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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一十三章 再婚,老牛啃嫩草 文 / 軍閥啊

    第四百一十三章再婚,老牛啃嫩草

    初春的暖陽剛露頭,光亮照入屋室,甄堯不禁皺了皺眉天才只需3秒就能記住抽出被壓著的左臂,擋住陽光,才發覺自己腦袋依舊很沉許多年不曾喝的盡興,昨夜怕是醉的一塌糊塗

    懷中抱著佳麗身影,甄堯發現對方正在裝睡,微微顫抖的身子,已經出賣了她下意識的將懷中麗影緊抱,惹得家人『哼』聲嬌嗔

    「嗯?」甄堯雖然沒完全清醒,但緊抱之下還是發現了懷中人的不同,而且那聲音,也不似張瑛幾女但甄堯還是習慣性的反過身來目相對,剎那間動作停了

    被他壓在身下的,不是張瑛也不是貂嬋,不是甄宓,而是糜貞丫頭甄堯腦子忽然間出現短路,糜貞怎麼會在他屋裡?還和他同床共寢?

    「甄堯哥哥」一聲輕喚從糜貞丫頭的潤唇吐出,這才把甄堯的魂給喚回來連忙翻過身,兩手也離開了糜貞那嫩滑的後背

    「嗯好累再睡會」甄堯這一翻身不要緊,又靠上了另一位佳麗,只見小喬拱了拱甄堯靠過來的大腿,小嘴嘟囔著,埋著腦袋又昏沉睡去

    「這是怎麼回事?」甄堯現在大腦一片空白,糜貞、喬婉為什麼會出現在他床上?目光斜移,看到了床榻上兩外兩個橫躺著的身子,其中一人是貂嬋,還有一個,是大喬?

    「堯哥哥」糜貞吐了吐香舌,臉上露出些許狡黠:「貞兒,貞兒昨夜很舒服的」

    「舒服?」甄堯一陣無奈,床榻上數朵猩紅已經說明了一切,又向糜貞,不由得伸出右手撫向丫頭臉頰:「說,這主意是誰出的?」

    「是奴家拉」不知什麼時候,貂嬋也醒了過來,相比其他三位剛剛破瓜,她卻是能夠頂住甄堯的征伐,所以也不算很困翻過身子靠向甄堯大腿,指尖滑過甄堯的肌肉,仰頭道:「夫君可是不滿?被我們姐妹逆推?」

    『逆推』二字也是貂嬋從甄堯那學來的,否則就算貂嬋怎麼想,按照漢代人的思維,也不可能想出這樣的辦法,讓大喬以及另外兩個丫頭成事

    「胡鬧」甄堯眉頭緊皺,昨夜喝的大醉,沒想自家然會有『內賊」如今該如何收場?左手暗揉脹疼的腦袋,目光也不敢在幾具誘人的上停留

    「貞兒給哥哥揉」糜貞說著,便要爬起身子,但下體初裂,痛楚未消,她一柔弱女子如何吃消的了?嘶牙輕呼,卻是無力起身

    疼惜的輕撫小丫頭因疼痛而皺眉的臉頰,甄堯凝視問道:「貞兒,堯選好良辰,便向你家大哥提親,可好?」

    「真的?」糜貞雙眼澄亮,言語中吐露著驚喜

    「怎會有假?」搖了搖頭,他甄堯可不是吃抹乾淨就翻臉不認的人,小丫頭的心思他多半也清楚,只是年歲漸長,卻是無法做出老牛吃嫩草的事情

    「沒想自己前世最為鄙視劉備的這一點,今生倒是自己做了出來」心底苦笑,自己如此做,和那個年過四十還取孫家小妹的大耳有何區別

    小喬是睡著了,但大喬卻是一直都在裝睡,其實她應該是最早醒來的人,但眼下場景讓她根本不敢亂動聽見甄堯給糜貞的許諾,不禁自問:「那自己和妹妹呢?」

    似乎有感大喬所想,甄堯很快就繼續說道:「喬婉喬瑩姐妹,堯也會派人前去喬府提親只是,這樣還是委屈你們了」

    「不會的,貞兒很幸福呢」糜貞連忙撐著小腦袋靠在甄堯的手掌上,婆娑著掌心,滿臉知足模樣,嘴角還帶著笑,顯然不是強裝如此

    此事發生,毋極再次出現大熱鬧,年過而立的甄堯,將同時迎娶糜貞與喬家兩姐妹迎娶糜貞,糜竺與糜芳倒是沒有太多表示,就算有所不滿,也是對自家小妹去的,女孩子如此不懂婦道,還未大婚便自己送上床(本書最章節)

