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三百零七章 莫須有 文 / 腳丫冰涼
第三百零七章莫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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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江壓根兒就不相信誰會把錢藏在祠堂裡,那不是給死人寄錢的地方嗎?多不吉利啊。另外他不僅不相信有人會把錢藏在祠堂裡,更不相信他哥蔡河會貪污,簡直是無稽之談嘛!。
國蕊並沒有去反駁蔡江,而是準備激將,淡淡的道:「蔡鎮長,咱們也不用爭不用辯,事實上有的,誰也不能把它掩蓋了,事實上沒有的,誰也不能憑空捏造,至於說到底有沒有,咱們挖開祠堂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什麼?」蔡江沒想到國蕊打的是這個主意,馬上臉色劇變,啪的一拍茶几,震得上邊的杯子叮噹作響,怒氣沖沖的道:「不行,絕對不行,這是要幹什麼?抓了我哥還不夠,還要刨我們家祖墳?簡直是豈有此理?欺負人欺負到這種地步了,還有沒有王法了?他一個ga局長就能一手遮天?他要是真有能耐就把我們蔡家幾百口子全抓了,要不然他都不是個爺們兒!」。
國蕊沒想到蔡江的反應這麼大,更沒有想到蔡江在心裡一直認為他哥蔡江是因為得罪了江風才被抓進去的,雖然的確有這方面的關係,但是如果蔡河沒有污點的話,就算是誣陷也誣陷不了啊。
國蕊面露不豫冷冷的道:「蔡鎮長,你這是什麼意思?捕風捉影的事兒你也相信嗎?要時刻記住,你不是一個老百姓,你是一個黨員,要時刻高標準嚴要求,時刻謹記自己的職責,不要聽風就是雨,更不要牽累他人,雙規蔡河的決定是區委常委會作出的,不管你相不相信,你可以保留意見,但是常委會作出的決定你必須服從,這是你作為一名黨員的義務,堅決沒有討價還價的份兒」。
蔡江絲毫不懼站起來一張土灰色臉龐演變成了紫紅色,憤怒的在屋裡來來回回的踱步,手指著國蕊,破口大罵道:「黨員怎麼了?黨員就不要祖宗了?黨章上說了黨員就得讓刨祖墳嗎?黨員就得出賣老祖宗賣祖求榮?,這事兒我堅決不同意,更不能服從,這是無理要求,我要向上級反應情況,誰也甭想一手遮天,我們蔡家幾百口子老少爺們兒堅決不答應,誰敢動我們家祠堂我和誰拚命!」。
國蕊俏臉寒霜,絲毫沒有懼色,目光直直的盯著蔡江的眼睛,冷冷地道:「你要幹什麼?想跟我動手不成?反了你了!」。
說實話,蔡江還真不敢動手,他就算在氣頭上也不敢動國蕊一手指頭,別說打了,碰一下他都是找死,首先國蕊是上級領導,蔡江是下級,下克上這是挑戰整個官場規則,他又沒有強硬的後台,誰會保他?。第二,國蕊是女同志,蔡江是男同志,男人動手打女人,必然導致一片的討伐聲,蔡江這輩子就別指望再從政了,下半輩子就在局子裡過吧。
蔡江也覺得自己的動作和話語有些過激了,臉色訕訕的給國蕊道歉:「國***,對不起,我剛才的態度有些過激,我向您道歉,可是還請您理解我的難處,這事兒我堅決不能同意,一大家子看著我呢,結果我帶著一幫人把祭祀祖先的祠堂拆了,這算怎麼回事兒,這不是不肖子孫嗎?我往後還怎麼生活工作?怎麼面對父老鄉親?」。
國蕊對蔡江的道歉絲毫不領情,擺擺手道:「實話跟你說,今天必須把祠堂的地面挖開,這是沒有條件可講的,但是考慮到大家的情緒我願意在挖開挖之前給你們家先人上香,祈求諸位先人諒解,我想你們家的先人也不願意看著有不肖子孫把來路不明的錢藏在祠堂裡污了大家的清靜吧」。
