡偷閒，坐在辦公室裡批改作業了。」
這也算是忙裡偷閒呀？王凡看了看他桌面上的作業本，厚厚的一大疊，要批改完畢也需要一定的時間，看的王凡都有些頭暈眼花了。連忙將視線轉移開去，感慨地說道：「你們這些老師也挺忙的呀！」
「那是！」郭東又深吸了一口煙說道：「那也是沒有辦法的，這裡就只有那麼點老師，根本就不夠用，一整天都忙得團團轉，上完這堂課接著又上另外一堂。別人小姐是趕場，工人們是趕班，我們這些臭老九的就要趕課了！」郭東的語氣中帶有些許的自嘲。
王凡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應答好，好半天才憋出那麼一句：「你們起碼也挺充實的。」
「我倒是希望能跟你一樣，悠閒自在又能夠賺到大錢，還有那麼一個貌美如花的老婆，加上蒸騰日上的事業，誰不羨慕呢！」郭東羨慕地說道。
如果你也擁有一個寶葫蘆，你也可以像我一樣！王凡心裡吶喊著，其實他是挺得意的，不過這些都是不能告訴別人的秘密，所以便打著哈哈將話題岔開了。
「對了，你來這裡是為了找你老婆的吧？」郭東問道。
王凡點點頭，「嗯，不過看起來她現在正在上著課吧。」
「沒錯，她如今教著三四年級的數學和好幾個年紀的音樂，所以都挺忙的，不過她教起來也很不錯，你可以去看看。」郭東笑著說道。
「啊，要教好幾個年紀的音樂？那會不會太忙碌了些，不會累著她吧？」王凡皺起了眉頭，無不擔憂地說道。
郭東立即解釋道：「謝老師還沒有來之前，我們這裡是只有一個音樂老師的，而其他人都是五音不全，或者不怎麼會教音樂這類藝術課程，而且再加上這門課程不需要怎麼考試，所以我們都不準備怎麼教。可是謝老師來了以後，她的音樂水平挺好的，所以便讓她來教導音樂課程了。不過你放心，音樂課一般都是好幾個班級一起上的，有時甚至是兩三個年紀湊在一起上，一個星期才那麼一節課，所以也不算是很辛苦的。」
王凡鬆了一口氣，他只是知道自己老婆教什麼課程，可是他並不知道究竟給哪個年紀上課，如今總算是知道了，不過心裡卻有些擔憂。聽了郭東的解釋後，才算是放下心來。他讓佩盈過來教書上課，是為了使她有事可做，不會那麼的感覺到悶。而不是為了什麼錢財才讓她過來的，如果真的是太過於辛苦，太過於勞累，王凡心裡是不樂意的，沒有人希望自己老婆這麼辛苦，就會勸佩盈去幹別的事情。
王凡問清楚了位置，便準備偷偷地瞧瞧自己老婆上課時候的風姿。王凡輕手輕腳地來到了佩盈正在上著課的教室窗外，靜靜地打量著講台上面揮斥方遒的謝老師。
有人說，戀愛中的女人最美；又有人說，婚禮上的新娘子最美；還有人說，運動中的女人最美，認真幹著工作事情的男人最帥。可是要王凡說，此時認真上著課的佩盈也是最美麗的。此時佩盈正穿著一套職業服裝，站在講台上面，手拿著粉筆，在黑板上點點畫畫，然後面對著下面眾多的學生，用她那清脆響亮的聲音教導著知識。
王凡從來沒有想到，佩盈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女子，能夠中氣那麼的充足，那個聲音，雖然響亮卻不難聽吵雜，反而像是一股清泉湧入人的心中，整間教室每一個角落都能清晰地聽到。
王凡有些看呆了，他是知道佩盈有這麼一兩套服裝的，也曾在早上看到過佩盈就這麼穿著去上課，可是他沒有想到，此時的佩盈是如此的迷人。這時，幾個平時在小電影中頻繁出現的詞在王凡的腦海中閃爍，擴斯普雷，職業誘惑，教師……頓時小王凡有些想要站起來敬禮的衝動，王凡立即晃了晃腦袋，將這些曖昧的詞語拋到了腦後，畢竟這裡是神聖的場所，小王凡如果幹出了什麼事情，會十分的不雅觀的。
自從新婚了以後，這一段時間王凡和佩盈沒少玩妖精打架的遊戲，而且還有些樂此不疲的味道。如今王凡心裡有些齷齪地想道：「要不要讓盈盈就穿著這套衣服，來一起玩妖精打架呢？說不定會有新的滋味呢！」
本來佩盈正在專心致志地上著課，心思完全擺在了教學方面，是完全沒有注意到王凡的到來的，當然也不會察覺到王凡心裡的齷齪思想。可是萬事總有意外，課室裡剛好有一個學生的筆掉到了地上，他彎下腰去把它撿起來。當他重新坐好，不經意地望了一眼外面，卻看到了王凡，準確來說，是看到王凡肩膀上的那只對著自己擠眉弄眼的猴子。他頓時大喊了起來，「猴子！」
