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五百四十章 精靈般的美少女 文 / 天魔聖
第五四十章精靈般的美少女
霍輕寒走後,韓風轉過頭來,卻現坐另一個角落裡的猥瑣君已經不見了。這老傢伙果然夠猥瑣的,人走之前居然連一枚銅錢也捨不得放桌上。不過,他桌上的酒菜也值不了幾個錢,就是一大盤花生米和一小盤滷肉,再加上一壺酒。那一小盤滷肉看上去只吃了幾片,花生米倒是被他吃了差不多光。
這時,那酒館的老闆,帶著幾個夥計從遠處走了過來,卻不敢太過靠近,只敢遠遠地看著。
韓風等人從酒館裡出來,翻身上馬,繼續前行。
當然,他們並不是吃白食的人,韓風讓阿木放了一張銀票桌上,那張銀票價值一兩,不但足夠支付他們一行的酒食錢,就連弘坤撞破的那處修補費,也綽綽有餘。至於「要命布販」游破殘的屍體,韓風倒用不著擔心,酒館的老闆既然是開店的,自有辦法處理。
出酒館的時候,原先屬於曲魅兒的「天王令」,落到了韓風的手。那「天王令」是一枚青色的三角形東西,差不多巴掌大小,也不知道是甚麼材料做成的,摸上去有些溫良。
韓風不知道這塊「天王令」有甚麼妙用,問曲魅兒的時候,曲魅兒自己也回答不上來。據她說,這塊「天王令」是她從金道林的身上偷回來的,而金道林對這塊「天王令」十分的重視,不見了之後,便一直追著她不放,而這一追,便是將近兩年。韓風問不出甚麼,只得先將「天王令」收進了「金浮圖」裡面,待有空閒的時候,再仔細的研究一番。
誠如猥瑣君所說,曲魅兒絕不是「善男信女」,韓風為甚麼要把她留身邊呢?其實這個道理也很簡單,那就是韓風這一次去的「洪銅縣」,地方勢力十分的強大和複雜,他一旦到了地方上,勢必被地方上的勢力排擠打壓不可。所以,他現需要不少多可以「打下手」的人。
曲魅兒不但武功高,而且她為人比較狠,是一個可以用的人。對付一般的人,用其他的人就可以了,但要對付一些狠角色的話,就必須要用曲魅兒這樣的人來對付。狠人一般都要用比他狠的人來對付,這樣才能起到大的效果。
曲魅兒果然有些手段,不到三天的時間裡,她已經同韓風一行打成了一片。無論對誰,她的話都很甜,尤其是她得知虛夜月是韓風的「妹子」之後,對虛夜月是倍的討好。相應的,她對陸青瑤也就加的客氣了。
陸青瑤雖是有些看不慣曲魅兒身上的那股風騷味,但與曲魅兒一起的日子久了,也覺曲魅兒這個人其實也沒有甚麼討人厭的,只是曲魅兒說話時的語氣比較放浪而已。所以,她漸漸地將對曲魅兒成見抹去了。
曲魅兒現既然成了韓風的隨從,是「自己人」,那麼,韓風也不想直接叫曲魅兒的名字了。依曲魅兒的意思,是想讓韓風叫她一聲「魅兒姐」的,但韓風覺得這個稱呼有些不好,叫「魅兒姐」改成了「曲大姐」。
曲魅兒心裡有些不舒服,因為這種叫法好像是把她叫老了,其實她也算老了,只是女人的心思不喜歡別人說她老,所以才會有些排斥的心理。不過,她後還是接受了韓風的這種叫法,而她對韓風的叫法,也變化了,而是叫韓風為「公子爺」。韓風覺得這個稱呼很好,也就做起了「公子爺」。
有事便長,無事便短,韓風一行自從有了曲魅兒加入之後,這一路上,倒也有了不少情趣。曲魅兒去過不少地方,而且她的一雙嘴特別的能說,甚而有時候就連胡攪蠻纏的譚不一和譚不二兩兄弟都說不過她。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之間,已經是臘月十三日。就這一天,韓風一行終於將州五省的這個省,也就是「皖省」走完了,進入了與「皖省」相接壤的另一個省。這另一個省是北方七省的一個大省。