蔡江沉沉的搖搖頭,面色晦暗的道:「這種辦法我不能接受,哪怕您要拆了我家呢,我都堅決服從組織決定,但是這地方絕對不能動,動了這地方我活著無顏面對父老鄉親,死了無顏面對祖宗,這事兒絕對不行」。
國蕊秀眉一挑,嘴角流露出一絲諷刺的神情,淡淡的道:「如果祠堂裡有贓款呢?那也不能動?」。
「什麼叫如果有啊,這還不如說莫須有來的更直接一些」。蔡江冷笑著回應,掏出煙來點上一顆,大口大口的吸著,他有些出離的憤怒了,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連老祖宗都被連累的不得安寧,是可忍孰不可忍?。
國蕊被蔡江這一個莫須有的話氣得暴跳如雷,小拳頭攥的緊緊的,秀美的臉蛋兒漲的通紅,胸脯上下起伏,內心的憤怒不可遏止了。莫須有,好一個莫須有,簡直把蔡河這個貪污犯比作岳武穆了,他是岳武穆簡直侮辱了岳王爺的千古英明。
蔡河是岳武穆,那誰是秦檜兒?。江風?還是國蕊自己?還是說岳王廟前恰好一男一女的跪像?。這個蔡江是個死榆木疙瘩,無論怎麼說都說不通了,但是不挖開祠堂就沒法把贓款拿出來,這是個死結。
國蕊發現事情無法解開了,便想先穩住蔡江,然後再找人商議一下,或許那個流氓會有辦法。便緩了一下口氣,淡淡的道:「事情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既然你不同意挖開祠堂,那好吧咱們今天先這樣,但是必須安排人看守在祠堂周圍,防止有人趁機做手腳,這一點你總同意吧?另外這個事兒必須保密,如果出現洩密或者有人提前在祠堂做手腳轉移證據和贓物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這事兒我必須和族裡的諸位叔叔大爺商量」蔡江抽著煙悶聲不置可否。
國蕊繃著臉撫平裙子上的褶皺推門出去,連一句客套話都欠奉,蔡江神情有些訕訕,起身相送。
夏天悶熱,走廊的窗戶都是開著的,剛到走廊就聽見樓下嘻嘻哈哈的大笑聲,國蕊往窗外瞄了兩眼,沒看出所以然,也沒找到江風,只能強壓著怒氣下樓,一邊走一邊拿出電話給江風撥號。
等國蕊走到樓下大院的時候,才發現江風帶著一幫子jc躲在樓側的陰涼處抽煙打屁呢,眾人圍成半圈,中間放了一個大盆,裡邊半盆葡萄,一串一串的大粒兒葡萄閃著亮晶晶的紫色,非常誘人。遠處兩個小年輕正提著水桶往這邊走呢,估計是準備洗葡萄用的。鎮委***榮軍蹲在大盆旁邊,看那架勢是準備親自操刀洗葡萄款待大夥兒。
國蕊一看江風在樓下帶著人納涼還大搖大擺的叼著小煙兒吃葡萄,自己卻在樓上受了一肚子的氣,這樣嚴重的羨慕嫉妒恨的心裡頓時佔了上風。心想老娘在樓上口水都說干了,你卻在這兒閒的夠嗆,看老娘不收拾你,收拾不了蔡江還收拾不了你這個小王八蛋?。
其實國蕊忘了,江風其實不怕她,只不過是她是個女人,江局長不會跟女人一般見識罷了。更何況她是個難得一見的別有風情的美女,而江大局長性別男愛好女,所以讓她三分罷了。正所謂稀罕你了,你說啥就是啥,不稀罕你了,你說你是啥?。
國蕊邁著小碎步走在空曠的大院中,小高跟敲擊石板地面的聲音非常清晰,非常好聽。威風吹起裙角更顯風情萬種。
幹警們看著國蕊背著小寶寶一臉不愉快的過來了,全都站起來了,江風和榮軍也站起來了,榮軍厚著臉皮拎著一串葡萄遞給了國蕊,笑道:「國***,您嘗嘗我們的新品種葡萄,先嘗後買,知道好歹嘛」。
