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159章 鑄孽緣,心的困境 文 / 碧海思雲
「嚶~」
納蘭素心苗條如柳的嬌軀,一陣顫抖,如玉潔白的肌膚隱泛出紅暈的色彩,如遠山含煙的黛眉微蹙著,似是熬受著心中的痛苦,媚如春水凝聚的眼波,盈盈欲流,又似有著說不出的**,臉泛桃花,嬌羞之中,又現出掩飾不住的媚態
她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冷漠與驕矜,媚視煙行,風情萬種,含著熱情加火的**,裊裊婷婷地走近李浩然。[|com|]
她熱情如火,檀口微張,星目微閉,嘴中夢吃般喃怩,一副嬌軀如扭股糖似的撲進李浩然懷中,一手圈住展白的脖子,另一手輕輕撫摸著李浩然的臉龐。
幽幽體香襲人,柔若無骨的玉體在他赤裸的上身滾動著,香軟鮮艷的香唇傳來柔軟膩滑的芬芳,李浩然正要說話,一隻青澀卻又香軟滑膩的靈巧香舌笨拙的纏上了他,讓他嘗到了那不一般的天香雨露。
李浩然本就壓制不住那躁動的慾念,擁著懷裡那綿軟的身子,品嚐著甜蜜美妙的香吻,鼻息間傳來玉人那灼熱的香氣,如蘭似麝,那似誘惑,似痛苦的美妙呻吟。
此時的師傅姐姐完全沒有了平時的淡漠清冷,潔白如玉的臉頰紅暈密佈,那雙比黑寶石還要美麗三分的美眸似醉非醉,星眸腥朧,慵懶而,妖嬈而,就如那貴妃醉酒一般擁有驚人的媚態,胸前更是緊緊貼著那兩團柔軟彈性的豐盈,任何男人見了都會徒生慾火。
李浩然早就堅硬如鐵,抵在那嬌嫩的柔軟秘處之上,即使隔著兩層衣褲,仍舊能感受到那觸電一般的**。
看到美艷成熟的納蘭素心如此媚態,李浩然再也忍不住,在肆意品嚐她嬌嫩芬芳的時候,一雙色手對著她後背上下其手,慢慢下滑,終於放在他渴望已久的渾圓美『臀』上,入手直覺彈手異常,肉感十足,心中忍不住升起一股暴虐之感,狠狠的蹂躪著她又大又翹的香『臀』。
「唔……小色狼,不准對我無禮!」吃痛的納蘭素心媚眼如絲的看著李浩然,一聲酥膩到骨頭的嬌吟從她嘴裡含糊不清的傳來。
李浩然聽這嬌媚的聲音,神智轟然炸開,心中只記著狠狠的把懷中玉人蹂躪一番,雙手連揮,把那本來就不多的衣服褪去,急不可耐的一挺腰肢,感覺到一層微弱的阻礙,在納蘭素心一聲痛苦的嬌吟聲中,進入了那溪水潺潺的聖地……
……
良辰不能留,夢,已經過去,現實又降臨到兩人的頭上,一切都清醒了,清醒,又喚回人們對世俗的記憶!
這世俗不管是兇惡還是良善,但從夢中甦醒的人們,卻得面對它!
夢,雖是荒唐的,但卻充滿了忘卻世俗的快樂!
一陣怪異難聽的機關觸動聲,驚醒了兩個夢中人,睜開雙目,發現兩具赤條條的身子緊緊纏在一起,且相互包容著。
二人惶然爬起,睡眼惺忪,首先二人對望了一眼,不禁想起當初的旖旎風光,不由雙雙羞紅了臉!
