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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二百一十九章 老子不嫌棄她是寡婦 文 / 妖千千

    第二百一十九章老子不嫌棄她是寡婦

    「必須的!」任意瑤愉悅的瞄了一眼不動聲色的安立行,「走,咱們們去看台上給凌遠助威去!」言畢,高傲的挽著童安暖,趾高氣揚的朝著看台走去。把安立行獨自一人晾在了身後。

    吃一塹長一智,那通好摔,讓安凌遠收斂起了他的毛躁與炫耀,穩打穩扎發揮出了自己的水平。竟然還拿上了亞軍。

    說實在的,就安凌遠那水平,能不墊底就算不錯了。可凌容愣是將他頂成了亞軍。原來他還想將安凌遠頂成冠軍來著,可畢竟冠軍的目標太搶眼了。即便其它評委看著凌容是最大贊助商的份兒上,也是愛莫能助。換句話說,凌容用他的財大氣粗,給安凌遠『買』下了這個亞軍。

    安凌遠那叫一個歡呼雀躍;而安立行則是淡淡的笑了笑,很意味深長。

    於是,身為大哥的安立行,給弟弟安凌遠在本市最奢華的『集賢閣』舉行了慶功宴。

    「來,大哥,我先敬您一杯!感謝您的嚴格要求!」

    雖說只得了個亞軍,安凌遠卻神采奕奕得很,激情飛揚的他,演繹著風華正茂。

    安立行靜靜的凝望著眼前這個同母異父的弟弟片刻之後,才儒雅的笑了笑,端起酒杯,清脆的碰杯後,兄弟倆各自一飲而盡。

    「瑤姐,這第二杯,我敬你。謝謝你那句:是男人,就應該千錘百煉。」安凌遠給任意瑤斟上了紅酒。

    「呵呵,安凌遠,你也能稱得上是男人啊?!充其量只能是『大男孩兒』吧!」任意瑤『意味深長』道。

    安凌遠也是成年人了,當然會意任意瑤口中『男人』跟『男孩』區別,白皙的俊臉,不由羞得粉紅。

    剛剛抿上一口,任意瑤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個孕婦,不能喝酒的。不由得頓了下來,朝著寶寶爹地看了過去……卻看到安立行正給童安暖溫情脈脈的添著菜。一咬牙,任意瑤硬著頭皮把紅酒喝了下去。乖寶貝兒,紅酒是養身的,你只吸收葡萄的養分,把酒精留給媽咪吧。

    「來,童安暖,第三杯敬你……」

    然,不等安凌遠言畢,安立行立刻出言阻止:「別胡鬧!暖暖不能喝酒!」

    「為什麼啊?!」安凌遠有些納悶兒,「她又不是沒喝過酒。」

    「這樣吧,我代替暖暖喝!」為了不掃安凌遠的興,安立行端起童安暖跟前的紅酒杯。

    「行!大哥,我們乾杯!」只要有人陪他喝,安凌遠自然是高興的。

    就在此時,匡啷一聲,包間門被人粗魯的推了開來,韓正酒氣微熏的出現在了四人面前。

    「喲,正喝著呢?嘿嘿,這梁非凡剛死,你們就迫不及待的慶祝啊!這美人如蛇蠍啊……美人最冷酷無情……童安暖,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絕情!」韓正藉著酒勁兒,跌跌撞撞的朝著童安暖靠了過去。

    童安暖本能的依在了大哥安立行的身後。對於韓正的那些惡劣行為,她依舊心有餘悸。

    「韓正,閉上你的嘴!立馬給我滾出去!這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安立行朝著韓正厲聲呵斥道,安撫式的輕輕拍了拍童安暖的肩膀,示意她放鬆,有他在。

    「我未來的大舅子,別那麼凶嘛!放心吧,給你的彩禮,不會少!」韓正無視著安立行的呵斥,踉踉蹌蹌的上前,伸手想去抓住童安暖。

    「啊!」童安暖失聲尖叫,用力胡亂的拍打著韓正伸過來的毛毛手。

    安立行一個眼疾手快,連忙扣下了他的手腕,面露猙獰之色:「韓正,你再敢動她一下,我一定剁了你這隻手!」

    「切!」韓正抽回了手,嗤之以鼻的冷哼一聲,「他媽的,就是一別人穿過的破鞋麼?!有人要就不錯了,還他娘的擺什麼臭架子?!老子沒嫌棄她是寡婦,她還得瑟上了?!」只要韓正一出口,那話真叫一個不堪入耳。什麼越難聽,他就挑什麼說。

