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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零三章 李嚴為使走甄營 文 / 軍閥啊

    將楊松兩兄弟處決後,漢中事務對張飛等人而言明顯告入尾聲,只等沮授派人前來交接,便可引大軍直逼西蜀不過在法正的提議下,雖然全軍不能盡動,但是率先調派一隻兵馬前去取巴西還是必須的,而這任務就落在趙雲手中

    趙雲領兵先行南下,徐晃、張飛等人也沒閒著,派出使者分往漢中各縣,以達到全取漢中的目的張魯既敗,各地縣丞本就無甚權利,手中沒兵馬,自然是欣然受詔對他們而言,只不過是在城頭換個旗幟而已,簡單的很

    時入夏至,漢中的戰報終究從益州傳來,甄堯自是欣喜不已,麾下眾將沒有孤負他的期望,雖然漢中難啃,但卻沒能擋下他們腳步

    一番封賞自是少不了的,只不過如今大軍出征在外,還有一個西蜀沒能處理,甄堯也只能將此事後壓,只待西蜀戰事結束,再做大規模的封賞

    手下將士才剛剛入蜀,甄堯便想著如何給手下們賞賜,不得不說甄堯是有些自傲了而一旦自傲,總會出現這種、那種問題,就如此時,兗州昌邑城內,曹正與麾下文武密謀著

    「已有傳報,甄堯麾下大將徐晃等人,已然攻下南鄭,全取漢中」曹沉著臉一字一頓的說著,他有足夠的理由沒好臉色

    一旦甄堯奪下漢中、蜀中,以益州、冀州之富庶,幽州之鐵騎,攜青、徐、司、並四州之勢,大漢已大半入其手倒是別說與之抗爭,就是想要自保,都非易事

    曹只是把漢中的戰事結果說了說,就閉口不言,但麾下眾文武哪個不是一時人傑,自然聽出了主公之意幾番思索,荀攸出列道「主公,若此時引一軍騎奇兵,偷襲汜水,直取長安,或有可圖」

    「昱亦有此想,」緊接著程昱也開口道「若能以奇兵取洛陽,分斷甄堯東西兩翼,使其頭尾不能相顧,主公取勝亦非難事主公可分兵兩路,一路疑兵出宛城,過宜陽,度洛水,逼進洛陽一路可遣上將,偷襲汜水,若能一戰而下,眼下時局還有轉機」

    明眼人都知道,比起南陽北上打洛陽,想要走汜水再西進,就顯得很困難可明知如此,程昱仍舊出這道計策,若是尋常人,還真不一定能看出他的算計

    不過曹明顯不是尋常人,多年的征戰,雖然敗多勝少,但他失敗的原因大多非己過,實乃時運不濟眼下一聽,心底了然不動聲色的看了看手下眾將,頃刻後開口道「文若、仲德,爾等以為該以何人為將,襲取洛陽?」

    荀彧的大局觀可謂漢末頂尖,雖然這奇襲之策不是他所獻,但思考小會就已分析出了這種軍事行動的成敗關鍵,當即躬身道「主公,南陽疑兵須由毋極重將率領,非子孝將軍不可而論奇襲,主公帳下,首推自是妙才」

    「曹仁,夏侯淵」這兩位可是曹家的頂尖人物,也是曹花費大力氣培養的而眼下攻打洛陽一策,說是曹唯逐個個翻盤的機會也不為過如此緊要戰事,曹也不會交給外姓來指揮能夠說荀彧的建議,既合理,又深合曹心意

