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二百二十五章 童安暖,你太殘忍了 文 / 妖千千
第二百二十五章童安暖,你太殘忍了
韓正莫名其妙的說了一番讓嚴笑笑跟梁非離匪夷所思的話。
「匡啷」一聲響,韓正用腳踢開了兩個手下抬至安立行跟前的鐵皮箱,「大舅子,你可瞧好了,足足一百斤黃金!怎麼樣,夠誠意吧!瞧童安暖這細皮嫩肉的,估計也就只有百來斤!大舅子,你妹妹能賣身黃金價,爽著你了吧?!」
滿滿一鐵皮箱金燦燦的黃金,映著陽光,熠熠生輝,直晃人眼睛。
安立行俊眉微微上揚,保持著沉默是金。他清楚,有人會先按捺不住的替童安暖出頭。
嚴笑笑糾結上一會兒後,總算聽明白了韓正的話意,「韓正,什麼『彩禮』啊,『大舅子』啊,『黃金價』啊?!你……你該不會是想……」
「我是來提親的!我要娶童安暖做老婆!」韓正坦然道。狼性的目光一直在童安暖的臉上、胸上瞄來瞄去。他覬覦她這塊美味已經太久太久了。
「我呸!你放p!」嚴笑笑狠狠的啐了韓正一口,一把拉過童安暖的手,「暖暖,我們走,別理這人渣!」
毫無懸念的被韓正攔了下來,「我說嚴笑笑,你一個女流之輩的,跟我搶什麼搶?!玩拉拉(女同性戀)啊你?!」
嚴笑笑是個囂張跋扈的主兒,她自然不買韓正的賬。見他辱罵自己,想也沒想,逕直從鐵皮箱操起兩塊金磚,照準韓正的腦門砸了下去……
措手不及的韓正,狼狽不堪的反擊著。場面不可逆轉的失控了!
當梁非離跟安立行飛撲上去想拉開韓正跟嚴笑笑時,似乎已經晚了一步。
韓正一個無意識的抬拳回擊,金磚重重的回砸在了嚴笑笑的臉上,頓時有鮮血溢出;而本能的上前去保護嚴笑笑的童安暖,卻被韓正一個甩手,推搡在了草坪上……
「笑笑……笑笑……」梁非離驚慌失措的朝著嚴笑笑撲了過去。
疼痛,從臉頰上蔓延開來,嚴笑笑下意識的伸手去觸摸自己的臉,「啊!血!我破相了……我破相了!」愛美的嚴笑笑驚慌失措的嚷叫起來,嚇到六神無主。
而當安立行攙扶起跌倒在地的童安暖時,發現她已經疼得臉孔扭曲……
「彩禮先送到!過幾天再來提親……」知道自己惹禍了,韓正立刻溜之大吉!
冰涼的液體,隨著針筒的推進,緩慢的注入進了童安暖的身體裡。
「周醫生,暖暖怎麼樣了?!」安立行焦急的上前詢問。剛剛把她從客廳外的地上抱回來時,她疼得臉色煞白煞白的。他當時也嚇得夠嗆。
「哦,這次相對嚴重一些。見紅了!我給她打了一針黃體酮,要保住孩子,必須臥床半個月!」周醫生淡聲說道。
童安暖淚眼婆娑的撫摸著自己的小腹,一直懸著的心,總算緩和了一些。孩子保住了!被韓正推倒後,她感覺到有熱流從自己的***流了出來,當時她都快嚇傻了。幸好,孩子保住了!
