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封神成聖卷 第三百一十三章：制樂器震懾巢穴 文 / 雲昊
第三百一十三章：制樂器震懾巢穴
「不會吧？混亂會這麼大一個派系組織，居然讓一個不能長期保持清醒的人做會長？」
「你以為呢？要不怎麼叫混亂會？」
路西法的話讓鄭拓無語。
果然夠混亂的，連會長都這副德行。
「好吧，那麼在見到他之前，我希望能夠瞭解他多一些。面對一個連清醒都不能長期保持的人，我想我需要更多的準備。」
「沒問題。」
路西法回答道，開始介紹起這會長來。
「美麗呀！混亂多元宇宙如此的。所有的代表了事物。」
這句話，是混亂會的會長卡蘭的名言。從這句話裡面，不但可以看到一些混亂會會長的性格，同時也能夠對混亂會有一定的瞭解。
作為一個崇尚混亂的派系，他們的核心觀點是：混亂是真實的，秩序不過是錯覺。世上沒有秩序，萬物沒有模式。混亂是事物存在的必然方式，那為什麼還要和混亂鬥爭？混亂有著自己的美麗和奇景。一個人只有擁抱無序和混亂的微妙複雜才能認知多元宇宙的秘密。
在這群人看來，多元宇宙並非自混沌中誕生——多元宇宙就是混沌。這裡沒有秩序，所有事物都沒有所謂的標準。這就是多元宇宙的意義所在，這是其他那些愚蠢的傢伙們不敢承認的事實。看看吧，存在哪來的標準？可有任何秩序使其具備意義麼？沒有，根本就沒有。唯一的秩序就是那群管理者與和諧會白癡們想要強加於我們身上的所謂秩序。他們的秩序對多元宇宙而言是不自然的。為什麼？因為只要他們滾得遠遠的，這個多元宇宙就會恢復到無序與混亂的自然狀態。既然混亂是事物存在的必然方式，那為什麼還要和混亂鬥爭？混亂有著自己的美麗和奇景。仔細觀察這混亂吧，學著去讚美其無序的狀態，理解他那神聖的複雜特性。
混亂會瞭解多元宇宙的秘密，他們在無法定型的混亂中如魚得水，他們是其不可控制的能量的一部分。
關於混亂會的成員，不用說，混亂會只接受混亂陣營的成員入會。
那些混亂邪惡的成員和往常一樣顯得自私而冷酷，只不過行為更加的不可預料；而善良的成員則隨興所至的作些善事；而一個真正混亂的傢伙可能今天殺人放火，明天治病救人，而此後的幾個星期裡都表現的完全中立。大多數的派系成員都是混亂中立，而那些邪惡或是善良的成員也都會逐漸拋棄道德觀念，全心體會混亂的美妙。
除了某些受到陣營限制的職業——如聖武士和德魯伊——之外，混亂會裡幹什麼的人都有。
普通的戰士看起來是最常見的。混亂會的牧師很少，多半是信奉混亂神祇的。有謠言說，混亂會的某些高階牧師就是這些神靈的代理者。混亂者法師大多是狂法師，但專精法師很少。
混亂會成員並非以人類為主——事實上不以任何種族為主。這裡有一大票的人類，吉斯澤萊人，半羊人，泰夫林，半精靈，同時他們還好幾打的其他種族成員，從牛頭人到撒拉人應有盡有。
就算是加入混亂會，也需要一定的手續，不過每次這種手續都不太一樣。但有一條是必不可少的，那就是你需要有一個混亂者會員做你的擔保人。
因為他們的理念，混亂會的成員：混亂者，末日衛士團——有時還加上萬事皆空會——常常在一起行動，畢竟只有效忠於混亂的人才能協同工作。不用多說，和諧會和管理者是混亂者理論最堅決的反對者。
