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封神成聖卷 第二百八十九章：連探核心得奧秘 文 / 雲昊
第二百八十九章：連探核心得奧秘
下一個目標，正是戒律城。
這個建築位於它自己的嵌齒之上，它的頂尖和塔樓高聳直衝虛空。這座城堡有著二十里的直徑，而它的一些頂尖部分會突出至兩倍於其高度的地方。制裁者強迫執行著「不准侵入」的法規巡視著城堡的護欄，隨時對妄想潛入和殖民的弗米蟻族保持著高度的警覺。
一群來自主位面，被稱為秩序尋道者的凡人是這個城堡的主人。秩序尋道者的成員相信如果他們可以梳選出目前宇宙中的所有法律，就可以使自己得到超越神祇的力量。最終，他們在這個位面建造了如此有著終極法律的強大要塞。
書記員、職員、法律顧問、翻譯家、數學家、哲學家以及官僚主義者構成了戒律城的群體。大多數人都屬於秩序尋道者，儘管有些訪問者承認來到這裡只是為了學習該城堡引以為豪的大書庫中的知識而已。大書庫有著數以百計的房間，並且保證每本書卷都記載著關於這個宇宙的法定內容。
在這個城市中，鄭拓二人，並沒有耽誤多長的時間。
因為他們來得時間很湊巧，正好是那些制裁者們死機的時候。
整個城市中，一切制裁者，統統都在那一刻，停止了運作。
戒律城得防禦，本來就嚴重依賴於制裁者們，雖然城市中也不是沒有強者和軍隊，但那些力量比起制裁者們的力量來說，十分弱小。
於是，當戒律城的制裁者們停擺之後，戒律城便成為了一個不設防的城市。
前面說過，弗米蟻族對戒律城十分覬覦。事實上，弗米蟻族對整個機械境中的五個核心中，除了萬蟻之母所在的主核心之外的任何一個，都充滿了覬覦。
那魔塚一族和制裁者一族的核心，本身就戒備森嚴，弗米一族很久以前經過一段時間的試探之後，暫時放棄了對其的企圖，轉而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剩下的兩個核心中：戒律城和德龍—伊斯汀.奧提。
其中，對戒律城的試探尤其重要。
因為這裡擁有制裁者作為防禦，出於萬蟻之母的命令，弗米蟻族主要的試探舉動，都是集中在這裡的。因為萬蟻之母認為，通過這些制裁者的試探，可以獲得制裁者的重要信息，從而在未來可以一舉殲滅整個制裁者一族！
至於德龍—伊斯汀.奧提這個城市，其本身的防禦能力不弱，加上強者不少，弗米蟻族只是對之進行慣例似的攻擊，並沒有將中心放到這裡。
總之，如果說弗米蟻族跟制裁者一族正在開戰的話，那麼戒律城就是他們的戰場——其實戒律城又何嘗不是將這個戰場，作為獲取弗米蟻族信息和情報的重要據點呢？
而現在，制裁者們突然停止運作，弗米蟻族頓時如獲至寶，飛快的迎了上來！
雖然在主核心承受了極大的損失，但是戒律城這裡，萬蟻之母托付給了一個最高級別的蟻後來掌握。這個蟻後也是唯一一個對萬蟻之母無比忠心，卻並沒有出兵「勤王」的蟻後。
當她發現戒律城的異常情況，自然不會放過，立刻就派遣手下大批弗米蟻族，進攻戒律城！
戒律城這個核心，她們當然想要佔據。
不過，這並不是她們這一次進攻的目的。
因為這樣重要的地方，制裁者一族是不會容許她們佔據的。換言之，只要制裁者們緩過氣來，就會立刻投入反攻，將戒律城變成一個拉鋸的戰場。
這樣，萬蟻之母並沒有足夠的時間，破解這些核心，並最終通過破解一切核心的秘密，徹底掌握整個機械境——到時候就是弗米蟻族出動征服整個世界的開始！
