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重振拉文霍德 第44章 發大財 文 / 穿馬甲的豬
第44章發大財
當這天早晨龍溪鎮的居民們看到龍溪快報上這個故事的題目時，一個比故事更為精彩的傳奇也隨之開始了。
不出喬納森的所料，從沒接觸過天導一百零八星這樣精巧故事的鎮民們果然被吸引住了，當天的報紙幾乎是被一搶而空。
這個早晨，很多鎮民都無心工作，他們或者好幾個人分享一份報紙，或者跟在有報紙的人身後等著借閱，還有更多的人跑到驛站去索取，得到的消息卻是每天限量兩百份，要想拿到，明天請早。
喬納森在鎮上溜躂了一圈，發現這天龍溪鎮最大的新聞就是天導一百零八星的故事。茶餘飯後，大家都在討論今天的故事情節，猜想著明天的發展。
五天之後，龍溪快報開始收費，一個銅子一份，當天在龍溪鎮發行的兩百份被一掃而空。而愛丁堡也同樣如此，一時間報紙供不應求，印刷機只好日夜不停的開動，才能勉強滿足鎮民們的巨大需求。
看著幾乎是以幾何級別增長的報紙銷量，還有隨之而來的滾滾財富，喬納森一個人躲在屋裡笑彎了腰。
這個時候，喬納森才算恢復了信心，相信最初所制訂的發財大計不會失敗。
不過原本被當成主力看待的服裝項目基本上出於撂荒的狀態，這讓喬納森心有不甘。
所以這些日子只要訓練結束，又完成了當天的故事之後，喬納森就總是抱著華麗的衣裳，希望找出問題的所在。
「為什麼這麼好的東西就沒有人感興趣呢？就算我的經驗不夠，那些裁縫可都是最好的啊，設計沒問題，裝飾沒問題，質量沒問題，為什麼沒有人買呢？」
指尖沿著那如同自然精靈印記一般精緻美輪的裝飾線條一路劃過，又愛惜的拭去了鑲嵌在車樑上一顆低等級紅寶石上那莫須有的灰塵，喬納森輕歎一聲，又發出一句感慨，類似這樣的話，這些天裡，他就算沒說過一百次，至少也有八十次了。
「尊敬的少爺……」一旁的矮人巴裡灌下一大口麥酒，愜意的打了個嗝，才甕聲甕氣的接道，「就算暫時都沒有賣出去，少爺你還是應該相信自己的眼光。」
巴裡的口氣還是像以往那樣的充滿了自信，滔滔不決的幾乎把縫紉機的每一個部件都誇讚了一遍。
他只會說縫紉機有多麼好，完全不懂衣服該怎麼賣。喬納森懶得理會他，免得對牛彈琴。
其實以這個世界的手工藝水平來說，喬納森也明白產品本身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只不過產品好不代表有銷路，而喬納森最關心的問題是製衣業到底能不能為他賺錢。
喬納森心中煩憂，這些天他們對著做好的衣服反反覆覆的檢查、分析，甚至重新拆裝，卻始終找不到沒有銷路的要領。
「領主大人又在研究衣服的問題了，還是沒有答案麼？」正在煩惱之中，維多利亞從屋外走了進來，看到眼前的情形，就知道兩個大男人一定又鑽進牛角尖爬不出來了。
一貫對手藝有極度自信的巴裡翻了翻眼白，一臉的無奈。眼下的局面他也不懂，可還是裝出很明白的樣子來，免得在老婆面前丟臉。
「是啊。」喬納森道。
他看到維多利亞手中抱著一摞賬本，便隨口問道：「你又去對賬了？」
自從被任命為拉文霍德有限公司的總經理，並且把薪金和公司收益聯動以來，維多利亞就一直非常賣力的履行著自己的職責，尤其是在錢貨交易方面，更是凡事親力親為。喬納森每次來到公司，總是能看到她辛苦忙碌的身影。
「是的，少爺，我剛去了驛站。本來可以早點回來的，結果遇到一個路經此處的京城侯爵，耽誤了好半天……」
「怎麼，難道那些貴族老爺欺負你了嗎？」
