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一百四十五章 又是一場醉生夢死1 文 / 妖千千
第一百四十五章又是一場醉生夢死1
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在方向盤上敲打。今天的安立行,看上去格外的神采奕奕。心情一片大好。迫不及待的想宣洩一下澎湃內心的狂瀾。
沉思片刻之後,安立行拿出手機,習慣性的撥打上一個號碼。可當他臨按最後的撥打鍵時,卻頓住了動作:又能跟自己的暖丫頭分享什麼呢?
安立行長長的歎息一聲,微微活動了一下自己的頸脖。似乎有些不情不願,又似乎有些悸動。
再噁心的事兒,多做了,也就會習慣了。那個女人的口技,真的好得沒話說。安立行是個成年男人,雖然他不迷戀於男女之間的**歡愉,但還是偶爾會襲來生理上的需要。他期待著能跟他的摯愛進行**上及靈魂上共同默契歡合,可現在畢竟還不是時候。
安立行相信,總有一天,他會跟他的暖丫頭花前月下、情意綿綿。
電話,是打給任意瑤的。聲音有些疲乏。「現在方便麼?」精簡的詢問,惜字如金。
安立行竟然會主動打來電話,任意瑤頓時受寵若驚,連說話都不利索了。拿著手機的手,微微的打著顫抖,「立行,真的是你?方便……我很方便……」
「我在『魅夜』的8018房間等你!就現在!」言畢,不能任意瑤作答什麼,安立行快速的將電話給掛斷。仰起頭,長長的吁出一口濁氣。他必須宣洩一下自己的情緒,最近壓抑得太過沉悶。
腦海裡時常浮現的,是他的暖丫頭淒美的眼神:立行哥,如果童安暖髒了……你會嫌棄嗎?
安立行緊緊的閉上眼!不願去想,也不敢去想。
生活之所以有回憶,不是因為突然想起,而是因為不能忘記!
任意瑤卻像個小女生一樣在辦公室裡蹦蹦跳跳起來。這些天,安立行一直冷著一張臉,她揣摩不出他的所想所思。他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讓她小心翼翼得緊。
他竟然會主動約自己去『魅夜』的8018房間?任意瑤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她清楚,他等在『魅夜』的8018房間,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又是一場醉生夢死的歡愛!
每每跟安立行歡愛到高潮時,她都有種要跟他一起死在床上的衝動!
蹦蹦跳跳一陣子後,任意瑤立刻拿上化妝包衝進了休息室裡洗手間……
任意瑤趕到『魅夜』的8018房間時,安立行剛剛洗完澡,只在腹部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古銅色的肌膚,體格健碩精悍,漂亮流暢的肌肉線條,結實而勻稱的身材……
任意瑤感覺自己的身體,被瞬間點燃所有的激情。
所以,她迫不及待的衝了過去,緊緊的摟抱住了他遒勁的腰際,恍惚的嘶喃:「立行,親愛的……」
「我要你……」她胡亂的***著安立行的肩膀,在他光滑的肩頭烙下紅色吻痕。
安立行不由得倒吸上一口氣,本能縮了縮。性感的悶哼聲從喉嚨深處溢出。
「立行……」任意瑤踮起腳,含住安立行一側的耳際,舌尖沿著他的耳廓若有若無地滑舔。
然,就在安立行將她撲倒在沙發上時,任意瑤卻媚媚一笑,利落的推開了他,並爬起身來。
不得不說,任意瑤是個**高手。今天安立行過快的達到狀態,讓她欣喜若狂。但她還想要得更多。
安立行半瞇起眼,盯看著眼前這個妖精般的女人。有些匪夷所思。平時她都跟個求欲不滿的怨婦一樣,恨不得把自己在瞬間吃盡,今天怎麼又玩起神秘來?
「立行,我們先喝杯紅酒吧!」任意瑤媚態風情。
安立行頷首默認。接過任意瑤遞上前的紅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寶貝兒,這麼喝,都無趣啊。來,我餵你喝……」任意瑤輕抿上一口紅酒,風情萬種的依進安立行懷裡,勾起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並將自己口中的紅酒灌入他的口中……
安立行不喜不怒,微瞇著眼望著任意瑤,麻痺的雙唇勉強接著任意瑤餵進的紅酒。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高手的她,可剛碰觸到他唇時卻又惡作劇般不讓他喝到,而是任由曖昧的紅酒液順著安立行的下顎滑下頸項,流淌過胸膛,溜入腹溝。
安立行蹙眉,有著明顯的不快。剛剛洗淨的身體,卻被一口紅酒液染髒。抬起手欲抹掉身上的紅酒液,還不等他伸手卻被任意瑤抓住。
「讓我來吧……」任意瑤從安立行的雙眼吻起,不放過令她發狂的每個部位,她濕滑的舌尖舔遍吸淨安立行身上甘甜的紅酒。靈舌繞轉過他胸前的凸起,將它勾入口內細啃。
圓潤的大腿蹭著他的;她的大腿很美,光潔滑膩,肌肉也很有彈性,據說她有洗冷水澡的習慣,這樣可以保持身材。她是個極度會享受的女人,哪怕天塌下來,都會給自己弄個一個全身香薰spa!雖說任意瑤今年已經二十九了,卻比很多剛二十歲出頭的女孩身材還好。
「惡趣味的女人!」安立行冷斥一聲。強行掰過任意瑤的身體,扯去了她抹胸長裙下的內衣。
「啊……立行!」她體內有一種奇特的感受,無法言喻,她緊緊地抱住他的頸子。
他愈來愈狂野的行徑幾乎讓她無力抵抗,她情不自禁嬌喘出聲。「嗯……啊……立行,我愛你……」
彷彿,他闖入了她的靈魂深處。
她全身竄過一陣痙攣,巨大的熱浪將她緊緊包圍,她的嬌吟和他的粗喘充滿了整個房間……
他後背的結實肌肉因用力而賁張著,在野獸般的咆哮後,他速戰速決了。
只是短短的半個小時,他又恢復了他的冷血冷情。
他是個讓她著迷的男人,也是她想要眷戀依靠的男人……
只是,她除了佔有「床伴」這個位置,對他而言沒有其它意義。
然,當安立行即將抽離她時,她死死的勾住他的脖子,急切而妖嬈的嬌嗔,「立行,說你愛我……求你,說你愛我!」
安立行睜開幽深的黑眸,冷冷的瞄了任意瑤一眼,「別太入戲了!」他推開了她濕滑粘膩的身體,朝著洗手間走去。他只把她當成床伴,用完之後就毫不留情地離去,放任她無神地坐在床上發怔。
換成一年前,任意瑤淚痕會濕了又干,干了又濕,會認清自己只是床伴的卑賤身份。可現在的她,已經習慣了他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