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百四十八章 禮物 文 / 悲痛麼名
第二百四十八章禮物
王凡狠狠地將這個三人組合痛揍了一頓，雖然剛才悟空使出的瘋猴棍法已經讓他們遍體鱗傷了，不過王凡沒有絲毫的客氣，依然還是往他們身上添加傷痕，這樣的混混，不自己親手揍上一頓是不會舒服的。而他們根本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別說他們被悟空打得暈頭轉向一時反應不過來，就是身上無一損傷的時候，也不是經過老張頭魔鬼訓練的王凡的對手，於是他們杯具了。
幸好王凡還不會下死手，只是略微小懲戒了他們一下，打的部位都是一些皮糙肉厚的地方，不會傷及內臟和關鍵部位。只不過這三個小混混身上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有點兒嚇人罷了，其實傷得不是很重。
看著躺在地上「哎喲哎喲」叫著、骨架子都差點兒被王凡拆掉的三個小混混，王凡「哼」地一聲，「你們這幾個，膽生毛了，竟敢來打我家主意！我警告你們，再敢來我就把你們的三條腿都打斷！」
地上的三人都噤若寒蟬不敢做聲，只是不停地揉著身上被打成染料鋪一樣的地方。
「還不快滾！」王凡朝著他們怒喝了一聲。
「是是！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三人連忙忍著疼痛爬起身來，也不敢再多留，相互攙扶著逃一般地迅速走人。
「哼！」王凡朝著他們逃跑的背影不屑地看著，他並不是不想將他們送入警局，可是一來他們並沒有得手，只是有了那麼一個動機，而且這只是一件小事情，就算報了警把他們都捉起來，不過幾天就又會放人，有什麼作用呢！最重要的是，老張頭他出手了，雖然沒有人看見，不過若是他們被抓去警局，被人審訊了下，老老實實地將事情一交代，那麼這麼詭異的事情，肯定會引起別人的注意的。
為了不讓其他人懷疑，王凡只好是痛打他們一頓就算了。就算打得他們再疼再傷，只要不傷及性命內臟，他們不會跟別人說的，因為畢竟是他們自己首先動機不純，說出來也不光彩。
王凡看見事情解決，便領著悟空它們回家了，身後悟空拿著根木棍，若是再細長一些，就更加的像它的老祖宗孫猴子了。它一邊「吱吱吱」地興奮叫著，一邊揮舞著手中的棍子，今天它使出了瘋猴棍法，打了幾個人，一下子讓它喜歡上了手中的武器。王凡原本想要讓它將棍子交上來，因為害怕傷到別人，就算傷不到別人，傷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吧，況且它這麼亂揮舞，家裡的傢俱還要不要了！
不過不管王凡怎麼說，悟空都不肯交出它手中緊握著的木棍，即使王凡來硬奪也不行。最終只好把棍子留在悟空的手上，不過王凡還是把悟空捉過來小心地囑咐著，讓它不能隨意擊打別的動物或其他物品，若是稍有差錯就會沒收它的棍子。
悟空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只管拿著棍子耍著，還不時地像是回應王凡般地點點頭，好像聽懂了似的。王凡可不放心它，便交代老張頭幫忙照看一下，一旦悟空沒有聽話，立即將它手中的棍子奪去。
老張頭翻了翻白眼，什麼時候一代宗師要淪落為保姆了？而且還是猴子的保姆！
