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二百一十八章 是男人,就應該千錘百煉 文 / 妖千千
第二百一十八章是男人,就應該千錘百煉
任意瑤驚愕的看著童安暖,「你……你……你……那天晚上的話……你全部聽到了?!」
童安暖淺淺一笑,微微點了點頭。
「哎喲,你個死丫頭!」任意瑤抱住童安暖的身體,喜極而泣。
微頓,童安暖試探性的問道:「瑤姐,你能陪我去找梁非凡麼?!我有種強烈的預感,他沒死,只是受傷了!我要去找他……」
「天大地大的,你要去哪裡找他啊?!再說了,你這不現在還懷著身孕呢!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跟肚子裡的孩子養得棒棒的,等著他!他會回來的!」任意瑤安慰童安暖。
童安暖無奈的點了點頭,想起什麼來,「對了瑤姐,你給我換衣服的時候,看到我脖子上的鉑金戒指了沒?!」
「戒指?!哦,就是用紅繩繫著的那個掛件?!」
「對對對……」
「我好像丟在會所那邊房間裡的化妝台上了!下回帶去安家給你……」任意瑤是這麼想的:又找到一個借口光明正大的去安家蹭飯了。必須保證最長三天,得讓肚子裡的寶寶近距離的感覺到它爹地安立行的氣息。
「什麼?!戒指在你哪裡?!太好了,太好了!我現在就跟你回去拿……」童安暖興奮道。似乎,找到了一個精神寄托。
任意瑤扁了扁嘴,「現在?!不高興!累著呢!快看,是凌遠……」隨後,站起身來,朝著出場的安凌遠揮手嚷嚷道,「凌遠……凌遠……加油……加油……」
與此同時,任意瑤也將童安暖一道兒給拉了起來,給安凌遠加油助威。
人一得瑟,就容易樂極生悲。這就是對安凌遠此時此刻的最好寫照。
自己一直仰慕敬重的大哥安立行來了;
自己一直默默暗戀著的童安暖來了;
還有一大群的看客同學。
安凌遠當然想好好的表現表現。換句話說,就是帥酷一下。
前半段賽程還好,到了最後一個u型槽道時,安凌遠想顯擺一下他剛剛學會的「backside內跳轉」。即做ollie後,滑板頭部向內側轉體180度後再落地。
畢竟業務不是那麼的熟練,滑板頭部向內側轉體180度後,安凌遠的身體卻沒能跟著滑板一起落地,而是人跟滑板分離開來,雙膝觸上u型槽道,整個人滾了下去……
眾人一陣嘩然。
「凌遠……」安立行一聲驚呼,連忙從看台上一躍而起,朝著滾下u型槽道的安凌遠飛奔過去。
而看台後排的任意瑤跟童安暖,也是吃驚不小,連忙起身走下看台。
然,有一個身影,要比安立行迅速得多。凌容幾乎是從裁判席位上飛躍出來的。
「凌遠……凌遠……你摔到哪裡了?!受傷了沒?!」凌容單膝跪地,將安凌遠從u型槽道的最低端給扶了起來,攬進自己的懷裡,焦急的詢問著。
凌容如此關愛安凌遠,那是出自舐犢情深的一種本能。
看到凌容之後,安凌遠陌然的微微一怔,隨後禮貌性的搖了搖頭。
「既然沒傷著,那就自己站起來吧!」身側,傳來安立行不動聲色的冷清清的呵斥聲。
「大哥……」見著安立行後,安凌遠沮喪的輕喃一聲,本能的撅起嘴輕哼。雖說有護膝護腕等保護措施,但從5米高的地方滾落下來,還是有些疼的。再加上他從小就嬌生慣養,下一秒,竟然很沒面子的掉起眼淚來。
「讓你自己站起來,聽到沒有?!」雖說也心疼,但安立行沒有理會安凌遠的眼淚,「都快20歲的成年人了,還有臉掉眼淚?!站起來!」厲聲的呵斥。
在凌容的攙扶下,安凌遠踉踉蹌蹌的站來起來。看到趕過來的童安暖後,又沮喪的低下了頭。
「凌遠,沒事兒吧?!」見到凌容,童安暖本能的依在了大哥安立行的身後。