    荀彧的舉薦,基本上曹營不會有人出來反對,即便不少將領自覺可惜,但都安安分分的站於將列中此刻廳堂內極靜,眾人都在等著曹下令

    「曹仁、夏侯淵何在」一聲令喝,曹家兩員驍將抱拳出列,曹仁本來被安排在豫州統領後方,不過自打下南陽後,曹就把他召了回來,就是為了日後的戰事做準備

    夏侯淵自不消說,不斷都是緊跟在曹身邊,身先士卒,大小戰事先鋒將中總有他的身影雖然也是敗多勝少,但終究不能抹殺他的領兵才能

    曹看著這兩位本家才俊,頷首道「著令曹仁前往南陽,統領南陽兵馬,直逼洛陽樂進、劉曄二人為輔,萬事爾等三人共商」

    「夏侯淵,與你八千將士,待洛陽戰起,出奇兵急襲汜水再者,曹純,你領虎豹騎隨行,一切聽妙才軍令行事」

    虎豹騎都被曹調動了,這只曹帳下唯逐個只精銳騎兵,人數不過兩千,但每一個兵卒、每一匹戰馬,可謂是用金子堆起來的夏侯淵聽得此言,亦是十分動容

    「末將領命,不拿下汜水,決不罷休」夏侯淵咬著牙,心中想著即便是捨了這一生性命,也要為大兄打出一片生機

    「主公,單單如此尚有不足」待曹命令結束後,程昱再次出言「主公當聯盟孫權,使其出兵直逼徐州,牽制青徐二地兵馬而主公當親領兗豫兵馬,再戰冀州,不求打下其州郡,只為讓甄堯疲於應付,無法分心他顧」

    如此說完,程昱其實還不是十分放心,但他能做的只有這些了,再想多做謀劃也是畫蛇添足何況世間謀略,本就沒有必勝之說,一切,都還要看實際戰事

    此番議事結束,大漢僅次於甄堯的曹一部,就開始緊鑼密鼓的佈置起戰事雖然曹已經嚴令要隱蔽行事,但如此大的動作如何能瞞的過去,不過旬月,守於鄴城的李歷就得到了兗州有異動的情報而此刻,曹仁才剛剛與鎮守南陽的劉曄等人達成策略共識

    「曹孟德的打算,以為能瞞得過老夫?」如今的李歷,已經不是當年三十出頭的壯年了,年近天命歲數的他,聽完手下人的演講後,對身旁之人搖頭笑道「伯典可看出什麼?」

    伯典,也就是不斷鎮守在渤海一地的閔純,此刻聽李歷問及,琢磨頃刻回答道「先生所言,莫不是曹意欲此時挑起戰事?趁主公帳下兵馬出征在外,與我冀州爭鋒?」

    「曹孟德要與主公相爭已屬必然,不過卻不是此時」李歷捋著短鬚,搖頭道「若老夫所料不差,曹必是打著汜水關的注意此關不得,他曹心底難安」

    閔純能在人才輩出的甄堯帳下,委任一方重鎮太守,心智自是不缺,此刻聽罷,登時恍然,隨後又是一陣後怕,曹若真如李歷所想,那可萬萬不能讓其得逞否則,想到這閔純果斷的搖了搖腦袋,不吉利的事情還是少想的妙

    看了看依舊面帶笑意的李歷,閔純遲疑道「先生向主公請調純來鄴城,莫非早有此想?」

    李歷又是一陣搖頭,他又不是能掐會算,如何能在一月前就知曉曹的打算

    那時請調閔純,只是憑仗老辣的洞察與眼光,料算奪蜀不會這般順利因為如今大漢,有太多人不想自家主公勢力再擴,為了這個,他們會齊心破壞的

    半日後,兩匹快馬從鄴城出發,一匹急奔馳司隸,一匹北上直去毋極而鄴城內,李歷也開始佈置魏郡防護,此番魏郡的壓力頗大啊

    年紀悄然的孫權,好不容易在周瑜、張昭等肱骨老臣的協助下,安定了江東數郡雖然是大漢幾位主公中年紀雖小的,但面對曹所派來的使臣時,顯得底氣十足「回去告訴你家主公,某不會與他結盟,但徐州,我江東取定了」

    被曹安排來江東一行的賈逵面色不變,只是心底無奈苦笑,當初長安一變,讓各路諸侯都十分不檢點自己的主公可這又能怪誰?終究天子不是說放棄就能夠放棄的

    賈逵走後,孫權將周瑜、程普、呂蒙、甘寧等江東重將都招了來,並且把曹使者帶來的消息說出幾人聽罷對孫權的處理態度也是大為讚揚,徐州必須要奪下,但曹,卻不能輕易與之為盟

