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重振拉文霍德 第43章 意想不到的困境 文 / 穿馬甲的豬
第43章意想不到的困境
喬納森沒有說的太詳細，他心中想的是，既然縫紉機已經出現了，那麼就乾脆做的大一點，再弄一些原來世界裡的裝飾品，配上華麗的衣裳，那一定能賣一個大價錢。
不過就像是流水線的道理一樣，在所有的設計沒有成為現實之前，喬納森都不想被更多的人知道，哪怕在場的都是自己心腹，這也算是在商業社會中慢慢養成的一種必備的優良習慣吧。
「好的，少爺，我一會就去找他。我想少爺的要求應該沒什麼問題，為領主服務是鎮民們分內的事情，何況老莫吉也是我的老朋友了，想來不會拒絕的。」
「好，這件事就拜託你了。」喬納森說罷，轉頭面向克倫威爾，「克倫威爾……」
「到！」衛隊長直到現在也沒明白，領主大人視察鐵匠鋪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什麼流水線什麼首飾匠的，聽得克倫威爾一頭霧水，不過服從是他的天職，此時聽到喬納森的招呼，立即按照最新訓練條例中規定的方式，雙腳後跟一磕，立正身體大聲應著。
「你的任務就是在鎮上挑選出幾個漂亮的姑娘，個子要高，身材要好，模樣當然也得漂亮。」喬納森道。
「少爺，你要……」克倫威爾一驚，心說少爺該不會又舊病復發，瞄上了良家姑娘，準備禍害了？
其實喬納森沒想太多，他只是想到了模特產業跟製衣業之間的緊密聯繫。選拔一群漂亮姑娘，培養她們成為模特，將來穿上出品的衣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走走秀做做廣告。
這樣一來，無論走到哪裡都會賺足別人的眼球。對於推廣服裝品牌來說，絕對是最好不過的流動廣告。
可惜的是，想要盡快讓領地走上正規的迫切需求讓時間變的來不及，二來他首選的銷售目標是貴族，對這方面的要求應該不會太高。
當然，也不能說喬納森沒有私心，他可是知道龍溪鎮於不少的漂亮姑娘，可惜見到他都跟見到老虎一樣，轉身就跑，比百米賽跑冠軍都快。可一旦她們成了手底下的模特，那可就由不得她們了，到時候搞個什麼潛規則的，嘿嘿，那可就爽了。
喬納森這想法當然不能冒出來，看到克倫威爾的臉色，他就臉一沉道：「你胡思亂想什麼呢，這是很重要的任務，你一定要完成！」
「這個……是！」克倫威爾猶豫了一下才答應，喬納森微笑著在他的肩頭拍了一下，很清楚他猶豫是因為什麼。
從拉文霍德有限公司的大門走出來，喬納森似乎已經看到小山般的金幣已經在不遠處等著他，振興拉文霍德計劃中的第一個階段性目標，就要實現了。
廠房很快就建設好了，原料也源源不斷的從愛丁堡運送過來，維多利亞全權負責這方面的運作，打理的井井有條，給喬納森分擔了不少的麻煩。
一台台的縫紉機被製造出來，而一個個的工人也被訓練出來，他們很快就上崗，進行一些簡單的實際操作。
數個愛丁堡大區最有名的裁縫搬到了龍溪鎮，住在喬納森提供的大房子裡，為他設計最新款最流行的華麗衣裳，而這些衣裳，無一例外的都被署名為「龍溪」。
「龍溪」是喬納森想出來的品牌名稱，他打算利用在原本世界裡的那些商業知識，從製衣業開始，把龍溪鎮變成整個萊文王國，甚至整個大陸的時尚中心。
在喬納森的指揮下，製衣廠很快就開張了，第一批的五十台縫紉機噠噠噠的響起來，聽在喬納森的耳中，就好像是一首優美的交響曲。
「呼……五百……」喬納森喘著粗氣，胳膊已經麻木掉，似乎不再屬於他。
