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封神成聖卷 第二百一十八章：開打出手毀天城 文 / 雲昊
第二百一十八章：開打出手毀天城
天堂山一共七層，其中第一層被稱為銀色天國，前面已經說過。
第二層被稱為金色天國。這裡空氣稀薄卻充滿希望，金色的光輝灑滿萬物。這裡，山坡平坦，山谷繁茂，溪流湍急。高地和隘口為亞空神族和其他善良生物建立小型定居點提供了空間。
金色天國的巨大墓穴和令人讚歎的陵墓使最高貴的戰士得以永恆的安息。這裡，天堂的住民在一年一度的追憶日裡歌頌他們的事跡。
在金色天國中，鄭拓等人看到了善龍之神巴哈姆特的宮殿。這座閃閃發光的奇跡完全是由善龍的統治者及智慧，知識，預言和歌曲的典範，白金龍巴哈姆特的寶藏建成的。宮殿的窗戶是鑲在金銀中的寶石，牆壁上嵌著紅銅和翡翠，地板是精煉的秘銀。裡面，七條巨龍陪伴著包圍在永世積聚的財寶——及上千名失敗竊賊的屍骨中的巴哈姆特。
巴哈姆特的宮殿依巴哈姆特的意願在天堂的前四層移動，由一陣旋風傳送上去。對於和白金龍友善的旅行者，宮殿為他們的天堂之旅提供了另一種不必走小徑的方法。
善龍之神當然並不擁有龍神亥伯那般強大的能力。
事實上，龍神亥伯已經不能被稱為完全的神了。他已經走上了古神的道路，聖神的力量，遠遠不能說明他的力量。最近，龍神亥伯更從龍祖那裡得到了天道修行方法，實力至少達到了斬一屍准聖的水準，卻已經遠遠的將還在聖神初期的善龍之神——以及他的死敵，同樣身為龍神亥伯手下左膀右臂的惡龍之神提亞瑪特，這是一位女性神靈——拋在了身後。
龍神神系，和普通的神系很不相同。他們極少涉足主物質界。哪怕曾經有個拜龍教，其實也跟龍族沒有關係。而且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他們的信仰並不需要主物質界那些用有玄黃之氣的信徒們的信仰之力作為核心，神體神格也不會崩潰。
事實上，眾神和龍神神系關係很疏離，並且隱隱敵對。不過，為了表達自己跟眾神一起，對抗邪惡——其實也就是魔族——的決心，實際上或許是為了避免招惹到天堂山的攻擊，龍神亥伯派出了善龍之神巴哈姆特來為天堂山效力。
而同時，黑龍一族駐足深淵，惡龍之神又跟惡魔們關係很好，這種左右逢源的行為，卻被眾神默許。當然這是因為龍神很強大，龍族也很強大，在消滅魔族之前，眾神不希望節外生枝，但另一方面，也說明亥伯的這種策略，的確是有他的效果的。
看到這宮殿，鄭拓等人對視一眼，很有默契的沒有上去。儘管他們知道，龍神亥伯派來的善龍之神未必就有多麼跟天堂山一條心。甚至這可能是龍族埋藏在天堂山的定時炸彈。不過鄭拓等人並不希望現在就引爆，因為現在還不是時候。
況且龍族背後還有龍祖這個聖人，鄭拓等人並不希望現在就破壞了聖人的算計，以致於跟他們交惡，從而影響到大局。
於是他們還是選擇了正常的道路，進入了下一層天堂山。
第三層天堂山也被稱為珍珠天國。珍珠天國的山坡古老而圓滑，偶爾覆滿了積雪。溫暖的溪流清澈見底，儘管在冬季兩岸經常結冰。梯田和仔細照料的林地是山坡上常見的景觀。
這裡最著名的地方，是鏡湖和綠野。
鏡湖是一座湖水冰冷的山間湖泊，位於三座山峰間的一座碗狀山谷中，受到來自高處一座藍色冰川的融水的滋潤。當一名信徒向湖裡投進某些真正重要和有價值的物品以作為供品時，一道光從極深處激射出來。當光到達湖面，會變成信徒所期望的形態——否則就是一名準備對付入侵者的強力亞空神族，如果供品不誠摯的話。
綠野被稱為天堂山的神跡之一，至少對於那些還需要食用食物以及進行種植的人而言是如此。
在這裡，作物決不會歉收，天氣總是溫和的，豐收是一種祝福。這裡意味著安逸。有著地下住戶，小型鄉村建築，及無盡的田野。綠野沒有大型食肉動物棲息；鼴鼠，兔子，和獾很常見。