    意見統一,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商量由誰領兵去攻打徐州了,甘寧首先能夠排除,雖然他陸戰領兵能力不差,但水軍明顯適合他而與徐州大戰,並沒有多少水路

    這時的江東還沒有看到海外的戰場,依舊固化於大漢州郡間的爭奪,經過半日的短暫激烈爭論,最後出徵兵馬確定下來程普老將為主,周瑜為軍師,凌統、丁奉二人為副,領兵五萬強取徐州

    當江東做好出兵準備的時候,李歷的來信已經讓甄堯傳閱於麾下眾謀士廳堂中,滿是毋極文士對李歷的讚揚,即便是郭嘉、賈詡,對李歷也是側目不已

    陳琳心底暗暗叫苦,好不容易給甄堯擠出了足夠出征益州的軍糧,現在又來了中原戰事不過該來的躲不了,當即出列道「主公,若是如此,當早做援兵打算伯止雖料敵於先,但鄴城將士不過兩萬,且多為丁,未必能與曹抗衡」

    陳登也附和道「此戰兵馬倒在其次,只是主公還須親身領兵南下如此,當可令將士用命,將曹擋於魏郡」

    甄堯頷首,他看到李歷所來信報的第一想法就是自己這回恐怕又要親征了這也是無奈的事情,張飛、徐晃、張頜等將都不在城內,雖有閻柔在,但他卻不如徐晃等人沉穩,在毋極將士中威信也不算高,終究還是要靠自己來

    如此想著,甄堯點頭道「孔璋準備糧草、輜重,隨時待命」

    琳躬身答應,這種累活毋極除了他就沒第二個人做

    暫且不提大漢中原即將展開的戰事,單說益州戰事,趙雲此刻已經領著先行八千兵馬筆直殺入巴西一地,雖然張繡在攻打下巴西後,留了小部分兵馬駐防,但這些沒有大將指揮,純粹只能站在城頭溜躂的兵卒,如何能攔下趙雲的腳步,不過數日,巴西、西充相繼落陷

    而在廣漢鹽亭一地,張繡也為自己的輕進付出了代價,沒有了閻柔這位智者在戰略上相助,張繡只不過是一位戰場勇將相比大師兄張任,還是差了點火候

    抓住張繡求戰心切的心理,張任狠狠的擺了自己師弟一道鹽亭地勢崎嶇,本就不熟悉地形的張繡,犯了兵家忌諱,如何能夠逃脫的了敗局

    一把大火覆蓋了大半鹽亭,若非張繡自身勇武,自己恐怕都很難逃脫的掉張繡僥倖逃了,可他帳下兵馬卻沒那般幸運,足足上萬行軍兵馬,盡數付之一炬

    戰事的失利,也讓張繡暫時冷靜下來,被火燒燬的鹽亭,成為兩個同姓師兄弟的對峙之地而張任也知道此次大勝實屬難得,迅派出傳信兵,將捷報傳入成都

    趙雲在奪下巴西後,就駐紮在廣漢郡邊上,即便得知張繡大敗一場,也沒有貿然進攻,只是穩妥的駐防於張繡後方,並且等待著徐晃領兵前來

    「報主公,張將軍有捷報傳來」張任為了盡早把戰勝的消息傳回去,將軍中最快的戰馬都抽調出來不過三日,鹽亭大捷就傳入成都

    「恭喜主公,賀喜主公,張將軍此番大勝,漢中敵兵已無力再脅迫成都」稀奇的是,在太守府內,第一個出言恭賀的竟然會是張松

    張松如此說,倒是讓不少人摸不清頭緒,按理說張松是力主求援的,現在單憑張任自己就穩穩守住廣漢,張松的獻策已經毫無用處,這時候他應該最不開心才是黃權、王累心底默默思索著,難道自己之前想錯了?張松真的是一心為主?