五百個俯臥撐，這在之前對喬納森來說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可在克倫威爾的指點下，喬納森的身體素質在飛速的進步著。
從礦山回來之後，喬納森深知自己的能力太弱，痛定思痛之下，他把訓練的強度提高了幾倍。除了每天讓克倫威爾幫他訓練外，有時候還要去找艾莉克希婭詢問冥想的方法。
在克倫威爾的指導下，喬納森在每一次訓練中都盡量的向自己的疲勞極限挑戰。
他的訓練基本上隔日進行，一天進行身體訓練，一天進行冥想訓練。身體訓練的運動量和運動強度甚至超過衛隊的隊員們，讓克倫威爾都為之乍舌。
「少爺，吃點燕窩吧。」瑞琪兒心疼的奉上一碗熱氣騰騰的燕窩，喬納森揮汗如雨，每天都累的跟死狗一樣，若沒有充分的休息和充足的營養，只怕早就垮掉了。
喬納森接過燕窩，呼嚕呼嚕的吞下肚子，覺得舒服了不少。
「克倫威爾，來，我們實戰。」
「少爺，你還是休息一下吧。」克倫威爾為難的道。
「你覺得我不行嗎？」喬納森兩臂弓起，炫耀著剛剛練出來的小塊肌肉，這是他這些日子以來辛苦訓練的最直觀成果。
克倫威爾無奈的找來拳套，和喬納森面對面站定。
「小心了！」喬納森腳步一墊，身影一閃衝向克倫威爾的中路空當。
克倫威爾揮拳一擋，攔住喬納森的進攻，隨手一甩。
最初實戰練習的時候，以克倫威爾的膂力，這一下十有**會把喬納森給甩開。不過這一次克倫威爾卻失算了，喬納森不知怎麼伸手在他胳膊上一抓，藉著克倫威爾一甩之力身體一下子蕩了起來，手臂一揮，一拳打在了克倫威爾的肩頭。
「唔……」克倫威爾吃痛，喬納森這一下的確是出人意料，拳頭上的勁力也不小，實在是出乎克倫威爾的意料。
「怎麼樣，還小瞧我嗎？」喬納森一擊得手，得意洋洋的道。
「再來！」克倫威爾被喬納森激發了鬥志，擺好架勢，再也不敢小窺對手。
兩人你來我往的鬥在一起，克倫威爾到底是身經百戰的戰士，一旦認真起來，很快就把喬納森給撂倒在地。
「呼……呼……我有進步嗎？」喬納森躺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問。
克倫威爾也有點喘，他非常誠懇的點頭道：「少爺，你的進步非常大，如果這麼練下去，只怕再有兩三年我就不是你的對手了。對了，少爺你的招數很詭異，是怎麼想到的？」
「天才的腦袋，你是不懂的。」喬納森嘿嘿一笑，克倫威爾所說的那些詭異的招數都是盜賊聖典裡的格鬥術，實戰中使用起來，往往有指東打西出其不意的效果。
「少爺還真是個天才呢。」克倫威爾讚歎道，他這可不是拍馬屁，完全是肺腑之言。
旁觀了許久的瑞琪兒聽到克倫威爾的讚許，目光裡流動著異樣的神采，若有所思的望著喬納森，心中不知在想著什麼。
「什麼？一件都沒有賣去？怎麼可能？」
喬納森從椅子上竄了起來，但是面對著老管家一臉的無奈和慚愧，他很快試著讓自己平靜下來，耐起性子又追問了一遍。
「為什麼沒賣出去。難道我們的展示和表演根本沒有人關注嗎。還是之前的設計出了什麼差錯？要不就是質量出了狀況……不應該啊，你們一共帶出了五十件衣服，總不會都出了問題吧？」
「都不是……衣服很受歡迎，我們的模特表演也很成功，甚至可以說是引發了不小的轟動。」老管家一邊說一邊唉聲歎氣，喬納森沉著臉耐心聽著，希望能夠找出問題的所在。
「自從到了愛丁堡，先是讓模特們乘坐著敞篷馬車繞著整個愛丁堡的主要街道連續三天，每天上下午各進行一次展示。我們還按照少爺你的吩咐租下了近郊一個經常召開田園聚餐會的豪華莊園前院，組織了一場專門的服裝演示會，邀請了住在愛丁堡城內的官員、貴族、教士、富商在第三天午後前往觀看表演和出席招待酒會。」
