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封神成聖卷 第七十六章：受逼迫旅法效忠 文 / 雲昊
第七十六章：受逼迫旅法效忠
「想不到……想不到居然有那臭味可以傳遍整個大宇宙的位面商人存在，怪不得我這回輸了！」
卡斯特裡怒目圓瞪，恨恨說道。
羅比奧哈哈大笑，無比得意：「驕傲得跟小公雞一樣的旅法者，打不過就是打不過，何必為自己開脫呢？你真以為老大擊敗你，是靠了我的幫助嗎？哎，難怪我們位面商人瞧不起你們旅法者，你們就是輸不起啊！哪像我們位面商人，很有自知之明！」
作為同樣可以任意穿越不同世界的職業，位面商人和旅法者之間的關係實在不怎麼樣。旅法者瞧不起位面商人那斤斤計較的俗氣和濃濃的銅臭味。位面商人看不順眼旅法者的高傲和目中無人。
於是，當一個位面商人和旅法者見面了，有機會都會像羅比奧和卡斯特裡這樣，彼此狠狠的互相打擊一番。
「老大？」卡斯特裡簡直難以置信：「你居然叫人老大？哈哈哈，震旦人，你要小心了！位面商人可是號稱一切都可以出賣的存在！小心被這狡詐的位面商人背後出賣！那你們震旦人可就丟大人了！」
「胡說！」羅比奧連忙反駁：「老大是我的夥伴，已經在至高主宰下結下契約，我怎麼可能出賣他？再說了，老大對我這麼好，我又怎麼會出賣他？位面商人也是人，也有人的感情，你說的那種冷血動物，不過是你們旅法者的偏見！」
說著還討好的回頭，眼巴巴的望著鄭拓：「老大，你說是吧？」
鄭拓不置可否的笑笑。
他自然有不怕人出賣的自信。
信步走到卡斯特裡面前，然後蹲了下來，並不像羅比奧那樣做出侮辱性的動作，鄭拓只是定神望著對方的眼睛：「卡斯特裡，能告訴我，知道這裡擁有十四級旅法者傳承的旅法者，有多少人嗎？」
卡斯特裡立刻回答：「當然有很多！有很多！等著吧！震旦人，我勸你還是趕快把我放了！否則無論你實力多麼強大，面對大量旅法者，也只有逃命的份……」
可是，他那不自信的眼神，出賣了他。
果然是驕傲的旅法者，一點都不懂得說謊的技巧。
正要好好渲染一下氣氛，卡斯特裡看到鄭拓憐憫的眼神：「怎麼了？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鄭拓歎息著搖頭，站起身來：「旅法者，我本來準備給你一個機會，看來你自己放棄了！」
「什麼意思？震旦人，你什麼意思？」
卡斯特裡頓時感覺不妙。
「卡斯特裡，你也知道，這裡是一個蠻荒的世界。如果我將你交給那些土著，你說他們會把你烤著吃了還是當成異端燒死？或者你比較喜歡安靜，可以好好的品味一下，被囚禁在一個虛無黑暗的空間中無數個大週期的滋味？」
「不！我不要！震旦人！不要這樣對待一位高貴的旅法者！你這樣做是不道德的！是違反大宇宙法令的！」
「大宇宙法令？在這個蠻荒世界，你覺得大宇宙法令可以產生效力嗎？」
「你究竟想幹什麼？震旦人？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
鄭拓回頭，重新蹲下來：「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向你們的至高主宰發誓，臣服我！否則就照剛才的那樣去做！」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高貴的旅法者，不可能臣服任何人！」
鄭拓扭頭就走，順便說了一句：「把這傢伙關起來吧。讓我想想，他是喜歡哪一種滋味呢？或者三種都喜歡？好吧，給他準備三道大餐！他會滿意的！」
維基也很配合：「是的，先生。」表現得鄭拓如同她的主人一般。
說著她開始命令胖子進行準備。
「不！」
卡斯特裡聲嘶力竭的大叫：「不！不要！求求你，饒了我吧！我會報答您的！」
看鄭拓不理會他，連忙對羅比奧求情：「偉大的位面商人，仁慈的位面商人，求求你，幫我向震旦人閣下求情吧！我會報答您的！一定會的！」
羅比奧不屑的撇撇嘴角：「旅法者，難道你不知道，我們位面商人從來就不相信旅法者的諾言嗎？」
法師塔的地面開始變化，卡斯特裡所在的地板慢慢沉了下去。
給卡斯特裡的感覺，就好像自己沉入了絕望的深淵！
他再也顧不得什麼矜持，大叫起來：「不要！求求你！震旦人閣下！不！大人！」
鄭拓眼角都沒朝這邊動一下！
倒是羅比奧無比幸災樂禍的笑道：「哦，高貴的旅法者閣下，您怎麼了？您的高貴呢？」
「求求你！位面商人，求求你……」