維多利亞起碼也算得上是個中等美女，尤其是在巴裡的眼中，絕對是最美麗的女神，絕對不容他人的褻瀆。維多利亞的話還沒說完，矮人就躥了起來，一蹦老高，幾乎齊到了喬納森的額頭。
「喂，你著哪門子急？沒有啦。」維多利亞向丈夫投過去一個似喜似嗔的眼神，止住了巴裡的衝動，只是看似埋怨的話音在喬納森聽來，更多的是一種喜悅。
「是那個侯爵想要在驛站休息，要驛站給他提供一間豪華的房間，但是你們知道，龍溪鎮的驛站很小，哪裡去找那樣的房間，就連……」
說到這裡，維多利亞停了一下，瞥了一眼喬納森，見後者沒有什麼特別反應，才繼續下去：「驛站平時只是接待一般的郵差和旅客，只有普通的房間。驛站的人只能替侯爵大人準備一間普通房，還特地打掃乾淨，又添了不少的用品。」
「這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驛站的做法也很合體，怎麼還會耽誤你去對賬？」喬納森不解的問道，一旁的巴裡卻似乎聽出了什麼，沒有吱聲。
「如果是一般人，那肯定是沒有什麼問題了，可是對方偏偏是一個貴族，而且是京城裡的高級貴族。」
「這和是不是貴族有關係麼？難道貴族還能有什麼特別的要求嗎？」喬納森的心中倏然一動，維多利亞的話中有什麼東西觸動到了他的某根神經，卻偏偏又捕捉不住。
「侯爵大人還沒出面，是他的管家很不滿意，說驛站是刁難貴族，他說貴族絕不肯和普通人住一樣的房間，那是他們的恥辱。」
說到這裡，維多利亞學起那管家的口吻：「我家侯爺是千金之軀，怎麼能住普通的房間，那是在侮辱他的身份和名號，再敢提這樣的主意，小心治你們不敬之罪。你難道不知道就連一個高級貴族不懂事的孩子，也不可能和普通人做一樣的事情嗎！無論如何，你們必須給我找到……」
「砰！」維多利亞的講述被一聲巨響打斷，那是喬納森猛地揮起拳頭，一拳打在了牆壁上，力氣之大震得整間屋子都彷彿為之一晃。
「少爺？你這是……」巴裡夫妻面面相窺，有些惶恐的低聲問道。
喬納森長歎一聲：「我知道為什麼衣服賣不動了。」
「您知道了！為什麼，是哪裡有問題？」巴裡忙問。
喬納森緩緩搖了搖頭：「這和你沒有關係，是我的錯。」
「怎麼會，少爺的設計是我見過最有創意，最完美的設計，我不會看錯。」巴裡激動的道。
「謝謝。」喬納森走到矮人面前，在對方的肩頭輕輕的拍了兩下，感謝對方的真誠，「我的設計沒問題，但是我的想法有問題。」
看著巴裡夫妻愈加迷惑的眼神，喬納森嘴角露出一絲苦笑，解釋道：「我從一開始就忘記了奢侈品最大的特點就是華而不實。身為貴族，身為一個有錢、有身份、有地位的貴族，又怎麼會跟普通的民眾穿一樣的衣服呢？」
喬納森一邊說著，一邊在屋中踱起了步子，他總算想通了這個問題，心中半是對自己的埋怨半是開竅之後的喜悅。
「那些衣服的設計不錯，但卻完全背離了貴族的享樂原則，而那些年輕的貴族或許對衣服感興趣，但就像那個管家所說，迫於身份和家族傳統的約束，他們也不可能擅自購買。這也就是為什麼會有人對我們加工過的飾物感興趣，卻不想購買整件衣服的原因啊。」
「原來如此……」巴裡夫妻同時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以他們對貴族的瞭解，喬納森說得沒錯，這的確是問題的關鍵。
「可惜了……可惜了完美的設計，這麼完美的製作，還有這麼好的裝飾……」
「這件事情就不用你來操心了，巴裡，最近輪胎那邊的進展如何了，你有沒有把輪胎用到車子上去？」喬納森已經開竅了，他基本上已經想出如何解決製衣業的問題了。
