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一百四十六章 又是一場醉生夢死2 文 / 妖千千
第一百四十六章又是一場醉生夢死2
「你見到『暗月』了?」任意瑤赤著身,依在門框上,看著安立行如希臘神像般健美的體魄沐浴在水流下。
「嗯!」安立行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便沒了下文。
「唉……」任意瑤悠聲長歎,「看來,我的利用價值到頭了!很快就會被你甩掉了……」
安立行沒有作答什麼,只是認真的沖洗著身體。
突然間,任意瑤冷不丁的一本正經道:「安立行,我懷孕了!」
安立行的動作頓住了,凝眸看了一眼任意瑤,淡聲說道:「跟我有關係麼?」冷情冷意。
她的心,冷凝成塊。深深嗅上一口涼氣,任意瑤自嘲道,「放心吧,孩子不是你的!我怎麼可能傻到為一個不愛我的男人生兒育女呢?」
瀟灑轉過身的那一刻,任意瑤淚流滿面。總體來說,她是個灑脫的女人,可明知是這樣的結果,她還是不死心的問出了口。
男人,臨窗而立。修長挺拔的身姿,穩若泰山磐石一般。
小東西還真能沉得住氣。自己三天沒去搭理她,她竟然也不主動聯繫自己。
梁非凡有些煩躁的掐滅指尖的煙,轉過身,朝著正在電腦前忙碌的費洛赫說道:「你忙完!我先出去透透氣!」
「是荷爾蒙過剩了吧?這小嫂子也真是,都三天了,也沒見她打個電話過來慰問慰問梁哥你……」費洛赫的聲音,悠然的很。連頭都沒捨得從顯示器上抬一下。他最擅長的,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梁非凡不自在的翕動了一下唇角,沒有作答什麼。就在他邁步快要走出辦公室時,身後的費洛赫又冷不丁的開了口,「boss,對付凌容,必須從長計議。您千萬別衝動!凌容那老傢伙在本市根深蒂固,強龍難敵地頭蛇!你家大舅子又居心叵測……」費洛赫說得很誠懇。
「我自有分寸!」梁非凡淡聲道。
保時捷一路加速飆起。梁非凡黑眸裡,仿若蘊著星辰。到達公寓樓下時,已經有九點多。窗口的燈依舊亮著,看來小東西還沒休息。
梁非凡原本疲憊的身體,一下子亢奮起來。他想念她的美好。步伐,不由得快上幾分。
伸出去敲門的手,頓住了。梁非凡性感的薄唇揚起一彎弧度。也許看到她驚喜於自己的出現,才能迎合他此時越發興奮的神經細胞。
所以,梁非凡用鑰匙悄然的開了門,動作乾淨利落。迎上眼眸的,是一片白花花的a4紙張,幾乎鋪滿了整個客廳。梁非凡不由得微微蹙眉,這小東西玩什麼呢?