「我老大告訴過你，你只有唯一的機會。可是你卻放棄了。不過，現在還來得及哦！」
卡斯特裡沉默了。
地板緩緩下沉，眼看就要將卡斯特裡徹底沉入下面去，那種對未知的無比恐懼，讓旅法者意志陷入了崩潰，即使不願意，他也不得不抓緊了最後的稻草：「好吧好吧！你贏了！震旦人。」
地板的下沉停止了，鄭拓出現在他的面前：「發誓吧！」
卡斯特裡猶豫不決，他實在不甘心啊！
他這一猶豫，鄭拓馬上離開。
地板重新下沉。
「不要不要！我發誓！我發誓！」
再一次出現在他面前的鄭拓顯然很不高興：「記住了，旅法者，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卡斯特裡無可奈何，只好以至高主宰的名義，發誓臣服鄭拓。
本來他以為或者可以利用震旦人對他們的不瞭解，在誓言中搞些鬼。畢竟，旅法者的至高主宰，不會願意看到旅法者們成為別人的臣僕，如果誓言有漏洞，至高主宰會很樂意不追究旅法者違背誓言後的責任的。
但是他的願望落空了。
鄭拓的確不怎麼瞭解旅法者，但是身為位面商人的羅比奧瞭解。旅法者誓言中的每一個漏洞，都被他找出來並且修改過來。更可惡的是，他也向至高主宰發誓，作為見證。
換句話說，見證卡斯特裡誓言的，不但有旅法者的至高主宰，也有位面商人的至高主宰。他要想鑽誓言的漏洞，可就沒有機會了。旅法者的至高主宰不願意看到的事情，位面商人的至高主宰，可是很願意看到的。
鄭拓很滿意：「很好。卡斯特裡，你不要沮喪。其實羅比奧當初和我定下契約，也很失望的。那麼現在你問問他，他還失望嗎？」
「不失望！當然不失望！我發誓，當初和老大定下契約，是我一生中最正確的決定！」羅比奧連忙插口表忠心。
「聽到了嗎？卡斯特裡，很快你就會發現，自己的選擇無比的正確！要知道，我們震旦人，是從來不虧待朋友和忠心的部屬的！」
或許是吧。
可是，卡斯特裡還是很提不起興趣來。
換了任何一個人，被迫向別人效忠，哪怕向這個人效忠將來帶來天大的好處，也會像他一樣不高興的。
鄭拓一招手，縛天索化做一道青光，收回他的手腕上，重新變成手鏈的模樣。
卡斯特裡總算被解除了對自己能力的禁制。可是，這又有什麼用呢？自己已經被迫效忠，再也無法背叛了。自己的能力，已經無法幫助自己改變什麼，那麼就算拿回來，又能怎麼樣呢？
看卡斯特裡垂頭喪氣的樣子，鄭拓知道，只怕很長一段時間，這位旅法者，都會很沒有工作的激情吧。
不過沒關係，對這種怠工的工人，資本家們有的是辦法，自己大可以學上一學。
至於現在嘛，有一個當務之急要處理。
「卡斯特裡，現在給我說實話，進入這個世界的旅法者有幾個人？」
卡斯特裡無奈的苦笑一聲：「只有我一個！這個世界的通道開啟，只有不長的時間，這段時間中，除了那些位面商人，就只有我一個旅法者進入。但我不保證世界通道開啟的信息被傳達到其他旅法者那裡後，沒有別的人趕過來。」
旅法者或者位面商人進入一個世界，有兩種方式，一種是通過世界通道，另外一種，則是強行突破保護世界的天地胎膜。準確的說，是借用至高主宰的力量，穿過天地胎膜。
前者當然不用說，後者，這需要目標的準確坐標。否則大宇宙中那麼多世界，你知道你準備去的那個世界在什麼地方？
這世界的坐標信息，尤其是像祖瑪世界這樣未開發的蠻荒世界，是很難獲取的。至少目前，只有世界通道開啟的那短暫的瞬間，會有相關的信息傳播出去。
但如此龐大的大宇宙，這信息能夠被多少位面商人或者旅法者接收到，也是一個問題。
況且，大宇宙的時間觀念，和祖瑪世界中完全不同。外面的大週期，誇張點說，幾乎就相當於祖瑪世界中的一年。所以，卡斯特裡說的別的旅法者過來，對他來說是不久以後，對祖瑪世界中的鄭拓來說，卻是很久以後了。自然一點都不用擔心。
想想鄭拓又問道：「還有，這個十四級旅法者傳承的消息，你是早就知道了，還是來到這個世界中之後，才知道的？」
卡斯特裡有心不回答，但形勢所迫，他也不得不如實回答：「我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才發現的。主上，您知道，我們旅法者的實力提升，其中有一個辦法，就是進入那些世界穿越者不多的世界中，這些世界所帶有的獨特信息，可以幫助我們更快的提升世界契合度。我發現這個世界穿越者氣息少得可憐的世界的坐標信息後，過來就是為了提升世界契合度的。只是到了這裡之後，這才發現十四級旅法者傳承的氣息。」
鄭拓點點頭：「那麼，你有辦法，將這十四級旅法者傳承的氣息，掩蓋起來嗎？」
