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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百一十九章 汽車上的演講(補三) 文 / 腳丫冰涼

    昨天手誤,把九百一十八的標題和九一七弄成一樣的了,抱歉,九百一十八張應該是(補二),兩張內容完全不一樣,耽誤大家閱讀了,抱歉。

    江風蓄謀已久的事兒終於隱約的看見了曙光了,現在已然群情洶洶,而冉之信卻是倉皇竄逃,早已沒了他管理局第一處長的威勢,依然是泯然眾人矣都成了奢望了,這一步退,自然是步步腿,甚至一退到底,管理局一線處長的群落裡,怕是再無冉之信的一席之地了。

    江風先冉之信一步表明了態度,集合了隊伍,做出一副隨時準備聽風上峰號令的意思,無非是一點,堵住有心人的嘴而已。

    在大家的猜測中,冉之信早已不知去向,甚或是逃到哪處了也說不定,要不然為什麼一點消息都沒有?。

    其實這也是江風有些著急的原因,冉之信好像笨的要命,沒跑掉是肯定的了,但是不是被活捉了吧,這貨也太蠢點了吧,還是高高在上的日子過慣了,已經是公主的身子身嬌肉貴了,連逃跑的技能都喪失了吧。

    江風只想嚇唬他,藉以諷刺他的無能和愚蠢,以及他初犯眾怒的事實,藉以打擊他,卻是沒想消滅他,而且江風還很怕這一點真的成了現實,那樣的話,局面就難以挽回了,就怕人被眼前的景象沖昏大腦,頭腦一熱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或是失手之下做出難以挽回的事兒,那局面就大大不利了。

    一旦冉之信的性命出了意外,管理局可就丟了大人了,開國朝先河了,那局面就不是簡單的安撫能被上上下下接受的了,徹查是必須的,江風已經電令手下及時跟蹤掌握冉之信的具體情況了,一般意外,不用理會,一旦出現不可控之意外情況,則務必保證冉之信安全了。

    冤家對頭這麼惦記冉之信,那他老人家現在過的怎麼樣呢?怎麼就這麼讓人不省心呢?。

    套用那句話,知道你過得不好,我也就安心了,但是要是知道你沒了,那就真該操心了!。

    冉之信過的非常不越快,簡直可以說是過山車一般驚險刺*激。本來在忠心的秘書許大力的護持下,冉之信已經約莫爬上了柵欄,卻被樓上的老百姓發現了,大夥兒高呼著活捉冉之信的口號,瘋魔一般衝了下來。

    冉之信雙腿發軟,膽戰心驚,更是急火攻心,更使出吃奶的力氣往上爬,可算是爬到了柵欄的橫桿上,但是蹲在橫桿上,看著眼前兩米多高的地兒,眼暈啊,這要是跳下去,依著自己的身體自重,還不摔著啊,但是不跳已經是不行了,後面追兵上來了。

    「活捉冉之信」的口號已經在耳邊清晰無比的響起,簡直可以說是此起彼伏,響徹整個院落了,再無躲避之餘地。

    冉之信回頭望著差十來米就追上來的洶湧而至的人群,心下淒慘悲憤,何ri結次大仇?以至於今日苦苦相逼?。

    我冉之信二十郎當歲就開始在管理局摸爬滾打,不敢說為管理局作出多大的貢獻,但總是一心為公,持之以正,為何有今日之禍?。

    背後黑手,何其狠毒之心,不能以義合,這邊要除之而後快,此寮用意之陰狠,手段之毒辣,放眼當今之管理局,可謂獨樹一幟!。

    冉之信,不服,都說修橋補路的瞎眼,殺人放火的兒多,此寮握美人膝,掌殺人權,逍遙自在,而自己為管理局奉獻小二十年,卻被人逼迫的走投無路,以致今日倉活出逃,老天何其不公?。

    越想越是氣憤,冉之信心下已然冷卻了,再我自保之意,自古最難為一死,冉之信今日卻有些心死了,處長做到自己這個地步,怕也是鳳毛麟角了吧。老子不跑了,看你們能把我咋樣了?,麻辣隔壁的,老子拼了,誰他**殺人都得給老子賠命,況且現在也不是古時候了,你們沒有殺人的膽子。

    等著吧,等老子緩過這口氣來,非與你一命搏命不可,誓與這等居心叵測之徒不共戴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這麼一想,冉之信越發的覺得自己是出了昏招了,就是之前慌亂之下,被人家頭三奇腳的連招踢蒙圈了,才昏招跌出,以致留下此等笑柄,此時再不挽回,自己就成了管理局三十年歷史上的頭一個大笑柄了。

    正在冉之信心思百轉千回,下定決心之際,一聲爆喝在耳邊炸響。

    「處長,您到時快跳啊,再不跳就來不及了啊」。秘書許大力涕淚橫流雙手扶著欄杆使勁兒搖晃,嘴上大聲哭號,已然是聲情並茂,護主之心,可鑒天日,可表日月。

    這一聲大喝,把蹲在橫桿上心思煩亂的冉之信嚇的半死,腿一軟,腳下打滑,猝不及防之下,已經從橫桿上栽了下去,而大衣什麼的卻被柵欄上的扎槍刮住,刺啦一聲豁出了一條長長的口子,已然成了後開氣兒的大風衣了!。

