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五百三十九章 霍輕寒 文 / 天魔聖
第五三十章霍輕寒
猥瑣君道:「老頭我當然不會害怕『天王宮』。不過,『天王老子』那個老傢伙極為扎手,沒有必要的話,老頭我不會與他為敵。」
「你老鬥不過『天王老子』?」
「老頭我昔年與『天王老子』曾經較量過一次,老頭我的確不是他的對手。」
曲魅兒聽了,不由傻了眼。既然猥瑣君不要「天王令」,那就是說,這裡已經沒人可以保得住她。她本來想去找那個獨自坐角落裡喝酒的人,但不知怎麼回事,她總覺得那個人身上有一種可怕的氣息,令她不敢靠近。
「曲魅兒,現沒人可以保得住你,你若是乖乖的跪下來給老夫磕三個響頭,然後將『天王令』交還給老夫,跟老夫回去,老夫或許還可以饒你一條賤命。」金道林一臉陰森森地道。
忽聽一個聲音道:「曲魅兒,你若是肯將『天王令』送給我,我就替你打金道林,怎麼樣?」
曲魅兒聽了,面上一喜。
說話的人是韓風,韓風突然說出這樣的話,誰也想不到,就連馮韶光,也覺得有些吃驚,因為一旦韓風與曲魅兒做交易的話,便等於是和「天王宮」作對。連猥瑣君都不敢與「天王宮」作對,何況是其他人?韓風敢這麼說,是不是對自己太有信心了?
卻聽坐坐角落裡的那個人話了,說道:「朋友,你果然夠膽量。」說完之後,將身子緩緩的轉了過來。
猥瑣君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個人的相貌,因為他來的時候,這人就已經坐角落裡喝酒了。眾人見了這人的相貌,不覺都是吃了一驚,原來這人果然非常的年輕,看上去也就二十四五歲的樣子,長得並不是很英俊,但身上卻有一股強大的氣勢。
金道林聽說韓風要架自己的梁子,面上早已泛出怒火,喝道:「小子,你竟敢插手我『天王宮』的事,莫非是活膩了不成?」
韓風笑道:「金道林,你還是快離開的好。」
金道林向韓風走了上去,但他走第一步的時候,龍一、龍二、龍三一起站了起來,身上湧出怪異而又駭人的力量。
金道林走了步之後,居然不敢再走下去,面上的表情一片吃驚。他已經覺龍一、龍二、龍三人並不是好惹的主,自己沒有和卜無財交手之前,能不能勝得過他們三人,也不一定,而現,他打傷了卜無財的情況下,其實早已受了內傷,只怕已經沒有能力與龍一、龍二、龍三人一戰。
想到「天王宮」會被韓風得到,金道林心裡雖然無比的氣恨,但也沒有辦法,除非是他真與韓風一行打起來,否則的話,他便只能當場認輸。
「小子,將你的大名報上來。」
「韓風。」
「韓風,你跟老夫記住,你與我『天王宮』的這筆賬,總有一天會有人前來找你清算的。」金道林狠狠瞪瞪了一眼曲魅兒,道:「賤人,你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老夫下次見到你的時候,就是你的死期。」說完,走了出去。
金道林走後,韓風對曲魅兒道:「曲魅兒,我幫你將金道林打走了,那個『天王令』,你該給我了?」
曲魅兒笑道:「是應該給,不過……」
「不過甚麼?」
「不過我想與韓公子你做一筆交易。」
「甚麼交易?」
「讓我跟韓公子的身邊。」
「這麼說來,你是怕金道林會再次找上你,你想尋求我的庇護?」
曲魅兒格格一笑,道:「韓公子,我曲魅兒不是一個不知道感恩圖報的人,只要你讓我跟你的身邊,你今後若是有所差遣的話,我也會幫忙的。」
韓風搖了搖頭,道:「我並不需要你的幫忙。」
曲魅兒道:「韓公子,無論武功多高的人,總要有人替他打下手?我的武功還算過得去,我就不信韓公子今後會一路順風。」
韓風想了想,已經有了主意,笑道:「曲魅兒,看你能幫忙的份上,我可以讓你跟我的身邊,但我要你個誓。」
「甚麼誓?」
「除非是我趕你走,否則的話,你不能偷偷的離去。」
曲魅兒當然明白韓風這話的意思,她一旦誓,今後自然就成了韓風身邊的隨從,想要離開的話,先就得需要韓風的同意。她有著相當高的本領,本來可以不用誓,但她現已經別無選擇,而且她也看出韓風不是一個等閒之輩,笑道:「這個容易。」當下便了一個誓言。
猥瑣君見韓風將曲魅兒留了身邊當隨從,搖了搖頭,看上去很不贊同,說道:「年輕人,你的本領雖大,但這娘們就是一隻毒蠍子,你將她留身邊,不定甚麼時候她將你出賣了。」
韓風笑道:「這個道理韓某自然明白,不過,韓某既然將她留身邊,自是有了辦法應付,不怕她會翻天。」
坐角落裡的那個青年人聽了這話,雙眉輕輕的一揚,道:「姓韓的,你果然夠膽識,我敬你一杯。」說完,將酒杯拿起來。
韓風雖然不知道這個青年人是誰,但他見到青年人的第一眼起,就對他有一種莫名的好感,拿起酒杯,說道:「兄台客氣了,請。」
兩人喝了一杯之後,那青年人往桌上丟了一塊碎銀子,昂闊步的走出了酒館。
「尚未請教兄台尊姓大名?」
就那青年人將消失大門外的時候,韓風揚聲問道。
「我叫霍輕寒。」
那青年人道。
「霍輕寒」這個名字對於武林人來說,十分的陌生。猥瑣君面上一派沉思,像是想這個「霍輕寒」究竟是甚麼人。
「我是剛從山裡出來的。不過,十日之後,我的名字必將震動整個江湖,不出半年,我的名字必將名動整個天下。」霍輕寒丟下這句話之後,人已經消失大門外,不知去向。
從霍輕寒的語氣之,可以聽得出他有著一種極大的自負,他所說的話他看來,好像就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宛如吃飯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