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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三百一十二章 高粱地裡 (續) 文 / 腳丫冰涼

    第三百一十二章高粱地裡(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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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粱秸稈的葉子非常寬大稠密,把一片高粱地遮擋的密不透風,非常的悶熱,誰也不願意進去。但是前路遙遠後有追兵,不進去都不行了,大夥兒也顧不上熱不熱了,馬上貓腰鑽進去了,不一會兒就消失不見了。

    江風夾著國蕊的小身板也往裡邊跑,跑了一會兒估計差不多了,外邊的人也看不見了,便把國蕊放下了。自己叉著腰喘著粗氣,要說這次任務可是太憋屈了,丟人啊,讓人家攆的喪家之犬一樣,恍然間江風覺得自己不是人民jc,而是電影裡落了單的小鬼子,被廣大的根據地的老百姓們打悶棍一樣。

    國蕊也扶著腰,小臉鐵青,雙眼滿含怒火的瞪著江風,她是惱怒江風不經她的同意就把她這麼粗暴的用胳膊夾了進來,胸脯劇烈的起伏,實在氣不過的時候雙手扯著江風的胳膊,踮起腳尖兒在江風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咬完了回頭看見江風一臉的傻笑就更生氣了,又在原來的牙印兒上咬了一口。

    這回江風不幹了,單手兜住國蕊的小蠻腰,上身壓了上去,另一隻手掐著國蕊的光潔的小下巴,瞪著眼睛佯怒道:「小娘皮,信不信不現在就把你扒光了按在地上辦了你?」。

    「你敢,別以為我怕你」國蕊倔強的扭頭掙脫江風手指的羞辱,瞪著美眸毫不退讓的對視。她知道江風就是嚇唬她,這回她是吸取經驗了,女兒也要當自強,堅決不退縮,要勇敢的與惡勢力作鬥爭。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對,都是papertiger!。

    江風一看語言上的威懾已經不起作用了,必須採取點實際上的動作了,不過讓江風納悶兒的是按說結了婚的女人應該能很放得開啊,怎麼到了國蕊這裡跟大姑娘一樣呢?。

    江風決定給他點顏色看看,背後的大手慢慢的叉開落到國蕊柔軟的纖腰上,夏天的衣服都是貼身穿的,江風的襯衫還套在她身上,但下擺沒有束到裙子裡,貼著柔軟的腰肉往下滑,很方便就從裙邊裡鑽進去,雙手直接撫在她充滿彈性的肉『臀』上。

    「流氓,你放開我,快點放開我,臭流氓,小心我告你去」國蕊雙手縮回到背後,隔著白裙子按著江風的手,不讓他的手繼續往下游,臉上泛起陣陣潮紅,銀牙緊咬,美眸橫挑,色厲內苒的呵斥江風。

    「告我什麼?上哪兒告?是去我們政法口單位告啊,還是去你們紀委告?還是去區委告?我代表政法口,你代表紀委和區委,這案子咱倆一研究就辦了,現在就能辦!你也可以辦了我」江風絲毫不以為意的嘿嘿笑,色茫茫的盯著國蕊圓溜溜的眼睛,眼神非常之挑釁。

    嘴上說著話手上也輕輕的掰弄她的『臀』瓣,又用手指包抓起她的『臀』肉,捏搓起來,一鬆一緊就牽扯到兩腿之間

    的敏-感處。

    「放肆,把你的髒手拿開,別以為誰都奈何不了你,今天你真敢、、、就是魚死網破我也不會放過你」國蕊冷冷的呵斥,但心裡奇癢無比,雙腿之間漸漸溫濕,來回攪動。

    「不是魚死網破,是魚-水之歡」江風手臂給裙帶勒著非常不舒服,將裙子後面的拉鏈慢慢的拉開,大手伸進去。

    「你無恥!,放開我」國蕊小蠻腰來回的扭動,雖然嘴上強硬,但是身子卻漸漸的往下傾斜,江風的大手神到裡面,抓住她肥滑的『臀』肉往上托了托,國蕊的身子就自覺往上遊走,覺得他的纖細的手指真是靈活,在自己的大腿根部捻弄著卻與那最敏-感的地方差著分毫。