作為混亂力量的代表，混亂會成員可以使用一種特殊的能力：混亂喧囂，不限種族和職業。簡單的說，這種力量就是類似於唐僧的嘮叨，通過絮絮叨叨的長篇大論，把你從精神到**甚至到靈魂，搞得一片混亂。然後麼，自然就只好任人宰割了。當然，這種力量的作用，也跟使用者本身的實力相仿，最重要的是，跟這人對混亂的領悟和混亂的程度有著密切的關係——越混亂越好。可謂是典型的亂敵先亂己的手段。
不過，混亂者的優勢就在於，無論他們怎麼混亂，這些混亂都只會向有利於其本人的方向發展，而他們的敵人卻正好相反。所以，如果你看到兩人戰鬥得混亂不堪，但其中一個屢屢受傷，另外一個卻毫髮無損，那麼你就會明白誰是混亂者了（如果沒有混亂者作為其中一方，混亂的幫助或者傷害都是隨機的，因此唯一會出現得結果就是兩者都有傷而不是一人傷痕纍纍另外一人毫髮無損。）
不過，混亂者也有很大的弱點。由於獻身於混亂，他們永遠不能經商，建築堡壘，培養軍隊或是採取任何需要長期計劃和紀律的行動。事實上，他們連把自己的派系維持住都已經很困難了。
因此，混亂者在這座城市中一無所有。他們過於反覆無常，因此不能擔當管轄職務；他們過於不受拘束，因此也無法充當判斷者；他們過於為所欲為，因此也不能聽從別人的指揮。在鬧市區的中心，混亂會代表那些一無所有的人們發出了呼號。他們不只是那些可憐蟲的代表，混亂者本身就是這些人的一部分。安全，溫暖，生計，所有這些對他們都沒有意義。混亂者潛伏在秩序的邊緣，期待著將剛建立的一切破壞。他們和無政府主義者這群瘋子們是使得印記城維持活力與改變的重要因素。此外，他們對於破壞的不屈不撓的努力也成為了印記城不斷建設的動力。
混亂者自然並不僅僅局限於印記城存在。事實上，印記城的派系，只不過是整個世界不同思想、哲學、觀點、陣營的某種折射罷了。混亂者也是如此，在印記城之外，有他們的老巢，混沌海。在混沌海，狂野的能量一年到頭盡情肆虐著。這裡是混亂者們心靈與靈魂的歸宿。
作為混亂會的會長，卡蘭是整個混亂會中最混亂的傢伙，這正是他之所以成為會長的原因。
可以說，有了這個會長，混亂會在所有的派系中——哪怕在同屬於混亂陣營的派系中，也都是獨樹一幟的。
事實上，哪怕在一些混亂的派系中，例如自由同盟和定命會，會長也通常必須具有組織能力和參與印記城政治的能力。但混亂會則不然。這位屬於被稱呼為吉斯萊澤的居住於混沌海的類人混亂種族的會長卡蘭，任何人與他交談過一段時間之後都會變得困惑。一分鐘之前他似乎還是神智清醒，接下來他就變得無比瘋狂。沒人知道他是真的神經錯亂，還是假裝的。大部分人認為答案是「都有」。當然，儘管他管理派系的效率似乎不是很高，但至少有效。
混亂會自產生以來就尊重具有好點子的人，不過他們將「好點子」定義為混亂，無序，出乎意外，盡可能的有趣。卡蘭似乎總能想出許多好點子，所以總是有一大群混亂者圍在他身旁，等待著他的點子並傚法他。
因此他不是一個典型的會長，混亂會沒有真正的組織結構，卡蘭也沒有真正的部下或真正的發號施令。他只是漫步街頭，不停的製造混亂。當然，當混亂者想要尋找一個會長的時候，卡蘭似乎得到了普遍的支持。有時他會辭職，因為相同的會長並不適合混亂會這樣的派系，但他也常常再回到工作崗位上，這樣無論誰在卡蘭缺席的時間裡頂替他的人都要讓位。
