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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四十六章 渤海侯,大漢雄風】 文 / 鄒久官

    晚宴還在繼續。波斯艷舞已經開始了。

    當然,此刻沒人這麼不長眼的推開窗戶,讓馬默多斯觀賞這些東西。雖然沈雲聽說羅馬人在私生活上非常糜亂,但在妻子和女兒面前,能夠坦然看待這種事的畢竟還是少數!

    沈雲可不希望在這次晚宴惹得馬默多斯不悅。更何況,這馬默多斯似乎也有意結交沈雲,兩人很快就喝了將近半壺酒。

    每個人身後其實都有一個侍女負責斟酒,不過一般來說,桌上有女眷的話,都由這些女人自己負責斟酒。當然,公使夫人和凱西莉婭是例外。

    沈雲連續喝下了近十杯酒,頓時也有些上頭,臉色紅紅地坐在椅子上。這時,晚來廳的門打開,魚貫進來許多拿著樂器的伶人,其中還有幾個穿著彩色霓裳的舞姬。

    沈雲這才意識到,晚宴開始才不到半個時辰呢,這歌舞表演堪堪開始,可自己怎麼就喝的有點上頭了?他看了看身前的酒壺,有點莫名其妙。

    要知道,沈雲的酒量雖然不是很好,但也絕不止於十幾杯酒就讓他如此模樣。不過這酒的味道還真是好,沈雲甚至還想再喝幾杯。

    舞樂響起,宴會上的氣氛更加熱烈。凱西莉婭和公使夫人對這些舞蹈很有興趣,看的津津有味。倒是馬默多斯有點心不在焉,不時瞟向沈雲和方謄兩人。

    這時,又有一個漢服麗人從門外進來,娉婷地走到沈雲身邊,膩聲道:「侯爺,師師來遲了,還請侯爺恕罪!來,師師給侯爺斟酒!」

    師師?

    沈雲腦子裡現在有點亂亂的,不過在看到那雙去端酒壺的嫩白小手時忽然想起來了。

    李師師!

    沈雲抬頭,正迎上李師師那讓人迷醉的眼睛。明眸皓齒,珠釵佳人,眼神迷離中帶著誘惑,誘惑中帶著清純。閃爍如崖下電,過晃如雲裡風。沈雲頓時覺得腦袋有點暈,似乎是醉了……

    李師師穿著一襲月白色對襟繡花裙衣,那清明如水的雙眸中。蕩漾著的流波,時而清純雅麗,時而又嫵媚風流,那種似成熟又似稚嫩的面孔上,蒙著讓男人癲狂的誘惑力。

    看見李師師的美貌,別說與漢人審美觀迥異的凱西莉婭。就算是琴操也瞬間被比了下去。

    馬默多斯也忍不住用漢語讚道:「好一個絕代佳人!」

    聽見馬默多斯的讚歎,凱西莉婭和琴操頓時露出不屑的神色,同時抱著敵意的目光盯著李師師,就連聽不懂漢語的公使夫人也用同樣的眼神看著這個美的禍國殃民的女人——在這方面,所有女人的態度是一致的。

    方謄掃了一圈,見沈雲似乎醉的有些迷離的眼睛始終盯著李師師看,頓時有點奇怪。咳嗽一聲,起身走到李師師身邊,輕輕攬著她細細的腰肢,道:「咳,師師啊,來,陪我敬羅馬公使及公使夫人一杯!」

    李師師這才恍然過來,方才羅娘急匆匆的叫她過來救場。並簡單說了幾句宴上的情況。不過她還以為是來陪沈雲的,但看見旁邊同樣不陌生的琴操時,才知道自己犯了行規了。幸好方謄的一句話,將她攬到自己懷裡,化解了這個尷尬。

    「嗯,好的。大人、夫人,師師來遲了。敬酒為罰!」李師師倒也乾脆,直接端起酒杯就要喝。

    這時,琴操卻突然道:「欸,等等。師師啊,你的酒杯在這裡呢!」說著笑靨如花地將李師師手上那杯本來放在沈雲身前的酒拿了過來,又遞過去另一杯酒。

    方謄此刻已經皺起了眉頭,不過還是沒說什麼,與李師師敬了馬默多斯,然後牽著她細白的手掌回到座位。

    沈雲卻一直眼勾勾地看著李師師,直到琴操挨到他身上,用胸前的軟肉有意無意地觸碰著沈雲,膩聲道:「侯爺,奴家再敬您一杯!」

    沈雲覺得好奇怪,眼神的人都是朦朧的,但能夠分辨的清楚,看眼神不知道為什麼老是會忍不住往女人身上轉,見了李師師便覺得一股衝動從下身不斷上湧,等到琴操靠過來時,那股感覺更加強烈了。他低下頭,卻沒有喝酒,而是看向琴操衣領的分叉中,那似隱似露的白膩,讓他覺得口乾舌燥。

