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逃亡之路 第二十八章 收尾,魔手!(修改) 文 / 席塌
謝謝各位書友的捧場,蓆子是新人,評論區積分不夠,只能管理,不能發言!本想跟各位交流一下,現在看來,只能等積分夠了再說!
最終,王歡一個也沒有殺。他選擇帶著兩人,看情況選擇是殺還是留。
不過,在帶上兩人之前,王歡做了些收尾的工作,這又把在一邊偷偷觀看王歡幹活的兩人下了個半死。
沒有管跪在地上,不停搗蒜的兩人,只是在離開前捏著嗓子對兩人惡狠狠的威脅了一句:
「繼續跪在這裡磕頭!不准跑,誰跑,就開槍打死誰!」
然後,兩人就見這王歡返回了寶馬後面的警車。
先是見王歡鑽入警車的後座,窸窸窣窣的搞了幾分鐘,鑽出來之後身上的警帽,襯衣和黑西褲卻不見了,取而代之的短袖t恤和運動短褲,腰間仍然拴著警用皮帶,掛著槍套。
在兩人疑惑不解的時候,又見換裝過來的王歡取下警車前後的牌照,將牌照扔進自己的寶馬車內。然後見王歡打開警車後的油箱蓋,塞入一團大概是衣物的東西。
到了這個時候,羅思建才有點恍然大悟:
此人肯定不是什麼pl!很有可能是此人殺了pl後搶了pl的警車、衣服和槍,扮的假pl!
想到了剛才自己對此人的各種辱罵和威脅,羅思建心中立刻悔恨交加,怕得要死:
這他/媽的哪裡是自己一兩句話就可以威脅至死,想怎麼弄就怎麼弄的「小蝦米」啊;分明就是一個連pl都敢殺的亡命徒哇!
想到這裡,羅思建的心中已經完全沒有了什麼報仇,修理王歡的念頭,現在一心所想的只是求得此人不要殺了自己,放了自己,為此,無論付出什麼代價,他都可以接受……
而社會經驗還少的譚茹,就沒有想那麼多了,心中除了害怕,就是乞求此人能夠放了自己。
將一件警用襯衣塞入警車的油箱蓋後,王歡走了回來。他先去寶馬的駕駛室打開了後面的後備箱。然後用槍指著兩人,示意兩人站起來,將之推向打開的後備箱。
這時,王歡再次從譚茹身上撕下一截裙子,一分為二,蒙住兩人的眼睛。失去視覺的兩人還以為王歡改了主意,想蒙著眼睛殺死自己,於是奮力掙扎,口中「嗚嗚」直叫。
見兩人的情緒有些失控,王歡朝著兩人的肚子,一人給了一拳,同時捏著嗓子低喝:「別動,誰他/媽的再動,就殺死誰!」
兩人自然是不敢再動了。
七系寶馬的後備箱大得有些誇張,塞兩個人綽綽有餘。先是中年胖子,然後是相對瘦小的秘書譚茹。但在準備抱後一人的時候卻發生了點意外。
由於事急匆忙,譚茹剛才並未來得及穿上乳/罩和下面的內褲,身上的連衣裙,被王歡扯下兩截之後,已經是零零落落,衣不蔽體:肩頭和半個雪白、堅挺的乳/房裸/露在空氣中;大腿修長,一直向上延伸到大腿根部,也無寸縷覆蓋。
因為雙手被反銬在身後,譚茹沒有辦法掩住裸/露的半個白饅頭樣的乳/子,因為害怕,只得本能的緊閉雙腿。
夜深人靜的馬路邊,雖然只有尾燈散發出一些微光,但這卻不阻礙王歡將赤身半/裸的譚茹一覽無餘。有生以來第一次近距離的接觸一個身材臉蛋俱佳的半/裸/女體,而且身體的主人還是雙手被縛,毫無任何反抗之力。主人的臉上淚腺如注,混雜著驚恐,絕望,求饒等各種表情,如此強大的一番畫面,不能不讓王歡深埋心底的某跟邪惡神經,發出了輕輕的一下微顫。
王歡的目光,從下至上,從頭到尾,來來回回掃視了幾遍譚茹半/裸的身體,心中不得不承認:暴力,有時候也是一種極強的**催化劑;而自己,也不是道德至上,坐懷不亂的聖人。
隱隱覺得體內的某種欲/火有熊熊燃燒的跡象;腹下的某條大筋,也開始不受意志的控制,慢慢抬頭,王歡像拉風箱似的擴張肺部,深吸了幾個氣,心中一歎:
罷了!從古至今,美女的流向脫不了人世間四種基本「力量」的控制:魅力,財力,權力和暴力!窮人之中,除了天生生有一張好皮囊的少數幾個幸運兒可以純憑「魅力」暫時擁有美女之外,其餘的所有美女,則基本上被擁有四種力量的大小權貴,以「愛情」的名義,瓜分完畢,不管披著的外衣多麼華麗,仍舊逃不脫「弱——肉——強——食」的強盜法則。自己不具備前面三力,第四種力量卻還暫時的握在手中。已經殺了幾人的自己,從此以後,已經不被正統所容;而對於漂亮的女人,今後也不知有沒有命去享有。眼前的此女,我為刀俎,其為魚肉,落在自己手裡,也容不得她怨天尤人,要怪,就怪她貪圖享樂,跟錯了人吧。今天,就暫借此女的身體一用,讓老子開開眼界,探索一番女人的身體結構。
於是,思前想後,給自己找了不少借口的王歡,在將譚茹塞入後備箱之前,又改變了主意。他先是脫掉幹活的白手套,就勢抓住半光著身體,動彈不得的譚茹,開始上下其手,恣意的撫摸,揉弄起來。
肚子上挨了王歡一拳的譚茹,只一下,就停止了所有的掙扎,紮著布條的嘴裡只剩下了無意識的「嗚嗚」聲。儘管疼得感覺裡面的腸子都快斷掉了似的,但害怕被這個pl殺掉的她,卻是再也不敢有任何的反抗了。
現在的她,心中非常害怕。她不知道對面的這個pl將如何處置自己?會不會殺死自己?又為何將自己的眼睛蒙起來?
