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五十四章 你看我王禪怕是不怕 文 / 魯西平
第一百五十四章你看我王禪怕是不怕
「他們是來找我的!」王禪邁步從掩體的大樹後面走出來,一面對吳鍾說了一句,一面也是腳下點地,猛一縱身,朝前就撲。
「王哥,你小心,這日本娘們身上怕也綁了炸藥……!」吳鍾不放心王禪,張口疾呼,手上一慢,卻被那日本女子抓住了機會,砰!一顆子彈險險的掠過他的額頭,打在身旁的樹幹上,木屑紛飛。
「不好!」同一時間裡,吳鍾話音未落,王禪人已撲出五六十步開外,那日本女子剛剛開了一槍,便只覺得自己眼角處有黑影極快的一閃,抬眼處,就看到王禪邁開大步,似慢實快,還沒有來得及眨下眼睛,他人便已經到了直升飛機前面。
連忙,一探手,急往後推,砰砰又是幾槍。
他們這些人,這次前來,披著東北幫的外衣,冒名行事,計劃做得周密,自然是從各個渠道裡把王禪之前的所作所為全都打探了個遍。再加上方纔那一幕,王禪人如流光,冉冉而退,竟然能夠在千鈞一髮之間,生生避開自己射出的火箭彈,險之又險讓過了兩個同伴捨身忘我同歸於盡的『自殺』性攻擊,她哪裡還能不知道王禪究竟有多恐怖。
是以,一見王禪逼來,她立刻就是抽身後退,連直升飛機都再不敢靠近。只盼望自己這幾槍能阻礙對方一段時間,容得自己退進林子裡面去,自然就有辦法逃走。
但是,這日本女子顯然也是一廂情願的過了份。
王禪腳下生風,如同御風飛天,人往前撲,根本也不刻意躲閃,只輕輕扭動幾下身體,那日本女子的幾槍便立刻落在了空處。近在咫尺,雙方只隔了一個直升飛機的距離,以那日本女子久經訓練的槍法,居然連王禪的衣服邊兒都沒法子碰上一星半點兒。
可奇怪的是,在這種情形下,那日本女子卻偏偏能夠清晰無比的看到王禪的所有動作,一如電影電視中的慢鏡頭,眼睜睜看著那幾顆黃澄澄的子彈頭,破開空氣,蕩漾出一圈一圈如水波般透明的漣漪,然後又被王禪慢慢的扭動身體,輕而易舉的躲過。
劇烈的視覺差異,在那一瞬間裡,幾乎叫人以為是時間停頓了,而後一切又恢復正常,可停留在視網膜裡面的圖像,卻足以叫人心頭難過的吐血。
也就在這時候,王禪人已神乎其神繞過了直升飛機,直接衝進了她的懷裡,一手前伸,扼住哽嗓咽喉,一手五指搭在她握槍的手腕上,稍一用力,這日本女子頓時連聲慘叫,整個人都被王禪叉在了半空,兩腿離地,一陣掙扎。
「啊!」她猛地一聲慘叫,拿著手槍的右手自手腕以下,全被王禪捏成粉碎,黑漆漆的手槍掉在地上。與此同時,她左手一動,交往腰間按去,臉上滿是一連瘋狂之色,卻又被王禪半路截住,沿著手腕往上,小臂,大臂,肩骨,耳中就只聽到卡嚓卡嚓一連串的骨裂聲響傳了出來,也一併捏成粉碎。
王禪知道這日本女人正和吳鍾說的一樣,身上同樣纏了威力巨大的塑膠炸藥,和她的同伴們一樣全都是真正的亡命之徒。是以剛一近身,立刻動如雷霆,一上手就把這女人的兩條胳膊全都廢了,叫她無法真正啟動身上的雷管。
不然的話,萬一被她抓住機會,在手裡爆炸開來,那可是要危急性命的。短短一會功夫,王禪對於這些日本人的瘋狂已經領教的十分深入,當然不肯馬虎大意。
隨著兩條胳膊骨骼盡數粉碎,日本女子忍不住連聲慘叫,王禪伸手一抓,一記虎爪把她身上皮衣抓破,往下一扯,也不管天氣有多寒冷,只片刻間便把這女人身上的零碎全都扯了下來。
包括她身上腰間繫著的一個裝滿塑膠炸藥的腰帶,還有雜七雜八的毒針,暗器等等稀奇古怪的東西,散落一地。
對敵之際,不分男女,憐香惜玉那是最要不得的東西。王禪幾把撕扯,抓爛了這女人身上皮衣皮褲,正是了卻一切後患的手段。
此時,這個日本女子身上衣褲全部碎爛成條,露出大白羊似的一副**,嬌小之中卻又豐滿圓潤,落在眼中宛如凝脂,被王禪一隻手叉在空中,活脫脫就像是一條離了水的大魚一樣,只能慘叫著徒勞掙扎。
