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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一十二章 中山公,酒後亂事 文 / 軍閥啊

    第四百一十二章中山公,酒後亂事

    「岳丈親至,甄府蓬蓽生輝啊」毋極城內,甄堯剛剛把呂布迎入毋極,與他一同步入甄府時,面色笑意:「玲綺可是掛念著呢天才只需3秒就能記住」

    呂布聞言,搖頭輕歎:「某家女兒某豈能不知?她能記得還有我這個父親便是不錯,哪會思念我?」如此說著,但眼底卻閃爍著喜色,顯然不過是句玩笑

    「爹爹又說玲綺壞話」好巧不巧,呂玲綺牽著小甄豊剛剛從偏廳走過來,聽到呂布之言,立刻撇著嘴對兒子說道:「豊兒,你外祖父說娘壞話,我們不理他」

    甄豊雖小,但到底是甄堯的種,如今也有五六歲大,歪著腦袋看了看自家娘親,又看向說話的外祖父與父親,還是脫開被呂玲綺牽著的小手,邁著小步子來到呂布面前,笑著開口道:「豊兒,見過外祖父,外祖父是來看豊兒的?」

    「你看,你就沒有我這乖孫懂事」呂布當即大笑,一把將甄豊抱起後,對著小嘴翹起的呂玲綺搖頭道:「甄豊,近日可有學武?可能耍得兩下?」

    呂布一生唯一的遺憾就是沒能生下個兒子,把這一身本事傳承下去雖然呂玲綺學的不差,但終究是女兒身,很多東西都只是掌握了皮毛,未能深入

    所以呂布就把希望放在下一代了,甄豊可謂是呂布的期望,就想著這小子能夠成長到自己所期望的高度,然後把自己的武藝,盡數相傳

    呂玲綺因為幼年就被呂布教著練武,深知習武的痛苦難熬,心疼兒子的她,自然不希望甄豊也和自己一樣呂布剛問完,就回答道:「爹爹又胡話,豊兒不過五歲幼童,如何能習武」

    呂玲綺沒有強迫自家兒子習武,甄堯也不會逼著甄豊學這學那除去甄昂這個已經定下的接班人,需要嚴格按照自己給的目標奮鬥以外,甄堯對其他幾個兒子管的還算松任何學習都以他們自己愛好而定,並不會去強迫

    甄堯夫婦如此想,呂布可就不是這麼認為了,面色一沉卻是瞪了瞪女兒:「你當初早從四歲起,便隨為父習武打熬如今豊兒虛歲有六,怎生練不得罷了,你二人不願教,布親自來教」說罷,還是有些氣憤的直視甄堯、呂玲綺

    呂布的想法甄堯是知道的,也能夠理解,但作為後世來人,他的確不想自家兒女幼年毫無快樂可言當然甄昂除外,畢竟他身為長子,日後是要接自己位的,其他幾人可以過自己想過的日子,但他卻不行,這也是掌權家族的無奈

    「外祖父不要生氣,娘沒讓甄豊不練武」小甄豊有些緊張,拉了拉呂布的衣袖,低聲說道:「豊兒自己也偷偷學的,就是練的不好」說到這,甄豊的小臉浮現少許沮喪

    呂布聽了這話,臉色也好了點,摸摸甄豊的腦袋,點頭笑道:「無妨,我呂布的外孫,如何能不通武藝,從明日起,便跟著我習武」

    「父親此次來?」呂玲綺深知自家老爹的脾氣,清楚呂布決定的事她也改變不了不過自家父親還要回并州的,難道也帶著兒子去?