    方謄一看,立即搶過沈雲面前的酒杯,笑道:「他喝多了,這杯還是我喝吧!」說著,似有深意地看了看琴操,然後轉向馬默多斯,「公使大人,請!」

    琴操張了張嘴,卻最終沒有說話。只是有點悻悻地看著方謄。

    雖只是一瞬間的表情,但李師師卻看見了,乘著他們在喝酒,不由朝琴操眨了眨眼,並用嘴型道:「你用合歡散了?」

    琴操也用嘴型回道:「你別管。今晚渤海侯是我的。不許跟我搶!」

    李師師做了個鬼臉,神色閃爍地看著一飲而盡的方謄,突然笑著對琴操用嘴型道:「那今晚淮南侯世子也是我的,你不許搶!」

    琴操淡淡地頜首,卻沒有再說話。

    青樓女子間為了避免給客人造成尷尬,都有自己的一套傳話密語。有時候是一個動作,一個眼神,而琴操和李師師這個級別的優伶都會唇語。

    不過她們自詡做的隱秘沒人發覺,卻不想那個凱西莉婭早就對她們兩個抱有敵意,所以對她們的小動作看的一清二楚。當然,她不懂唇語,卻不妨礙她提起了小心。

    這頓晚宴,還真是有夠複雜的。凱西莉婭心頭冷笑。

    來參加晚宴之前,馬默多斯就跟她說過,今晚的渤海侯和淮南侯世子都未婚,如果可以,馬默多斯希望她嫁給其中的一位。當然,最好是渤海侯沈雲。方謄畢竟還只是世子,並未繼承爵位。對此,凱西莉婭是沒有任何反感的。

    身為貴族之女,凱西莉婭早就明白自己的身體只能用來與另一個貴族聯姻,如果能夠找到一個自己所愛的男人,那更加完美。找不到也無所謂。反正對於羅馬女人來說,貞操只有第一次才珍貴,之後的便不那麼看重了。

    在沈雲和方謄之間。凱西莉婭是看好沈雲的。這倒不是因為沈雲是名正言順的大漢渤海侯,而是沈雲之前的名聲——他寫的幾首詩詞和對聯可是凱西莉婭就讀學校的名作,早就傳遍了,凱西莉婭也是喜愛的不行。到撒潑侯的名聲出來後,凱西莉婭更是關注沈雲,心裡對那個叫鄢如月的女人雖然是羨慕嫉妒恨,但對有情有義的沈雲卻是感歎敬佩!恨不得沈雲搶奪的是她凱西莉婭!

    再加上。馬默多斯還有三年就要離開大漢,在這段時間裡,他希望凱西莉婭能夠找到一個大漢貴族嫁了,這樣能夠增加馬默多斯家族在羅馬貴族中的影響力,為下一次出使大漢打好基礎。

    馬默多斯家族在羅馬並不算元老級貴族,只是新興貴族之一。地位是會隨著財富的多寡、權力的大小而浮動的。所以為了馬默多斯家族的榮譽和利益,凱西莉婭也打定注意,必須獲得沈雲的歡心。

    對於這點,凱西莉婭還是有自信的。特別是在馬默多斯說鄢家即將倒台之後,凱西莉婭的心就更火熱起來。在發現沈雲眼神迷離,直勾勾地看著琴操的胸部時,凱西莉婭不但不覺得反感。反而感覺有點興奮。

    想到這,凱西莉婭更加勤快地向沈雲敬酒,又是三杯下肚,沈雲的眼神已經徹底由迷離變成「色瞇瞇」了。

    凱西莉婭看出酒有問題,心道:哼,這些放蕩的女人,還想著跟我搶男人!多虧你們,不然我今晚還不知道怎麼帶走他呢!這叫什麼來著?哦。大蟲子抓小蟲子,大鳥在後面埋伏!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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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凱西莉婭準備起身走到沈雲身邊,一鼓作氣將他的目光勾引到自己身邊來時,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接著,一個黑色勁服的男人走了進來,朝宴上諸人抱拳行禮道:「敢問渤海侯大人可在?」

    這時方謄喝了那杯酒。也突然感覺有點上頭,但因為喝的不多,腦袋還算清醒,回身道:「你是何人?找渤海侯何事?」

    那黑衣人上前拱手道:「敝府主人有請!」

    「你主人是哪位?」方謄想站起來。卻發現腦袋有點發暈。

    那黑衣人也不多說,直接向方謄展示了一塊牌子。

    方謄一看牌子,頓時發暈的感覺去了許多:黑色令牌,正面刻著小篆「衛」。這是暗衛的牌子!