「那狀況如何？」喬納森這一套可是他在原來的世界裡常用的營銷方式，雖然不是百試百靈，但在這個世界裡可是獨一份的新奇，他相信效果一定會很好。
「因為之前環城遊行已經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那天中午一過，莊園的門口就變得車水馬龍……」老管家的描述讓喬納森輕易就能想像出當時的盛況，卻偏偏沒有辦法理解，為什麼如此盛況之下，竟然連一件衣服都沒有賣出去。
「既然大家都看得這麼開心，也都覺得很有意思，為什麼到最後沒有人來買？」喬納森疑惑萬分，現在他只恨瑣事纏身，沒有親自跑去愛丁堡指揮銷售。
「這個，我也弄不明白……」羅賓遜也是一臉困惑。
其實自從看過了那幾十件縫紉機精心製造出來，又經過老莫吉親手裝飾過，堪稱藝術性與實用性完美結合的服裝之後，他和領主大人的想法大致一樣，覺得這一趟的愛丁堡之行，肯定會帶回來無數的訂單。
羅賓遜甚至幻想過那些貴族的少爺小姐們在見到如此神奇的事物之後，踴躍著衝上來把自己團團圍住，搶奪自己手中為數不多的現貨。
可現實卻是完全出乎意料……「其實倒是有一位伯爵大人在看過了老莫吉做的那些精美飾物，還有模特身上戴的那些用金銀和寶石鑲嵌，巧奪天工的首飾之後，想要買下來，可他對衣服卻不感興趣。這個我不敢做主，就沒有當場答應，不過那位伯爵的名字還有莊園的地址，我都留下帶回來了。」
羅賓遜說著從懷中拿出了一個本子，恭敬的放在喬納森的面前。
只賣飾物和首飾？
喬納森聽到這消息，也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他滿心以為可以發家致富，給自己帶來第一桶金的製衣業，竟然會落到這種遭遇。不但沒有人欣賞，竟然還有人想要那些只是為了提升附加值，而臨時請人添加的裝飾！
真是……喬納森心中已經罵翻了天，不過他不能在羅賓遜面前表現出失望，否則大家都會失去信心的。
雖然心中很鬱悶，可是看到眼前風塵僕僕的老管家滿是歉疚的神情，喬納森只能強忍著失望好言安慰了幾句，揮揮手示意羅賓遜先去休息。
「還有事嗎？」看到羅賓遜走到門口，腳步有些遲疑，像是有什麼話要說的樣子，喬納森不免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
「呃……」老管家還在猶豫，賣衣服的事情已經讓喬納森心事重重了，如果再把剛聽手下人報告事說出來，會不會火上澆油？
羅賓遜很怕好不容易才轉了心性，做了一些有益事情的喬納森遭到雙重打擊，更不知道他是否能受得了？
「怎麼？」喬納森眉頭一皺，「難道領地內也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嗎？」
「倒也不是什麼很大的事情，是龍溪快報出了點問題，」羅賓遜還是決定把事情告訴給少爺，「您知道的，上周開始試刊免費贈送的活動已經結束。這周快報變為有償出售，但是銷售的情況不算太好，我是想問問您，是不是這一期可以少印一些。」
「情況不算太好？」喬納森的臉一黑，突然像是想通了什麼，迅速又恢復了正常，說話的口吻也變得像是在寬慰自己的老管家。
「這個倒不必太擔心。我記得贈送的時候，每一期都至少有上百份吧，還有人在看過了之後專門找上門來求報紙的。嗯，這種新鮮事物的普及還需要一個過程，雖然現在訂閱數量不多，以後會慢慢好起來的。對了，現在每一期能賣多少份？」