這個大省名叫「大晉」,地域廣闊,府、州、縣甚多,韓風一行要去的「洪銅縣」,就位於這個省的東北邊。
韓風一行的行程雖比普通了快了許多,但依照他們的速,根本就不可能今年的後一天達到「洪銅縣」,加上時間仍是十分的充沛,所以他們的速還是保持原樣,行了三日之後,一行人從一個府進了另外一個府。
他們現所的這個府境內,卻有兩大勢力。一大勢力就是道門三宗之一的「玉清宗」,另外的一大勢力,就是七谷的「斷腸谷」。當然,以「玉清宗」的勢力,絕不會只局限於這個府之內,這只是「玉清宗」的總部這個府境內罷了。
本來韓風一行所要走的道路,是不會經過「玉清宗」的總部附近,但韓風另有打算,半途上稍微饒了一下,然後從「玉清宗」的附近經過,然後借此機會,順便去拜訪一下「玉清宗」。
韓風與「玉清宗」之間根本就沒有甚麼來往,他近來雖然武林頗有名望,但「玉清宗」乃道門三宗之一,他突然登門拜訪,恐怕所受到的待遇也不會怎麼高,但令人奇怪的是,就他們一行距離「玉清宗」的總部還有十多里的時候,「玉清宗」的人像是早已知道他們一行回來似的,上千個「玉清宗」的弟子十多里的範圍內早已恭候他們的到來,這樣的排場,乃「玉清宗」少有的事。
韓風當然不會傻到認為「玉清宗」是為了他而弄出這麼大的場面,他這一次之所以要來拜訪「玉清宗」,卻是受了武克永的叮囑,要他前來問候一下「玉清宗」的現任宗主的。
十多年前,武克永有一次路過「玉清宗」總部的附近,曾經進山拜訪過「玉清宗」的宗主。武克永當時雖然不是皇太子,但他卻是有能力的兩個皇子之一,名聲早已外。正因為武克永與「玉清宗」之間有著這異層關係,武克永才會讓韓風一定要來「玉清宗」拜會。
軒轅大陸上,大勢力很少沒有不和朝廷有聯繫的,就算是「大梵寺」,也有不少從寺內出去的俗家弟子朝廷做事,因此,韓風這一次以前去赴任的知縣身份拜訪「玉清宗」,也不是一件甚麼稀罕的事。
前來迎接韓風的人是「玉清宗」宗主的一個俗家弟子,這個俗家弟子雖然不是宗主得意的弟子,但也是親傳弟子之一,顯見「玉清宗」對韓風的重視。韓風一行「玉清宗」眾弟子的簇擁下,很快就來到了「玉清宗」的山門外。
「玉清宗」的山門與「大梵寺」的山門一樣,非常的寬闊,一看就知道這個勢力大陸上有著怎樣的地位。將韓風一行迎進山門之後,行了數里,經過不少地方,後來到了一座宏偉的大殿外。
這座大殿是「玉清宗」專門用來招待貴賓的,大殿上,韓風終於見到了「玉清宗」的宗主。「玉清宗」的宗主自然是個道士,道號叫做「靈虛」,看上去只有十來歲,身上雖有一派宗師的氣,但為人十分的和藹,韓風的面前,一點也不擺架子。
韓風向靈虛道長轉達了武克永對他的問候。靈虛道長與武克永雖然只是見過一次面,但他們那次見面之後,早已結成了忘年之交。這十多年來,武克永每一年都會派人送一份禮,加上一份親筆寫的信,給靈虛道長,因此,兩人之間的交情,不是一般的人可以達到的。
靈虛道長問了一下武克永的近況,然後又稍微誇獎了韓風幾句。當然,以靈虛道長一宗之主的身份,他的一言一行都有著極重的份量,所以就算是誇獎韓風,用詞都無比的講究,既不有**份,也不失去顯得過於客套。
一個時辰後,韓風一行被安排住進了「玉清宗」一座山腳下的院子裡,這座院子十分的幽靜,因為剛下過一場雪,所以顯得加的安寧。院內隨處可見竹子,所以稱之為「竹園」。
靈虛道長要韓風「玉清宗」小住三日,韓風想到這段日子以來,每天都趕路,難得有閒下來的日子,所以就答應了。