    一陣陣觸電般麻酥酥的感覺傳遍全身,國蕊四肢發軟,大腦一陣昏眩,但是江風的手指離那裡又有一點的距離還沒有觸碰到,感覺到江風男性膨脹的欲-望頂觸著她的平坦柔軟的小腹,讓她的心裡又癢又慌,意亂情迷,禁不住自己扭動身子和『臀』部,想讓那處最敏-感的地方觸碰到那撩撥人心的修長手指。偏偏手指貼著她的大腿根部,國蕊睜開那雙迷離的要滴出水的媚眼,頑強的瞪著江風,無端的嬌羞湧上來,雙臂緊緊勾住江風的脖子,不讓他戲弄的看著自己,身體裡的情-欲卻在劇烈的燃燒著,她緊緊張開嘴,咬住江風的肩膀,感覺江風的手指還在最敏感之外的周處撩弄自己,都感覺那地方的絨毛都因為情-欲而舒展開來,給體內湧出的愛-液濡濕,用力的咬了一下江風,低聲軟語相求:「別這樣……」。

    江風肩膀吃痛,不敢再戲弄國蕊,手指往中間最濕潤處一滑,只覺得懷裡的嬌軀陡然僵直,手臂用力的纏著他的頭,豐挺的胸部壓得他幾乎要窒息,急劇的嬌喘,微微的顫抖過後,綿軟滾燙的身體幾乎就癱軟下來,江風的手指還要再碰那個地方,國蕊的身子就吃不消的顫抖起來,雙手緊忙按住江風伸在她兩腿之間的手,不敢再讓他撥弄最敏感的地方。

    「求你了,放過我吧……」國蕊的身體慢慢往下滑,正方便她將頭埋在的胸口,國蕊自責自己簡直太沒有用了,這麼輕易就達到情-欲的頂點,好像是個很饑-渴的少婦,可沒有膽氣再看江風一眼。

    國蕊沒有勇氣面對江風,手捂著紅透了的臉,淚水從眼角溢出來,沸騰過後空虛無力的趴在男人的懷裡,嗅著男人身上的汗水味兒不知所措。

    江風也感覺有點過分了,慢慢的坐下靠在幾根高粱上,把國蕊摟在懷裡,點上一顆煙,慢慢的抽著,在高粱地裡抽煙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用來熏蚊子,江風還是光著膀子,自然就成了蚊蟲光顧的對象,只不過剛才和國蕊玩得太開心,沒注意蚊子的襲擊,現在放鬆下來才發現已經被蚊子叮出好幾個紅色的包了。

    江風看一眼國蕊,可是這個小娘皮用手捂著臉,看不清到底是個什麼表情。

    但是江風慢慢的發現透過國蕊白嫩半透明的手指之間滲出少許液體,不用說肯定是國蕊哭了,江風這時候才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過火了呢,便想慢慢的掰開國蕊的手指,安慰一下這個美少婦。

    國蕊拗不過江風的力氣,便轉頭像個鴕鳥一樣把俏臉埋在江風的懷裡,使勁兒的往裡鑽,頭髮絲兒弄的江風癢癢的,江風低聲笑道:「再往裡鑽味道可不好聞了哈」。

    「王八蛋,我不會饒了你的,你等著好了」國蕊小聲哽咽的咒罵,但是語氣已經不那麼堅決了,誰都聽出來她是嘴和心不走一條路了。

    江風這回倒是放心了,低聲笑道:「你最好賴上我,這樣我就舒服了」。

    國蕊突然把頭從江風懷裡抬起來了,俏臉上還掛著星星點點的淚痕,勇敢的直視江風,倔強的用小手抹了一把眼淚,冷冷的道:「你滿意了?你得逞了?我告訴你,你必須為你的行為負責,想玩兒完了就甩了,做你的春秋大夢吧,你要是這樣想的,我拼著讓別人罵成蕩婦也要拉上你墊背,讓你身敗名裂!不信你就試試看」。