    「韓正!你混蛋!」一旁的任意瑤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呼』的一聲站起身來,照準韓正的臉孔,就是狠狠的一個甩手耳光……

    然,這回她並沒有如願以償的打到韓正。或許是她在甩手之前加上了台詞,所以給韓正以時間準備,她甩打出去的手,被韓正硬生生的給扣了下來。

    「任意瑤,別他媽的佔著陪我舅上過床,就狐假虎威的不把老子放在眼裡!我呸!」韓正惡狠狠的啐了一口,「任意瑤,你說你他媽的是不是犯賤?!我舅滿足不了你,你就勾搭上了安立行?!嘿……你這表子當得還真夠專業的!」

    韓正將什麼叫『地痞、流氓、人渣兒、敗類』演繹得淋漓盡致。

    「你……你這個狗東西……啊……」可能是急火攻心,任意瑤感覺到自己的小腹處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是個孕婦,連忙用手護住自己的腹部,躬彎起了身體,來減輕疼痛。

    「嘿,任意瑤,你丫的想詐屍呢?!別演戲了,給你撐腰的又不在,你演給誰看呢?!」微頓,韓正側目瞄到了安立行,「呵呵,任意瑤,你看到沒有,你家姦夫安立行,只知道護著他的情妹妹呢,可不管你的死活!你啊,倒貼都沒人要……」

    正如韓正所說的那樣:安立行一直小心翼翼的將童安暖護在自己身後,壓根兒就沒管沒顧韓正如何的羞辱任意瑤。在安立行看來,童安暖懷有身孕,受不了刺激和驚嚇。他又何嘗會想到,那個女人肚子裡懷著的,可是他安立行的親骨肉。

    見有人來搗亂自己的慶功宴,而且還說出如此不堪入耳的話,血氣方剛的安凌遠連忙拿起餐桌上的紅酒瓶,朝著韓正亂砸亂打過去,「滾!滾!滾!給我滾……」

    韓正握緊拳頭,迎上了安凌遠打過來的紅酒瓶,『匡啷』一聲巨響,韓正竟然硬生生的將紅酒瓶一拳給打碎了。玻璃碎片飛濺開了,將安凌遠的手背劃上一道血口,頓時湧出艷紅的鮮血。其實安凌遠是暈血的,尤其是自己的血。可人爭一口氣,他愣是撐住了沒暈倒。

    韓正猛的躥身上前,單手卡住了安凌遠的脖子,凶殘道:「小雜毛,你也敢動手打老子?!吃豹子膽了吧你!」

    「凌遠……」童安暖一聲驚呼。

    「住手!」安立行見弟弟受襲,連忙出聲制止,「韓正,你敢動安凌遠一根汗毛,我保準你會死得很慘!」

    安立行說的是實話。如果安凌遠有什麼不測,凌容是決定不會放過韓正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呵呵,我好怕怕哦!」韓正鬆開了手,陽奉陰違的冷哼道。到不是因為懼怕安立行的話,而是感覺到安立行的口氣強硬到有些讓他有些匪夷所思。「對了,我差點兒忘了,他可是我未來的小舅子!我的確應該善待他……」

    言畢,韓正重重的拍打了兩下安凌遠的臉頰,「小舅子,姐夫決定不打你了,會好好疼愛你!」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馬仔的嚷嚷聲,「韓哥,兄弟們找你喝酒呢……」

    「來了!叫你媽個魂呢!」韓正朝著門口吼了一嗓子。

    隨後,轉過身來,朝著安立行身後的童安暖來了個煽情的飛吻,「小乖乖,韓叔叔明天就去安家正式提親,你可要稍安勿躁哦!哈哈哈哈……」

    幾聲『淫』笑之後,在兩個馬仔的攙扶下,韓正跌跌撞撞的朝著包間門外走去。

    「快……快……凌遠,快送瑤姐回去……」任意瑤有些支撐不住了,臉色有些蒼白,感覺她的整個人都因疼痛而哆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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