第二天的一大早,韓風靈虛道長的大弟子陪同下,參觀了不少「玉清宗」的地方,這「玉清宗」與「大梵寺」一樣,都佔據了群山,宛如神仙福地一般,到處是奇花異樹,韓風一路之上不覺看花了眼。下午,靈虛道長的大弟子設宴招待了韓風一行,陪同的都是同輩的弟子,但已經開始掌管宗內的事務。
次日,靈虛道長又陪同韓風遊玩了一天。
到了第二天,因為韓風想靜一靜,所以不再需要「玉清宗」的人陪同。他吃了早餐之後,誰也不帶,一個人踏雪賞景,先是「竹園」裡走了一番,然後出了「竹園」,順著一條小道,往西而行。
正走到一處的時候,卻隱隱聽到了一陣歌聲傳來。那歌聲十分動聽,分明就是一個少女所唱。韓風心好奇,循聲而去,不知不覺,已經去得遠了。奇怪的是,那歌聲仍是西面傳來,無論他怎麼走都無法靠近半分。
韓風心頭納悶,正要加快腳步,倒要看看是怎麼回事的時候,那歌聲突然停下了,然後聽得左面傳來了一個笑聲。那笑聲宛如銀鈴似的,韓風聽後,心頭不由一蕩,轉頭看去時,只見不遠處的雪地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的裊裊娉娉的少女。
那少女不過十七八歲的模樣,長得神仙玉骨,一雙瞳目似剪水,說不出的靈動,身上穿著一件青色衣衫,頭上挽著一個桃花般的雲髻,站雪地裡,乍一看去,便宛如山的精靈似的。
韓風看的不覺有些呆了,那少女望著韓風,面上有些好奇,過了一會之後,才輕輕的白了韓風一眼,道:「呆子。」
韓風回過神來,傻兮兮的笑問道:「誰是呆子?」
「不就是你啦?」
「下怎麼是呆子?」
「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呆的呆子,難道你沒見過女人嗎?看得這麼入神,連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呵呵,下雖然見過不少女子,但姑娘這樣的妙人兒,下還是頭一次見過。」
韓風聽這個少女語氣有些嬌憨,忍不住與她說笑了起來。說完之後,突然醒悟過來,這裡乃是道門三宗之一的「玉清宗「,這個少女此出現,定是」玉清宗「的弟子,這麼對她說話,未免有些唐突。
不料,那少女看上去一點也不介意,反而笑問道:「看你的穿著打扮不像是我們『玉清宗』的弟子,你是從哪裡跑來的?」
韓風見她沒有生氣,也就放心了,笑道:「姑娘,你不妨猜猜。」
那少女嫣然一笑,道:「我又不是神仙,怎麼猜得到?」
見了少女的笑,韓風頓時有一種失魂落魄的感覺,定了定神,道:「姑娘雖然不是神仙,但姑娘的神貌美撼凡塵,仙女也不過如此。」
那少女道:「你對每一個女孩子都會這麼說話麼?」
韓風正要開口,那少女又道:「我昨夜聽陳師姐說,咱們『玉清宗』來了一幫客人,為的一個,好像還是一個當官的,難道你就是那個當官的嗎?」
韓風笑道:「正是下。」
那少女從頭到腳上下打量韓風幾下,搖了搖頭,道:「你比我也大不了多少,看上去一點也不像個官。」
「怎樣才算一個官?」
「既然是當官的,身上就要有官威,但你的身上一點官威都沒有,叫我看,你倒像是一個無賴。」
韓風一怔,接著苦笑一聲,道:「姑娘,你說下像是一個無賴,那下就是一個無賴好了。」
那少女笑道:「你本來就是一個無賴。我說你無賴,一般的人聽了我的話,早已生氣了,而你,卻沒有否認,不是無賴又是甚麼?」
韓風聽了,頓時覺得這個少女無比的聰慧,對她的好感又多了一成,雙手一抱,問道:「未請教姑娘的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