    「為父現在哪也不去,就在毋極教我外孫習武」呂布也是強脾氣,瞪著眼睛說道:「你們夫妻二人,莫非不喜我在此?」

    「奉先此話嚴重了,玲綺怎會不開心呢」甄堯只得搖頭苦笑,不過甄豊偷偷練武的事情他也知道,既然兒子喜歡,那就隨他去了何況以呂布的本事,教導出來的怎麼說也應該是個小飛將,何樂而不為呢

    「此事就這樣定了」呂佈滿意點頭,拍了拍甄豊的小腦瓜子,讓他自己下地去玩,轉身對甄堯說道:「某此來,還是為你稱公一事,如今準備如何了?」

    聽著呂布的口氣,就像皇帝是自家人一樣,稱公只要有個準備就能馬上搞定,弄得甄堯哭笑不得不過呂布能為此事特意趕來,甄堯還是十分感激的:「此事乃麾下文武所提,堯也就由得他們瞎鬧了」

    甄堯和呂布說著正事,呂玲綺乖巧退至一旁,拉過甄豊小手,便去見與張氏在後院聊天的母親自嫁入毋極,父親倒也見過幾面,但母親卻是有好幾年未能相見了

    嚴氏見到女兒和外孫,心底歡欣難以言喻,抱著甄豊親熱好一會,才開始問這問那問得雖多,但都是關於小甄豊的平日瑣事,張氏與呂玲綺也樂得笑答

    呂佈於毋極安頓下來沒多久,長安、蜀中等地也都派來了信使,將張頜、張飛、沮授等人對甄堯稱公一事的態度表明張飛自不用說,跟著甄堯的時間是所以文武中最長的,別說稱公,就是甄堯現在廢帝為皇也會舉雙手贊成

    而沮授、張頜的回信就很含蓄了,不過字裡行間對此事同樣樂得相見,郭嘉便將這些信件都拿給甄堯去看而田豐的回信,甄堯卻是已經看過了對於田豐同樣表示支持的回信,當時剛看時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細想之下也就明白了

    而在麾下各郡信使趕往毋極後,孫曹劉各方使臣也都陸續到達,曹操帳下毛玠,孫權帳下虞翻,劉表帳下尹籍,公孫度之子公孫康,再加之本就呆在毋極的西涼馬如此一來,除去交通不便的交州士變並不知情以外,大漢各方勢力的代言人已然到齊

    而此刻,大漢也跨過了舊歲,迎來了的一年(建安九年,204年)正值正月,甄堯代表天子於州牧府首先一一接待了各方來使,但卻絲毫不曾提及自己稱公一事

    而在年第一次早朝上,許攸首先覲言:「啟奏陛下,大將軍甄堯,平定大漢爭亂,治理天下百姓,實乃勞苦功高攸薄諫,當以恩賞賜之,方能彰顯皇恩」

    底下人有意推動甄堯再晉身一步,雖然不是什麼秘密,但身皇宮,周圍儘是甄堯耳目的劉協,卻是根本沒聽到半點風聲見許攸如此說,只是以為甄堯又在想著法子要賞,遲疑片刻後,開口道:「愛卿所言極是,大將軍乃我大漢肱骨,理應重賞」

    劉協剛說完,閻柔便跳了出來:「陛下聖明,以末將之見,大將軍官位已極人臣,家財富甲天下除非加封公爵,否則無以見陛下恩典」

    「大將軍當受公爵之禮,還望陛下恩典」這句話算是點燃了大半朝臣,甄堯帳下文武自不消說,不想得罪甄堯的,與甄堯交好的,都一齊開口

    若是朝臣們的齊聲讓劉協憤怒驚懼外,身為各州使者,尹籍、虞翻等人同樣俯首支持此事,卻是讓獻帝劉協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看著滿朝文武都跪拜請旨,而沒跪下的人也不敢有其他動作,劉協心底泛起陣陣涼意,這天下,儼然不姓劉了

    甄堯作為此事的主角,這一刻反而低調起來,站在武將一系的最前列,眼觀鼻、鼻觀心,彷彿這麼多的聲音,與他毫無關係一般

    劉協面色忽冷忽熱,卻是被刺激的不輕好不容易穩住了心懸,才看向甄堯:「大將軍,你以為,朕當有此賞?」言語中,卻是不似帝王傲語,反而像在商量

    「陛下自有定奪,堯不敢妄論」甄堯面色沉靜,完全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劉協苦笑著點了點頭,又看向下方尚且跪地不起的一干文武,小半會才揮手道:「爾等先起身,大將軍功勞卓著,朕自有定奪」