「沒事兒!童安暖,你不許笑我!」以為童安暖會像從前那樣奚落自己,安凌遠連忙先給她打上了預防針。
「每個選手有三次機會,看你也沒什麼大礙,活動活動,把比賽結束下去!」安立行說得很平和,波瀾不驚。可透出的威信,卻毋庸置疑。
安凌遠活動了幾個手臂,立刻疼得齜牙咧嘴……
「安立行,你瘋了嗎?!凌遠他都受傷了,你還讓他接著比賽?!」凌容朝著安立行怒目圓瞪的厲聲道。
「啊唷,凌容,你今天好有愛心啊!」任意瑤挖苦道。她還是第一次見著凌容如此關心呵護過別人。
安立行平靜淡漠的看了凌容一眼,隨後呈上他招牌式的儒雅笑意,「凌總,安某人的家事,您也要管麼?!這裡不是『凌安』集團。」
凌容隱忍著怒火,朝著安立行一陣咬牙切齒。臉部的肌肉因憤怒而扭曲,看上去有些面目猙獰。終於,選擇了委曲求全:「他是你弟弟,你不會心疼麼?!」
「我安某人怎麼教育弟弟,用不著你凌總操心!」安立行冷聲道。
他是個擅於揣摩別人心思的男人。他吃定凌容不敢輕易跟安凌遠相認。畢竟,偷奸生出來的私生子,並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兒。即便他凌容無所謂,可他一定會顧及到安凌遠的感受。
「安立行,你故意的嗎?!」凌容的面部肌肉跳動著,額角上的青筋已經暴起。他一把拽過安立行的衣襟,目露凶光的責問。一向囂張狂妄的他,又怎會受得了安立行這番冷言冷語的挑釁?!
然,不等安立行作答什麼,一旁的安凌遠已經伸手來拉扯凌容的緊拽著大哥安立行的手,咋咋呼呼的朝著凌容很不友好的吼叫道:「喂,多管閒事吧你?!幹嘛對我大哥凶啊?!你誰啊你?!」雖說之前也在『凌安』集團總裁辦公室見過凌容,但一切跟他大哥安立行做對的人,都是他安凌遠的敵人。
安凌遠的責問,讓凌容著實一怔。尤其是那句『你誰啊你』,深深刺疼了他。凌容面色微淒,在下一秒鬆開了安立行的衣襟。蜂擁而上的保鏢,被凌容一個手勢給制止。
安立行的唇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輕輕理了理自己的衣襟,笑得依舊儒雅,「家弟不懂事,還望凌總見諒!」
凌容只是瞪了安立行一眼,沒有多言什麼。
本以為安立行的冷言挑釁會激怒凌容,正擔心他會吃虧,剛剛還緊張萬狀的任意瑤,被這瞬息萬變的戲劇化局面給驚訝住了。這凌容竟然能夠如此的『慫』?!
「大哥,凌遠他受傷了,就別讓他再比賽了!又不是什麼國際奧運會,用不著如此拚命吧!」童安暖見安凌遠真的摔疼了,連忙出言勸說著。
見童安暖這麼一說,安凌遠立刻反駁道,「我沒受傷!我可以的!還有兩次機會,我一定要拿到冠軍!」
女為悅己者容,男為悅己者搏!
「嗯,加油!瑤姐看好你的!是男人,就應該千錘百煉。這麼點兒傷疼就承受不了,以後還怎麼跟別人奪天下搶女人呢!」任意瑤添油加醋道。全然不顧凌容那瞪得跟牛鈴似的怒眼。
在任意瑤的鼓舞下,安凌遠鬥志昂揚的朝著比賽選手區走去。
凌容翕動著唇角,似乎還想出言告誡安立行什麼,可糾結上了幾秒後,還是選擇了欲言又止。只是凝眸瞪了安立行一眼後,才轉過身,朝著裁判席走了過去。
「喂,立行,你怎麼那麼衝動呢?!怎麼又把凌容給惹毛了!」任意瑤歎息似的說道。
安立行藐視的冷哼一聲,上前攬過童安暖的腰際,「暖暖,我們去看台吧。」
童安暖忸怩了一下,掙脫開安立行的摟抱,挽過任意瑤的胳膊,「瑤姐,我喜歡你的御姐范兒,越來越仰慕你了!」她由衷的稱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