這樣的小事王凡並沒有放到心上，依舊像往常那樣過日子。漸漸地，時間很快就這樣無聲無息地從指間溜過，日曆牌上的頁面也很快就要翻到八月十五，那是一個中國人都很重視的傳統日子，是一個閤家團圓的節日，同時也是老張頭回歸的日子。
不知不覺間，老張頭已經在王凡這裡呆了差不多一個月了。在這一個月裡，雖然老張頭的性格比較奇異，有時喜歡搞怪，不過王凡卻在這段日子裡，重新感受到了長輩的關懷和照顧，即使這種關懷特別了一些。要知道，王凡打小起就跟老頭子一起生活，他也從平時的話語中得知，自己並不是老頭子親生的，而是撿回來的，可是王凡早已經將王老頭當做是唯一的親人，是任何其他關係都比不上的親人。
王老頭去世了之後，王凡沒有哭泣，他只是把滿腔的悲傷埋藏在心底，可是對王老頭的思念卻絲毫沒有減退，每當清閒了下來，總會想起那個對自己既嚴厲又關愛的王老頭。只不過，王凡現在找到了一個替代品，那就是老張頭。
自從老張頭從葫蘆裡的通道過來了以後，王凡無形中就將他看作是王老頭的一個替身，在平時的生活中依稀可以看到王老頭一樣的身影。再加上有時候老張頭對王凡很是嚴格，更讓王凡彷彿看到王老頭站在自己面前一樣。雖然老張頭實際的年齡比他的太太太太太祖爺爺還要大許多，不過王凡依然是將他像王老頭一般看待。
每天早上王凡都被老張頭按時地從床上提出來，嚴格地要求自己，雖然王凡嘴裡是嘟嚕抱怨著，可是心裡卻十分享受這種對待。這並不是王凡有受虐的傾向，而是他對於親情的眷念，希望能有親人一直陪伴在身邊，時刻提醒著自己，跟自己嘮嘮嗑。有時候聽家裡人嘮叨說話，也是一種享受。若是真的要等到子欲養而親不待之後才醒悟過來，那剩下的只會是遺憾。
可是這種溫馨的感覺，王凡都還沒有來得及仔細品味，就又要再次失去了，因為臨近八月十五，正是老張頭回歸的日子。失去的東西重新擁有，會讓人倍加的珍惜；同樣，擁有的東西再次被奪去，那會讓人更加的難受。王凡正因為想到了這些，看著日曆上的時間無可避免地往前推進，心裡煩悶了起來，幹什麼事情都覺得沒勁，一旦休息下來又是不停地歎氣。總之，一片將要離別的愁雲飄到了王凡家的上空，家裡的情緒有些沉悶下來。
小胖隱隱地感覺到了其中的不同，不過由於他實在是太忙了，學校裡老師太少，所以每個人都要兼任好幾門的課，而且有時還要按照實際情況對調課程，就沒有時間理會家裡的變化。不過他不在意，有個人卻十分的在意。
老張頭是個樂天派，對什麼事情都是樂呵呵地看待，所以他才能有如此長的壽命。他活了這麼久，什麼場面沒有看過，當然一眼就看出了王凡為什麼這麼低沉，他也實在是忍受不了這樣的氣氛，於是終於開口說道：「小娃子，年紀輕輕的，別整天擺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像個小老頭似的。」
王凡抬起頭看了看老張頭，臉上的神情愈發鬱悶了。
「小娃子，有聚必有散，天下無不散之宴席，這次的離別是為了以後再次相聚。」看著王凡還是這麼一副死樣子，老張頭繼續勸道。
咦，聽老張頭這麼說話，莫非以後兩人還可以再見面不成？想到這裡，王凡望向老張頭的眼神當中，多了一種希翼，一種盼望。
老張頭瞧見王凡來了精神，嘿嘿笑道：「雖然沒過多久我就要回去了，從那通道過來的人選是不確定的，誰也不知道他會選擇誰，不過我也不是沒有機會不能再過來了呀！可能運氣好的話，沒多久後又輪到我了呢！何況，嘿嘿，就算我不能來，你不能去找我嗎？只要你生前做了大好事，以後有機會我們會在那邊一起相聚的！」