這時候已經是嚴冬,西伯利亞原始森林裡面氣溫更是長期保持在兩下三四十度左右,寒風一吹,如鋼刀刮骨,尤其是這時候,這日本女子身上衣不遮體,赤裸了超過百分之**十的部分,只過了幾個呼吸間,整個人就已經幾乎動凍的硬了。
但是這女人,也是從小受過家族高強度的訓練,忍耐力超乎尋常,即便嘴裡慘叫連天,聲音慢慢變小,臉上身上,嘴唇都凍的發了紫,卻也是一聲求饒都沒有,也沒有昏死過去,只把兩隻凸出來的眼睛狠狠盯在王禪臉上,一動不動。
王禪一手抓住她的脖子,大踏步返回原地,百十米的距離,這日本女人居然也沒有凍的昏過去,只是呼吸漸漸微弱,掙扎的力量也小了許多,而這也頓時叫王禪輕輕頓了一下腳步:「聽聞日本的伊賀忍者,在訓練的時候,最重要的就是訓練忍者的耐力功夫,要人所不能忍,再加上正宗的八卦掌吐納調息的法門,這女人怕也在佐籐家族中有點地位。」
雖然心裡念頭轉動,有些驚訝,但王禪腳下卻絲毫不停,抓著一個人,踩在雪地上,就好像是狂風刮過一樣,轉眼就到了吳鐘面前。
他單手抓著百十斤重的一個人,動作卻絲毫沒有窒礙之處,腳下靈活無比,顯示出了他強大無比的體力和爐火純青的功夫。
想當年他在大興安嶺練拳習武的時候,幾百斤的大石頭都能玩得滴溜溜亂轉,手裡的烏木槓子當成槍使,隔著六七米外一挑,不管是多重的石頭和枯木,全要遠遠的挑飛出去,就如同宋朝時候岳武穆手下,槍挑鐵滑車的猛將高寵一樣。況且是個百十斤的日本女人?
噗通!
半點都不猶豫,將手裡的日本女子狠狠的摔在雪地上。
「嗯!」就在這時,本已經是雙臂粉碎性骨折,脖頸正中現出一個又青又紫,高高隆起的手掌印的這個女人,突然猛地抬起頭來,脊椎大龍卡卡響動,有如鞭炮,居然剛一觸地,就有了一些餘力,似乎是要施展出什麼手段來。
「死心不改……到了這時候,你還想跑不成?」王禪腳下一動,一腳尖點在對方的命門腰眼上,勁氣內透,頓時壓的這女人腰間一響,整個人蛤蟆一樣趴在地上,再也動彈不了分毫了。
王禪這一腳,並沒有用上太大的力道,只是斷了他上下半身的中樞連接。
不過這樣,也足以叫她暫時失去任何的活動能力了。
「你抓住了我也沒用!除非你現在就能跑到月球上去……。」日本女人慘笑一聲,突然從嘴裡噴出一口鮮血:「你得罪的人太多了,不知道多少人想要殺了你,報仇雪恨,我相信,就算我死了,也能在不久之後,在地獄裡看到你的身影,我死,你也活不了……。」這日本女人倒是說了一口流利的中文,滿嘴的京片子味,聽在耳朵裡一點都沒有生硬的感覺。
「王哥,你這也太狠了一點了?」吳鍾目瞪口呆的看著雪地裡面幾乎全身赤裸的女人,使勁的眨了眨眼睛,咕嚕嚥下一口唾液。
「在我眼中只有兩種人,一種不是敵人,一種就是敵人,而對我而言,既然是敵人,那就沒有性別之分。這樣的女人,尤為狠毒,以後你要遇到了,心稍微一軟,死的肯定就是你自己。」
王禪絲毫不理會吳鍾話裡的驚訝,冷笑了一聲,眼光盯在腳下的女人眼睛上,寒光四射。
「我在國內的時候,殺了一個叫佐籐的日本年輕人。你們應該和他也是一路的,這次跑到俄羅斯來找我,肯定就是勾結了東北幫和美國洪門想要殺我!所以,你也不必威脅我,有本事儘管來,看我王禪怕是不怕。」
木屋前面,風雪漫天,置身於這樣的環境裡,渾身都被凍得青紫發硬的女人,居然硬是沒有再發出一聲慘叫。許是連身體裡面的痛感神經都被凍結了。
「你不是會開飛機嗎,快點,把人帶走,咱們直接飛回新西伯利亞!也給他們一個驚喜看看!」
隨後吳鍾答應了一聲,一把抓起地上的日本女人,伸手卸了下巴,塞進機艙裡面,這女人兩條胳膊都廢了,動彈不了,如今又被錯開下巴,就是想要『自殺』都不行。
「想的倒是周到,果然是吃這行飯的!」王禪坐在副駕駛位上,稍稍吐出一口濁氣,再一想想剛才一系列的變化,『自殺』式人肉炸彈加上單兵火箭筒逆襲,那真是驚心動魄,叫人至今想起仍然有些頭皮發麻。
片刻後,直升機啟動,巨大的轟鳴聲再次掀翻了西伯利亞原始森林中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