    黃權等人的心思劉璋猜不著,但他現在有足夠多的理由去歡慶,張任大勝,張繡再也要挾不了自己的地位,他這益州牧的位置算是保住了當即滿意笑道「永年說的在理,張任不愧為璋之臂膀,不負我眾望,當有重賞」

    「主公,如今廣漢戰事尚未了結,封賞一事不如等張將軍回來再議」見劉璋一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容貌,黃權不得不出列道「有探馬來報,漢中張魯已經戰敗,甄堯麾下大將正領兵向蜀中趕來主公,此事不得不防」

    劉璋剛有點笑意,就被黃權一潑冷水淋的稀里嘩啦,登時皺眉問道「諸位以為該當如何?」

    「主公,以松之間,可好言將其勸退,我等益州不收回漢中便是了」張松今日似乎一反常態,不再支持毋極兵馬,很是忠心的開口「當日請求援救,便是擔心張魯再增兵馬如今張繡吃了一場大敗,銳氣耗損,幾無進取之心,接下來的戰事便不用長安兵馬心了」

    「如此,可行否?」若真的能夠好言勸退甄堯麾下將士,劉璋自然是恨不得如此,至於漢中,反正那時他老子送出去的,是張魯佔著還是甄堯霸著,他並不是很在意

    這時候問可不可行,為時已晚,就算不可行,難道還有其他的辦法讓徐晃、張飛乖乖退兵?心底苦笑,王累、黃權算是默認了張松的提議,雖然兩人都知道,這提議的可行性幾乎為零

    王累等人倒不是沒想過與張繡結盟,然後合力抵擋甄家眾將,這個念頭在腦中僅僅泛起一絲波瀾就被無情的壓下兩隻一日前還在以死相拼的兵馬,要立刻結盟,這當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王累相信,要選族與蜀中結盟,張繡願意作壁上觀,等甄家兵馬與蜀中兵馬拚個你死我活,再出來收拾殘局既如此,多說什麼都是無用,不如回去寫一封si信送往廣漢,讓張任小心提防張繡,與他身後的甄家兵馬

    本來這種外交上的事,一般都是張鬆去做,不過這一次張松卻主動舉薦他人「主公,松薦李嚴李正方為使,正方少有才幹,亦精通辨術,前去勸說甄家眾將撤兵再好不過」

    李嚴,也就是歷史上的蜀漢劉備的托孤重臣,不過現在的他,明顯還是一隻小菜鳥就在半年前,他只不過是一名蜀中府吏,即便現在有資格踏足劉璋的議事廳,也是沒有任何發言權的是以聽到張松舉薦自己,李嚴的表情滿是錯愕

    廳堂內年長者不在少數,而智謀之士亦不缺,但張松誰都不舉薦,恰恰提了李嚴這個名字,倒是令在場眾人,包括劉璋都有些奇

    劉璋對李嚴並不熟悉,因為李嚴以前並不受他的關注,只是在下屬郡城內做出了實事,被張松、董和兩人共同保舉,才得以升入成都府

    是以初聽此名,劉璋很是不給小李嚴面子,疑惑的看了看下首,似乎想要從中找出對的上號的人,但掃了眾人一眼,卻是毫無印象,只得開口「正方何在?」

    「嚴,參見主公」李嚴升任成都府,不斷是跟著董和做事,董和在劉璋手下地位不差,但他卻只能站在最末尾聽見主公傳喚,連忙上前行禮

    璋略微頷首,算是對李嚴做出表示,自己知道有你這麼一號人物了待李嚴起身後,才開問道「方纔永年所說,正方可有把握?」

    雖然年幼,但李嚴終究是蜀中少有的高智慧人才,如何看不出這事幾乎沒有完成的可能但此話只能在壓在心底,嘴上只是沉聲道「嚴,謹遵主公之命行事」

    「不驕不躁,倒是適合為我益州使者」劉璋不鹹不淡的褒獎一句,就正式將此事交予李嚴,讓他去和徐晃、張飛等毋極重將交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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