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二百二十六章 我要你吻我一下 文 / 妖千千
第二百二十六章我要你吻我一下
大哥安立行跟韓正的這番對話,童安暖聽得是真真切切。她有些出神兒的撫著自己已經微微隆起的小腹……寶寶已經三個月了!
寶寶,告訴媽咪,媽咪應該怎麼辦?!你爹地杳無音訊,我們母子危險重重……
婉約的叩門聲傳來,童安暖應了一聲。她知道,是大哥安立行。
緩步走近床邊,安立行並沒有著急開口,而是靜靜的凝望著童安暖。剛剛自己跟韓正的對話,她應該聽到了。
「大哥……」被長時間不動聲色的注視,童安暖不自在的輕喃一聲。
「剛剛的話,你聽到了吧。」安立行平靜淡雅的問道。
知道撒謊欺騙不了安立行,童安暖只得微微點了點頭。但卻沒有多言什麼,只是低垂著腦袋,靜靜的等候著他的下文。
見著童安暖蹙眉,安立行微微歎息一聲:「三天後,我們舉行一個訂婚宴。一來,可是防止韓正再來騷(騷)擾;二來,可以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
「大哥……」童安暖急切的想說些什麼,卻被安立行搶先開了口,「放心吧,是假的訂婚宴!只是做給外人看看的權宜之計!目前的狀況,也只能這麼做。你跟孩子經不起折騰了。」
「可那樣會毀了你的名聲……」童安暖有些不忍。
安立行淡雅的笑了笑,「別超心了,你大哥長得還不算對得起廣大人民群眾吧?等過了這陣子,大哥會給你找個嫂子的!」
「真的?!」見安立行如此釋懷,童安暖也舒緩上一口氣。
安立行溫雅的點了點頭,淡聲的吩咐道:「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千萬不能告訴第三人。避過風頭再說不遲。」
「嗯!」童安暖點頭。
任意瑤是在安立行跟童安暖訂婚的前一天收到喜帖的。那一刻,她感覺到所有的一切在瞬間凝固。似乎連空氣都呼吸不到了!整個人窒息一般呆滯!
足足出神了半個多小時後,她才回過神來。找到那枚一直被她扣押著的鉑金戒指後,她才風風火火的跑出了豪宅,鑽進她的路虎越野車裡,一路勁風般飆至『安家』。
「童安暖,這枚戒指,你還想要麼?!」任意瑤冷冷的問道。
見到那枚鉑金戒指後,童安暖一把搶了過來,淚光萌動的捂在胸口,精神得以寄托!
「戴著一個男人送的戒指,去嫁給另外一個男人,你不覺得很噁心麼?!童安暖,我看不起你!」言畢,任意瑤沒有多說什麼,便匆匆忙忙的奔了出去。
跌跌撞撞奔出去的任意瑤,跟安立行撞個滿懷……
「任意瑤,你跟暖暖都說了些什麼?!」安立行冷聲說道。本能的伸手想推開她。
卻被任意瑤死死的摟抱住,怎麼也不肯鬆手。「立行……立行……讓我抱抱你!讓我好好抱抱你!」任意瑤癡癡的喃喃著,帶上了夢幻般的憧憬和希冀。環著安立行腰際的雙手緊上又緊。像是到了世界末日般的用盡全力纏抱著他。任由安立行怎麼拉扯,都無濟於事。
「任意瑤,你幹什麼?快鬆開!」安立行隱忍著怒火,壓低聲音嘶吼道。見她沒有任何要鬆手的意思,而且還越纏越緊,他本能的帶動著她的身體,朝幾步之遙的書房走去。因為他不想讓童安暖看到他跟她糾纏不清。
書房裡,安立行恢復了他的蠻橫冷血,用力的一個拉扯,硬生生的將任意瑤從他懷裡給扯離出來。任意瑤一個重心不穩,踉踉蹌蹌的後退上幾步才穩住了身體。
安立行將書房門鎖上,面目陰寒的朝著任意瑤冷哼道:「任意瑤,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你敢動童安暖一下,我就要了你的命!」