老管家的臉色非但沒有因為少爺的寬慰而好看，反而變得更加不安：「這兩期的快報一共只賣出去了九份……而您之前所說的廣告，連一個來談的人都沒有。」
「九份！」
聽到這個數字，喬納森幾乎要跳起來了。
衣服的定價很貴，每件都至少十幾二十個金幣，暫時賣不出去倒也罷了。一份只需要一個銅幣，也就是一小塊麵包價格的龍溪快報竟然也只賣出了九份，那就一定是大有問題了。
「九份……九份也好，總算先培養出了九個忠實讀者，其他的慢慢來。」喬納森彷彿自言自語一般的安慰著自己，可老管家幾乎是立即就粉碎了他那僅有的一點點希望火苗。
「不是九個，是……一個。這九份裡有兩份是由鎮子上的驛站訂去，作為本鎮對外宣傳資料用的。另有五份是被人送到了愛丁堡和王都中與拉文霍德家族關係較好的幾位貴族的手上，拜託他們主動在上層和主流社交圈中傳播。此外還有一份被送到了弗蘭牧師那裡。這些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去做的，都是贈送和內部轉賬，所以不能被算在真正的訂閱裡。」
喬納森的臉色隨著老管家的敘述越來越沉，他本以為報紙這東西一定會受到歡迎，而前幾期免費贈送的效果也非常不錯，可沒想到一收費就變得門可羅雀，這和他最初的想法相差太遠了。
「一個……算了，你說說這個人是誰。」喬納森無奈的道，他發現實際情況比想像的要困難許多。
「是森德羅斯，一個長年居住在鎮子上的吟遊詩人。他以前靠著在酒館和旅店中給人家說唱故事來求取賞金為生，據說從有了龍溪快報開始，他每天講的故事裡面就加進了很多報上所寫的事情。不過據府裡聽過他說唱的下人們講，他所講的那些內容要比快報上的多得多，好像不少都是自己加出來的。」
「這個森德羅斯還算有點眼光，看出了報紙的真正價值，而且還很聰明，知道利用新聞編故事……」聽了羅賓遜的介紹，喬納森心道。
等等……吟遊詩人？編故事？
喬納森腦子裡靈光一閃，剛才因為連串壞消息而變得滿天陰霾的心情，突然間如同雨過天霽一般，霍然開朗。
報紙是非必須的消費品，賣的不好自然是報紙本身出了問題。而能讓人生出購買**的只有新鮮和趣味。
這個世界裡辦報紙要受到客觀條件的限制，沒有遠程傳輸訊息的手段，所有的內容都被拘束在龍溪鎮這小小的一片地方上。
何況一個千人小城鎮，每天能有什麼有意思的事情，隨便掰掰手指頭就能數的一清二楚了。就算是偶爾能有些從驛館、旅店或是異地歸來的商旅口中得到的新聞，不過加上排版刻印所耗費的時間，等到和鎮民見面時，也早就口耳相傳，失去了新鮮勁。
既然時效性上沒什麼競爭力，喬納森想到的是獨闢蹊徑。
他想到的是花邊小報，無論什麼時候，這種販賣八卦和奇聞的報紙都是很受歡迎的。至於羅賓遜提到的吟遊詩人，就是靠著編造很多故事和傳說來換取不菲的賞錢。
「他能夠依靠著編故事來謀生，那為什麼我不能靠著編故事增加報紙的銷量呢？」喬納森有了主意。他還記得他給娜娜講三隻小豬的時候，娜娜那著迷的神情。
喬納森曾經看過幾本當今流行的故事書，偶爾也從他人的閒聊之中聽過一些吟遊詩人口中最為人歡迎的故事片段。
這些故事中在無論內容、框架、手法，還是情節緊張刺激的程度上，都較之喬納森在原本世界裡所讀過的故事遜色太多。
腦子裡記憶著超越這個時代的好故事，這正是喬納森所擁有的最大優勢。
他當然不可能去做一個吟遊詩人，親自走到大眾面前講故事，但這並不妨礙喬納森通過某些手段製造出來一個子虛烏有的吟遊詩人，把自己所知道的遠遠超出這個時代的故事趣聞傳播出去。
而龍溪快報，自然就是完成這個傳播任務的最好載體。