納蘭素心感覺那東西還在自己體內,熱火騰騰,嬌羞滿面,她怒道:「你還不把他拿出來,要留到什麼時候?」
李浩然訕訕一笑,輕輕後退,兩人飛快的著好那不完整的衣衫,面面相覷,不知如何開口。
納蘭素心呆呆看著牆壁,一言不發,臉色在這一瞬間變得極是蒼白,似是此時才從那夢中醒來,她知道這個夢,是一個噩夢,是一個奪了她的貞潔的噩夢。良久才冷聲道:「這件事,是個意外。你不能記在心上,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以後,我們再也瓜葛,就當是還你的救命之恩罷。」
都說男人好色,且佔有慾很強,有的時候他們表現得比女人還小心,這話不假,自從看過她的裸體,在潛意識裡已經把她視同自己女人一般,此刻聽她這般說話,李浩然心中盛怒。
但是想到她珍守多年的貞潔這樣迷迷糊糊的丟了,心下一軟,歎息道:「事已至此,雖說是意外,但我們都有責任。而且你不覺得這也是一種緣份嗎?」
納蘭素心神色變幻莫測,想到兩人從相逢到相識,其間經歷種種,兩人在一起的日子裡,正所謂是劫難重重,也不知是誰害了誰,嘲諷道:「緣份?要說有,那也是孽緣。李浩然,你救我多次,這回我們是兩不相欠了。你不要以為憑借這些卑鄙的手法得到我的身體就能擁有我,你是做夢。即使我要嫁人,也不會嫁你這樣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納蘭素心冷漠的態度激起了李浩然的傲氣,揚起巴掌就要扇下去,但看那冷漠而倔強容顏,舉了半天,他冷哼一聲道:「我從不打女人,要打也只打我自己的女人。走狗之卒也敢猖狂,我李浩然還不至於為你這樣一個女人低聲下氣。你給我記著,不是我女人的女人,我從不把她當女人看。」
「李浩然,你說誰是走狗之卒?」納蘭素心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狗,一雙美眸怒視著李浩然,一副擇人而嗜的樣子,活生生的一個母老虎模樣。
李浩然冷冷一笑本再想諷刺她兩句,回頭卻看到地下那灘鮮紅的血跡,心中不由一軟,柔聲道:「明教的存在不過是為了建立一個由明教主宰的朝廷,如果真的成功了,日後你們這些功臣下場會更加慘,因為朝廷為了保全自己的面子,不想讓人抹煞自己的威嚴,滅口是他們的唯一選擇。可憐你們一心為明教賣命,而你們的教主什麼把你給賣了還不自知。」李浩然此番奇遇實力大增,氣質更加霸道,配合他肯定的語氣自信的神態,納蘭素心一時倒是無話可說了。
李浩然看了她一眼,又道:「你難道不知道你體內中了奇毒麼?」
納蘭素心冷聲道:「是又如何?我中不中毒與你何干?我又不是你的女人,我的事你管得著麼?」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算我多事!你死不死和我有什麼關係?哼,正如你所言,出去之後,咱們各走各的,老死不相往來。」李浩然也火了,轉身而走,他看了一下石台,發現那些字跡都沒有了,原來是石龕移動的時候,已經抹平。好在他記住了這裡的佈局和出去的方法,所以,倒也沒有擔心什麼。由於心情不好,也懶得去逛那個藏寶室了。走到一處牆壁,緩緩的轉了一塊石頭,但聽轟鳴不斷,一道石門破壁而開。
一道強烈的光線撲面照來,讓不知多久沒有見光的李浩然也有了剎那間的難睜雙目,貪婪的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氣,兩人一前一後,默默無言的走了出去。過了片刻,石門再次響起,從天而降,重重的落到地上,震得灰塵四揚。望著面前一汪清幽幽的無邊無際碧水,兩人恍然有再世為人的感覺。
兩人不用猜測,即知這平靜的湖面就是西湖了。
秋日西偏,人間仍舊是朗朗乾坤,雖不知此處具體是何處,但兩人衣不避體,實難見人。索性坐在湖畔,默默等待著黑夜的光臨。
兩人離得遠遠的,都沒有說些什麼,坐了大概半個時辰,李浩然想到兩人目前的事情,心中越來越是煩躁,想說些什麼,但最後卻不知從何處開口,重重一掌劈頭向湖面,炸起驚天巨浪。
納蘭素心回復了當初冷若冰清、神聖不可侵犯的模樣,坐在那裡,眼睛一眨為眨的盯著遠方,似是悠閒自得。
她的心真的像表面這般平靜嗎?答案肯定是否定的,想想也是,堅守了幾十年的清白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沒了,任誰都會難以接受這個事實。其實她心底明白,這一切都是自己那一掌惹來的禍端,真要算起來,李浩然也是受害者,只不過納蘭素心不敢和他說話,因為他就像是夏天裡的陽光,足下融化她被冰封的心。
納蘭素心芳心大亂,和他認識的點點滴滴不由自主的在腦海裡閃現,她不得不承認,這段日子是自己情緒最為豐富的時光,她喜過、怒過、笑過也哭過,傷心過也絕望過……
關於這幾天,納蘭素心可以毫不猶豫的說,自己嘗盡了人生的種種情緒,也在這幾天,她不再是黃花閨秀,無論從心裡還是身體來說,都是發生了變化。她恨他麼?她自己也不清楚,總之她的心很亂很亂,只想一個人逃得遠遠的,逃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去冷靜思考,不知為何,她看到李浩然目前那煩燥的模樣,心底產生一種叫做快意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