對這個蟻後來說，最重要的是，現在制裁者們出了問題，她們弗米蟻族，終於可以獲取一個完好的制裁者標本，以之來研究制裁者們的弱點，對症下藥，從根本上解決制裁者的問題！
要知道，制裁者十分強大，而且比弗米蟻族還要悍不畏死！弗米蟻族因為本身意識不夠完善等原因，十分的不怕死。可是弗米蟻族，畢竟還是生物，還有生物的本能——求生的本能也是其中的一種。所以他們的悍不畏死，只能跟普通生命相比。跟制裁者這種完全就不是生命，而且還是可以量產的廉價戰鬥機器的存在，卻是無法相比的。
簡單的說，制裁者幾乎不可能被殺死，百分之九十九的制裁者損失，竟然都是通過自爆產生的！
甚至，更可怕的是，只要稍微有不對，制裁者都可能馬上自爆，通過自爆來保證自己的秘密或者重創敵人。
面對一個隨時可能自爆，跟你來個『自殺』性攻擊的敵人，那時多麼讓人頭疼的事情！
同樣的，制裁者要麼是活的，要麼就是殘缺的零件，不可能存在完整的被敵人俘獲的情況。
制裁者這種還沒有發展到完美程度的機器人，之所以能夠至今長盛不衰，這種通過自爆來保存自身秘密和攻擊敵人的做法，實在功不可沒。正因為沒有人可能獲得完整的制裁者標本來尋找出制裁者的秘密和弱點，他們的那些弱點才會至今沒有被人發現並針對性的進行攻擊。
當然，如今已經進化改進過無數次的制裁者，其弱點也是不斷被發現，不斷被彌補的。這就是戒律城這個跟弗米蟻族戰鬥的戰場存在的價值之一。
總之，任何制裁者的敵人，都希望能夠獲得一個完整的制裁者樣本。只是很可惜，他們的嘗試從來沒有成功過。
而弗米蟻族，也不例外。
可以想像，如今居然有了這樣的大好機會出現，這直接掌管戒律城方面戰鬥的蟻後，會是多麼的高興！
於是乎，一大批弗米蟻族，便如同潮水般蜂擁過來。
幸運的是，戒律城也有不少強者，他們還是能夠出來，勉強抵擋住弗米蟻族的攻擊，不至於讓防線崩潰的。
但是他們並不能支撐多久，這勉強支撐的防線岌岌可危，隨時都可能有徹底崩潰的可能。
幸好制裁者們的停擺只有短暫的時間。這種可能性出現的幾率並不大。
但是戒律城的居民和弗米蟻族們，對這一點並不知道啊！
所以他們的戰鬥，也就分外慘烈了！
而鄭拓二人的出現，卻正是戒律城的居民和弗米蟻族們戰鬥到極端激烈的時刻！
兩人對這些戰鬥，一點興趣都沒有。
制裁者中心系統重啟的時間不會太長，還是先將重要的事情辦完再說。
於是二人趁戰鬥的雙方都在慘烈的戰鬥中，無暇分神的時刻，悄然潛入戒律城核心，獲得了他們想要的信息，這才施施然離去。
而他們離去那一刻，制裁者中心系統已經重啟完畢，所有的制裁者又重新恢復了運作。雖然他們的那些元老軸心正在進行會議，對已經無法適應環境的研究中心軸心進行更換，但這些高層的變化，並不會影響到普通制裁者終端得運作。
於是，制裁者們又重新開始，向弗米蟻族發起了攻擊！而且現在制裁者們的反擊，也格外犀利！
弗米蟻族卻沒有什麼興趣跟他們鏖戰，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獲取制裁者樣本——於是在蟻後的命令下，他們就像來的時侯一樣，如同潮水，攜帶著那些樣本一般飛快退去。
然而，制裁者怎麼可能讓自身樣本，落入敵人手中？
當他們將那些被強行禁錮起來的制裁者樣本帶走的時候，立刻便有尖利的警報發出：「警告！警告！終端機捕獲未經授權！終端機捕獲未經授權！」
制裁者們本身也有損壞之後，被維修中心軸心手下的維修制裁者拖去進行維修的情況。但是這些都需要得到授權。未經授權的捕獲，制裁者們也有自己的應付措施——自從制裁者存在以來，這些措施發揮了巨大的作用，使得敵人從來沒有成功捕獲到制裁者們的完善樣本過。