卡斯特裡臉色微變。
這可是關係到他本身安全的問題啊。
如果不掩蓋氣息，這個消息傳出去，這個世界只怕會成為旅法者氾濫的世界。或許，其中能找到人幫助自己脫困。
只是……
如果他真的不回答，也是沒有問題的。至少契約的力量不回懲罰他不如實回答主人的問題。
看到卡斯特裡沉吟起來，鄭拓開始給他強力的誘惑：「卡斯特裡，別忘了，現在知道這傳承存在的人，只有你一個旅法者。難道你不想得到它嗎？難道你希望這東西落入別人手中嗎？」
「我想有什麼用？你答應嗎？」
「我為什麼不答應？手下的強大，也就相當於我的強大，我有理由拒絕嗎？」
「可是……可是你就不擔心我的實力提升到十四級，可以擺脫你的控制嗎？」
向至高主宰訂立的契約，並沒有那種無條件臣服的條款。實際上，類似的契約，都有一個強行的條款：臣服者自認為實力超過主人一定程度（至少一倍以上，因為契約會將臣服者的實力降低一定程度，使雙方差距拉大。只有實力超過一倍以上，才有勢均力敵的可能。），可以向主人提出挑戰。主人不得拒絕。而一旦挑戰成功，契約就自動解除。當然，作為另外的限制，這種挑戰，一生中只有三次機會。否則臣服者明知道打不過，也要整天挑戰，那他的主人就不用幹別的了。
所以卡斯特裡認為，鄭拓不會給他機會提升自己的實力。
可是，他哪裡知道鄭拓的胸襟氣魄？
只聽鄭拓哈哈大笑道：「我怕什麼？如果你真的能夠在實力上超過我，從而擺脫我的控制，那是你的本事！我鄭拓，從來就不畏懼挑戰！再說了，你以為十四級的旅法者，就是那麼容易達到的嗎？」
卡斯特裡心中一震。
鄭拓的言外之意，自己達不到十四級，那麼就不可能擊敗鄭拓。這說明，鄭拓的實力，也到了即將突破到世界掌控者的水平上了！
看來自己要想擺脫他的控制，只怕希望渺茫了。
不過，即使如此，提升自己的實力，他還是很樂意的。
畢竟，作為一個未來的世界掌控者的臣屬，其實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大宇宙中不乏旅法者或者位面商人這樣做。只不過自己是被迫，人家是自願罷了。但這並不能改變兩者的相同本質。
看鄭拓的話似乎出自真心，卡斯特裡仔細想了想，終於點點頭：「不錯，我有辦法掩蓋傳承的氣息。除非達到十四級的旅法者，否則其他旅法者至少要靠近一萬公里以內，才能夠感應到傳承的氣息。而且必須是在同一個位面中。如果是在時空亂流中，那就需要對方目光能夠看到傳承的時候，才能感知到氣息。」
這樣的話，實際上，在如此龐大的一個世界中，傳承存在的消息，幾乎不可能洩露了。
因為鄭拓準備幫卡斯特裡一把。
之所以不自己出手一方面是為了通過這種潛移默化，來讓卡斯特裡心中慢慢默認自己臣服的事實。另外一方面，由於鄭拓並不是旅法者，也感知不到旅法者的氣息。
但是以他踏上聖道的修為，只要卡斯特裡在他面前進行掩蓋氣息的舉動，不用多長時間，他同樣能通過天道法則，感知到這氣息。
只要能感知到氣息，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
至少，鄭拓就有辦法根據這氣息，創造出感知、掩蓋這氣息的法門來。而且使修天道者都可以使用的法門。
其實，之前那時空道標的氣息，現在對鄭拓也已經不再是秘密了。類似的法門也已經存在。雖然短時間沒什麼用處，不過目光放長遠一點，以後少不了跟時空道標和旅法者打交道，這類法門還是不可或缺的。
接下來的事情很簡單，鄭拓一開口，蓋文就答應，在請示自己老師之後，可以將那傳承送給鄭拓。至於去傳承那裡掩蓋氣息，蓋文更是沒口子的答應。
於是卡斯特裡使用旅法者獨門手段，掩蓋住傳承的氣息，鄭拓也參悟出其中奧秘，在外面更加了一層禁制。
這樣一來，誰也別想感知到這傳承的氣息了。卡斯特裡自己也不能。
接下來的事情，自然就是善後。
這時候，鄭拓已經懶得重新回次大陸了，他耽擱的時間太多了。當然，如果那地圖還是無法破解，不想回也得回。
想到蓋文的老師來歷不凡，或許蓋文可以幫忙破解，於是他將地圖拿出來，交給了蓋文。
蓋文給他的回答，讓他很高興。因為蓋文印象中，似乎見過這地方的。當年他可是跟著自己的老師，遊歷了一切可以進入的位面的。
不過，現在印象不深，需要查一下資料才行。
看著蓋文進入圖書室查資料的背影，鄭拓心中，充滿了信心和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