    國蕊還真是剛烈,一席話說得毅然決然,絲毫不留餘地,江風一點不懷疑她的決心,說實話江風只不過是看上了她的美貌,時不時的逗弄她一下,後來看這個小少婦死活不服,便想嚇唬嚇唬她,沒想到整到這個份兒上了,江風覺得自己有點欠抽了,自己並沒有沾了國蕊的身子啊,咋就談到負責上面了呢?。但是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還是先聽聽國蕊說什麼吧,便低聲苦笑道:「國姐,您消消氣兒,您說您說,小弟都完全服從」。

    國蕊眼眸紅紅的目不轉睛的盯著江風,冷笑著道:「我知道你藏的什麼壞心眼子,你不就是看上了我的身子了嗎?你說是不是?」。

    江風讓國蕊戳破了內心的想法,那個尷尬啊,便苦笑著道:「那啥,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又不是聖人,有點想法也是在所難免的嘛!」。

    國蕊的俏臉有些泛紅,很顯然江風的馬屁起了一點作用,但是轉身便冷著臉道:「別顧左右而言他,你就說你負不負責吧?」。

    江風笑嘻嘻的道:「國姐你總要說說你是什麼要求吧?再說了咱還沒有實質性的關係呢,我有點吃虧」。

    國蕊馬上俏臉泛白,甩手就是一個巴掌向江風的大黑臉打來,江風的反應自然是極快的,馬上把她的小手腕兒抓住了,低聲道:「國姐,咱們君子動口不動手哈,咱都是文明人,必須按照文明規則來」。

    「你放開我」。國蕊狠狠的拽了兩下掙脫江風的大手,秀目含怒的道:「你是君子嗎?你是不折不扣的小人!小人,你要是君子的話你剛才怎麼跟我動手動腳了呢?不就是欺負我是個女人打不過你嗎?你不就是仗著有背景,認為我不能把你怎麼樣嗎?你不就是、、、、嗚嗚嗚」。

    江風一看國蕊越說越激動,馬上摀住國蕊的小嘴兒,著急的道:「國姐,別激動哈,你就說咋辦吧,你說咋辦我就咋辦,求求你別說了,我服了還不行嗎?」。

    「哼,我告訴你,你必須為今天的事兒負責」。國蕊在江風的懷裡蹭了蹭,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靠著,掰開江風捂在她嘴上的手,氣哄哄瞪著江風。

    「行行行,你說咋負責吧」。江風算是無奈了,今天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挑逗人家啊,現在算是作繭自縛了,幸好國蕊是大美女一枚,負責也不吃虧。江風不信國蕊會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無非是讓她出出氣罷了,頂多丟點人,不是什麼大事兒。

    「這可是你說的」國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這是她的勝利啊,卻不知為何本來笑意融融的臉上卻又變成紅撲撲的了,伏在江風的肩膀上,小手扯著江風的耳朵說了一句足以石破天驚的話:「我想要一個孩子!你得幫我」。

    「誒呀!」國蕊的話音剛撂下,身子就差點掉到地上了,原來是江風被嚇著了,護著國蕊後背的手一鬆,國蕊差點就掉下去了,幸好她抓住了江風的脖子才堪堪穩住了身形。

    江風是千算萬算也沒想到國蕊會提出這麼匪夷所思的要求啊,這還了得?孩子可不是一個隨便說說的問題,搞不好後患無窮啊,不僅不能給孩子一個光明正大的完整的生活,搞不好會牽累更多的人,至少江風和國蕊搞不好的話就是一腳踏進萬丈深淵,摔的粉身碎骨不在話下。再者說了,國蕊想要孩子也要找她老公去要啊,咋找到咱頭上了呢?。

    國蕊一看江風這樣子就不高興了,慢慢的淚水就溢出眼眶了,眼淚順著柔美的雙頰就流了下來,咬著牙冷冷的道:「怎麼,你害怕了?你還是不是個爺們兒?慫包,廢物,算我看錯你了,你滾,我不想再看到你、、、嗚嗚嗚嗚」。

    江風又把她惹禍的小嘴兒摀住了,低聲哀求著道:「我的姑奶奶啊,有事兒您說話,別這麼喊啊,要是這麼喊下去咱倆都完了,到時候也不用你魚死網破了,咱們直接死翹翹了」。

    國蕊再一次掰開江風的手,看著江風的眼睛萌萌的道:「我的要求已經說了,你答不答應?」。

    江風把手放在國蕊的小下巴邊上,隨時準備去捂國蕊的小嘴,看著國蕊沒有異動才稍稍放心,小心翼翼的道:「國姐,你先別激動,先聽我說一句,那啥,你想要孩子想做母親這心情我身為一個男人也感同身受也能理解,並且我十分的支持,這是人類繁衍生息的大事兒,是為全人類做貢獻,但是我有一個疑問了,你想要孩子應該去找吳中原啊,您說是不是?」。