    方謄正想說話,沈雲卻突然起身道:「滕宇,我,我好像喝多了!」然後轉向馬默多斯抱拳道:「公使大人,實在抱歉,我好像有點醉,想去休息一下。讓滕宇做陪可否?!抱歉抱歉!」

    馬默多斯一怔,奇怪地看著沈雲,但卻沒多說什麼,點頭道:「嗯,沒事。侯爺既然喝多了,且先回去歇息吧!我們下次再聚!」

    凱西莉婭焦急地起身,想要說話,卻被沈雲打斷:「不用不用,滕宇,你代我陪陪公使,我去隔壁清醒一下就回來!」說著踉踉蹌蹌地起身,倒真是喝多了的感覺。

    方謄趕緊上前扶住,低聲道:「淵讓,這酒好像有問題,你沒事吧?」

    沈雲愣了一下,腦子卻又開始暈眩,聽見的話都是一斷一續,根本聽不完整。剛才是他自己靈台一閃,發現繼續待在這裡會出醜,所以用大毅力起身。方謄的話他聽的清楚,但卻完全不能把意思灌輸到腦子裡,只能連連苦笑,擺手道:「還好,我,我沒事,只是腦袋發暈,我去隔壁休息一下,等會兒你叫沈武,讓他帶我回家就是……你繼續,別,別怠慢了公使!」

    說完,便立即向門口衝去,那黑衣人見狀也跟了上去。琴操娉婷起身,向眾人半蹲禮後,也急急跟了出去。

    方謄皺著眉頭,回身卻看見凱西莉婭愁眉苦臉地抓著酒杯,嘴裡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什麼,心想,沈雲那樣應該無礙,還是先把羅馬公使招待好,過會兒再去看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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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雲先是跑到盥洗室,扒著水池,手指伸進喉嚨裡想將酒吐出來。可等腹腔一陣激盪。嘔吐出來之後,沈雲卻發現頭更暈了,簡直是天旋地轉一般,連扒著水池的手都變得沒有力氣,整個人就癱倒下來。

    迷迷糊糊中,沈雲感覺被人抬進了一個很迷濛但卻香氣四溢的房間。周圍一切都是朦朧的,但感覺卻無比舒適。這時。有一具溫暖到極致的軀體靠向自己,一雙滑嫩的手掌,從大腿根漸漸向上攀行,沈雲是個正常的男人,下身頓時硬挺起來。

    接著,彷彿有一個看不清臉。但身材極好的女人靠近了。沈雲腦袋一熱,將這個女人用力抱向自己,卻發現對方居然一絲不掛……

    下身的火熱讓沈雲再也無法堅持,他奮力撕開身上的一切阻礙,分開對方彈性十足又柔軟滑膩的大腿,下身一挺,火熱的硬物進入另一個更加火熱軟滑的巢穴。沈雲舒服的快要炸開。

    耳邊傳來女人低低呼痛的聲音,但沈雲此刻已經不能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奮力的衝刺,不斷的擠壓,恨不得讓所有的激情在這一刻迸發出來……

    ……

    佑憂寓的門外,佑憂和琴操貼著門邊聽著裡面的動靜。

    兩人都是臉色通紅,四目相對卻滿是驚訝。

    琴操抻了抻已經有點酸脹的肩膀。低聲道:「佑憂,這都快一個時辰了,這裡面還沒結束,你那姐妹能不能扛得住啊?」

    佑憂此刻雖然臉上紅紅的羞澀,但眼裡卻也滿是擔憂:「我怎麼知道那渤海侯這麼厲害……話說,你不會是合歡散放多了吧?」

    琴操嗤笑道:「合歡散又不是壯陽藥,我倒是希望每個男人喝了合歡散都跟渤海侯一樣勇猛呢!再說了。我聽了你的話,只放了平常不到一半的劑量,不可能出事的。要我說啊,是這渤海侯天賦異稟!嘖嘖。早知道如此,就應該我上了!實在便宜你那姐妹了!」

    裡面傳出女人難耐的呻吟,已經從最初的痛呼變成舒爽的呻吟,現在則變成了求饒般的抽泣。

    兩個女人聽的都臉紅心跳,但都不肯服輸般地繼續貼著門邊細聽。

    琴操道:「太厲害了,我從沒見過能這麼長時間的……難道合歡散真有這作用?以後我真該讓他們多配點!」

    佑憂啐道:「不要臉,你以為暗衛能給你多少?這可是宮中的方子!」

    「宮中怎麼啦!想我從羅馬人那裡探出消息來,不給我這個能行麼?!不過你別說,相比起羅馬人,我還是更喜歡咱們漢人,他們的大雖大,可軟綿綿的,沒點力度,還是咱們漢人的好,能硬的像快烙鐵似的,將人家都快融化了……」

