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百七十五章 雞中戰鬥機 文 / 悲痛麼名
第二百七十五章雞中戰鬥機
王凡抹了抹滿是油膩的嘴巴，喝了一口清茶，讚歎地說道：「爽！吃的真爽！」
胖子同樣是打了個飽嗝，用牙籤剔著牙齒問道：「阿凡，你覺得這餐飯菜還滿意不滿意？」
「還不錯。」王凡將茶末子吐出來說道。
胖子瞪了王凡一眼，「算了，問你也是白問，沒有一句表揚的話。我還是問問弟妹算了。」說著將頭望向了佩盈，笑瞇瞇地問道：「弟妹，你覺得這餐飯菜怎麼樣？好不好吃？需不需要更換菜式的？」
佩盈優雅地喝了一口清茶，放下茶杯，「我覺得這些菜都很好吃，色香味俱全，不愧是五星級酒店的飯菜。只是菜式似乎豐富了些，十二道菜，只有我們三個人吃，用不著每一道菜都弄這麼多吧，有些浪費了。」
胖子點了點頭，得意地說道：「菜餚豐富那是自然的！這些菜裡面，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游的，海陸空三軍具備，每一樣都有。而且有肉有菜，均衡搭配，營養充足，既有家禽牲畜，又有魚蝦海鮮，樣樣齊全，怎麼會不豐富呢？」
不過接著他又換了另外一種語氣，「但是對於弟妹你所說的，弄得太多吃不完有些浪費，我卻不敢苟同。因為你自己瞧瞧，」指了指正在收拾的桌面，又指了指王凡，「桌面上的菜餚都吃得幹幹靜靜，沒有絲毫的浪費。原因在於這個大肚漢，猛吃猛喝的，我還擔心菜餚弄得過於少了呢！我說阿凡，幸虧你家裡不算窮，有足夠的錢來過生活，不然單單就這食量，恐怕都要吃窮人了！只是苦了弟妹，以後做飯菜可就要忙活了。」
王凡聽到胖子的調侃，瞪著胖子說道：「你還有臉說別人呢！你以為你吃得少麼，整桌子的菜餚你一個人就將近吃了一大半，還說我呢！我們是彼此彼此，屬於五十步笑百步，誰也別說誰！」
胖子笑嘻嘻地沒有再說話，他的確如同王凡所說的那樣，在飯菜的爭搶中跟王凡平分秋色，一人幾乎吃了半桌子的菜餚。佩盈是吃相優雅，而且胃口較小，所以並沒有吃的太多就飽了。剩下的都由王凡他們兩人平分吃光了。
王凡抓起了菜單仔細地看了看，突然想起了剛才胖子的話，問道：「胖子，你剛才說了海陸空齊全，海上的有魚蝦鮑魚等等，豬羊等牲畜是屬於陸地上的，可是空中的呢？我好像在菜單中沒有發現有任何鳥類製作成的菜餚呀，莫非是隱藏在哪道菜之中沒被我看到的？」
胖子接過了菜單，指著其中一個菜名說道：「什麼眼神呀，這個不是麼？」
王凡順著胖子的手指指的菜名看去，原來是龍鳳振翅沖天飛，也就是原盅雞燉翅。他還是疑惑地問道：「胖子，這個菜餚的名字裡雖然有龍鳳，也有說沖天飛，可是裡面的材料好像不是鳥類吧，只有雞和魚翅，這也能算是『空中部隊』嗎？」
「阿凡你這就不知道了吧，這道菜裡面有雞，雞是有翅膀的，它可以撲騰著翅膀飛躍起一定的高度，難道這不算是飛行嗎？」胖子狡辯著說道。
「這也能算是飛行？！胖子，按照你這樣的說法，豈不是任何動物都能做到飛行了？你瞧瞧，我也能一躍而起，雙腳瞬間離開了地面，那是不是就可以說我也能飛行了呢？」王凡愣了一下反問道。
「雞它們是有翅膀的，從高處飛落能夠有一段滑翔，你能辦得到嗎？除非你也有翅膀！阿凡，有翅膀的不一定是天使，也有可能是鳥人。天使你是算不上的了，難道你想當鳥人嗎？若是那樣，我承認你也能飛行的。」胖子還是繼續他的詭辯，同時還不忘調侃王凡一番。