「反捕獲法則判定：符合！」
「反捕獲程序啟動！」
「完畢！」
「反捕獲程序倒計時開始！」
「警告！請在倒計時結束前停止捕獲行動！」
「警告！請在……」
「倒數三秒！三！二！一！」
「轟！」
在機械的倒數聲中，所有被捕獲的制裁者，同時化為一團火焰！
雖然被強行禁錮和封印，制裁者們的內部程序，仍然在正常運轉。而內部能源，也並沒有停止運行。也就是說，這種封印，只能迫使制裁者們失去攻擊力，卻無法令制裁者們失去自爆能力。出現這樣的結果，卻是再正常不過了。
那背後的蟻後，卻是頓時懊惱無比。不過她見了制裁者們的異狀，也知道自己已經錯過機會。只恨自己動手太慢，卻也無可奈何。只好日後繼續尋找類似機會，並且更加果斷的應對了。
卻說鄭拓二人，卻已經到了那力量在五大核心中最弱的德龍—伊斯汀.奧提城中，
德龍—伊斯汀.奧提是一個位於遙遠嵌齒上，一對完全對稱的城鎮，而它只佔了嵌齒上相當小的一部分面積。德龍—伊斯汀.奧提由二十個築提圍住，每一個側面都有一扇門。在內部農夫們僅僅只是在種植小塊的瓜果蔬菜以及培育動物。從空中俯視來看，這個城鎮看起來像是一張蜘蛛網，從軸心處放射出大量的道路延展至四方，有一個巨大的空地覆蓋著草木，並且在靠近中心區還有一個獨立的樹木圓環。
這是一個和平寧靜的小城，在這裡的每件事物都極有秩序與條理，而市民則總會事先做好一天的行程表及會話流程，誰也不知道如果他們的行程若被打斷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那些尋找著完美公平自由的比較缺乏（以及更嚴重）激情的人會將這裡當作他們的家。這裡的人口混集著來自大圓環的各個種族，不過他們之間是完全平等的並且沒有統治者。許多祈並者也居住在德龍—伊斯汀.奧提的周邊地區，很樂意的在瓜果田地裡工作著。
因為以上所述的聲譽，這個城鎮吸引著大量的先知和財產出納員，因此這些訪問者一般都希望自己的命運非常的平淡無奇。
可以說，如果沒有那些弗米蟻族的騷擾，這個地方，簡直就是最佳的田園隱居之所。若是讓地球上那些中國古代文人來了，只怕要詩興大發，寫出許多嚮往、讚美隱居生活的詩篇來。
而鄭拓二人到了這裡，立刻就敏感的感覺到，一種彷彿打心底產生的寧靜和和平滋味，有點像讓人懶洋洋的感覺，但又不完全一樣。
讓人懶洋洋的感覺，只是讓人做什麼都沒有興趣。而這裡的感覺卻是讓人做任何計劃以外的事情都不感興趣。
前者是完全不做事情，後者卻是嚴格按照計劃和秩序做事情，兩者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
至於那些前來攻擊的弗米蟻族，卻也是受到了影響，行事非常的有序。
以至於，每天的什麼時候前來襲擾、每一次來多少弗米蟻族襲擾、每次襲擾多久、襲擾什麼地方、會遭遇什麼人的阻截、會受什麼傷、受了傷會流多少血，幾乎都嚴格按照計劃，沒有絲毫偏移！
哪怕弗米蟻族同樣屬於秩序陣營，這種一成不變幾乎如同一潭死水的情況，也實在很是匪夷所思。
通過溯影追流法術，鄭拓二人發現，這種影響力的作用極其巨大！任何前來這一區域的生命，幾乎都要被其同化！而被同化之後，即使離開，也依然不會便會原樣，而是同樣嚴格遵循計劃，進行死板不變的生活。
可是，沒有任何變化的生活，也只有在這個小城中才能存在。所以那些曾經離開過的人，要麼就是因為已經無法適應外界的多變而死亡——即使他們擁有極強的實力也是如此——要麼就是已經重新回到小城之中，繼續那種按部就班一成不變的生活方式。