當然，所有這些並不是說他完全的忽視了一個會長應有的職責。特別的，他很少錯過在演講者大廳裡的印記城議會的會議。他在那裡以提出不合邏輯或完全無意義的法律議題為樂。當然，他有時也會提出合理而完美的意見，但這只會讓守序的派系更加猜疑，這些言論也會受到最嚴密的檢查。
聽到這些，鄭拓腦海裡只有一片混亂。
沒錯，這是混亂會嘛。
如同那些又被稱為達巴斯的監護者一眼漂浮著在空中飛行，鄭拓二人一面行進，一面等待著混亂會會長的到來——但願那傢伙現在處於清醒狀態。
巢穴的混亂超過其他任何地方。鄭拓可以看到，周圍到處都是低矮的破爛棚子，這裡沒有路，或許前面是一大片開闊空地，但下一刻你會看到擁擠不堪的棚戶。大部分人使用他們的能力，飛行或者跳躍行進。這意味著刺殺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假如那個刺客的身手足以應付這周圍的環境的話。
一路走來，沒多久的時間，便可以看到一些可憐的傢伙在跳躍中無力的跌落地面，然後聲息全無，伴隨著的是各種顏色的血液仰天噴起——雖然顏色不同，但是那股血腥味卻是沒有什麼區別的。
當然，也有被刺殺者安然無恙而刺殺者完蛋的情況。
總之，這裡殺人放火，都可以光明正大的來，沒有人在乎，也沒有人願意在乎。印記城的法律的光輝，照射不到這個混亂會的總部。
當然，被刺殺者運氣好的話，也能幸運的逃脫。只要他跌落地面就意味著脫離危險。原因很簡單，地面上是厚厚的一層爛泥。永遠不用擔心你會被摔死，這爛泥的韌性很強，幾乎跟地球上彈簧加海綿的組合一樣無害。在爛泥中，散發著不知道多少年積累下來的散發著噁心味道——但有時卻會散發清香甚至誘發人食慾的香味，那種感覺會非常讓人難受，因為即使再有食慾，看到這髒兮兮的一灘爛泥，夾雜了諸如糞便、生活垃圾、污垢、血垢、屍體甚至化石碎片（別忘了印記城存在已經無數萬年了。幾乎從世界被創造的那一刻就已經存在。）等等東西，都會讓你什麼都吃不下。
整個鬧市區都是差不多的情況，但其他地方好歹乾淨些。女士的僕人監護者和秩序兄弟會的管理者們好歹也經常對鬧市區進行清洗。但混亂會的總部巢穴是個例外。
甚至據說，巢穴的地面多年來已經提高了許多。因為那些爛泥在經過漫長的時間後，會逐漸乾涸。取而代之的是更多更新的爛泥。然後整個地面就這樣被累計高起來。從地形上看，巢穴的確坐落在一個小山坡上，或許這個傳說說的就是事實。
作為一個現代地球人，這種髒亂的環境，是他們深惡痛絕的。所以鄭拓眉頭皺得緊緊的。
那便路西法，已經講述完卡蘭的情況，還有混亂會的情況，但仍然沒有人過來和他們聯繫。
於是路西法無奈的搖搖頭，問道：「我再說說卡蘭所屬的種族吉斯萊澤的情況吧，也免得鄭兄犯了某些忌諱把事情搞砸……」
鄭拓有些不耐煩，但還是耐著性子點點頭。
路西法就接著說下去。
吉斯萊澤，是一個居住在混沌海的類人種族。混沌海又被稱為林勃混沌海，這是一個完全混亂的位面。它的空間就像是七種元素以混亂的組合方式構成的大雜燴一樣。火球、氣囊、土塊以及水波、聖光（光明元素構成）、黑暗井（黑暗元素構成）、綠森林（木元素構成）不斷的為了昇華而互相爭鬥，一直到他們變成混亂的波動。無論如何，這裡的風景類似於飄浮在主物質位面的毒氣一般，而且還包括了：森林、草地、被毀滅的城堡及小島。