    提起吳中原國蕊的臉上無喜無悲,彷彿說的是陌生人一樣,平淡的道:「我已經起訴離婚了,只不過他靠著他們家的勢力給法院施壓拖著不辦,不過我有辦法讓他同意離婚。至於說為什麼我們沒孩子,我也不想解釋,我只能說,我的身子還是乾淨的」。說到這兒國蕊的臉有些紅了,紅暈瞬間就佈滿了臉頰一直到透明一般的耳垂後面。但是為了把問題說清楚國蕊再一次驕傲的仰起頭道:「你放心,我不會牽累你的,我可以辭去公職,功名利祿都可以不要,我只要孩子,孩子我自己可以養活,不要你一分錢,只求你幫我」。

    國蕊越是說得簡單,江風越覺得害怕,總感覺這是一個深不見底的大坑,點上一顆煙悶不做聲的抽著,過了一會兒才疑惑的道:「國姐,說一句不中聽的話,按照你說的這個要求,再加上國姐的天生麗質和身份地位,願意幫你懷上孩子的男人很好找啊,為啥偏偏看上我了呢?說實話,我有點害怕,我不怕別人,我就是怕、、」。

    說到這裡江風就不說了,只是直直的看著國蕊。其實江風還是有點心動了,倒不是為了國蕊多麼美貌,那都是次要的,主要的是江風也想要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兩世為人到現在卻沒有一個自己的孩子,這是江風心中永遠的遺憾。

    「什麼叫很好找?你以為我人盡可夫?」國蕊冷笑著道:「你怕誰?堂堂的江局長還有怕的事兒?」。

    「那個,我就怕你」江風吞吞吐吐的,最終還是決定實話實說。

    國蕊沒想到江風竟然蹦出了這樣一個答案,便想到了可能是今天自己太強勢了,把他嚇著了,再者官場這個人心險惡的大染缸裡大家都養成了懷疑一切的思路,胡思亂想都是避免不了的,便低聲道:「怕我什麼?怕我害你還是賴上你?我現在就可以辭去公職證明我沒有害你之心,我如果懷孕了,我可以遠走他鄉咱們永遠不想見」。

    江風感覺自己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厚著臉皮訕訕的擺擺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也不用你遠走他鄉,我總感覺這事兒有點太過突然,你得容我想一想,再說了你和吳中原還沒有徹底離婚,我不能幹破壞別人家庭的事兒,那啥,就算是流氓也是有底線的,還是等你真正一個人的時候咱們再談這個事兒行不?至於今天的事兒,我承認是我冒犯你了,我認打認罰」。

    「哼,算你識趣,今天的事兒我不會忘了的,咱們就按照你說的話作為約定,但是到時候你不認帳了怎麼辦?」。

    國蕊一看江風並沒有說一定不行,反而是隱隱還有同意配合的意思,這樣國蕊鬆了一口氣,心下暗暗得意的道:「小傢伙兒,今天就算你不冒犯我,我也打算勾引你了,我要為孩子找一個能保護他安全長大的父親」。

    江風歎了口氣無奈的道:「我肯定認賬,你要不信的話那你說怎麼辦吧」。

    國蕊狡黠的道:「你告訴我一件你的法不傳六耳的事兒,算是投名狀抵押在我這裡,這樣咱們都能安心」。

    江風眼珠子一轉,馬上鄭重其事的道:「那你可得替我保密,我的清譽和前程都在這上邊掛著呢,一不小心就是身敗名裂的下場、、、」。

    國蕊不耐煩的道:「得了得了,我保密就是了,趕緊說吧,怎麼婆婆媽媽的?有完沒完了?」。

    江風捧著國蕊的臻首,伏在她晶瑩如玉的耳垂邊上低聲道:「我的弟弟有xx厘米,不信你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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