聽聲音,譚茹感到此人是將身邊的羅思建塞入了寶馬的後備箱,然後,就沒了什麼動靜。
不知道王歡將要幹什麼的譚茹並不敢隨便亂動,她生怕自己一動而再次激怒了王歡,剛才那種痛入骨髓的感覺她是再也不想感受了。深夜的涼風讓譚茹感到自己的右邊乳/房,正暴露在空氣中;身下由於沒穿內褲,裙子也被王歡撕了兩截,只覺得一陣涼颼颼的。
譚茹下意識的縮了縮修長的頸子,側了側身,兩條裸/露的大腿也閉得緊緊的,以尋求心理上的安全感。
一直過了有幾分鐘,靠在寶馬車後的譚茹,除了能偶爾感覺到後備箱內羅思建不斷翻身造成的震動,便再也感覺不到其他的任何響動。
「難道這個pl已經走了?他在幹什麼?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將自己和譚總銬在這裡?他到底想幹什麼?」
就在譚茹胡思亂想的時候,她感到有一雙手,抓住了自己的兩個乳/房。
譚茹心中一驚,卻是嚇得大氣也不敢出。她感到身上的兩雙手先是在自己的兩個乳/房上時而輕,時而重的不停揉捏,撫弄,彈撥,一直撫摸了不下一分鐘,才慢慢轉移陣地。臉頰,鼻子,耳朵,嘴唇,然後沿著有些發硬的脖子一路向下,露出鎖骨的雙肩,後背,翹『臀』,大腿,膝蓋和小腿。
接著又從下到上,從小腿到額頭,那雙手來回了兩三次,最終,卻又回到了自己胸前的兩團挺拔的突起,再次的擠,壓,捏,柔……
一開始,那雙手最初碰到譚茹身體的時候,譚茹的心中只有驚嚇、害怕、悲傷、淒苦,一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孤獨和絕望。但到後來,驚嚇害怕,孤獨絕望等負面的感覺卻慢慢淡化,褪去;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種讓自己心猿意馬,意亂情迷,冉冉升起了幽幽之火。
這雙手,跟曾經撫摸過她的三雙不同男人的手都不一樣。細膩,修長,力度驚人,但又恰到好處。時而軟綿,輕柔,如清風拂面,楊柳弄枝;時而剛勁,有力,恰似鷹擊長空,暴風驟雨,讓譚茹的整個身心,全部思維,所有感官,隨著那雙不停舞動,彈擊的魔手歡呼雀躍,起伏沉淪。
這是一種前所未有,超越所有官感的神奇體驗,以至於不知不覺之中,譚茹已經張開了剛才一直緊閉的雙腿,「蓬門今始為君開」,意圖迎接那雙神奇的魔手,享受即將到來的登頂之感!
不過就在這時,這雙讓譚茹轉變了看法,讓她深深迷戀的雙手卻離開了她的身體,所有的快感,如同物體從半山腰掉落,全部戛然而止!隨之而來的,是那種讓人徹底發瘋,如同潮水瞬間退去的失落。
「呼!總算完成了一個心願!」王歡收回雙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隨後,抄起譚茹的腰桿,將其扔進寶馬寬大的後備箱,「乓」的一聲,蓋上了車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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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有點邪惡,衛道士莫怪!本想寫得更邪惡點,後來一想,還是算了,再過蓆子可能就要被人掃黃了。也就那麼大回兒事。大家自個兒yy意/『淫』一下吧!哈哈,反正蓆子寫起來是很爽的,但同時也有些遺憾,恨不能淋漓盡致的發揮!
我們這個時代呀……
另:求票!(三江推薦再一次被謝絕!難道偶寫的東東就那麼入不了編輯的法眼?暗自跟那些上了三江的書比較了一番,我的也不怎麼差呀!反而上面的很多書真的是看不進去,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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