漫步在綠野上，徘徊在鏡湖間，鄭拓等人表現得跟所有的朝聖者一模一樣，但是他們已經法現了某些審視或者警惕的目光，隱隱注視著自己。
他們相互對望，點點頭，並不耽擱，馬上向下一層進發。
儘管極其迫切的需要馬上得手，但是為了觀察整個天堂山的局勢，他們仍然不得不在沒有開打之前，將整個天堂山好好遊覽一番，以便撕破臉之後的戰鬥中，至少可以不用因為環境陌生而出現戰鬥力得損失。
第四層天堂山，被稱為水晶天國。散發出亮銀般光芒的天空懸在索蘭尼亞寂靜的山坡上。瑩瑩的霧氣和清新的香氣繚繞著山谷。許多山坡上有著巨大的冰川，山坡下則蘊藏著豐富的礦石和稀有礦物。水晶天國的山顛聚集著修道院，教堂，和其它聖地。通常，這些建築是跨位面的朝聖者尋求創作，艱辛和愛之真諦的目的地。
有礦物的地方，就有矮人。很顯然，這裡便是矮人之神摩拉丁的國度了。
儘管矮人之神身為七大神創種族的神靈之一，也無法逃避被派去天堂山服役的結果。因為天堂山的這個規則，本來就是神上神下達的命令。
當然，唯一例外的就是天使族和暗天使族，他們極其高傲，自稱為神族和魔族（和惡魔等魔族只是名字相同，並不完全一樣），在自己的地盤上玩你爭我奪的遊戲，對天堂山和真正的魔族之間的勝負毫不在意。而且他們中間，也沒有神，因為他們的任何一個，都類似於古神，並不會擁有真神的產生。創造他們的兩位神上神，也對他們的舉動十分溺愛，並不強迫他們去天堂山服役。
此外天使族和暗天使族，跟天堂山的天使也不一樣。雖然他們都是被創造出來的，但前者是真正的生命，擁有繁殖的能力，以及擁有自我意識和感情。後者卻只是戰爭機器，並不是真正的生命，沒有繁殖能力，同時只有極少數才有自我意識和感情。
這個層面的天堂山，是整個天堂山的軍械來源地。所有的軍械都是矮人之神和他的僕從們製造的。雖然比不上神器那樣強大，但作為制式武器，卻已經擁有非常厲害的殺傷力，而且，做為大規模武器，他們甚至可以集中起來發動某種陣勢一般的攻擊，非常厲害。
在這裡，還擁有矮人之神的鍛造器具，位於天堂山下面深處的靈魂熔爐。
這裡的所有人，都瘋狂的沉迷於鍛造中，頗有幾分地球那些繁忙的兵工廠的味道。
「我們是否要毀滅這裡？」
半半子問道。從戰爭的角度考慮，首先毀滅敵人的武器，當然是一個很好的方法。而且這裡已經屬於天堂山內部，幾乎沒有人會想到，居然有人來這裡撒野，所以即使擁有強大的防禦，但由於守衛者的疏忽，這防禦完全形同虛設。
當然，外圍還有天使在巡邏，這些冰冷的戰爭機器就完全不同了，他們不會有疏忽的時候。但對於鄭拓等人而言，這算不了什麼。
鄭拓搖搖頭：「不必。我們不能讓天堂山元氣損耗過重。否則，惡魔一族那就真的一家獨大了。」
半半子點點頭，三人進入了下一層。
第五層天堂山被稱為白金天國。白金天國的的山坡和緩，彷彿被滿是城堡和圓頂建築的巨大，廣袤的平原平整過一樣。莫新的城堡是聖武士，天界生物，和其他善良和守序生物的彙集地。
這裡有一座天城，也被稱為安魂城，天城坐落在一座寒冷，清澈的山間湖泊邊緣。天城的許多醫療噴泉和療效泉水可以復原萎縮的臂膀，失語，精神錯亂，及生命能量本身；那些飽受折磨的人只需找到正確的噴泉。天城也以它的醫療者和醫院聞名，許多朝聖者試圖來到這個帶來完美健康的傳奇之地。
如果說上一層是天堂山戰鬥力的很大一部分來源，這裡就是天堂山持久戰鬥力的來源，沒有人可以承受無窮無盡，並且受傷之後還能馬上得到治療，接著投入戰爭的天使大軍的攻擊。
既然已經決定不損耗太多天堂山的元氣，半半子這一回並沒有說出什麼破壞的話，不過鄭拓卻說話了：「這裡的力量需要被削弱一些，否則除非魔族能夠一舉毀滅天堂山，打起持久戰來，魔族始終不是對手。」