巴裡笑道：「少爺不提我都忘記了，制膠人那邊已經把輪胎製成型了，我已經想好安裝的辦法，還有少爺你想的那個給輪胎充氣的辦法，真是太妙了。」
「很好，你做的不錯，快拿來給我看看。」喬納森點點頭，各種麻煩事都已經上了正軌，這讓他略微安心下來。
巴裡去了裡屋，很快搬出來一支比自己矮不了太多的輪胎，有些費力的舉了起來，然後重重的砸向了地面。
「砰。」一聲悶響之後，膠胎在地面上彈跳了幾下，才歪歪扭扭的晃動著倒在地面上。
「不錯啊，韌度和彈性都很好。」喬納森過去摸了摸，覺得質量還可以。
在喬納森來到這個世界之前，這裡本來沒有輪胎這種東西，如果把輪胎推而廣之，不但可以讓那些豪華馬車的舒適度大大增加，還可以大大提高其他使用輪子的運輸工具的效率和耐久性。
只要操作的好，這也是一條生財之道。
「維多利亞，你馬上去獎勵那些制膠人，順便和他們簽訂保密合同，這種技術，決不能透露給任何人，至於年金的問題，好商量。」
「我這就去，我想他們一定會很樂意加入拉文霍德有限公司的。」
維多利亞也是個聰明人，沒有多問，麻利的轉身辦事去了。對這個任務，她很有把握，把所有制膠人的嘴都用金幣給堵上。
喬納森目送維多利亞離去，又對巴裡道：「巴裡……」
「我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凡是使用輪子的運輸工具，我都盡快做出一套模具來，讓我們的膠胎可以順利牢靠的安裝在上面。」巴裡拍著胸脯，胸有成竹的道。
喬納森爽朗的笑起來，困擾他多日的難題總算是解決，領地的產業撥開雲霧見月明，算是把他心頭的一塊大石給放下。
有手藝高明的巴裡坐鎮，又有維多利亞這個總經理幫助，拉文霍德有限公司的前途還真是光明一片啊。
巴裡和維多利亞這對夫妻檔忙著操辦輪胎的產業，喬納森反倒無事可作了，他正好藉著這個難得的空閒時間修煉。
「冥想？領主大人怎麼對這種事情感興趣。」酒足飯飽的弗蘭撫摸著圓滾滾的肚子，有些心猿意馬。
每次酒飯之後，喬納森都會給「德高望重」的弗蘭介紹一個他的崇拜者，所以弗蘭對喬納森提出來的問題有點心不在焉，滿心裡都在猜測今天的崇拜者究竟是熟女少婦型還是鄰家女孩型。
「娜娜最近不是在學習魔法嗎，我總要跟她保持一些共同語言啊。」喬納森早就想好了理由。
「原來如此啊。」弗蘭這才認真的給喬納森講起冥想的秘訣來。
「冥想就是停止意識的活動，進入忘我之境。」弗蘭的開場白和盜賊聖典上說的沒什麼區別，都是基礎的知識。不過對於喬納森這樣對魔法一竅不通的人來說，這卻是最實用的。
很多書上比較晦澀的字眼，在弗蘭用直白簡單的話解釋之後，喬納森總算豁然貫通。
對於一般人來說，感知和思維是很難同時存在的，當思維佔據頭腦的時候感知就會消失。當進入冥想狀態之後，思維就會自然而然的切斷。
而在冥想狀態之下，意識之中沒有了思維，只剩下感知。潛意識的活動會變得更加敏銳與活躍，這也正是魔法師精神力量的來源。
喬納森對魔法的力量沒興趣，他更在意的是盜賊力量的來源冥想能夠給盜賊帶來最純粹和最為集中的精神，盜賊可以利用冥想提高身體的力量，敏捷和爆發力，獲得比擬戰士和魔法師的強大戰鬥力。
講過了冥想的方法，弗蘭樂顛顛的跑去見崇拜者了。喬納森也樂顛顛的跑回書房，開始消化剛剛學來的方法。
一連幾天，喬納森都把自己關在房裡，除去身體訓練之外，他也在不斷的提高自己的專注和集中。