一開始王凡還認真嚴肅地聽著老張頭的話，時不時點點頭，可是聽到後面，王凡卻發覺到不對勁，這不是咒自己早死嗎？這麼想著，他怒瞪了還在笑嘻嘻的老張頭一眼，「呸」了一下，「你這個糟老頭，還想要我跟你一樣死了也不能超生，不能投胎轉世呀！做夢吧你，我怎麼樣都不會去你那裡的，就算要走，也要等過上一百年後！」
老張頭氣得鬍子都翹了起來，「什麼叫『死了不能超生』！我們一樣可是轉世投胎，不過是因為對世間有所留戀，留下一縷殘魂罷了！本宗師好歹規勸你振作起來，你不感謝不單止，反而反過來咒罵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你是不知道世間有多麼美好的！」說著老張頭朝王凡撲了過去，一陣陣熟悉的慘叫聲頓時在屋子裡響了起來，同時，那股徘徊在王凡心頭的愁雲也隨之消散。
自從上次跟佩盈一起出外旅行遊玩之後，兩人之間的關係愈發的曖昧，同時也更加地進了一步。他們平時在網絡中聊天的時候，也會經常用到一些比較曖昧旎旋的詞句。每每看到如此，王凡心裡就是一陣激動。看來，是時候該確定關係，以免夜長夢多橫生不測。
能作為長輩一起同去的，老張頭自然是不行，他雖然可以算作王凡的長輩，也是王凡的師傅，但是畢竟他不能見光，而且再過不久就要離去了，所以絕對不能出現在其他人面前。於是王凡想了想，想到了一個特別合適的人選，那就是在果園裡幫忙的黎叔。
當王凡試著跟黎叔這麼一說，黎叔立即滿口子地答應了下來，還用一種「你終於開竅了」的眼神欣慰地看著王凡，「阿凡，若是你家老頭子還在這，他看到你今天這個樣子，一定會十分高興的。」
一想起老頭子，王凡無可避免地同時想起了不遠處正偷吃著果子的老張頭，心裡有些悲傷。可是這種情緒沒持續多久就被打斷了，因為那邊的老張頭感受到王凡心緒的變化，扔開差不多吃光的果子，一個梯雲縱飛到王凡背後，直接來了個腦瓜崩，立即將王凡從沉思中驚醒。
「哎喲！」老張頭力度不小，他知道王凡的恢復能力超強，所以沒怎麼留力，這一下子讓王凡疼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抱著頭痛呼起來。
「怎麼了？」黎叔連忙關切地問道。
王凡搖了搖頭，「沒什麼，只不過想著，要買些什麼東西上門去。」
黎叔聽了沒有懷疑，他想了一會兒說道：「嗯，的確要好好準備。如今社會，女朋友不容易滿足，丈母娘更加不容易滿足，不好好仔細琢磨一下，好真是不行。若是你那個丈母娘眼高於頂，看不上我們買去的東西，那可就要黃了。」
「黎叔，她還不是我丈母娘呢！你這不是亂稱呼嗎？」王凡馬上糾正地說道。
「嘿嘿，如今不是過一段時間就是了，早稱呼晚稱呼還不是一個樣子，這有什麼呀！」黎叔笑著說道。
王凡無語，這怎麼會是一樣呢？按照黎叔的說法，那豈不是說沒吃飯和吃了飯也是一樣的？
接著兩人便開始商量起上門禮物的事情來，這可是一件大事，馬虎不得。
黎叔想了想，「你那個女友家裡是城市的，據你說家境還是相當不錯的，那麼你送過去的禮物，就不能夠太小氣，不然對方也會看不上。」
王凡小雞啄米般地點著頭，對於這些他完全是不知道該怎麼做的，畢竟這是他的第一次，所以只好求助於稍有經驗的黎叔。呃，貌似王凡忘記了，這個同他老頭子一樣年紀的黎叔，也是沒有結過婚的人，只是沒見過豬跑也吃過豬肉，活了這麼久經歷了這麼多，自然要比王凡這個小年輕懂得多。