    「呸呸呸,不知羞!不跟你說了!」佑憂假裝氣呼呼地扭過頭,但還是忍不住回過頭道:「你說的是真的?羅馬人的,那個東西,真的不行?我得問問別人去!」

    琴操道:「你以為每個人都像我似的,專門挑西方人伺候啊?相信我吧,老娘見識的西方男人絕對不少於三位數,算得上身經百戰,絕對是經驗之談……」說到這,她突然作出傾聽狀,低呼道:「不好,你姐妹快不行了!」

    佑憂一愣,急急貼門聽了一會兒,卻沒聽出什麼來,急道:「怎麼就不行了?」

    琴操急道:「你沒發現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嗎?她快脫力了……該死,怎麼會這樣?難道我合歡散真的放多了?」

    相比琴操來說,佑憂這方面還真是雛兒,她不像她這樣需要頻繁接客,到現在為止,佑憂也只有諸葛允一個男人。看見琴操露出著急的神態,不禁也跟著著急起來,再仔細聽聽,裡面的聲音的確越來越低,幾乎已經不可聞,只有沈雲粗重的喘息還在迴響。

    「這,這可怎麼辦?」佑憂慌了手腳。她只是想讓屠天驕做一回女人,可沒想讓她把命搭上。

    琴操也急道:「你這姐妹到底搞什麼啊?直接一腳把他踹下去不就行了,這麼硬挺著讓他/干,遲早脫力而死!」

    佑憂白了她一眼,「說的輕鬆,你心上人跟你做的時候,你會一腳把他踹下去嗎?」

    琴操奇怪地看著佑憂:「你姐妹暗戀渤海侯?我的個天,這樣也行?得不到他的心,就用合歡散得了他的人?這他娘的也太有創意了吧?怎麼跟戲台上的戲文似的?」

    佑憂聽見裡面連若有若無的抽泣聲也沒了,頓時急道:「別說沒用的,趕緊想辦法。」

    琴操想了想,正色道:「你不想渤海侯死吧?」

    佑憂怒道:「廢話。堂堂渤海侯死在我這兒,你要我人頭落地嗎?」

    「那就進去,我接替你姐妹,渤海侯不把這股火發洩出來,必受內傷!」琴操一臉大義凜然。

    佑憂猶疑地看了她一眼,道:「你不會是假公濟私吧?」

    琴操也怒了:「你當老娘是什麼?還不是救你姐妹,不然你以為我肯讓男人白上啊?!」

    佑憂咬著銀牙一跺腳:「好,趕快!」

    說著,兩人同時推開房門,整個房間裡瀰漫著濃郁的體味,還有一股濃濃的香氣。

    琴操頓時道:「我的天,你還點了西域曼陀羅?」再用力一吸,更加驚訝地說:「天吶,你,你還灑了汨羅水……你這是生怕他倆不死在床上啊!」

    佑憂已經衝進房中,掀開簾曼,卻見床榻上,沈雲和屠天驕兩人赤/裸地抱在一起,兩人下身緊緊連著,沈雲似一頭野獸般不斷的衝刺。屠天驕已經徹底脫力,兩條修長但汗津津的大腿無力地搭在沈雲健碩的腰間。

    簾曼拉開,有燈光進來,屠天驕無力地睜開眼,見是佑憂,低聲輕呼:「佑憂,救我,救我,我快不行了……啊……」

    佑憂趕緊對琴操招手:「快,快幫我拉開他!」

    琴操卻手忙腳亂地脫去衣服,邊道:「快去把細雨曼陀羅和汨羅水給收了,難怪渤海侯如此勇猛,你這是會害死她的啊!」

    佑憂只是擔心屠天驕第一次,生怕她太疼,所以點了催/情的西域曼陀羅,又灑了更加催/情的汨羅水,卻沒想到好心辦壞事,使得現在沈雲都快陷入狂暴狀態了!

    渾身赤/裸的琴操將沈雲的身體往後一扳,沈雲其實現在全身上下除了那根東西外沒有一處硬的,輕而易舉就被琴操扳倒過來,佑憂趕緊扯過一塊毛毯蓋在屠天驕身上,將她從床上扶起,接著琴操立即坐了上去。

    在那一剎那,琴操舒服地叫了一聲:「我的天,這才是真正的大漢雄風啊!」

    這一聲,讓佑憂深切地覺得,琴操就是想假公濟私!

    不過在偷眼看了沈雲那根東西後,她的俏臉紅的越發艷麗了。眼眸的春意幾乎快要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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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我怎麼感覺自己很有寫h小說的潛質呢?要不我改寫這類型的小說算了,就怕編輯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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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初相見,不如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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