讓喬納森感到興奮的是，他雖然偶爾有精力不集中的毛病，可在冥想上似乎有些天賦，很快就找到了小竅門。尤其是娜娜最近也在跟艾莉克希婭進行類似的訓練，兩人還能互相交流一下經驗。
一連十幾天過去，喬納森都沉浸在忘我的訓練之中，越來越感受到盜賊這個職業的樂趣所在。
「我隱……」喬納森站在房間的角落裡，保持著呼吸的平穩，盡量的放鬆心情，精神力量不斷的提升，他能感覺到身體似乎融化在空氣之中，變得虛無縹緲起來。
「咚咚咚……」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敲門。
「進來。」喬納森道。
羅賓遜推門進來，卻愣在門口，他東張西望著，滿臉的疑惑。
「少爺，你在哪裡？」喬納森明明就在羅賓遜身邊不到三步遠的地方，羅賓遜卻好像沒看見一樣。
喬納森伸出手去，在羅賓遜面前晃了晃，他果然沒有絲毫的察覺。
「太棒了！」喬納森狠狠的一揮拳頭，他的潛行術總算入門了。
這一激動，精神力一渙散，喬納森的身影立刻又浮現出來。羅賓遜一扭頭，就看見喬納森一臉興奮的站在身旁，不禁揉了揉眼睛，心想該去配一副老花鏡了。
羅賓遜給喬納森帶來了一個好消息，就在喬納森專心訓練的這十幾天裡，在維多利亞的一手操持下，輪胎生意已經上馬了，而且迅速的取得了良好的效果。
加裝了膠質輪胎木頭輪子顯露出了顯著的效果，客運馬車行進的比原來更穩更舒服，手推車更輕快載重更多，一切帶輪子的車輛都因為輪胎的出現而變得更加實用。
輪胎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取得了極大地成功，迅速從龍溪鎮傳到愛丁堡城，又從愛丁堡漸漸擴散到了整個大區。
至於服裝產業，也在喬納森立刻調整方向之後，變得生機勃勃起來。許多專門針對貴族製作的「拉文霍德」牌高級時裝獲得了貴族們的青睞，華麗高雅，只求高價不求實用，這正符合貴族們的消費觀。
而原本的龍溪牌系列，則直接去掉了無用的飾物，成為了普通人可以消費的衣服，因為定價比較低廉，質量又相對手工縫紉的好，也受到了極大的追捧。
雙管齊下，製衣業日進斗金，喬納森開心的嘴咧成了一朵花。
而拉文霍德有限公司的名字也由此第一次被大眾所認識，傳說中浪蕩頑劣的年輕子爵喬納森也隨著輪胎和兩大服裝品牌的推廣而再一次揚名愛丁堡大區，這也是喬納森第一次以正面的形象出現。
喬納森喜滋滋的查看著羅賓遜拿來的領地當月收支報告。
「不錯，情況很不錯，照這樣下去，再有半年我就能把所有的欠債還上了，辛苦了你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羅賓遜彎腰鞠了一躬，卻沒有像往常那樣告退。
「那個……少爺，有一件事情，我想……我想和您說一聲。」
「什麼事情？不會又是不好的消息吧。」
儘管現在領地和公司的情況都很不錯，見到老管家吞吞吐吐，猶猶豫豫的樣子，喬納森就像驚弓之鳥，心不禁一揪。
「喔，不，不是壞事，不是壞事。」羅賓遜忙不迭的搖著手，「這件事，應該是一件好事才對，只不過之前沒有和您打過招呼，所以怕您會怪我有些自作主張。」
「怎麼會呢。羅賓遜，你是拉文霍德家的老管家，這麼多年一直忠心耿耿，又把整個莊園管理的井井有條，就算你做錯了什麼，我也不會怪你的。」
羅賓遜的奇怪反應讓喬納森來了興趣，最近他一直忙於訓練盜賊的技能，倒是沒怎麼留意老管家在做什麼。
好像前兩天在家中都沒有見到羅賓遜，問起瑞琪兒來，說是去愛丁堡看望一個老朋友，喬納森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現在回想起來，瑞琪兒當時的表情有點怪怪的，或許她當時已經知道了什麼。