    朝事被眾人這麼一鬧,接下來的事情誰都沒心思理會了就連各方使臣先後覲見,劉協也只是簡單的『嗯啊』兩聲敷衍過去,之後便直接宣佈退朝

    甄堯與眾文武剛離開皇宮,回到州牧府,聖旨便到了傳旨的小公公也是甄堯的人,見了甄堯首先道了聲『主公」之後就拿出捧盒中的聖旨,宣讀道:

    「天子誥命:今大將軍甄堯,於社稷有功,於亂世中匡扶正統,治下百姓安樂業,朕心甚慰特封甄堯為中山公,以表聖意」

    「恭賀主公」小公公念完了聖旨,將其交到甄堯手上後,連忙躬身道:「從今往後,大漢無人能出主公之右了」

    「不得胡言」雙眸閃過喜色,但甄堯還是皺眉沉聲道:「此話若讓他人聽去,你腦袋還要不要了?去府裡取錢百貫,准你三日休假」

    「多謝主公,多謝主公」小太監連連道謝,然後快步走入太守府,去找府內主簿討要賞錢了去而當宣讀聖旨的小太監一走,周圍尚未散去的文武也就一齊圍了上來

    「恭賀主公,登中山公高位」許攸等人自然是歡喜得很,因為這都是他們鼎力支持的結果而事實說明,自家主公的影響力,在大漢已經要過天子劉協了

    甄堯稱公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毋極,百姓歡呼聲連綿不絕,而各家各族,也都暗自盤算著,毋極甄家,真是與往日不同了家中出了一位外姓公侯,與家中世代為臣,那可是兩個級別,是以說如今甄家已經取代袁家,成為大漢除皇室以外的第一家族,也未嘗不可

    甄堯稱公,同樣影響到了學府內的師生,學子們聽得這消息自是歡喜鼓舞,高興之餘也堅定了日後學有所成,就留於甄堯帳下出力的念頭

    而孔融、蔡邕等老傢伙,卻是從中看出了些許端倪,這是他們以往不願去想的事情甄堯今日稱公,或許要不了多久就會走向那最後一步,對他們這些一輩子都生活於大漢統治的人而言,肯定是一時難以適應的

    好在大家都老了,也沒有當初的那種雄心去管許多,天子也好,甄堯也罷,都不在他們考慮範圍之內當兩日後甄堯派人前去學府,邀請這些老輩同慶時,就連蔡邕也難得的沒給甄堯面子,以在學府研究為由,給拒絕了

    稱公不是一件小事,聖旨下來只不過是禮儀的開始,之後兩天還有不少事情要忙直到正式穿上了一身衣匠所製的中山公服,甄堯才算正式成為漢末公王之一

    甄堯的慶宴,自然是在甄府大廳舉辦,宴請人數不可謂不多,毋極文武一個不缺的都來了胡昭、田疇等學府年輕一輩的講師也都出席,還有毋極城內幾大家族的族長,一時間廳堂內賓滿足,就是以甄府的人力,都險些照顧不過來

    甄堯在前廳宴請賓,而在甄府後園,張瑛幾女同樣不甘示弱,擺起了女子宴席,還把相熟的一眾女伴都找了來,如自家嫂子,還有二喬,糜貞,邴凌等

    鶯鶯燕燕之間,還夾雜著甄昂等小孩的玩鬧,甄家小童如今可多了,十歲以上的只有甄昂一人,不過十歲一下,五歲以上的就多了,甄皓、甄恬、甄翊、甄豊、甄圖,甄箐,足足六兄妹而五歲一下的,也多了兩個小娃:甄燁,甄弘