「太好了，羅賓遜，謝謝你，這可是我今天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喬納森臉上滿是藏不住的興奮，羅賓遜見喬納森思索一陣之後忽然流露出狂喜來，不禁一頭霧水，他忐忑不安的仔細觀察了半晌喬納森的神色，才確定他不是受到刺激而變得瘋狂。
「羅賓遜，你趕快去叫印工們開工，原來已經印好的報紙再加印一倍的數量，而且在所有報紙頭版最醒目的位置加印上這麼一段話。」喬納森抓起紙筆刷刷刷的寫了起來，然後將紙條塞到了羅賓遜手中。
羅賓遜低頭看去，見到這樣一行字。
「前所未有的新鮮、異乎尋常的精彩、不能喘息的刺激！全民注意，絕對超出你所有經驗，挑戰你全部想像的故事即將降臨龍溪快報。特別告知：本故事只隨龍溪快報免費贈送，首期特奉雙倍故事情節，雙倍精彩享受，敬請期待，不容錯過……」
「少爺，您說的這個絕對精彩刺激的故事是什麼？難道是傳說中神魔與飛龍的傾世一戰，或者是上古軼聞裡的巨人射月、精靈補天麼，還是……」
老管家搜腸刮肚的把自己這大半輩子所聽過到的，最能貼近少爺所寫內容的故事名字一一說了出來，可得到的卻是撥浪鼓一樣的連番搖頭。
「你就不要瞎猜了，我保證我即將要寫在龍溪快報上的這個故事，絕對是所有人都沒有聽到過的全新故事，嗯，或許應該說這個故事中的一些東西和現實有些關聯，不過你們絕對猜不到整個故事的過程，更猜不到最後的結局。」
喬納森的臉上露出了高深莫測的笑容，他的所言並不是隨口胡說，事實上就在剛才他想通了自己藏身幕後親自編造故事這個環節之後，就已經找到了第一個最合適利用的題材，而這個題材的提示，也正是來源於拉文霍德家族的祖先。
喬納森可沒忘記盜賊聖典封面上的那個署名地賊星拉文霍德。
對喬納森而言，地賊星這個稱號讓他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拉文霍德家，而是原本世界裡水泊梁山一百零八好漢中排名末尾的鼓上蚤時遷。
記錄著梁山一百零八條好漢傳奇事跡的水滸傳，早已經過時間的檢驗。這本千古奇書無論在哪個時代都絕對不乏廣大讀者，想來在阿爾法大陸也不會例外。
喬納森正是打算抄襲水滸傳，結合阿爾法大陸上一百零八貴族建國的傳說，寫一個魔幻版的水滸傳。
無視羅賓遜的疑問，喬納森開始佈置起來：「之前的龍溪快報免費贈送，故事的前五期也免費贈送，從第六期開始收費，到時候記得要加印足夠的數量。」
「足夠數量，兩百份嗎？」
「兩百？」喬納森輕輕搖了搖頭，「五百。一百份送去王都分發，剩下的在愛丁堡和龍溪鎮發行，我想應該會有不少人感興趣吧。」
喬納森躊躇滿志的道，他似乎已經看到突破困境之後的曙光。
接下來的幾天，除了繼續訓練，喬納森幾乎都把自己關在屋子裡面。
羅賓遜早就按照著喬納森的吩咐在快報上打了五天的廣告，免費的東西人人都愛，所以廣告的內容也已經被人們熟知。龍溪鎮上幾乎盡人皆知，龍溪快報上面即將會出現一個非同尋常的故事，據說這個故事比吟遊詩人口中最神奇的傳說都要精彩。
龍溪快報的印工們早就聽說要刊登一篇故事，卻不知道是什麼人寫的。這天深夜裡，他們被工頭從睡夢中喚醒，睡眼惺忪的拿到了稿樣。
他們加班加點的把報紙印出來，有人忙著送去驛站，工頭則留下一份還帶著墨香的報紙看起來。
很快印工們就發現工頭一直捧著報紙，臉上的表情一會兒沉重一會微笑，不知抽了什麼風。
印工們湊過去好奇的觀看，就見工頭看的是報紙副刊上的故事，最上面用最大號的字體印刷出題目來。
「創世傳說天導一百零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