「是這樣的，您還記得我曾經和您說過，在成為正式領主之前，您可以娶四位妻子這件事嗎？」
「啊，當然記得。」喬納森的眼睛陡然亮了起來，難道說老管家要和自己告罪的就是這件事？這本來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最有興趣也最想要實踐的。
聽羅賓遜話裡的意思，難道說……「我給您帶來了一個候選人，一個很符合要求的年輕女孩。」
「要求？」
「就是大屁股，好生養，這是拉文霍德領的歷任領主挑選妻子的要求，您已經來到龍溪鎮這麼久，應該瞭解，家族的人丁一直不是很興旺。雖然您已經獲得了子民的擁戴，可是老爺的遺囑總是不能置之不理的……」
羅賓遜詳細解釋起來，其實這些喬納森都已經忘記了。
當初老領主去世前，留下的遺囑裡說要是喬納森三年之內都沒孩子，就得把領主的位置讓給他的弟弟克裡斯。
可憐的克裡斯雖然已經從三個月的禁足之中恢復了自由，可因為喬納森的強勢，他已經徹底的失勢，對喬納森構成不了什麼威脅了。
不過羅賓遜說的也有道理，老領主的遺囑上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喬納森總不好明目張膽的違犯。而娜娜現在年紀又太小，找個大屁股的女人生孩子就成了最好的方法。
老管家又補充道：「我為您找來的這位姬兒姑娘，是一位年輕美麗、有教養的好女孩。」
「年輕、美麗……嗯，很好，很好。」喬納森的眼睛發亮，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他還沒有過性愛呢。
尤其是最近，喬納森每天都在挑戰體力和精神的極限，實在沒有心情去想其他的事情。不過聽到羅賓遜這麼一說，他的腦海裡晃蕩起瑞琪兒的裸體和艾莉克希婭的倩影來。
「這位姬兒姑娘出生在諾伊爾大區的毗盧城，是當地沒落貴族的後代，家中有……」
沒等老管家介紹完，喬納森已經亟不可待的打斷道：「我說羅賓遜啊，你能不能先把姬兒姑娘帶來讓我看看。最高神教導我們，傳聞是霧，流言是沙，只有親眼所見才是真相。」
「是，少爺。姬兒姑娘就等在外面，我這就去把她叫來。」
「快去，快去。」喬納森連聲催促著。
羅賓遜面帶喜色的離去，片刻之後敲門聲再次響起。
「進。」喬納森高聲招呼著，他兩眼瞪的溜圓，想看看羅賓遜為他挑選的二老婆到底是什麼樣貌。
天哪，這是怎樣的一種動人啊！
「這就是你說的姬兒姑娘麼？」羅賓遜和姬兒一進門，喬納森霍的跳起來，三兩步繞過桌子，逕直來到了姬兒的面前。
這其間他撞倒了兩把沉重的橡木圈椅，踢飛了一隻軟皮腳踏，卻毫無察覺。
「好，很好，非常好！」看著姬兒，喬納森嘴裡不斷重複著幾個簡單的讚美之詞。
他毫無禮貌的從上而下的打量著姬兒，目光最後落在羅賓遜特地提到過的「大屁股」上，喉結滾動，情不自禁的嚥了下口水。
「這屁股，果然很翹很大，要是玩起老漢推車來……」喬納森已經控制不住了，他真想立刻就把姬兒給推倒。
「少爺，你看怎麼樣？」羅賓遜覺得喬納森的眼神不對勁，不禁有點忐忑。
「我看行，今晚就結婚吧！姬兒，你看怎麼樣？」喬納森正色道。
姬兒的臉上露出一抹紅霞，用蚊子一般輕柔的聲音道：「聽你的……」
太好了！喬納森的心思已經飛去洞房花燭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