簡單的說，這個位面，有些像地水火風沸湯，但又不是，因為地水火風是比七元素更基本的東西。所以，這畢竟不是混沌，雖然擁有混沌的名字，也只是類似而已。若是真正的混沌，那麼一切都將化為一片茫然，不會有任何物質、光芒的存在
在混沌海有三種不同的地形：不受控制的原始地區，受約束的地區以及穩定的地區。本位面的大部分區域由原始地區構成，只有受約束地區（通常稱為趨勢地區）和穩定地區會形成少量的島嶼。
因此，混沌海中，也並非完全沒有城市。城市就建築在那些島嶼上，被周圍的混沌海包圍，但是卻十分穩定。在不停的沸騰蒸發中，穩定區域不斷產生也不斷毀滅。只有那些存在時間足夠長都能夠保持不消失的島嶼才能夠被作為城市。
巨蟾和吉斯萊澤人共同生活在混沌海。在他們之中，只有巨蟾是從一開始便生活於此。吉斯萊澤人是後來才抵達的，他們那不屈不撓的挑戰精神在所有位面中隨處可見。混沌海也是他們樂於面對的一個嚴酷試煉，正如同他們的俗語：「身無痛，弱其志。」
而吉斯萊澤人，其最初的來源，卻是一個非常讓人難以啟齒的事情。因為他們和另外一個種族，居住在星界的吉斯洋基人同出一源，曾經是同一個種族。
在很久以前，奪心魔奴役著許多的種族，包括一些吉斯洋基人和吉斯萊澤人的祖先。數世紀的囚徒生活造就了這些奴隸們強烈的仇恨，而漫長的時間使他們也被慢慢灌輸入一些心靈力量。於是，在一個強大的領袖（傳說中的吉斯）的領導之下，擁有心靈異能的起義軍發動了越位面的大起義，最終摧毀了奪心魔的帝國，給倖存的奴隸們帶來了自由之身。
但是，跟任何重新回復自由的種族一樣，因為理念上的致命衝突，他們分裂了。因為人種等級的原因，他們分裂為吉斯洋基人，以及他們的宿敵吉斯萊澤人。無論哪一邊都不斷的嘗試著消滅對方。他們的仇恨之火燃燒了許多萬年之久，使吉斯洋基人變得非常邪惡，並形成了如今的軍國主義式的社會結構。而吉斯萊澤人則成為混亂中立者，變得類似苦修者，擁有堅毅心靈，他們崇拜坦誠的勇鬥精神，以及將所有戰士或施法者之道化為致命的藝術。兩個種族對於奪心魔有著無以復加的恨意，如果有機會的話他們會暫時中斷彼此的敵意而共同殺死這些邪惡的靈吸怪。
說到這裡，路西法提醒道：「所以，在一個吉斯萊澤人面前，絕對不要提到吉斯洋基人，更絕對不要提到靈吸怪這些奪心魔，否則將會帶來嚴重的後果。」
鄭拓點點頭表示明白。
然後路西法又拿出那個聲音極其難聽的哨子道：「鄭兄你不知道，其實吉斯萊澤人還是一個音樂家和藝術家的種族，這個哨子就是卡蘭親手製作的，使用的乃是他族人的技能。」
音樂家和藝術家？
想到這個哨子那難聽的，用噪音都不足以形容的聲音，鄭拓臉上難免露出不敢苟同的神色。
路西法笑道：「當然，作為一個混亂種族，他們的藝術和音樂的概念，跟普通人不大一樣。對於他們來說混亂就是最好的藝術，我們聽起來的『噪音』就是最美的音樂！」
就像任何混亂種族一樣，吉斯澤萊擁有濃厚的音樂和藝術傳統。他們利用各式各樣的樂器，如果有可能，他們會給樂器附上魔法，尤其喜歡使用諸如土木七絃琴和魅惑豎琴這樣的魔法樂器。和吉斯洋基一樣，他們在戰鬥中喜歡使用軍團作戰。他們在一場一百八十個以上的吉斯澤萊參加的較大型戰役中會部署「軍樂團」。這些人裝備著樂器，協助建造戰爭機器，演奏哀樂以擊垮敵人的士氣，或執行其它對勝利至關重要的任務。