此時一旁聽著的強子也湊了上來，笑嘻嘻地說道：「還琢磨什麼呀，直接帶著幾大疊紅票子去就可以了！有什麼怨言，直接用紅票子將她拍死！」
「去去去，別在這裡亂摻和！你的另一半連個影兒都沒有呢，就敢在這裡亂出主意，一邊呆著去吧！」黎叔甩著手，驅趕著強子說道。
強子有些不樂意了，「我怎麼亂出主意了？我雖然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場面，不過電視上不是經常有這樣的報道嗎，說是如今的丈母娘都要看你有多少的身家，含金量不足的話一切免談。還有一些笑話，不是說如今一路上漲的房價，都是被丈母娘給推高的麼，你直接弄套房子給她，包管她沒有話說！」
王凡傻傻地點著頭，似乎強子說的也有點兒對。
黎叔看出王凡有些動搖，連忙說道：「阿凡別相信他！帶禮物上門是禮貌，並不是為了炫富，怎麼能夠這麼庸俗呢，像個暴發戶一樣！」
強子嘀咕道：「女婿們當然不想這麼庸俗，不過偏偏丈母娘們卻是喜歡這麼庸俗！」
「不如送腦金吧，電視上不是說了嗎，今年過節不收禮，收禮還收腦金！」強子繼續建議道。可是兩人直接將他無視了，這麼腦殘的想法他竟然能想得出來。
最後王凡和黎叔經過反覆的商量後，做出了決定。因為是臨近中秋，所以帶上一盒價錢中等的月餅是必須的。同樣，王凡目前經營的主要是果園，而且裡面種植出來的水果名聲還挺不錯，作為送禮的禮物自然不會掉價，況且是自家東西，又不需要花費王凡一分錢就能辦到的，所以水果也被王凡他們選中。
剩下的禮物，王凡給謝父準備的是一瓶藥酒。因為王凡曾聽佩盈提起過，謝父由於經常坐在辦公室裡，再加上年紀稍稍有些大，身體狀況不太好，經常都會感染一些小病，很是麻煩。而且很早的時候，謝父被謝母管制著，戒掉了吸煙的毛病，不過對於酒的喜歡卻是怎麼也戒不掉，即使他被謝母揪著耳朵強迫不給喝的時候，依然是不肯讓步。所以王凡就打算送一瓶藥酒過去，給謝父補補身子的同時，還能解解他的酒癮。
送給謝母的，王凡打算是送一套衣服，一套既美觀又時尚，既顯得年輕又不會太花俏的衣服。因為送衣服既不會顯得太過於唐突，又會讓人感覺到貼心。不過在怎麼選衣服的時候，可讓王凡他們無可奈何，在場的三個，都是大老爺們，對於女人家家的東西，是完全不懂的，更別提要選好的了。
仔細一想想，身邊似乎沒有什麼合適的人選。胖嫂吧，她雖然也是婦女，不過由於長期在農村幹農活，城市裡時尚的東西她不曉得。小辣椒吧，且不說她現在正忙著搞出國留學的事情，單單她那個性格，叫她搗蛋那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不過挑選衣服嘛，還是算了吧，估計悟空選出來的都應該比她的要好。韓梅吧，王凡又不好意思麻煩別人，雖然兩人有那麼一層合作關係，可是終究好像不太妥當，畢竟班長大人是胖子他的那盤菜，隨便約人家上街參謀不太好。況且韓梅還經營著偌大一家美容店，應該忙著呢！
想來想去，最終只覺得佩盈最是適合，首先王凡要去她家拜訪確定關係，應該先跟她通通氣，讓她做好心理準備。而且還有什麼人比女兒更懂得自己媽媽的喜好呢？讓她陪著自己一起去挑選是最好的選擇。
至於剩下的最後一件，王凡是送給佩盈的。上次已經送了一條鑽石手鏈，這次可不能比上次小氣，王凡打算送的是一枚戒指，一枚可以將兩人心與心連接起來的戒指，一枚情定終生的鑽石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