    不過糜家並非傳統士家,兩兄弟也只是對糜貞的行為提點幾句,便祝賀自家妹妹終於如願,能夠與主公終身相處而相比糜家,喬家可就麻煩多了,當大小喬從甄府回家時,險些被喬老頭子給打斷了腿踢出家門

    好在緊接著的天子誥命給喬家挽回了點顏面,而大小喬未婚之前便在甄家過夜的事情也被甄堯封鎖,不會有什麼謠言,總得來說喬老爺子氣消了,才勉強答應此事

    用天子誥命泡妞娶妻的,在大漢甄堯可謂是開了先河了,直接導致後世之人紛爭效仿一個個的求學上進,面見天子,不為官不為財,只為紅顏誥命,倒是成了無數佳話

    一下子又有三女入家門,甄堯的院子雖大,但也有些擠了眾人商量一番,還是覺得從甄府搬出去,恰好,中山公府已經建造完畢,甄堯的確不適合再住在甄府內了

    幾十年都和兒子一起住,這下要分家,雖然地頭不遠,就隔幾十步,但張氏心裡頭還是不舒服一頓喬遷家宴到最後,卻是落下淚珠

    母親難受,甄堯只能先讓眾佳麗入住中山公府,而自己與甄宓,仍舊在甄府住上段時間

    好不容易將母親哄開心,已經是旬月時間過去,答應讓家中小輩天天都要來甄府陪著,甄堯這才能抽身離開從甄府出來,免不了再與二哥甄儼痛飲,一番緬懷,兄弟倆都想到了幾十年前的甄家,那時候的日子比現在也不差,而且加自在

    「主公,荊州傳來暗報,劉表不行了」州牧府內,郭嘉低聲說道:「蔡瑁、張允等當地豪族動靜不小,似乎有意舉少子琮接替劉表州牧之位而長子琦,也有蒯家、龐家支持」

    「劉表就撐不住了?」甄堯摸了摸下巴,印象中劉表似乎還能堅挺個幾年啊,這就要垮了?不過對此甄堯也沒多想,既然是荊州那邊傳來的,就應該是準確消息,而劉表死亡年月早個兩年晚個兩年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主公,除去江夏黃祖有意與劉琦接觸外,包括大將文聘都不曾有動作而現今劉琦與劉琮相比,手中兵馬相差懸殊,蔡瑁等人幾乎掌握了荊州七成步卒,水軍亦有五成」