國蕊勉強的笑了一下,偏了一下頭,狠狠的瞪了江風一眼,面無表情的道:「跟我過來,有事兒找你。車上說」。
接著轉身扭著小蠻腰邁著優雅的小碎步走向警車旁。
眾人都看出國蕊不高興了,都有點緊張,尤其是榮軍,手裡拎著一串葡萄杵在當場,神情極度尷尬。江風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從榮軍手裡接過葡萄,笑道:「國***是不好意思在一幫大老爺們面前混吃海喝,美女都注意形象嘛,我把葡萄給國***送去,讓國***偷偷的吃,哈哈」。
江風拎著葡萄走了,身後一幫人表情各異,榮軍好不容易在江風這兒找到一個台階兒下,馬上轉身接著洗葡萄,招呼的大夥兒吃葡萄。
人群外圈連個小警員一邊吃著葡萄一邊看著江風拎著葡萄遠去的背影嘿嘿笑,一個傢伙擠眉弄眼的小聲道:「咱們局長魅力就是大,能和冷面嬌娃國***打情罵俏,還給國***送葡萄,你說局長能不能喂國***吃葡萄?」。
另一個傢伙搖搖頭道:「我看是國***提前上車等著喂咱們局長吃葡萄還差不多」。
「國***手上又沒有葡萄,咋喂啊?」。
「笨蛋,國***手上沒葡萄,可身上有啊,還是超大號的,哈哈」。
說到這裡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江風拎著葡萄上車,關上車門那著手裡的葡萄,笑嘻嘻的道:「國***,生啥氣啊,吃葡萄,咱們一分錢不賺的給他們買葡萄,連辛苦費都沒有,總得吃兩串嘗嘗鮮吧」。
國蕊一看江風死皮賴臉的無賴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啪的一下打了江風拎著葡萄的手,沒好氣的道:「吃吃吃,你就知道吃,除了吃葡萄你還會幹啥?」。
江風弱弱的道:「除了吃葡萄我還會吃別的,比如饅頭肉包子啥的」。江風這個大色狼,一邊說著還一邊往國蕊胸前的高聳處看,好像生怕國蕊不知道他是色狼一樣。
國蕊馬上厭惡的瞪了江風一眼,雙手抱胸,仰著略微泛紅的俏臉惡狠狠的道:「再敢放肆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其實國蕊沒有意識到她現在對江風的這個說話的態度,根本不是女上司對男下屬的態度,而是像小情侶在打情罵俏。
其實江風也沒想把國蕊怎麼樣了,只不過是覺得逗弄她是個挺有意思的事兒,並沒有一定要往男女情事那方面想。
江風厚著臉皮道:「不看就不看唄,咱們吃葡萄吧」。
國蕊風情萬種的白了江風一眼,氣鼓鼓的道:「吃你個頭,沒心情吃,氣都氣飽了,這個蔡江簡直太過分了,他說什麼也不同意挖開祠堂,我估計這次行動的阻力不僅來自蔡氏家族,這個蔡江就是攔路虎,不把這個攔路虎挪開,咱們就難辦了,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江風並沒有回話,而是掏出一顆煙來,手裡捏著打火機慢條斯理的點上火叼在嘴上,手裡還是掐著那串葡萄在國蕊面前晃了晃,嘿嘿笑道:「你要是聽話吃葡萄,我就告訴你改怎麼辦!」。
國蕊沒想到江風是這麼無恥,她感覺江風這個臭流氓把她當做弱女子調戲了,小臉越積越紅,胸脯越喘息越劇烈,氣的連手都有些抖了,美眸死死的盯著江風,眼球中熊熊怒火在燃燒,想要把江風燒為灰燼。在怒氣值打到一定地步以後終於爆發了。小手攥成小拳頭直接奔著江風的眼珠子去了,想要打江風一個烏眼兒青。
江風的反應速度豈是一般人可比的,馬上一側頭,就躲過去了,大黑臉還嘻嘻笑。國蕊一看一擊不中馬上左右開弓,兩個小拳頭狂風暴雨一般的輪了起來,小雨點一般的砸像江風。