    伴隨著啊的一聲慘叫和噗通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冉之信已然落地了,整個人跌落在橫桿之外的水泥地上,還險些被扎槍刺中,整個人直打滾兒,看不清如何了。

    那些喊著活捉冉之信口號的職工們一看此情此景都愣住了,少數心思活泛的已然知道今日闖了大禍了,冉之信從那柵欄上掉落下來,萬一出了意外,自己等人最起碼是間接殺人的罪名啊。

    正在此時,鋪天蓋地的警笛聲好似平地冒出來一般,轉瞬之間,不管哪個方向都被這種聲音充斥,隨之而來的是放眼望去,一隊,又一隊身穿老綠色和黑色呢子制服,頂著大蓋帽,拎著警棍,舉著盾牌的身影開始湧了過來。

    「各大隊注意,各大隊注意。傳江處長令,一大隊,三大隊,六大隊,八大隊,十一隊,十三隊,十四隊,盾牌在前,警棍在後,隊長在前,隊員在後,四面合圍。二十一隊,二十二隊,進入辦公樓搜捕,凡是滯留樓內生事人員,驅至院中,但有不服、暴起傷人者,一體拿捕。務必保證人事處之秩序,維護管理局機關尊嚴,保障全體辦公人員安全」。

    看著這四面八方都是人潮一般包圍過來的隊伍,怕是不下七八百人,如此的大手筆,市政系統的ga機關是短時間難以集結的,畢竟市政系統管轄範圍大,人員分散,想集結起來頗有難度,而且市局機關直轄的各支隊也拿不出這麼多的機動力量,而保衛處則不一般,下邊沒有分局,統一歸處裡直轄,對各地的監管自然是差了點,但大規模出動倒是方便了不少。

    車載高頻對講機裡一道冷酷的女聲響徹整個院落,誰都知道這個轉述江處長令的人是保衛處外勤總指揮林紅妝處長。

    這道命令下的夠狠,彈壓之餘再無二話,毫無安撫之意,甚至連四面合圍的命令都下來了,這是務必不使一人漏網啊。

    那邊冉之信生死不知,這邊保衛處要四面合圍,一網打盡,鬧事的眾人即便神經再粗大也反應過來了,事情已經遠遠脫離了預期,這已經不是眾人最初之本意了,本來是要講理的,但是現在卻平白把一位處長逼迫的從兩米多高的欄杆下墜落生死不知,衝擊了人事處,這可是觸犯刑法了的啊。

    誰殺人不償命啊?就算法不責眾,那鬧得凶的,也絕對沒好日子過啊。這還等啥啊?等人家四面合圍成鐵桶一般的時候,就啥都完了,跑吧!。

    腦子活泛的已經不去管冉之信如何了,一窩蜂的湧到後門,眾人還是發揚人多力量大的傳統,推倒柵欄,呼啦一下跑散,心眼兒多的還知道分散的跑,心眼笨但是力氣足的跑直線也跑得飛快。

    啥時候都一樣,有前邊騎馬跑的,就有心眼笨的落在後面拔橛子的,這部分人的待遇就不咋好了,包圍圈眨眼之間就要合攏,已經跑掉的就跑掉了,剩下的都被盾牌圍上了,根本衝不破這陣型。

    六支大隊,三百餘號人馬盾牌在前,形成了包圍圈,轉瞬之間就要合攏。

    隨後一支隊伍大致百十號人左右,一手盾牌,一手警棍,跑步護送一輛越野車進入院落中。

    這支隊伍現在了不得,保衛處下轄編製最大的一支隊伍,外勤第七大隊,一個副科級編製的大隊竟然有在編人員一百餘人,人數已經是其他一般外勤大隊的兩倍有餘,而且還很少出外勤,一旦出動都是跟隨江處長一起行動,大傢伙兒戲稱第七大隊是江處長的御林軍,大隊長正是江處長座下得力馬車之一,外號李黑子的李翰飛李大隊。

    第七大隊都全體出動了,看來車裡坐著的必定是江處長了。

    「二十一隊、二十二隊注意,二十一隊、二十二隊注意,搜捕是注意分別,據悉已經有社會閒雜人等冒充管理局職工參與鬧事,務必注意甄別,這些人一經發現就地拿下,原地羈押」。外勤總指揮林紅妝又一次下了命令,命令已經下達,人群中再次出現騷動,很多人都愣住了,怎麼還有其他人混進來呢?咱們不會是被人當槍使了吧。

    越想越怕,大夥兒也鬧不明白,原本說是來講理的,怎麼莫名其妙就變成了活捉莫勃興了呢?這到底是怎麼個演變的過程啊?。

    一些跑掉的也就跑掉了,跑不掉的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手足無措,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而且互相之間也已經有了懷疑,好像都在問,你到底是不是管理局的,你是管理局那個單位的?。是不是還有一些社會閒雜人等在裡邊攙和?他們爭取個屁的利益啊,無非是混在裡邊渾水摸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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