    「荊南幾郡呢?」甄堯眉目微皺,開口問道

    聽到甄堯問起荊南,郭嘉愣了愣,搖頭道:「荊南地處偏遠,治下並非富庶除去長沙有進大將黃忠鎮守外,其他幾郡碌碌無能,打定主意等兩兄弟分出勝負」

    甄堯摸了摸腦袋,看樣子荊南真的不受待見嘛,至於黃忠,甄堯可不覺得他能有多強自家手中年紀比他小,武藝謀略比他高的可是不少,這老傢伙想自比廉頗還是差了檔次

    「奉孝、文和,依你們看,我等是否要在其中插上一腳?」甄堯問出此話,就想到以前的兩件事,一是設計殺劉虞致使劉備、公孫相鬥;二是殺孫策讓江東好一陣忙亂

    這兩件事都是郭嘉所提出的,並且都完成了,甄堯雖然不恥此法,但不得不承認,他要想在接下來的戰事中取得先機,早一步埋子是必須的

    被點名的兩位當世奇謀,都暗自思索著,荊州不比江東,而劉家與孫家不能同等相待要在荊州弄出小動作,甚至是左右荊州接班人,簡單的刺殺恐怕不行

    一陣沉默,賈詡首先開口:「主公,若能夠,詡以為當剪滅長子琦最為合適」雖然沒提具體計劃,但至少給甄堯確定了目標,而郭嘉顯然與他的想法一樣

    甄堯自然是同意賈詡的意思,劉琦背後站著的都是那些荊州智謀文士,這些人比蔡家、張家難掌控,日後自己要與荊州爭鋒,必然會與他們起衝突

    所以眼下先減弱他們對荊州的控制,就不失為上策之選想到答道此目的,那是斷然不能讓劉琦上位的,讓劉琦上位,以蔡瑁那點手段,根本不夠蒯良他們玩的

    想通這些,甄堯不緊不慢的問道:「該如何做?」

    賈詡與郭嘉相視一眼,還是後者出言:「主公,此番可與蔡瑁合作,給他一些支援,也好讓他在荊州站住腳跟不如這般這般行事,蔡瑁不會不動心」

    「此時便交由你二人去辦了」甄堯滿意一笑,荊州對他而言並非首要敵手,所以這種佈置無需他親自安排,成了固然可喜,但即便失敗也無妨,如今大漢分久必合的趨勢,是其他人想擋也擋不了的

    郭嘉二人得令,便告辭離開,不知道要找什麼隱秘地方,去商量荊州之事而甄堯,如今是忙碌,手中地盤越來越多,每日都會有各地要事傳來,需要他親自審批

    「告訴你家主公,此事本將心理有數,他只需要兌現承諾便好」大半月過去,春季悄然過半,荊州襄陽城內,蔡瑁府邸,蔡大將軍毫不氣的揮手道

    站在蔡瑁身前的是一襲緊身黑衣的男子,看不清面貌,待蔡瑁說完,稍稍拱手,便轉身離開,幾個縱身後周完全失去了他的蹤影

    黑衣人剛走,站在下列的張允便皺眉道:「將軍,此人是否有詐?冀州離此何止千里遠,甄堯當真有心相助你我?」

    「此事假不了,甄堯他就是想要我荊州內鬥」誰說蔡瑁沒腦子,雖然他看不到郭嘉的深層想法,但表面上的東西還是十分清楚:「借我壓蒯家馬家龐家哼哼,想得到好」如此說著,蔡瑁還做出一副『我全都明白』的表情

    要說張允只能當小弟,這思維恐怕比蔡瑁還要差了檔次:「那我等還與他合謀?」

    「那又如何?他利用我,我何嘗不是在利用他」蔡瑁冷哼一聲,開口道:「只要劉琦一死,我侄兒劉崇便能順利登位到那時,整個荊州便都是我們兄弟的,他甄堯還能搶得走?」

    張允連忙頷首叫道:「好,不愧是將軍,就這麼干」

    劉琦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算計了,此刻的他依舊在江陵好好的打理著父親交給他的地盤作為除去南陽以外,荊州最為富庶,產糧最高的地方,江陵的重要性並不比南陽、江夏低,而劉表把兒子派來此地,意欲十分明顯

    江陵府內,劉琦苦著張臉面對著一位中年文士,無奈開口:「傳聞父親病重,可沒有詔令又不准我前去襄陽先生,琦該如何是好?」

    「襄陽並非安全之所,州牧這般下令亦是有著此意」中年文士略微搖頭,開口道:「州牧近年來身子並非健朗,冬去春來,寒熱交替,自然會有所不適,此乃常理」

    「唉」重重歎氣,劉琦搖了搖腦袋,便重將精力放在郡地政務上春耕已至關鍵,秋日能否有個好收成,就看現在了

    年文士眉目間閃過一絲憂慮,實際上襄陽形勢並非他口中所說那麼簡單,蔡家把持著州治兵馬,完全成了襄陽實際上的主人,這才是他不願劉琦跨足襄陽的原因

    想著自己漂泊半生,好不容易在而立之年學有所成,可眼下卻沒有什麼人值得自己出仕相助眼前的劉琦,也不過算半個,若不是他那親民的性子,恐怕自己也不會效力於他

    「元直先生,先生」中年文士思緒飄飛,旁邊的劉琦喚了幾聲才讓他從回憶中清醒不過隨著劉琦的輕呼,此人的身份也呼之欲出了,除了徐庶徐元直還能是誰?