「呵呵呵呵……」任意瑤仰頭淒楚的大笑,很少掉眼淚的她,卻忍不住的淚水迷濛。抽咽幾聲好,抹去淚水,目不轉睛的盯著安立行看:
鮮明的輪廓,溫潤的眉宇。安立行的帥,不僅僅呈現在他那張溫文爾雅俊臉上,更多的是歲月積澱下來的睿智與淡定,一種內外兼修的儒雅帥氣。
特別是笑起來的時候,格外的養眼情韻。他不經意間露出的笑容,足夠她癡迷好半天。
她愛慘了這個男人,可她的付出她的愛沒能得到一丁點的回報,哪怕只是短暫的一絲絲溫存都沒有!其實,她並不需要這個男人回報什麼,她只要他平安、開心、幸福。
「明晚,我跟暖暖的訂婚宴上,不希望看到你!」安立行冷聲道。那種冷,拒人於千里之外。
任意瑤笑了,含著眼淚,笑得淒美。她本是個特別注重形象和保養的女人,尤其是在安立行面前。可這一回,卻不管不顧那肆意橫流的淚水,滂沱在她美艷的臉頰上。
再次凝眸看向這個男人,咬了咬牙,淡定的說道:「立行,你吻我一下,我明天就不去!否則,我會大鬧你跟童安暖的訂婚宴!」
「你敢!」安立行咬牙切齒的從齒間溢出兩個生硬的字。
「呵呵,我敢不敢,你最清楚!不是麼?!」任意瑤再次靠上安立行,柔柔的說道。
這一回,安立行沒有推開她,而是任由她摟抱著自己。冷靜回歸,他知道真的惹毛了懷裡的這個女人,她什麼都做得出來。他知道任意瑤屬於一根經類型的女人。
任意瑤伸手雙手,溫情的、細細密密的、一寸一寸的撫摸著安立行的臉頰,從寬平的額頭,溫潤的眉宇,高挺的鼻樑,還有那張老是對她含著冷意譏諷的性感薄唇……
她知道,他不會屬於她。從明天開始,她會永遠的失去他。所以,她撫摸得特別的慢,特別的仔細,她要把他的容顏,一個毛孔都不落的烙進自己的心裡……
「好了,別摸了!」安立行有些不耐煩的冷呵一聲。
「那你吻我一下!」任意瑤癡情脈脈的嬌喃著。一隻手,下意識的撫上自己的小腹:乖乖小寶,爹地要親媽咪了。高興麼?!
「任意瑤,你別太過分!」安立行嗤聲冷哼。
「就我讓過分一回吧!」她凝眸看他,怎麼也移不開目光。淒涼的威脅道:「你不親我,我明天就去大鬧你們的訂婚宴!」
「你敢!」安立行又是一聲厲聲呵斥。
「那你吻我一下……」她耐心溫柔的重複著。
安立行狠狠的瞪了任意瑤一眼,***了幾下唇角,隱忍著怒火,快速的在她額前輕啄一口,便將她冷情的推離懷抱。
「這哪裡是吻啊?!分明只是啄!我要的是吻!」任意瑤又貼了上去,再次擁過安立行的腰際,無賴式的索要著。
「任意瑤,你還要臉不要臉?!如果凌容滿足不了你,你可以去夜總會找牛郎,來滿足你的***!」安立行惡狠狠的羞辱著她。
高高揚起來想抽打安立行一耳光的手,卻又慢慢的放了下來。
他不愛自己,不是他的錯。
錯的是她任意瑤自己!如果愛他有罪,那自己已經被叛上了無期徒刑。
「立行,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任意瑤突兀的問道。
安立行深嗅上一口氣,極不耐煩的說道:「任意瑤,你可以回去了!」
「你就回答我嘛!」任意瑤媚媚的笑,撒嬌般的在他懷裡蹭揉。
女人的撒嬌,在一定程度上還是能起到一些作用的。
「女孩!」安立行拗不過她,冷冷清清的應聲道。
「女孩?!嗯,女孩好,貼心小棉襖!我也喜歡女孩!」任意瑤已經習慣了去順從他。
「問完了麼?要是問完了,你可以走了!我還要去跟暖暖商量明天訂婚宴的事兒。」安立行厭煩的下了逐客令。
「立行,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都叫……『安安』吧!平平安安的,你說好不好?!」任意瑤擁過欲要轉身離開的安立行,急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