王凡被胖子的歪論弄得是哭笑不得，「這也能算數呀，似乎雞隻能在空中停留那麼不到幾秒鐘的時間。」
「當然算了！」胖子越說越眉飛色舞，「幾秒鐘的停留也算是飛行了，難道一秒鐘的時間就不算是時間了嗎？嘿嘿，而且如果我將雞從珠穆朗瑪峰最頂峰扔下來，起碼它也能飛上那麼幾分鐘的，是雞中的戰鬥機。所以嘛，它自然就算屬於『空中部隊』了。」
「你怎麼不說從外太空往地球上面扔，那樣停留的時間更加的長呢！那就不僅僅是戰鬥機，而是大飛機了。」王凡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胖子得意地抖動著眉毛，「我也想呀，可惜的是我們能上得了外太空嗎？不能！所以我才捨遠求近，勉勉強強選了個這個星球的最高峰了。」胖子還故意擺出一副很是勉強委屈的模樣，看的真讓人想揍他一頓。
佩盈掩著嘴笑道：「如果像胖子你這麼做，恐怕那隻雞還沒有走到一半，就變成凍雞了呢，那還怎麼能飛呢？」
胖子似乎一時之間被這個問題難住了，撓了撓腦袋，不過很快他就重新笑了起來，肯定地說道：「不怕！在上山之前，我可以給它穿上一件羽絨服的，那就不怕寒冷了。」
哈哈哈哈！飯廳裡頓時響起了一陣陣笑聲。
王凡他們三人說說笑笑，很久時間就在不知不覺中流逝。
王凡看了看時間，「胖子，我們該離開了，等下次再跟你好好聊聊。」
「怎麼不多坐一會兒？等吃完晚飯再走吧，反正如今你也買了車，來來回回很方便的，不用這麼急著回家。」胖子開口挽留著說道。
王凡搖了搖頭，「現在我們不是回家，而是商量好了要去看房子的，準備在市裡購買一套房屋，自己有時來到市裡居住也好，留在手裡等升值也好，總之買上一套房屋還是比較方便的。」
胖子點點頭，「那麼需不需要我幫忙？在市裡我也跟一些開發商有交情，你們若是想在這裡買房我也可以幫的上忙的。」
「應該不用了，我和盈盈可以搞定，就不用事事麻煩你了。」王凡婉言拒絕道，他不想老是麻煩人家胖子的。
「那好吧，如果搞不定的話，可以打電話給我的。」胖子說道。
王凡應承著，和佩盈一起向胖子告別，然後往酒店外面走去。
「阿凡，等等！」胖子在背後大聲地叫喊著。
王凡他們轉回過身子來，看著氣喘吁吁的胖子，連忙問道：「怎麼了？還有其他事情嗎？」
胖子遞給一樣東西給王凡，「給，菜單！你們忘記拿走了。這裡有兩份，一份給弟妹的父母看，一份阿凡帶回家裡，給你的長輩看看，如果有什麼要修改的，可以打上面留有的電話號碼。當然了，也可以打電話給我的。」
王凡接過菜單，轉手遞給了佩盈，「行，沒問題！那麼我們先走了，下次再見！」
王凡對於房子的要求並不是很高，只要住的舒適就可以了，還要滿足兩人的心意。而在面積上，至少要有三房兩廳，那樣才算是足夠，不然地方太小了住著也不舒服。
一個下午時間，王凡載著佩盈東奔西跑，到幾個樓盤裡看房子。可惜王凡他們今天下午所看的樓房，不是它們的小區環境設施不完善，就是房間大廳的規格不符合兩人的要求，所以逛了整個下午，兩個小年輕只好是空手而歸。
晚飯自然是在佩盈家中吃，如今有了代步的汽車，往返都很方便，當然就不能以要趕時間回家而不在這裡吃飯，不然等下次來的時候，謝母可就不會給好臉色讓王凡看了。
等吃完了晚飯，坐下來跟謝母她們聊了一會兒天以後，王凡就提出告辭了，準備開車回家。