湊上前幾步,拿起一疊a4的紙張細看。原來是小東西的個人簡歷。排版得有些花哨,在吸引它人眼球的同時,也會讓人感覺到冗長費勁。
梁非凡的目光定格在了一張貼有童安暖照片的紙張上。無疑,童安暖是美麗的。而且她美得很純,似乎有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潔淨感。
梁非凡笑了。因為童安暖的這張照片拍得實在有些不倫不類。明明單純到可人,卻非要擺出一副『我是個成熟女人』的樣子出來。緊抿的唇和一本正經的眼神,讓照片上她的看上去拘謹極了。也可愛極了。目光也跟著柔和了起來。
「別弄亂我的東西!」身後,傳來童安暖的嬌呵聲。
梁非凡回過頭來,看到匆匆忙忙從書房趕出來的童安暖,懷抱著更厚實的a4紙張。
雖然惱他,怨他,甚至於還會微微的恨他,但還是忍不住的會去想他。他的突然現身,童安暖內心深處自然是欣喜的。雖說嘴角還因他動了她的東西而怒意的翹起。
梁非凡的目光,落在了童安暖俏皮嘟起的紅唇上:飽滿而潤澤。瞬間,他想念起她唇間的甘甜。沒有猶豫,伸出長臂勾過她的柳腰,狠狠的吻住了她。吮住她嬌軟的唇片,深深探入她的口中,糾纏著她芳香嫩滑的舌,一起舞動纏綿。
才過了短短的三天,他卻如此的思念她。
突然襲擊的熱吻,吻得童安暖有些發懵。等她意識到自己被侵犯了時,立刻掙扎起來。因為她的懷裡還兜著剛剛修改好的個人簡歷。被梁非凡這般用力的一摟,全折皺了。
她的掙扎,適得其反。梁非凡的吻,越發的凶狠起來。一隻勁實的手臂環住她的柳腰;另一隻手則扣住他的後腦勺,禁錮著她所有的掙扎。逼迫她將柔軟香盈的身子偎向他。肆意的吻她、吮她,甚至於不重不輕的啃噬她。
童安暖想說出口的話,如數嗚咽在他的唇齒間。慢慢的,她無法思考了,嫵媚嬌麗的容顏上蘊著紅暈,迷濛而性感。
一遍遍品嚐她的唇齒,竄入他鼻息的儘是她的甜美滋味,令他熱血沸騰。
氧氣耗盡,被迫唇分。她的紅唇輕啟,微喘吁吁的,媚如一朵嬌艷的花兒般萌人。
梁非凡喘息地摟緊她的腰肢,激切地望著她,他的視線根本就無法栘開她誘惑的微啟櫻唇及純真清美的臉蛋,下腹突地湧起一陣灼熱……
他吐出一口熱氣,她染紅的臉頰,更讓他振奮不已,他的手帶著火焰隔著衣料熨貼她的豐盈。
「別鬧了!我忙正事兒呢!」童安暖推開梁非凡,走到沙發邊上,半趴***體,開始整理那些個人簡歷。
表面看上去波瀾不驚的童安暖,其實已經被梁非凡那通熱吻吻得有些精神恍惚起來。那些一個個的方塊字,落入她的眼裡,全迷糊一片,她壓根就不能定下心來將手上剛剛修改打印好的紙張***其中。就這麼狼狽不堪的翻騰著。似乎想平息自己的迷情,卻更顯欲蓋彌彰。
感覺到頭頂上方投入的炙熱目光後,童安暖停下了已經凌亂的動作,本能的抬起頭看他。迎上的,卻是梁非凡那邪魅不羈的黑眸。「幹嘛看著我啊?都怪你,把我剛剛打好的紙張都揉皺了。」她用小手一遍又一遍的去平撫被擠壓褶皺的紙張,嬌聲責備道。
這小東西,還是一如既往的萌人。只是一個小小的動作,都能勾起他體內蠢蠢欲動的不安分因子。
「想我了嗎?」他嘶啞著聲音,從喉嚨深處發出。
童安暖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只是一聲不吭的低垂著眼瞼象徵性的整理著鋪開在沙發上的個人簡歷。
他不滿意童安暖的沉默是金。湊過身來,將性感的薄唇靠近她的耳垂。「回答我!」溫熱的氣息輕灑在她的耳際,她本能的縮了縮脖子。
「不想!」童安暖賭氣的說道。沒有抬頭看他,只是埋著頭按紙張的順序重新開始整理她的簡歷。
他更不滿意了!所以,他含住了她的耳垂,輕輕的吮。
一陣酥癢,如激流般從耳垂開始向渾身蔓延開來。瞬間在她的四肢百骸裡傳導。她的耳垂,一向都敏感得緊。童安暖不由自主的輕輕顫抖了起來,連忙朝著左側挪動著身體,盡量離他遠一些。
又怎麼可能不想他呢?她實在羞於啟口:這三天來,她想了他72小時。連夢中都會出現他邪魅的身影。
步步緊逼,「想我,怎麼不打電話給我呢?」他問。伸出手,挑起童安暖脖子上的紅繩,上面蕩漾著一枚鉑金戒指,映著燈光,熠熠生輝。「怎麼不戴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