吉斯澤萊軍樂團的音樂十分刺耳；每個吉斯澤萊戰鬥音樂家都會自顧自的彈奏，而不考慮他或她的同伴。大多數情況下這會導致令人不快的噪音：當那陣完全不搭調的恐懼戰鼓敲擊與魅惑豎琴的急速彈奏結束後，就輪到不和諧的土木七絃琴表演了。
偶爾的（其實這就是混亂的本質）這些噪音有時也會結合在一起變得較為和諧。在這種情況下軍樂團包括幾個喚鼠樂笙和恐懼戰鼓，一把土木七絃琴，三個枯萎號角和一把魅惑豎琴。
吉斯澤萊使用各式各樣的樂器演奏他們的音樂，從絃樂，號角到戰鼓。但是鍵盤樂器這些主要是人類和侏儒發明的新事物卻很少被使用。他們幾乎沒有音樂會，例如吉斯澤萊絃樂四重奏就非常少見。其實，音樂家們可以把任何手邊的樂器拿來使用。同樣的，很多人都知道吉斯澤萊軍樂團由一百多個任意選擇的樂器組成，尤其如果這些吉斯澤萊是混亂者的話！
就像精靈，吉斯澤萊十分喜愛附魔樂器。剛才提到過，他們熱衷於探究這些物品在戰鬥中的潛力，不過除此之外，他們還把樂器廣泛運用到混亂塑型上。事實上，許多塑物者認為如果沒有樂器的話將事倍功半。
說著路西法提議道：「因此，我建議鄭兄給卡蘭送一些類似的禮物。如果能夠完美的溫和他的審美觀念，他一定會很高興的。」
鄭拓皺皺眉頭，作為一個華夏文明的傳承者，他當然擁有足夠的欣賞華夏古典音樂的鑒賞力。甚至他本身也擁有不錯的洞簫演奏的能力。事實上，長期的摸金生涯讓他對古代樂器的瞭解，遠遠超過同齡人。而那些挖掘出來的古譜，也讓他多了些獨特的演奏曲目。（古代所用的記譜方法工尺譜解讀方法已經失傳，但擁有鴻鈞記憶以及封神知識的鄭拓當然可以解讀。這些曲目都是到了這個異世界之後才被解讀的）洞簫只是他最擅長的樂器，其他的樂器，什麼古琴古箏琵琶編鐘，他都能來上幾手的。
一個五音不全不通音樂的普通人，或許不會在乎什麼噪音，對於一個擁有一定音樂造詣的人來說，這就不啻於折磨了。
可是沒奈何，他不得不這樣做。再難以忍受也得忍了。
於是鄭拓無奈歎息一聲，手一翻，已經多了一大塊金屬，卻是一種少見的金屬，名叫「海金」，因為這種金屬會自動發出類似大海潮水一般得聲音，故而得名。這是一種用來製造樂器的上好選擇。
然後那金屬融化，形成了被稱為魯特琴的有三個琴頸和一個瘦長而輪廓分明的琴。這是這個世界的本土樂器。
然後鄭拓屈指一彈，這琴發出一大波混亂嘈雜的聲音來！
但是，鄭拓製造的琴，怎麼可能只有噪音？這聲音其實根本並不嘈雜，而是隱含天道之音，只是因為天道之音太過深奧，用單純的聲音雖然可以表達出來，可是鄭拓卻沒有領悟到那種程度，所以只能用無數複雜的音調表現。乍一聽，跟噪音沒有兩樣。
但實際上，只要多聽幾聲，便會不由自主的沉醉在這聲音中！這跟聲音的力量無關，這是天道的力量！
霎時間，就在聲音發出之後，片刻間，方圓十里之內，一切都變得安靜下來！哪怕是混亂會的總部，也首次失去了混亂和嘈雜，變得有序安靜起來！
就連路西法，也都不由得沉醉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難聽的聲音突然傳出來打破了沉寂：「好很這樂音，秩序但不符合混亂會理念我們……」
鄭拓不由得將目光，投向那傳來這顛三倒四話語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