而正當王凡興高采烈地開著屬於自己的汽車回家的時候，一直陪伴在王凡身邊的老孫頭不願意了，他忍不住開口問道：「阿凡，你是不是忘記了還有什麼事情沒干的？」
王凡想了一會兒，覺得今天挺完美的，似乎沒有什麼遺漏之處，於是問道：「有嗎？好像沒有什麼其他事情了吧。」
老孫頭皺了皺眉頭，「你忘記了還沒有去購買今早約定好的中草藥嗎？說好了會買回來的，可是一整天過去了，連中藥鋪都沒有進去過。」
經過老孫頭這麼一提醒，王凡才總算是記了起來，原來是說好給老孫頭買的東西沒有買呢，難怪他如此著急的，於是連忙道歉，「不好意思，今天忙著其他的事情，一時之間忘記了。」接著看了看時間，「如今這個時候，太晚了，中藥鋪都早已經關門。等明天吧，明天一早我一定會幫你買回來的，明天一早就先去中藥鋪，這總該行了吧。」
老孫頭沒有繼續難為王凡，同意了他的建議，反正遲一天也是沒有什麼關係的。
暫時搞定了這個問題，王凡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個重要問題，「如果草藥買回來以後，你打算在哪裡煉藥？要知道，大屋那裡還居住了另外一個人。」
老孫頭明顯以前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如今沉思了一會兒，「這是個問題，畢竟貧道的存在不能告之於人。不如讓貧道到山上去煉藥吧，那裡總該沒有人去了吧。」
「這不太好吧，煉藥要用到火，在山上似乎不太安全的。萬一一時沒有注意，稍有疏忽，就會釀成山林大火，那樣可就糟糕了。」王凡擔憂地說道。
「那該怎麼辦？」老孫頭一時也沒有了辦法，而且他剛剛來，不瞭解這裡的情況。
王凡思索了下，回答道：「還是在大屋的後院那裡煉藥吧。反正小胖要去學校裡教書上課，在家裡的時間不是很多，白天的時候你儘管煉藥。而到了晚上，他也很少會去後院，一般不是批改作業或者備課，就是在大廳裡看電視，後院裡沒有情況他是不會隨意去的。」
老孫頭點點頭，「那就照你說的辦，就在後院裡煉藥吧。」
王凡想了想，「還是有些問題。」
「還有什麼問題？」
「煉藥一般都是有濃郁的草藥味道的吧，如果小胖在家的話，最好還是不要繼續幹下去，不然會被他聞到。突然之間聞到中藥的味道，而我家附近又沒有其他人家，那是比較奇怪的事情，會引起他懷疑的。」王凡說道。
「嗯，這個沒問題。」老孫頭應承著。
「還有一點，」王凡繼續說道：「你是不能離開我的感知範圍內的，而現在我的感知範圍不過是兩公里有多，有時我會外出辦事情，那時你也是不能煉藥。還有就是，你不能像我這樣，可以隨意地將東西收進葫蘆裡，那麼你煉藥的時候一定要小心，要注意周圍的狀況，別被其他人發現了。」
老孫頭點點頭，「放心吧，我會記在心裡的，一定不會出什麼問題。」
王凡對於老孫頭還是放心的，畢竟人家吃鹽多過他吃米飯，見過的皇帝還不止一位，怎麼會不能處理好這些小事情呢？
「孫神醫，我能跟你學醫嗎？」王凡突然問道，他從老張頭身上學會了少許武功，現在想從老孫頭身上學會醫術。
「你想學醫？」老孫頭沒有第一時間回答王凡的問題，反而反問道。
王凡堅定滴點了點頭。
「那你為什麼要學醫？治病救人嗎？」老孫頭繼續問道。