唰地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立即轉向了王凡這邊，包括了王凡的親愛老婆大人。
「啊，真的是猴子！」
「好可愛的猴子呀！」
「我要和猴子玩！」
原本安靜上著課的課堂，一下子由於王凡帶來的悟空，變得喧鬧了起來，還有些學生乾脆站了起來，手舞足蹈的，有些還想跑出來跟悟空玩耍。佩盈皺了皺眉頭，用力地將書本往講台上面一拍，大聲地喊道：「靜下來！現在正上著課呢！誰要是不聽話，等會兒罰抄書！」
這個時候的老師，對於小學生們，還是很有威懾力的，於是吵鬧著的童鞋，都迅速地乖乖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可是儘管如此，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瞥著王凡那邊，偷偷地看著悟空的扮鬼臉。
佩盈咬了咬貝齒，大步地從課室裡走了出來，走到王凡面前，伸手一把掐住王凡那柔軟的腰肋肉，用力一扭，低聲地嬌斥道：「你來這裡幹什麼？」
王凡「嘶」地一聲，連忙答道：「我來看自己老婆還不行嗎？」
「來就來唄，為什麼要帶上悟空和香香？你這不是純搗亂嗎？」佩盈依舊沒有放過王凡的意思。
「老婆，這都是它們自己跟著要來的，我有什麼辦法？」王凡扮作無辜地說道，只是腰間還被掐住，臉上有些抽搐。
「是嗎？你真的沒有辦法嗎？要不要我來個行刑逼供？」佩盈瞪著王凡說道，她早就知道王凡的那一套了，如今在她面前是不管用的。
王凡只好馬上求饒：「老婆，我錯了總該行了吧。快鬆手吧，這麼多人看著，都快要被掐紫了！」
佩盈鬆開了手，還輕輕地在上面揉了揉，「快去辦公室裡等我！不要在這裡呆著，不然學生們都無心上課了！」
「遵命！老婆大人！」王凡立馬應答道。
王凡轉身就要帶著悟空它們離開，卻不料這一幕都被裡面精神集中到這裡的小學生們發現了，立即大笑了起來。
「哈哈，凡二爺原來是怕老婆的！」
「羞羞，凡二爺是個妻管嚴！」
「謝老師能管住二犢子爺呢！」
王凡並沒有走遠，聽到裡面的嘰嘰喳喳的笑聲，馬上就想要回去教訓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崽子一頓，卻被佩盈杏眼一瞪，只好是朝著裡面比劃了幾下，蹬蹬蹬地走人了，他丟不起這個臉。
好一會兒，下課鈴終於響起來了。裡面的兔崽子們像是放風似的一下子全湧了出來，又像是奔騰的河水分流似的各自跑到了操場各處跟著小夥伴們玩耍。
老師們也逐漸地回來辦公室裡稍作休息。他們一走進來，就看見了王凡的存在，紛紛跟王凡打著招呼，這一些老師，大部分都是認識王凡的，其中有一部分是上次去他家裡燒烤過的，有些卻是從村民們的口中瞭解到王凡的一些事跡，所以對王凡都不會很陌生，更何況現在王凡的老婆還是自己的同事呢！
佩盈拿著教材走了進來，瞪了瞪王凡，「你真是的，居然把悟空和香香帶來學校，剛才差點兒都沒法上課了！」
王凡嬉皮笑臉地說道：「我不知道悟空有這麼大的魅力嘛！」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佩盈放下教材，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問道。
「沒有什麼事情就不能來找你嗎？看看自己老婆也總該行吧。」王凡笑著說道。
「德行！」佩盈杏眼瞥了他一眼，坐下來稍作休息。
「啊，猴子！」有兩個女的從門外飛奔了進來，朝著悟空興奮地跑了過去。這兩位都是學校裡除了佩盈以外，僅存的兩位女老師，帶著黑框眼鏡的是周老師，臉上長了些青春痘的是米老師，模樣跟佩盈相比那是螞蟻跟大象作對比，不是同一個層次的。
悟空在佩盈的安撫下，被兩位女老師抱在了懷裡蹂躪著。王凡看到這樣，惡意地想道：「幸好悟空是個母猴，不然可就算是被人吃豆腐了，鵝米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