就算那些弗米蟻族，也同樣無法例外！
任何在這裡呆了超過一定時間的弗米蟻族，都會被嚴格同化，從此以後，再也無法接受既定計劃之外的任何生活，即使萬蟻之母強行命令他們改變，也會讓他們在短時間內用死亡的結局來宣告強制命令的失敗！
而這對於雄心勃勃，野心萬丈的萬蟻之母來說，是絕對無法接受的！一成不變的生活，怎麼可能完成偉大的一統整個世界的使命？
這就是為什麼，明明這裡的防禦力量並不強大，弗米蟻族也沒有派出太多兵力來奪取這裡的原因——萬蟻之母不希望更多的子民被這裡的力量影響，變成沒有進取心、只有一成不變的生活才能適應的生命！
當然這種力量對於鄭拓二人來說，那就是一個笑話了。他們這級數的存在，已經幾乎可以免疫絕大多數力量的影響，除非是聖人操縱下的天道力量。當然，即使沒人操縱，比天道力量更勝一籌的大道力量，他們也是無法拒絕其影響的。但其他的麼，卻都不在話下了。
這個小城中的那些力量，不但沒有影響到鄭拓二人，反而讓他們看出來了一些端倪。於是二人便都笑了。
「就剩最後一個地方了。」
「沒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看完最後一個地方，我們也可以得到我們想要的東西了。」
「意外總是會出現。但對於這個講究秩序的機械境來說，意外幾乎沒有出現的可能。」
「還要看嗎？」
「當然，那到我們想要的東西，也要對那東西所處的環境有足夠的瞭解，否則難免耽誤時辰，到時候出現變數的可能性可就大多了！」
楚狂人點點頭：「沒錯，那麼就開始吧！」
於是二人的目光中，各自射出一道幾乎完全透明的光芒來，隱隱照射到這個對稱城鎮的對稱中心之中。
那一處是一個完美的圓形區域，裡面卻是沒有任何東西存在，只是一個中心廣場一樣的東西。
然而被這光芒一照，廣場的地面，卻也頓時變得透明起來，一縷紫色光芒，在地面上一閃而逝。
「行了！我們去下一個地方吧！」
兩人微微一笑，看了眼還在延續每一天以前的同樣生活，按部就班沒有任何變化的繼續耕作或者戰鬥的城民以及那些周圍騷擾的弗米蟻族們，轉身離去了。
就在剛才，某種對這個城市來說無可逆轉的大變化，悄然發生了！
可是整個城市的居民和外圍的弗米蟻族，還在一成不變的繼續著他們的生活，對一切都懵然不知……
……
獅子座大鐘樓。
魔塚生物的國度。
這裡又被稱為雷古拉斯。
雷古拉斯由六十四個嵌齒組成，每個嵌齒稱為一個扇區。每四個扇區組成一個扇域，每四個扇域組成一個刻域，魔塚在這些地區擁有最高權限。統治著所有魔塚的是奇點，至高的唯一，他出生的能量池所屬高塔矗立在中央嵌齒的中央，這就是魔塚的中心機構魔塚大聖堂。
被稱為魔塚的這種絕對守序的生物只發源於機械境。據說他們是這個機械位面的守護者，維護輪軸，磨光嵌齒。是他們維持著整個位面的正常運轉，沒有他們，機械境定然崩塌。
而傳說中，機械境最初的霸主，便是魔塚，只是後來因為種種原因，這才成了魔塚、弗米蟻族、制裁者三足鼎立的模式。
一般而言，魔塚都居住在雷古拉斯，但在其他位面也能偶爾遇到他們。每名魔塚都有任務在身，雖然這任務對外人而言根本無法理解——或許對於魔塚也是一樣。
什麼是這些生物的目的？或許他們是想要增強秩序在這個多元宇宙中的影響？或許他們只是負責維護著多元宇宙這部永動的機器？或許他們只是多元宇宙這張棋盤上狡猾的棋手，想要消滅所有的競爭對手？這個答案永遠無人知曉，究竟，除了魔塚，沒人能真正理解魔塚。