「呃，老實說，我想擁有多一門手藝。技多不壓身嘛，多一門手藝在身，總歸是好的。而且我對於中醫，我指的是傳統的中醫，有著濃厚的興趣。至於說治病救人，如果那人是好的話，我能力又足夠，我會去救他；如果那人惡貫滿盈，是個壞人，我可能會束手旁觀。」王凡老實地回答，他不想說謊騙人，因為每當他看向老孫頭，總覺得他的眼神都看透一切，自己在對方面前毫無秘密可言，所以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為好。
老孫頭對於這個回答不予置否，「那麼在你眼裡，什麼樣的人才算是好人？什麼樣的人又算是壞人呢？」
王凡仔細地想了想，「其實什麼是好人，什麼是壞人，很難說得清楚，不能一概而定。比如有些人，一方面是善，一方面卻是惡；這件事是善，那件事卻是惡；這個時間是善，那個時候是惡。總之，我認為，人就是生活在好好壞壞，善善惡惡之間，世界上沒有完全的好人，也沒有完全的惡人。要看一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不能，一切憑心而論，憑藉著自己的感覺、自己的想法來判斷，一個人究竟是好大於壞，還是壞多於好。」
老孫頭眼睛直射著王凡，久久沒有說話。等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說道：「好吧，貧道就不敝帚自珍，會將自己的醫術傾囊相授。在這三個月的時間裡，能學到多少就看你個人的領悟了。」
王凡大喜：「謝謝師傅！」
老孫頭撫摸著長長的鬍子，笑著說道：「你還是叫我老孫頭吧，這樣聽起來親切些。至於師傅這個稱呼，只要存在心裡就可以了，不用說出來的。」
老孫頭對於收了王凡做徒弟，心裡還是欣喜的。他立即詢問著王凡醫藥方面的問題，卻發現王凡對於中醫一無所知，在醫藥方面就像是一張白紙一樣。對於這種情況，老孫頭便讓王凡從基礎學起，首先要幹的是，要把人體的經絡穴位完整無缺地全部記下來。
古人對經絡病理變化的認識，是首先從認識病候開始的。經許多人的補充完善，對奇經八脈、經脈、經筋、皮部的病理也作了概括性的闡述。同時，對經絡的病理變化（包括「是動、所生病」），從四時六氣、陰陽消長、五行生剋、經絡循行及臟腑氣血等角度進行專門探討。
著名醫典《黃帝內經》就已指出，「氣穴所發，各有處名「，並記載了160個穴位名稱。晉代皇甫謐編纂了我國現存針灸專科的開山名作《針灸甲乙經》，對人體340個穴位的名稱、別名、位置和主治一一論述。迨至宋代，王惟一重新釐定穴位，訂正訛謬，撰著《銅人腧穴針灸圖位》，並且首創研鑄專供針灸教學與考試用的兩座針灸銅人，其造型之逼真，端刻之精確，令人歎服。
可見，很早以前，我國古代醫學家就知道依據腧穴治病，並在長期實踐過程中形成了腧穴學的完整理論體系。《類經.人之四海》載：「輸、腧、俞，本經皆通用。」因此，腧穴又有輸穴、俞穴之稱，也有叫穴位、穴道或孔道的。按照中醫基礎理論，人體穴位主要有三大作用，它既是經絡之氣輸注於體表的部位，又是疾病反映於體表的部位，還是針灸、推拿、氣功等療法的施術部位。穴位具有「按之快然」、「驅病迅速」的神奇功效。
可是這些經絡穴位，對於治病真的有效嗎？為什麼西醫方面根本沒有這樣的觀點和東西？王凡提出了自己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