這回江大局長躲不過去了,雙手一把護住要害,腰彎了下去把後背留給國蕊,反正這個小娘皮又打不疼,就當逗她玩兒了。
國蕊的小拳頭一下又一下的砸下來,一邊大還一邊惡狠狠的罵著:「讓你欺負我,你個大色狼大流氓,我打死你」。
江風是左衝右突避無可避,車內空間就這麼大兩人的身體避免不了的要發生接觸,江風慢慢的發現身前香氣繚繞,定眼一看,原來自己已經快要趴到國蕊的大腿上了,江局長審時度勢,馬上也不抵抗了,開始悶生裝死,啪的一下躺在國蕊的大腿上了。
連正好對著國蕊的小腹,貪婪的嗅著國蕊身上的香氣,國蕊的大腿非常柔軟,香氣襲人,彷彿在陽光和煦的沙灘上上曬太陽一樣舒服。
江風怕把國蕊惹急了,並沒有多做動作。可國蕊比江風敏感多了,發現江風的大腦袋躺在她的大腿上以後,馬上就不知所措了。江風側躺在她的他腿上,臉正對著她的小腹,尤其是江風濃重的呼吸一股一股的噴在她的私密處,夏天的衣服都極其單薄,熱氣馬上透過裙子直達目的地,國蕊馬上就慌了,一股熱流急切的湧動起來,幾欲噴薄而出,國***驟然遭襲,身子頓時攤了下來,軟軟的靠在靠背之上,臉色仿若火燒雲一般,幾乎要滴出水來,臉頰發燙,艷若桃花,明眸微紅,迷離的眼神在誘惑與理智間掙扎,微微喘著氣,嗓子裡癢癢的差點呻-吟出來,馬上咬住舌頭克制住了。
過了一會兒國蕊才伸出小手無力的推著江風的頭,低聲道:「江風,你躲開一點,求你了」。
江風嘿嘿偷笑,嘴上哼哼唧唧的道:「完了,讓你打傷了,起不來了」。
「你快點起來,放過我吧,讓人家看見我就完了」國蕊幾乎是帶著哭腔的說出這話的。
江風也發現有點玩兒大了,馬上起身點煙,想著說點什麼轉移話題呢,這個時候一定不能說什麼我就是和你鬧著玩兒的,我對你一點想法都沒有啥的,如果泡妞就是這樣泡的話,肯定不會成功,女人這種生物是極其複雜的,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你要說我就是和你鬧著玩兒,她就會覺得受了侮辱了,相反你要是不說這些的話,她就會覺得是她的魅力吸引的你不能自拔,所以你犯點小錯誤也是身不由己的,她很快就原諒你了。
一時間車裡陷入了奇怪的沉默,國蕊靠在靠背上揚著俏臉兒,臉色潮紅嬌艷欲滴,俏臉滲血似的紅艷,過了一會才直起身雙手掐住江風的脖子,咬著嘴唇兒瞪著杏核一般的美眸,惡狠狠的道:「我知道你們那些男人有事兒沒事兒就炫耀的臭德行,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兒說出去,轉頭我就抓你,聽見沒有?」。
江風看著國蕊的那對黑色眼眸裡散著誘惑的光芒,嬌潤的紅唇彷彿清晨薄霧裡的玫瑰花瓣有著極致誘惑的曲線,一時間有點口乾舌燥。便非常無恥的道:「那啥,還有下次不?」。
「想得美,臭流氓」國蕊狠狠的揮了一下小拳頭,轉身整理了一下裙子,瞪了江風一眼道:「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趕緊給我想辦法」。
「怎麼了呢?有什麼麻煩嗎?」江風在國蕊身上上下看著,忽然眼神落在了那一處倒三角形的緊要位置,有點水漬的印子,便狡黠的道:「濕了?」。
「什麼濕了?」。國蕊有些莫名其妙,順著江風的眼神一看,發他也發現裙子上的水漬了,馬上俏臉又紅了,狠狠的杵了江風的胸脯一下,瞪著眼睛壓低聲音厲聲道:「你的腦子裡除了漿糊就是漿糊,無恥!」。
江風一聳雙肩,非常無辜的道:「我是說葡萄上的水把你裙子弄濕了,你想哪裡去了?」。