然,就是她緩上一口氣,準備閉眼休息一會兒時,卻聽到大哥安立行冷若冰霜的厲斥。
「這個孩子,不保了!周醫生,你幫忙打掉它吧!」安立行的目光,一直玄寒陰冷的盯著童安暖,透著一股瀕臨走火入魔的狂躁不安。
童安暖驚恐萬狀的瞪大眼睛看著一臉陰霾的安立行,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緊緊的用雙手護住自己的小腹,聲音顫抖卻堅定:「不!不!不……孩子是我的,你們無權打掉我的孩子!」
「要是我現在強行打掉它呢?你童安暖阻止得了嗎?!你拿什麼來跟我抗衡?!拿什麼?!」安立行失控的咆哮起來。
「我拿我的命!」童安暖咬牙切齒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的命……哈哈哈哈……」安立行笑得癲狂,整個人似乎都在抖動,「童安暖啊童安暖,你真的很聰明!你知道我的軟肋在哪裡……也就只有我安立行在乎你童安暖的這條命!也就只有我安立行傻得跟頭驢子似的……」
一陣癲狂的大笑之後,安立行卻淚眼迷濛了起來,「為了那個男人的孩子,你可以連自己的性命都不要!竟然拿自己的性命來威脅我?!童安暖,你可以在五個月內愛上一個陌生的男人,為什麼就不能愛上視你為珍寶的大哥呢?!」
他問得淒楚。
「大哥……」童安暖苦澀的輕喃一聲。
「我連別人的孩子都能接受了,你還想我怎麼樣?!」安立行嘶啞的哽咽起來,「為了能保你性命,不被韓正糟蹋,我忍痛割愛,逼不得已把你送至別的男人身邊……給別人下跪也好,搖尾乞憐也好,我只希望我的暖丫頭能夠活下去,活得好好的!可你現在,竟然這麼對我……童安暖,你太殘忍了!」
「大哥,對不起……是暖暖配不上你!暖暖真的承受不起……大哥……」童安暖泣不成聲。「大哥,求求你……求求你讓我留下肚子裡的孩子吧……求你……」
安立行含著淚水淡淡的冷聲哼笑,「從小到大,只要是你喜歡做的事兒,我又哪回阻止過你?!大哥已經說過了,我會當親骨肉一樣疼愛你肚子裡的孩子……只希望你能活得開心一些,快樂一些!」
「大哥!」童安暖緊緊的擁抱過安立行健壯卻孤寂的肩膀,失聲痛哭。
臥床安胎的這半個多月裡,童安暖想了很多。有些利弊,她必須去好好衡量。肚子裡的孩子,是唯一支撐她活下去的精神支柱。
她清楚,沒有大哥安立行的庇護,自己早就成了韓正的美餐。肚子裡的孩子更會不保。
自從嚴笑笑被劃傷臉後,童安暖再也不敢輕舉妄動。而梁非離現在已經有嚴笑笑要照顧了,自己不可能強硬著要回梁家。再則,自己的身體也不允許。
在她臥床休息的這些天裡,韓正沒少來騷(騷)擾。只要安立行一去『凌安』集團,他就神出鬼沒的出現在了安家。有兩次是因為安凌遠在家時,才阻止了他的侵犯。
讓童安暖微微詫異的是:安家上上下下所有的家僕,即便包括安立行,他都敢動手動腳的,可自從上回劃傷安凌遠的手背後,就再也沒敢動過安凌遠一下。
韓正傷了嚴笑笑,即便凌容呵斥警告過他,那些都是治標不治本的表面現象。起不了根本性的作用。他畢竟是凌容的外甥。
黑洞洞的槍口,抵在了欲進門的韓正額前。拿槍者,是安立行。
「喂,安立行,我說你怎麼倔強得跟頭驢子似的?!請出個諸葛亮,也只不過三顧茅廬!我韓正為了童安暖,可是三天兩頭兒的往安家跑!難道你就沒被我的真誠感動麼?!」
雖知安立行不會真的開槍,但韓正已經開始不耐煩他的重重阻擾。
「你來晚!童安暖已經改嫁了!」安立行淡然的說道。
「什麼?童安暖改嫁了?!她又被誰給搶了?!」韓正著實一怔。
「三天後,就是我跟暖暖的訂婚宴,還希望韓兄能賞臉參加!」安立行平如靜水的說道,儒雅溫和。
「什麼?!你……你……童安暖要改嫁的人,是你?!」韓正又是一怔。
「對,是我!安立行!」安立行淡雅的笑了笑,風輕雲淡。
「你……你……你要娶自己的妹妹?!」韓正糾結道。
「怎麼,不可以麼?!我跟童安暖毫無血緣關係,這是眾所周之的事兒!我提前先告知韓兄一聲,隨後還有請柬!希望韓兄能賞臉!」安立行道。
「……」一陣抓耳撓腮後,韓正惡狠狠的說道:「行,你安立行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