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六十四章 意外的客人 文 / 狐雲
抱歉抱歉,昨日腦子進水了,寫了些既違本心又生硬的東西,看這章的時候,拜託倒回去看看前一章的後半部,僅此一次,下次再不弄譁眾取寵的東西,見諒,這章完後,馬上發下一章——
不是什麼樣的女人都可以拿來愛的,有的女人賢淑大方,讓你尊重;有的女人善解人意,讓你親近;有的女人如小鳥依人,讓你一見了就想憐愛;可有一種女人,充滿了侵略性,總想跟人爭個強勢主導的,雖然有時候也能激發男人的征服欲,卻常常讓人敬而遠之,即便是美女也是一樣,老天爺既然把人分成了男人和女人,可不是為了要兩種性別分個高下的。
施二娘的確是漂亮,甚至說得上是近乎妖艷了,放在後世裡絕對讓人一看就想起『狐狸精』三個字,可要不是自己心高氣傲,也不至於要跳槽去楚雲館,她可不喜歡被謝大娘這樣壓一頭,她可是被人稱作「嘌唱賺色施二娘」,女人家穿個衣服,戴個首飾還得和人鬥個高下呢,何況是這花魁的名頭,無奈在秦時樓她怎麼樣爭,也只能排個二娘。
誰讓男人除了動物本性外,有時候還偏好講個情調,附個風雅的?
容貌自負又心高氣傲的女人沒幾個服輸的,那日在楚雲館施二娘就是有心要誘惑李清,把李清收成了她的裙下之臣,為的可不僅僅是那把鳴玉琴,還有和謝大娘爭個高下的緣故,可李清那日明明知道了她的意思,就是不咬鉤,讓她很有些挫折感,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可不唯獨就男人有這般心態的,知道李清回了水雲莊後,她馬上借學琴技的名頭,帶著楚雲館的幾個姑娘,也來到水雲莊,這地方她可熟,也沒費什麼周折,她自己就找到李清這來了。
別說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都讓人想入非非,何況李清與施二娘此時的會面情形的確是夠曖昧的;按說多少的都應該擦出點火花來,無奈李清剛剛覺得自己丟了個大人在外面,正有些垂頭喪氣,施二娘來得可真不是時候。
見施二娘不僅不走,還出言挑逗他,並且諷刺他有『龍陽』之興,這好辦,無非是挺槍上馬證明給她看就行,俗話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可有些男人卻只喜歡自己去泡妹妹,絕不喜歡被妹妹泡,而李清恰恰就是這種喜歡追求成就感的人!
「二娘想是對我李清饒有興致,不妨過來伏侍我沐浴更衣,這同與不同一會自見分曉,『龍陽之興』的,你家三郎還真不大明白,想來二娘甚知其中內情,莫若與我分說分說,只是現在煩請二娘幫我吩咐下人,這熱水還需加點來才好,我還想多泡泡。」李清慢悠悠的說道。
施二娘臉一沉,輕哼一聲,轉身摔門出去了。
這施二娘如何會闖到這來,李清洗罷更衣,招來張管家一問才知,李清既然答應了蟲娘,要教授這彈琴技藝,這吉他都賣與人家十幾把了,人家要來,謝大娘也只好安排人家過來水雲莊。正是李清出門逛的時辰過來的,李清急匆匆的跑回來,淋成個落湯雞,神色也不大好,所以管家一時還沒來得及稟告的。
來就來吧,這教一個人也是教,教一群人也是教,不在乎多那麼幾個,李清倒沒把這個事情放在心上,吃完飯李清就捧著個詩集叫勁,可惜,少了本宋詞三百首,這可的確叫人遺憾啊。
且不細說李清如何很快便被那繁體字催眠了去,只是第二日李清照舊過去教授琴技,施二娘也是帶著人靜靜的坐在那裡,絲毫瞧不出有什麼異樣的,彷彿昨天那事情就沒發生過一般,李清也如常的教授了些指法,不過有施二娘這樣的行家在,所以李清還特意演示了一遍《愛的羅曼史》,那些小姑娘這幾日正被這基本和弦弄得厭煩呢,一聽這首曲子,都是如癡如醉,更加上李清說這個還只是個入門的曲子,這興致可就又高了起來。
正說著呢,有人來報,莊外有人求見,李清趕緊連說說請,不消說,自是那柳永來了,等他來到正廳一看,可不止一人,而是一屋子人!他們見了李清有親熱招呼的,還有大聲呵斥的。來得不是別人,正是張先和高矮胖三才子,這倒不奇怪,奇怪的是居然還有安小哥和王六公子王乾元。
劉胖在那說李清不夠朋友,跑到這享清閒居然不跟兄弟們打個招呼,張先卻是笑嘻嘻的調侃李大莊主別來無恙的,李清知道這麼一群人過來找他,可不是清閒了沒事幹過來和他磨牙的,只是奇怪的問安小哥,你怎麼也來了?
安小哥起身給李清行了個大禮,方對李清說道:「前日謝大娘招小的過去問話,問小的是否願意跟隨李公子左右,做個親隨,這可是小的求之不得的,今日特來問公子的意思,若不反對,小的明日便舉家過來,還請公子收留。」
李清覺著奇怪了,如何自由自在的日子不過,倒要與人做跟班的,見李清奇怪的神色,張先過來告訴李清,這京城中的幫閒可是不好做的,上萬名,競爭也很激烈,在說都是靠天吃飯,這飽一頓餓一頓,日子可沒象李清想的那麼自在,李清不現在成了莊主麼,還是收下安小哥一家子才好。
這不廢話麼,李清也是求之不得的,別說和安小哥也算一起蹲過監獄的,李清連忙招來管家,叫安小哥自去與管家安排,方回頭來問張先,怎麼今兒有空過來的?
張先笑道:「你倒悠閒,這上下為你的案子吵成一團,三郎卻自享清福,張某今次乃丁相傳話,一則要三郎行事小心些,二則卻是三郎幾時得閒,丁相叫你過府敘話。」
過府敘話倒沒什麼,只是我的案子不是了結了麼?李清心裡奇怪了,咱這小人物,不就是得罪了人,被人家收拾一頓麼,還沒完了?有如何會引得上下吵成一團的?這上下可都是些什麼人啊?
張先卻滑頭,說道:「張某乃一學子,這朝堂之上也不甚了了,莫若請王六公子說情緣由為三郎解惑如何?」
等李清聽完王六公子說明緣由,才明白自己被攪進了多大的是非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