在這個多元宇宙中，起碼存在著三萬六千億名魔塚，共分為十五個階級。每種等級不僅僅有著獨特的責任和能力，而且有著獨特的身體外形。所以說，觀察魔塚的樣子就能得知他的等級。
這些等級可以被簡單歸納成高階魔塚和基階魔塚。
基階魔塚負責執行普通任務，等級從低到高依次是一元塚到五元塚。一元塚是球形生物，數量為三萬億，是最低級別的單功能勞力；二元塚是矩形生物，五千五百億，雙功能勞力；三元塚是金字塔形生物，六百億，三功能勞力及低級管理者，四元塚是正方體形生物，一百五十億，多功能勞力及管理者，五元塚是星形生物，五十億，為秩序維護者。
高階魔塚負責策劃組織，監督指導和管理區域。等級從低到高分別是十次塚到二次塚。
十次塚最低，二次塚最高。其數量為該次塚塚次的平方。
也就是說二次塚數量為四，三次塚為九，四次塚為十六，以此類推，十次塚為一百。從二次到七次塚，都是人形生物，但也有一些不同，那就是手臂的數量，跟本身的塚次掛鉤。比如二次塚為雙臂，三次塚為三臂等以此類推。但八次塚為八臂魚雷狀生物，九次塚為九臂圓筒狀生物，十次塚為十臂球形生物。
其中，二次塚為刻域總督，三次塚為審判官，四次塚為區域統治者，五次塚為署長，記錄員，六次塚為魔塚大軍的將領，七次塚為檢察官，八次塚為扇區長官，九次塚為警察總監，十次塚為基階魔塚管理者，督察。
在所有階層之上，則是奇點，人形。奇點以及高階魔塚有心靈溝通的能力。
在魔塚的思維中，沒有個體概念。每名魔塚都自稱「我們」，同階魔塚可以相互替換崗位而不造成任何問題，因此一名旅行者根本無法斷定今天碰到的五元塚是否昨日也在同一個崗位上值班。這在雷古拉斯這樣辦任何小事都需要經過層層審批的死板地方總讓人感到些許不便。有時，聰明的傢伙會巧妙地解決這個問題，他們在每名魔塚身上塗畫上各自不同的獨特圖案，用以來區分。除非有特殊指示，基階魔塚會將塗料或是奇怪的花紋一輩子帶在身上，而且其中大部分根本就不會留意。
魔塚死板的階級同樣限定了他們之間相互交流的能力。任何魔塚只能理解次級，平級以及比自身等級高一的魔塚（他們的管理者），更高階的魔塚被視為無法理解的生物。當然，一名五元塚可能被指派護衛一名六次塚，但五元塚只能理解去護衛一名符合六次塚描述的生物，而不能理解高階魔塚在魔塚社會結構中的地位。同樣，一名被指派幫助收拾二次塚房間的二元塚也不能理解究竟是誰建造了這麼個建築或是為什麼。
由於魔塚典型的母巢思維，很多人猜測他們是由某種智慧昆蟲進化而來。但這種理論沒有任何事實作為根據，而且看起來也沒有可能進行證實。但不管魔塚的祖先到底是什麼，他們現在從生到死過著一種絕對的集體生活。
很久以前，魔塚就掌握了收集能量的技術，他們把收集來的能量存放在雷古拉斯的中央能量池中，再使用這些能量支撐他們的活動。當一名魔塚死亡後，他的生命精華便回歸中央能量池，而次階魔塚中的一員會立即得到提升，以填補產生的空缺。當然，這又會使次階魔塚產生一名空額，於是一名再次階魔塚得到提升。這種過程一直持續到一元塚。由於沒有比一元塚更低階的魔塚，當一元塚產生空額時，新魔塚由其他一元塚裂變補充，能量則提取自中央能量池（由此推斷，魔塚一體的可信度要比通常認為還高）。
中央能量池的旁邊，就是魔塚大聖堂，而鄭拓二人，直接就出現在了魔塚大聖堂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