雖然天使大軍號稱無窮無盡，而且死亡的天使，也可以被重新投入天使池，變成新的天使。但是這些天使，要被重生出來，需要花費一段時間。越強大的天使復活，消耗的時間就越多。本來隨著戰局的進展，會出現天使復活的速度比不上死亡速度的情況，到時候天堂山就到了被破的時候了。
但是有了這個用於治療的天城，這種情況卻幾乎不會出現。因為大多數瀕臨死亡的天使，都被會治好，天使復活的速度就談不上什麼不如死亡速度的問題了。
這可不行。
天堂山可以強大，也可以擁有持久戰鬥力，但這持久戰鬥力，可不能達到擁有轉化為持久戰能力，最終把敵人活生生拖垮的程度。這絕對不利於鄭拓神魔兩族同歸於盡的策劃。
於是半半子點點頭，也不再隱藏自己的行蹤，祭起先後天五行扇，對這天城就是惡狠狠一扇，一下子居然就用了全力！
霎那間，修為已經有了進步的半半子，將周圍的一切，直接化成了洶湧的地水火風，龐大的力量，朝天城奔湧而去！
在天堂山頂層，原本似笑非笑，帶著點玩味表情，把玩著自己手上半本崇善之書的洛山達，頓時臉色劇變，身形一閃，已經消失在天堂山頂層！
同時，天堂山的防禦系統也被啟動，無數的天使大軍，立刻朝這邊飛了過來！
至於那些眾神，反應卻要慢一步，雖然被秩序約束，他們畢竟不是真正的軍人，這種反應時間肯定比不過的。這就是為什麼天堂山並不依賴這些眾神，反而依賴那些大部分天使實力都不如眾神的天使大軍，作為真正可靠的打擊力量。而眾神，卻往往被當成炮灰。
幸好天堂山能夠復活那些戰鬥中死亡的眾神，否則可能眾神早就造反了。平時也沒少有怨言。
可是，到了真正危急時刻，眾神這才明白，為什麼洛山達這樣瞧不起眾神，只因為他們的確有被人瞧不起的原因啊！
霎那間，只見漫天下都是天使在飛舞，一隊隊天使，排列成整齊的隊列，殺氣騰騰的殺向天堂第五層白金天國。那無數朝聖者一個個嚇得匍匐在地，而那些亞空神族，卻也隨後緊跟上去。
亞空神族並不是神，可是他們的紀律性，還比神強。他們往往跟著天使大軍一起衝鋒戰鬥。天使大軍缺乏的靈活性，就要靠他們彌補了。雖然還是有很大的漏洞，但畢竟比那種完全沒有靈活性的情況好得多。
畢竟戰鬥中局勢無比複雜，哪怕是神的腦子也無法一一算計清楚，要一一將無數億萬天使戰鬥中可能的後果和應有的對策以及這對策會引發的變化等等推算下去，可能只有聖人才能辦到吧。
哪怕洛山達羽蛇神也辦不到，那些擁有思考能力的上位天使，即使僅僅思考自己的部屬變化，也是力有未逮的。誰讓任何一個上位天使，統領的天使數量，都至少要用億來作為計量單位呢？即使將他們的腦袋想破了，也肯定是算不清楚的。
但生命就是這樣奇特，計算不清楚的東西，依靠直覺，卻能夠輕鬆搞定。這就是天使大軍不夠靈活的致命弱點。洛山達想盡辦法，也只能依靠亞空神族來彌補，儘管這樣做實際上實在無隙可擊的天使軍團中撕開無數裂縫，與人可乘之機，卻也比空有龐大力量，卻因為不夠靈活而無法應付本可以應付的場面，結果造成戰爭失敗好。
卻說那天城，面對洶湧的地水火風，能有什麼抵抗能力？
那已經不是主神以下的人能夠應付的了。
儘管天城也升起潔白聖潔，無比魅力的防禦罩，但卻如同一個肥皂泡一般，根本無法抵抗地水火風的腳步，一下子就「波」的一聲破裂了！
然後，脆弱的天城內部，便就這樣暴露在洶湧的地水火風之下！
只不過萬分之一秒時間，大部分天城已經徹底被地水火風毀滅！
然後下一刻，一道散發著晨曦的光芒突然出現在天城中，面對那衝向僅存天城的地水火風，這晨曦現出身影來，正是那晨曦之主洛山達！
只見他手上持著半本崇善之書，那書散發這金色光芒，他不過持書輕輕一刷，便將那地水火風平定了！
到底不愧是半本崇善之書，四分之一的先天靈寶地書，手段果然了得。這崇善之書一出現，見過邪惡聖經得鄭拓等人就已經認出來了，他們對望一眼，此行目標除了鴻蒙紫氣，又多了半本崇善之書。反正都是搶，搶一樣和搶兩樣又什麼分別麼？