    「主公?」徐庶臉上閃過一絲歉意,連忙開口問道

    劉琦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擺手道:「春耕已至結尾,明日琦想出城巡視一番,看看江陵各處田地與耕農」

    「如此,也好」劉琦親民恐怕就是他唯一的優點了,徐庶也不會阻攔,緩緩點頭,便起身告辭,時至傍晚,他也沒心思坐在劉琦府上

    第二日劉琦帶著徐庶與一干親衛出城,在各地的耕田中轉悠,農夫們對劉琦也很熟悉,一次春耕,劉琦都來巡視好幾遍了當劉琦走入田地與他們交談問話,都會臉上帶笑的回答

    劉琦其實身體素質並不算好,恐怕也是跟從小錦衣玉食的生活有關雖然劉表單騎入荊州那會有些苦,但後來劉琦可是一直都過著大少爺的日子整日美酒佳餚,鶯歌燕舞,身子卻是早已虧空出城巡視不過半日,面色就有些紅潤

    這一點,也正是徐庶最不滿意的,身為主公,可以不懂打仗,可以不通政務但有一點,那就是必須命長,命不長就算打下了基業也無法守住

    但怎麼看,劉琦都不是長命的相,跟隨劉琦近一年,徐庶也盡可能的去改變這一點平日讓劉琦跟著自己練練劍法,不求他能抽劍殺敵,至少能把身子鍛煉鍛煉

    「主公,今日便到此地」徐庶打馬上前,與劉琦身邊說道後者出遊一陣,也算滿意,當即調轉馬頭,向江陵城門回轉

    劉琦回到府邸,一頓吃喝後自然少不了歡樂,雖然正妻是娶了龐家龐季之女,那長相身材都只尋常但劉府內的妾室可不少,五六之數,每夜必然有歡樂可鬧

    徐庶曾為此事勸解過劉琦,劉琦也收斂了許多,但每夜無女不歡的毛病還是改不了,至多只是不曾荒唐,不去做大被同眠的事情而已

    一夜過去,當第二日襄陽使臣到來,言及劉表重病彌留,要見兒子後劉琦神情激動,幾乎當場便要策馬趕去襄陽城

    好在徐庶將其攔下,並將來使打發了,兩人回到府內房又商量一陣,才決定馬上出發當然,說是商量,其實還是徐庶一個人在思索蔡瑁的意圖,而劉琦便是等著聽結果

    徐庶不認為蔡瑁有膽子在這時候直接殺劉琦,而且襄陽城內也有不少反對他的人,所以沒再反對劉琦去襄陽,而自己也會跟隨他一同前去

    一路上順風順水,並沒有任何阻攔,甚至進了城後,蔡瑁也沒有攔著劉琦去見劉表劉表這時的確不行了,說句話都得拆開字,一個個的說,告誡兒子一番,又昏沉睡去

    從自家父親的臥室中走出了,劉琦心情沉重的很,雖然早就想過會有這麼一天,但當它真的要來臨的時候,劉琦才發現自己完全沒有做好準備

    從父親的話語中,劉琦能聽出『遺囑』的成分,劉琦並非野心家,若是劉表讓他扶持弟弟的話,他也會照辦但父親之命乃是要他保住荊州,不能讓他落入世家大族手中,這份擔子何其沉重,幾乎壓的劉琦喘不過氣

    「某便知曉,他會這樣」蔡瑁能夠同意劉琦來看劉表,自然是有他的打算,當下面小卒把劉琦從州牧府出來後的神情悉數說出,蔡瑁不禁冷笑

    連續三日,劉琦白天都在陪自己父親,而夜間就獨自喝悶酒解愁,不管旁邊徐庶說什麼都聽不見去,這也正是他『無能』之處

    「公子,今日你已經喝了三壇陳釀,不能再喝了」劉琦所住內室中,侍女按著酒樽直搖頭,眉宇間滿是對劉琦的關心

    「讓開,本公子要,要喝」劉琦就醉醺醺的推開侍女,灌下一整杯後大喝道:「父親未亡,你們,你們連酒都不讓我喝?若是父親西去,豈有我,我劉琦的活路」

    酒醉的人總會撒酒瘋,劉琦現在便是如此,而一旁侍女只能將其扶正,伺候著劉琦繼續喝,如此直到深夜,劉琦才放下酒樽,但他卻仍不消停,只不過把目標從酒樽上移開,轉至一旁侍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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