    甄燁是貂嬋二子,三年前所生,而甄弘,則是甄宓與甄堯的結晶,兩年前懷孕近十一個月,才順利生產兩個小傢伙還帶著點嬰兒肥,坐在自己母親身邊,小手擺動著煞是可愛

    甄家一家人開心和睦,大喬看在眼底,不由露出幾分艷羨她年紀也不小了,至多只是比甄宓小幾歲罷了,但甄宓都已經生下子嗣,而自己卻依舊孤身

    平常很少飲酒的大喬,心中愁苦,自斟自飲卻是多了許多她這份不正常被張瑛幾女看在眼底,張瑛與貂嬋眼神示意,後者含笑頷首,起身走向大喬

    「喬瑩妹妹,不能再喝了」貂嬋靠近,伸手將大喬身前的酒壺蓋上壺嘴,搖頭道:「如此借酒消愁怎行?會傷身子的」

    「讓,讓我喝」平日間,大喬可謂是成熟得體,一舉一動都帶著容雅氣息而現在酒醉的她,亦是散發著一股媚色,好在周圍只有幾個小男童而沒有成人,要不然肯定會為之傾心

    貂嬋心底搖頭苦笑,自家夫君果然是罪孽深重,讓如此佳人愁苦,也不知他是如何想的但見大喬模樣又不禁心酸,若是自己當初未與夫君遇上,恐怕也是這般生活

    「罷了,便幫你一次,夫君也不會怪我的」貂嬋似乎是下了決定,便任由大喬酒醉,而自己則是走去張瑛、呂玲綺身邊,與之一番耳語

    貂嬋的動作雖然看似無意,但也逃不過有心人的緊盯,就如此刻的糜貞,看似毫不經意的與小喬逗弄著小孩玩,但眼角總歸是落在了貂嬋幾女身上,眉目頻頻閃過亮色,似乎想到了什麼商業才女的智慧,可是不容小覷的

    「如此做可行?夫君若是知曉,定會怪罪你我胡鬧」張瑛最為大姐,自然是要管理整個後院諸事聽著貂嬋的建議,怎麼想都覺得是胡鬧

    「依我看可行」張瑛覺得不妥,呂玲綺卻頗有興趣的開口道:「夫君到如今也不給幾位妹妹一個准信,難道就讓她們如此枯等一生?」

    在甄堯眾妻室中,蔡琰算是最為正統的女性了,此刻聽著幾位姐妹在算計甄堯,而且還是關於男女方面,她如何受的了,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發表意見,但也不會去告密

    張瑛見有兩人支持,便轉頭問向甄宓:「宓兒,夫君最疼你了,你說此事是否可行?」

    甄宓沒有回答,腦中卻是浮想起當初自己想要與甄堯在一起時,大小喬相幫她的場景片刻後略微點頭:「如此做,三哥不會怪我們的」

    幾女似乎打好了商量,一直到天色昏暗,張瑛並沒讓人將酒醉的大喬送回家,而是自己扶著她回到主屋內床榻上歇息而小喬和糜貞,卻是說自己回去便可以了

    「你」大喬在屋內睡去,而張瑛眾女也各忙各的去了,兩個嬌小的身影一前一後的躲進了甄堯臥室兩人轉身見面,卻是同時驚呼

    「你怎麼,怎麼會在這」糜貞瞪大了眼睛,看著身前小喬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我沒離開,你不也一樣」小喬昂起精緻的小腦袋,撅嘴道:「我來照顧姐姐,你在此作甚」

    「嘻嘻,我看你是要照顧其他人」糜貞丫頭眼珠子亂瞄,忽然聽見外面有腳步聲,連忙拉著小喬一起躲上床榻甄堯這個床是用來大被同眠的,自然是不小,兩個小丫頭藏於床榻內側,還能與睡著了的大喬隔上不小距離

    五屋外的腳步聲,是前廳宴席結束,同樣酒醉熏熏而歸的甄堯傳出的動靜貂嬋攙扶著甄堯推開屋門,就被甄堯給攬在懷裡

    而甄堯抱著貂嬋靠近床榻後,因為屋內無光,也看不清床榻上究竟是誰,『嘿嘿』一笑便去解開貂嬋的長衫而這一幕,就發生在糜貞兩個小丫頭的眼前

    甄堯酒醉,只剩下原始的動作本能,但貂嬋不同,沒喝多少的她明顯聽到了床榻上還有兩聲略顯急促的呼吸眉目微閃,心底便已瞭然:「這兩個妮子,好大的膽」心底清楚躲在一旁的人是誰,但貂嬋也有心不去說破,任由甄堯給自己寬衣解帶,然後撲上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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