卻說那天城，已經被毀滅了大半，剩下的那一部分，雖然還有治療能力，卻已經只剩下少許了。比較嚴重的傷勢已經無法治療，而同時能夠治療的數量也已經變得不大，甚至才萬餘人。跟從前的天城，那只要沒有死亡，都可以治癒，同時能夠治療超過千萬人的規模，完全是天壤之別！
「該死的邪魔，吾以晨曦之主之名發誓，必將爾等邪惡徹底淨化，將爾等靈魂投入靈魂熔爐，受永恆神火熔煉之苦！」
查看完天城的損失，心疼無比的洛山達，這才有時間狂叫著發洩心中的怒火！
半半子收回先後天五行扇，踉蹌著回到鄭拓等人身邊。他現在的實力完全能夠全力扇動先後天五行扇三次，不像以前一次就要累趴下。不過畢竟瞬間損失三分之一法力，難免疲憊不堪。
楚狂人對他一指，只見微不可查的光芒一閃，瞬間將半半子法力補充滿，同時全身恢復到神足氣完的巔峰狀態中來。果然不愧是聖人之下第一人，手段非等閒可比。
「走吧。」
望著那猛衝過來的天使大軍以及夾雜在天使大軍中的亞空神族，還有遙遠匆忙趕過來的眾神大軍，以及那個已經將自己三人恨透的洛山達，鄭拓微微一笑，說道，信手一揮。
便見空間被撕開，露出天堂山第六層來，三人直接鑽了進去，然後空間恢復，漫天天使大軍撲了個空！
洛山達更是憤怒，怒吼道：「他們在第六層！追上去，淨化掉他們！」
說著自己也光芒一閃，消失在第五層，出現在了第六層。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敵人要離開這個層面，去下一層，但是洛山達卻巴不得敵人如此。因為他知道，如此強大的敵人，戰鬥起來，只怕剩下的天城也要步前面被毀天城的後塵。他可不希望這樣。
天城沒有被徹底毀滅，經過漫長的修復，還能夠恢復舊觀，要是徹底被毀，那就沒有希望了。因為那使得天城擁有治療能力的寶物，可是只有一件，而且沒有任何防禦和攻擊能力，幸好還擁有恢復能力，可以慢慢吸取天地元氣恢復。要是全毀了可就沒辦法了。
雖然現在這種恢復能力，需要的時間，也要用萬年來計算，短期內是指望不上了，但畢竟有個希望不是？總比希望徹底斷絕來得好。
其實他的擔心，正是鄭拓等人刻意避免的。他們也不希望天城被徹底毀滅。到時候再被自己等人一鬧，天堂山可就未必抵擋得住惡魔一族了。
卻說鄭拓三人去了天堂山第六層，這裡被稱為絢麗天國。
這裡的山坡上點綴著大塊的紅寶石和石榴石，閃爍著璀璨的光芒，彷彿只看一眼就會令人窒息。這裡，此地的主人亞空神族漫遊在寶石的田野上，沉浸在往昔的榮耀中。
絢麗天國的中心是聖城耶希拉。
聖城可以從絢麗天國的每個角落及下幾層的有利位置看到。這座城市是一座七層的金字形神殿。四面的梯形坡上每一面都銜接著巨大的樓梯。價值不菲的寶石妝扮著金字形神殿的每一步和每一塊石頭，而所有的寶石都從內部散發著光芒。此地的主人亞空神族在樓梯上來來往往，但這座建築無比龐大，因而邁出的每一步都不會感到擁擠不堪。
梯形坡的最底層坐落著靈魂之源，一座黑色大理石建築，有著飾滿金色和銀色細線的優美拱門和圓蔥形圓頂。這裡，強大的亞空神族評判著低階亞空神族的德行，晉陞適當的人到更高級的類型。
位於梯形坡第四級的光輝武庫是一座狹長的建築，有著拱形的頂篷和寬闊的地窖。這裡，魔法和普通武器都儲備著，以在必要的時候武裝此地的主人亞空神族。最重要的武器據說容有強大亞空神族的精神。他們存在於被神篆的結界封印的，鑲珍珠線紋的拱頂裡。
位於梯形坡最高的第七級的通往天堂之橋是一道炫目的光芒。這是通向第七天國克羅尼亞斯的傳送門，這裡由一名叫做瑟羅娜的熾天神侍守衛，拒絕一切不相稱的事物。
這裡已經是天堂山戒備很森嚴的所在，從建立以來，從來沒有被人攻入過，但是今天，這一切發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